乾煸魷魚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六章 發布的任務和限製,無限之地球人的逆襲,乾煸魷魚須,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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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本次任務屬於單人試煉任務,主神會根據本世界劇情人物的實力對契約者做出限製。當然,契約者屬姓值越高,在本世界的實力,也會越強一些。”

“任務要求:跟隨12區的凱特尼斯一起參加饑餓遊戲,並且獲得勝利。”

“叮……任務完成後,試煉任務完成,即可回歸。”

陳逸寒聽完主神勳章傳來的提示音之後,鬆了一口氣。

果然,和自己的猜測一樣。

不過,就是那個對契約者的實力做出限製,讓陳逸寒極為不滿。

還有後麵的那一條,契約者屬姓值越高,在本世界的實力,也會越強一些。

越強一些,這句話就直接表明了,哪怕你屬姓值再高,也隻會是比其他劇情人物,強出一點而已。

想著依靠實力碾壓,肯定是行不通了,隻能依靠著對劇情的熟知,而去贏得勝利了。

“好了。”艾菲.特琳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兩個,互相握個手吧。”

陳逸寒轉過身,伸出了右手。。

凱特尼斯盯著陳逸寒,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伸出右手,和他握在了一起。

但在凱特尼斯的心底,卻翻起了驚天駭浪。

“他?我想起來了,竟然是他!”凱特尼斯試圖說服著自己,這並沒有什麼關係。

她和陳逸寒之間,並不是什麼朋友,甚至算不上鄰居。

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說過話,真正的接觸,是在幾年前。

凱特尼斯鬆開手,心裡默默想道,他也許已經忘了,可是我沒有忘,而且我知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也就是在凱特尼斯的手和自己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陳逸寒的腦海裡突然被強行注入了一段記憶……

那是在凱特尼斯曰子過的最艱難的時候,她的爸爸,在礦難中去世了。

那是在一月份,也是凱特尼斯有生之年,遇到的應該是最寒冷的一個月。

失去父親後的凱特尼斯,麻木感已經過去,取而代之的,是時時湧起的痛楚。

這痛楚以加倍的力量襲擊凱特尼斯,使她常難以抑製地哭泣。

“你在哪啊?”凱特尼斯的心在流淚,“你到哪去了?”然而,她卻永遠得不到回答。

陳逸寒被注入的記憶裡,非常真實,甚至連凱特尼斯的心情,都感同身受。

區裡給了凱特尼斯一家一點錢作為對她爸爸死亡的賠償,可是那些錢,隻夠他們一家花一個月的。

在那個月裡,凱特尼斯一直擔心媽媽什麼時候才會出去找工作。

可她什麼也沒做,隻是整曰坐在椅子裡,多數時候蓋著毯子蜷縮在床上,眼睛茫然地望著遠方。

有時,她也會動一動,好像要辦什麼急事,可最終又陷入原來的狀態。

無論普利姆怎樣哀求也無法打動她。

凱特尼斯感到很恐懼,她想媽媽已經被囚禁在哀愁的黑暗世界裡,當時她所知道的一切就是不僅失去了爸爸,也失去了媽媽。

那時,凱特尼斯十一歲,普利姆隻有七歲。

凱特尼斯從那時候起,便挑起了家庭的重擔,因為她彆無選擇。

凱特尼斯把吃的從市場買回來,儘量做得好吃些,也竭儘全力讓自己和普利姆的樣子還能見人。

因為如果有人知道媽媽不能再照顧她們了,區裡就會有人把她和普利姆從她那帶走,送到社區福利院。

凱特尼斯在學校裡經常都能看到福利院的孩子。

他們的痛苦哀愁、臉上印著憤怒的掌痕、因絕望而佝僂著身軀,這一切都深深地印在凱特尼斯的腦海裡。

她永遠都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在普利姆的身上。

普利姆是那樣地嬌小而乖巧,隻要凱特尼斯哭,她也會不明不白地跟著哭起來。

以前的時候,她們上學前,她總會給媽媽梳好頭、編好辮子,她還常去擦乾淨爸爸的刮胡鏡,因為她討厭“夾縫地帶”滿天飛的灰塵。

可在福利院,普利姆會像蟲子一樣被踩死。

所以家裡再困境,凱特尼斯仍保守著秘密。

陳逸寒微微側過頭,用餘光掃了一眼凱特尼斯。

原來,她還有如此悲慘的童年,這可是電影裡沒有演出來的。

但是主神給他注入這些記憶乾什麼?

有什麼用處?

陳逸寒此刻的腦子根本做不出任務的判斷和想法,隻是隨著源源不斷注入的記憶,再次以一個全方位的視角,進入到了凱尼斯特的回憶世界中。

錢,慢慢花光了,凱特尼斯她們也快要餓死了。

沒有彆的辦法,凱特尼斯對自己說隻要能堅持到五月,隻要到五月八號,她就滿十二歲了,就可以拿到食品券,得到珍貴的穀物和油,也就可以養活她們一家了。

隻不過距離五月八號還有幾個星期,到那時她們肯定已經餓死了。

挨餓在12區是家常便飯。

誰沒見過那些挨餓的人?

沒法乾活的老人、姊妹眾多無力養活的孩子、在礦上受傷的人,他們被迫流落街頭。

不知哪天,坐靠在牆邊,身體已經僵直,或者躺在“牧場”死去。

常有人家傳來嚎啕的哭聲。

那些治安警會來收屍,他們謊稱這些人得了流感、傳染病或者肺炎。

饑餓永遠不會是官方承認的死因,可這欺騙不了任何人。

主神把凱特尼斯和陳逸寒的相遇,安排在一個銀雨綿綿、冷風刺骨的下午。

那時,凱特尼斯去公共集市,想拿普利姆的一些破舊的嬰兒服換點吃的,可她的東西卻是一直無人問津。

儘管以前跟凱特尼斯跟爸爸一起去過幾次礦井附近,可獨自一人來到這滿地石子,荒蠻崎嶇的地方仍讓她感到很害怕。凱特尼斯身上穿著的是她爸爸的獵裝,雨水已把它完全打濕,她感到徹骨的寒冷。

三天來,凱特尼斯、普利姆和她們的媽媽隻喝熱水,吃一點凱特尼斯在櫥櫃角找到的乾冷的薄荷葉。

集市閉市的時候,凱特尼斯凍得渾身發抖,衣服包裹也掉在泥地裡。

她不敢去檢,怕一頭栽到地上就再也起不來了。

再說,反正那些衣服也沒人要。

凱特尼斯的心裡十分掙紮,她不能回家,不能回去麵對媽媽直勾勾的眼神和妹妹深陷的臉頰、乾裂的嘴唇,不能踏進那屋門,屋子裡冒著嗆人的黑煙,家裡的煤用完了,她隻能從林子邊撿些濕柴火用。

凱特尼斯,已全然無望,一種絕望的心情,湧上了心頭!!!

凱特尼斯就那麼絕望的,在商店後邊泥地裡偊偊獨行。

這些商店把東西賣給城裡最有錢的人,商人就住在樓上,她實際上就是在他們的後院走動。

凱特尼斯記得當時的花園還沒種上春季植物,有一兩隻羊被圈在圈裡,一隻

的狗弓著背被綁在柱子上。

任何偷盜行為在12區都是被禁止的,偷盜者會被處死。凱特尼斯的腦中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也許在垃圾裡可以找到點吃的,這沒人管。

也許在肉鋪能找到些剩骨頭,或者在雜貨店找到些爛菜,沒人會吃這些東西,但我的家人已經餓極了,她們可以吃。

可是當凱特尼斯走到垃圾桶的旁邊,準備去垃圾桶裡翻找的時候,卻發現,她的人生,真的是非常不走運,垃圾桶剛倒光。

凱特尼斯就像一個行屍走肉一樣,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動。

就在她經過麵包房時,剛出爐的麵包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使她一陣暈眩。

烤爐就在後院,金色的火苗散發出濃濃的暖意,湧出敞開的廚房門外,一股暖流和麵包的香味掠過,凱特尼斯像是受到催眠,迷糊暈眩。

可陰冷的濕雨像冰涼的手指,打在她的臉上,迫使她恢複了意識。

凱特尼斯掀開這裡的垃圾桶的蓋子,裡麵竟然也是空空如也,太無情了。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衝凱特尼斯尖叫起來。

凱特尼斯抬起頭,看到麵包師的老婆在衝她喊,叫她趕快走開,不然就叫治安警來。

她還說看到“夾縫地帶”的野孩子在她家的垃圾桶裡亂扒真讓她惡心。

這些粗話一聲聲地敲打著凱特尼斯,可她卻也無力反抗。凱特尼斯小心翼翼地把垃圾桶的蓋子蓋上,向後退去。

這時,凱特尼斯看到了他,一個黑色頭發的小男孩從他媽媽的背後探出頭看著她。

凱特尼斯在學校見過他,他們兩個是同年級的學生,可凱特尼斯並不知道他叫什麼。

他經常和城裡的洋孩子在一起,她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叫什麼呢?

這時,他媽媽回到麵包房,嘴裡還在嘟囔著。

凱特尼斯朝他家的豬圈後走去,到豬圈另一側的一棵老蘋果樹下,無力地靠在樹乾上。

而凱特尼斯發現,那個黑色頭發的男孩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

一想到要空手而歸,凱特尼斯突然堅持不住了,膝蓋酸軟,頹然癱倒在樹下。

實在承受不了了,凱特尼斯感覺自己太疲倦、太虛弱、太難受了。

“讓他們去叫治安警,把我送到福利院吧。”凱特尼斯想,“或者乾脆讓我死在這,死在這雨裡。”

這時,麵包房裡一陣嘈雜,凱特尼斯聽到那個女人又叫嚷了起來,還隱約聽到了打罵聲。

正當凱特尼斯納悶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卻聽到有人從泥地裡朝她走來。

凱特尼斯暗想:“一定是她,她要拿棍子把我趕走。”

可來的人不是她,是那個男孩,他的臂彎裡抱著兩大塊麵包,麵包準是掉到了火裡,外皮被燒得焦黑。

他的媽媽仍在喊著:“拿去喂豬,你這蠢貨,體麵的客人才不會買這燒焦的麵包!”

他開始把胡麵包大塊大塊地撕下來,扔到豬槽裡。

而麵包店前門臉的鈴鐺響起來,他媽媽趕緊跑過去支應客人。

那男孩再也沒朝凱特尼斯那邊看一眼,可凱特尼斯,卻在死死地盯著他。

那是因為他手裡的麵包和臉上的傷痕。

他的媽媽,用什麼東西打得他呀?

凱特尼斯心裡又不禁想到,她的父母從沒打過她。

她甚至不能想象他們會毆打自己的孩子。

男孩又朝麵包店看了一眼,好像要確認一下是否有人,他的注意力又回到豬的身上,接著朝凱特尼斯那邊扔了一大塊麵包,很快又扔了另一塊,他的這個動作很麻利。

之後,他又深一腳淺一腳地跑回麵包房,關上了身後的廚房門。

陳逸寒無語的感受著這些注入的記憶。

這貌似,和電影裡的情節有些不符吧?

而且,好像橋段,有些惡俗啊。

凱特尼斯看著麵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麵包太好了,除了有點糊,它完美無比。

他是讓我拿的嗎?

一定是的!

麵包就扔在我的腳下。

趁著沒人看見,凱特尼斯趕快把麵包塞進衣服裡,把衣服在身上使勁裹了裹,趕快走開了。

麵包的熱氣燙著凱特尼斯的皮膚,她裹得益發緊了,她把這命根子緊緊摟在懷裡。

當凱特尼斯趕到家的時候,麵包已有些涼了,可裡麵還是熱的。

凱特尼斯把麵包放在桌子上,普利姆伸手上來要撕掉一塊。

可是凱特尼斯讓她坐下,等媽媽一起來。

凱特尼斯倒了熱茶,刮掉糊了的地方,然後把麵包切成片。

她們一片一片,吃掉了整個麵包。

這麵包太好吃了,裡麵撒滿了葡萄乾和果仁。

吃完麵包之後,凱特尼斯脫下衣服,慢慢在火邊烤乾,爬進被窩,墜入了甜甜的夢鄉。

第二天,回想起這事時,凱特尼斯突然覺得也許那男孩是故意把麵包燒焦的。

他明知自己會挨罰,卻把麵包掉到火裡,然後拿給她。

可她覺得這麼想也許不對。

麵包應該是不小心掉到火裡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甚至都不認識自己。

可就算這樣,給自己麵包也是一片好意,被發現了肯定會挨打的。

凱特尼斯,無法解釋他的行為。

凱特尼斯吃了點麵包片就上學去了。

春天好像一夜之間就到來了,暖暖的風,白白的雲。

在學校大廳,凱特尼斯和那個男孩擦肩而過,他的臉已經腫起來了,眼眶是黑的。

他和他的朋友在一起,好像並沒有注意到自己。

可下午當凱特尼斯接上普利姆準備回家時,卻看到他在艸場對麵看著她。

他們之間的目光隻相遇了一秒鐘,然後他迅速扭過頭去。凱特尼斯也窘迫地垂下了眼簾。

就在那一時刻,凱特尼斯看到了春天的第一朵蒲公英。

她思緒飛揚,想起了和爸爸一起在林子裡渡過的時光,突然靈機一動,找到了讓她們活下去的好辦法。

直到今天,凱特尼斯仍無法忘卻對這個男孩的感念。

陳逸寒,他給了凱特尼斯麵包和希望。

蒲公英,提醒著凱特尼斯,她們還沒有死亡。

在學校的走廊裡,凱特尼斯不止一次的見過他,他們之間目光的交錯也不過是一閃而過。

凱特尼斯覺得自己虧欠他什麼,而她不喜歡欠彆人的。

如果自己以某種方式謝過了他,現在心裡也就不會這麼矛盾了。

凱特尼斯確實也想過一兩次,可機會總是沒出現。

而現在,凱特尼斯感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了。

因為他們兩個人,即將被投入競技場,決一死戰。

自己怎樣在那種地方向他致謝呢?

不管怎麼說,隔斷他的喉嚨和以誠相待是相背離的啊……

記憶,到這裡,戛然而止。

陳逸寒又回想了一下電影裡的情節。

看來,自己在《饑餓遊戲》裡代替的,是皮塔.麥拉克,也就是那個在電影裡和凱特尼斯一起參加饑餓遊戲的男孩。

而剛才注入自己腦中的那段記憶,有的地方,在電影裡也出現過。

隻不過,電影裡,隻是表達出了皮塔.麥拉克對凱特尼斯的愛戀。

怎麼自己在主神的安排下,取代了皮塔.麥拉克的身份之後,連劇情的情節都被改變了。

從電影裡皮塔.麥拉克對凱特尼斯的單相思,變成了自己,和凱特尼斯的互相愛戀?

甚至,凱特尼斯對自己,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激之情?

陳逸寒的腦子開始活躍了,既然主神這樣安排了,那是不是,自己和凱特尼斯,也可以和電影裡的劇情一樣,讓結局變得更加美滿?

而不是像陳逸寒剛開始想的,殺死凱特尼斯,完成單人試煉任務而劇終。

甚至乎,如果自己和凱特尼斯一同活到最後,會不會給一些額外的獎勵?

“饑餓遊戲快樂!”陳逸寒的思緒,被艾菲.特琳的聲音給打斷了,“希望好運永遠站在你這邊。”

陳逸寒轉頭看了一下,他發現,自己被注入記憶的這段時間,市長沉悶的講話,已經結束了。

而在艾菲.特琳說完之後,再次示意讓他和凱特尼斯握手。

陳逸寒再次伸出手,和凱特尼斯握在了一起。

凱特尼斯感覺到,陳逸寒的手,很結實,而且很溫暖,就像是那塊麵包。

陳逸寒這次,把自己的手握得很緊,是他在表明他很堅定,還是他在緊張的抽搐?

凱特尼斯朝著陳逸寒望去。

他直視過來的眼神,甚至在一瞬間,讓凱特尼斯感覺到了一份她一直不敢去想的,安全感。

陳逸寒看著凱特尼斯那恍惚的眼神,心道有門,不管是為了生存,還是主神給打下的基礎,想必凱特尼斯,都不應該拒絕自己之後的計劃才對。

當陳逸寒和凱特尼斯的手鬆開的時候,艾菲.特琳就帶著他們兩個人,走進了講席台後麵的那扇大門裡,直接把他們兩個人監管了起來。

對於這種監管,陳逸寒十分理解。

畢竟像這種需要以命相搏的遊戲,身為“貢品”的他們,肯定會有抱著一線希望逃跑的例子。

陳逸寒跟隨著一名士兵,被領到了一間屋子裡,然後士兵走出去關上門,把他一個人留在了那裡。

“這裡,跟自己記憶中生活的地方,還真是天壤之彆啊。”陳逸寒用腳踩了踩地上厚厚的地毯,坐在了鋪滿天鵝絨的沙發上,忍不住用手來回撫弄那柔軟的天鵝絨。

“手感真的很不錯,等回到主神空間,也應該給自己客廳裡的沙發上配上一套。”陳逸寒把頭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閉上了眼睛,開始仔細回憶起整個電影的劇情,哪怕一些小的細節,都努力回想著。

“咣……”不一會兒,緊鎖的大門,打開了。

進來的,是主神安排給陳逸寒在這個任務世界的父母。

對他們,陳逸寒沒有絲毫的感情,隻是“哼哼哈哈”的應付了事。

等他們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看望陳逸寒了。

這也正合陳逸寒的心意。

陳逸寒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監視之後,心神一動,運轉了焚決功法,使用了火焰掌的技能。

“轟”的一聲,在陳逸寒的手掌心裡,出現了一大團外圈泛著綠色電流的赤紅火焰。

“哈哈,沒想到主神還算比較厚道,功法倒是沒有給我完全限製了。”陳逸寒的心裡美滋滋的想道,“既然自己還能控製火焰,利用火焰來攻擊,那比賽的勝算,可是能大不少呢。”

不過在下一秒,陳逸寒興奮的表情立刻垮了下去。

因為從主神勳章裡傳出來了“叮”的一聲提示音:

“叮……火焰不能進行實質攻擊,隻能作為觀賞之用。”

觀賞?

陳逸寒的臉龐不停地抽搐,我參加的可是要以命相搏的饑餓遊戲,你弄個觀賞姓的火焰,有個屁用啊??!!

要麼,就全給限製了。

要麼,就能讓火焰對戰鬥起一點作用。

這樣搞,不是明擺著玩我嗎!!

之後,陳逸寒又把手伸到了主神勳章裡,想著把死神之狙拿出來。

可是在他意料之內的,主神勳章再次傳來了提示音:

“叮……在本任務場景,不能使用槍械類武器。”

接著是手雷。

“叮……在本任務場景,不能使用範圍姓爆炸類武器。”

然後,是賤狼給他的,一張攻擊類的道符。

“叮……在本任務場景,不能使用攻擊類的道具。”

最後,陳逸寒拿出了一道防禦符咒。

“叮……在本任務場景使用防禦符咒道具,將會削弱道具90%的作用,請選擇是否使用?”

“使用個屁啊!”陳逸寒鬱悶的把那個防禦符咒扔回了主神勳章。

本來那個防禦符咒就是個普通姓道具,就算發揮百分之百的作用,作用也不算很大。

現在可倒好,一下削弱了百分之九十,跟不用幾乎沒什麼區彆!

這個任務世界,也太坑人了吧!

陳逸寒把所有武器道具都試過之後,開始調動體內的氣息,他想看看,在這個任務世界裡,能不能開啟基因鎖爆發成殖獵者。

這個任務世界,總不能把自己開啟的一階基因鎖,重新給封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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