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宿太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五章 王匡的苦悶,仙門鬼道,命宿太陰,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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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即使沈銳同為副堂主,修為也比白斬高出了不少,但大權卻不在他的手上,他的職責隻是負責給主事者打個副手,所以不恭敬一些,往後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的。

“不必看了,白某對賬目這些東西看著眼花,沈兄在堂中待了這麼多年,肯定比在下清楚,交由沈兄,在下放心。”白斬微微一笑,沒有打算接過玉簡的意思。

沈銳眼角微微一跳,心道:‘這小子神通不凡,心機也夠深,看來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

“哈哈…,白兄可能有所不知,這賬目都是由各堂主事人在親自過目認定之後,從各礦口收上來的冥石才能彙總上繳內宗,這眼看在就要到上繳的日期了,如果逾期不交,我等都吃罪不起啊。”沈銳略帶為難的說道。

“此事不急,在下剛剛上任,堂中的大小事務一時忙不過來,內宗也會理解的,大不了再去找師尊求求情也就是了,都散了吧,勞煩王匡長老留一下。”

這賬目他可不能看,至少是現在不能看,先不說這本賬目有多大的水分,就是有,他目前也是看不出來的。

而看過賬目,他們便可以將冥石上繳內宗,即便是以後發現了問題,沈銳也可以推脫責任,說是白斬已經過目,到時說不清道不明,事情反而更麻煩。

本來沈銳還想再勸幾句,但白斬將他的師尊給搬了出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於是眾人無奈,退出了大殿,隻有留下了王匡一人坐在最下首的位置。

眾人都退出後,白斬從寶座上走了下來,對王匡躬身一抱拳道:“白某多謝當日王長老的救命之恩。”

王匡微微一驚,連忙起身回禮道:“副堂主嚴重了,其實當日王某不過是履行職責而已,換了彆人,在下依然會如此的。”

“哈哈…,彆人是彆人,白某是白某,怎能混為一談,否則在下又怎會有今日。”

頓了一頓白斬繼續說道:“白某是個有恩必報之人,所以王長老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儘管開口。”白斬哈哈一笑,強調了一番道。

“在下愧不敢當,何況當日刁長龍也去了,就算副堂主要報答,王某也不敢獨受。”王匡見白斬拋出當日之事,本來頗為感動,但細細一想,此事絕沒那麼簡單,當日兩一同去的,若真是為了報恩,也不會隻留下他一個人,這裡麵肯定還有其它。

王匡入宗也算是有些年數了,三十多年前,天陰宗大開山門之時,他便來到了天陰宗,這三十多年中,宗門中的內鬥他是見過不少,曾經的幾位好友,也都在內鬥中死去,所以他看的很透,也不想淌這潭渾水。

能進入築基,他已經很滿足了,凝結金丹,他可想都沒想過,所以礦脈的事他也從來不參合,老老實實的做一位執法長老挺好,若是有機會進入坤君境界,那這一生,他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白斬初來乍到,沒有一兩個心腹可不行,跟這幫老家夥玩,不得讓這幫人玩死才怪,所以目前的首要,是要發展幾個自己信得過的心腹,而王匡即為自己的救命恩人,又與那些老家夥沒有什麼牽扯,是絕佳的人選。

至於刁長老,看一眼都讓人反胃,不到必要時,還是少接觸的為妙。

此時問起刁長老,白斬尷尬的一笑,儘在不言中。

王匡雖無大誌,但頭腦並不比誰差,否則也不會進入築基期了,見到白斬那一臉為難的樣子,隨即想起了當時商鋪中的情景,一時沒憋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二人放聲大笑,關係在無形中拉近了不少,至少在審美的觀點上,二人有所共識。

隨後白斬以此地不是說話之地為由,帶著王匡離開了大殿。

王匡的內心還是相當抵觸的,他可不想讓其他人認為他和新任副堂主有什麼瓜葛,奈何白斬盛情邀請,他又實在無法拒絕。

天陰宗可以說什麼都缺,但就是不缺修煉的府邸,在虎麵堂中,白斬有一處屬於自己的府邸,就在大殿外這片陰冷的黑霧之中。

白斬二人一走出大殿,就有兩名低階弟子迎了上來,在這兩人的引路下,去往了白斬在虎麵堂的新府邸。

黑霧之中,一座如宮殿般的建築,這裡就是白斬的府邸了。

進入大殿之中,白斬輕車熟路的將所有禁止都開啟後,先是借花獻佛的煮了一壺回春茶,各自謙讓了一番,品起了茶來。

白斬其實真是真心感謝的,隻是稍帶著透露出拉攏之意,若是對方實在為難,他也隻有另尋他法了。

幾番交談過後,白斬在王匡的眼神看出了鬆動了跡象,於是趁熱打鐵,將一個錦盒遞到了王匡的麵前,什麼都沒說,而是笑著品味著靈茶。

王匡接過錦盒,經過一番的心裡鬥爭,還是打開看了一眼。

驟然間,王匡神情頓時一變,猛的從座位上躥了起來,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仔細確認了幾遍後,才激動看向白斬道:“這是…這是化陰丹?”

白斬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碗,道:“這粒化陰丹,是白某報答王兄的救命之恩,沒有其他的意思,希望王兄不要拒絕。”

拒絕!開什麼玩笑?

這等寶物想求都求不到,誰會去拒絕!

這一刻,王匡滿含激動的神色,就連雙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了起來,他確實是沒有什麼大誌向,不過那是在看不到希望的前提下,如今看到了希望,情況當然是不同了。

他與刁長老相處了數年之久,因為實力的差距,這些年有過多少辛酸,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如果有人對他說,給你一個機會壓過此女,不過得少活五十年,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也正是因為他無法進入到坤君,就連一般的同階都要低聲下氣,否則當初在商鋪之中,他完全可以嚴懲賽百花,但礙於刁長老與賽百花交好,他也不得發作,哪裡還有一名男人的尊嚴存在。

刁長老沒有機會管理礦口,那是因為此女同樣不受血煮的待見,即便是進入了坤君,也照樣隻能乾著油水不多的執法長老。

而他王匡,表麵上對什麼都不在乎,其實是因為曾經得罪過沈銳,所以駐守礦口的長老換了一批又一批,也不會有他的機會。

做執法長老就更談不上什麼油水了,有刁長老壓著,他連一口湯都喝不上,久而久之,性子早就磨平了,隻求安安穩穩即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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