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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席位上,陳閒閉目養神,等待著比武開始,也等待著它儘早結束。
畢竟是毫無期待感,學子比武隻是一場做秀,黑鐵考核每年都會輪換不同的武殿,今年是在天絕殿,潛在含義就是讓天絕殿還未成為黑鐵武者的弟子能通過這一次考核晉升黑鐵級彆。
故此,陳閒不用看也能猜得今年學子比武的前十名中,天絕殿將占半數,而之後的考核中,天絕殿弟子當是全數通過。
“實在無聊,要不是為了配合趙水奇演戲的話,真是不願在此浪費時間。”
陳閒心中有所抱怨,他其實看得出趙水奇的目的所在,隻不過是眼下趙水奇確實有所用處,陳閒算是考慮到雙方利益互惠,才是忍下敵意,不做拆穿。
而此時候,炎湘接連打了幾個哈氣,有些不耐煩了。“外麵天台上的比武都開始了,這裡學子比武還要磨磨唧唧的,真是的。”
“外麵是好幾萬人的比武,分成二十個擂台同時進行,而這裡不過就隻有兩三百名學子,自然不會像外麵那麼著急。”陳閒回答,眼睛沒有睜開,如是說著夢話。
炎湘一嘟嘴,喃喃道:“早知道天台上有二十個擂台,就在外麵看熱鬨了,也不知道剛才那什麼七霸頭的有沒有被打死。”
陳閒搖搖頭,說著:“難,他們的修為在天台上不算低,尤其是那個霸頭,他估計是能擠進前十強。”
“要不然,你在裡麵看,我去外麵看。”炎湘有心要逃跑了。
陳閒睜開眼睛,質問一聲:“是你拉我進來,你又想出去?”
“是你那位師首師兄請你進來,他又沒有請我,我乾嘛要在這裡發黴。”說著話,炎湘站起身。
陳閒隻當看著炎湘,也不說話。心想到炎湘此前說過的話,便也理解炎湘離了朱雀,隻想輕鬆的玩一把。
炎湘對陳閒咧開嘴笑,道得一聲:“你放心,等我看完外麵的比武,一定把最精彩的部分分享給你。”
說罷,炎湘腳上抹油,直接開溜。
在離開天絕殿內的擂台區,炎湘繞過世外桃源一般美絕的花園,不一會兒就快要到達天絕殿大門,登上天台。
然,此時在炎湘的身後,趙勝悄無聲息跟隨,在見得四下無旁人,趙勝握緊一拳。
“在天絕殿內,我看你還如何敢傷我!”趙勝言下,揮拳一道,氣脈直衝。
炎湘不曾習武,自然是察覺不到,她隻覺耳畔突起颶風,隨即感到身背後如巨石侵襲,來不及發出哀聲,已是當即暈厥過去。
“額?”趙勝一愣,想來薔薇修為上乘,怎會被他一擊而潰。
邁步上前查看,見得炎湘嘴角絲絲鮮血滲出,才是鬆一口氣。“消失一個月,原來是修為儘廢了,難怪吃不住我一拳。”
趙勝自言自語道:“早知道你沒了修為,我就下手輕一些,這體術四階的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趙勝哥......你在做什麼?”於晨巧是路過,見趙勝握拳在薔薇麵前,不禁一愣。
“原來是於晨,你也來看比武。”趙勝就像未曾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平靜回應於晨。
於晨上前,他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在走近之後,確定躺在地上的女孩是薔薇時,神色更為詫異。
“這......薔薇?趙勝哥你居然能打得過薔薇?”於晨難以置信。
趙勝一白眼,不悅道:“這是什麼話?小爺大貴族血脈,難道還打不過一個低賤的死丫頭嗎?”
“不,於晨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於晨想想,還是不言語了。
在黑骨岩時候,薔薇能與於晨請來的百獸級殺手一搏,可見薔薇修為何等上乘,絕不是趙勝之力能相提並論。
“哼!”趙勝吐得一口傲氣,言道:“於晨,彆說小爺沒警告過你,小看了小爺,代價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
“於晨不敢。”於晨立即低下頭,抱拳言道。
“你來得也正好,把這賤民丟到天絕殿外,免得臟了我天絕殿的地。”趙勝說罷,轉身返回擂台區。
於晨皺眉,心中有恨,但也知道自己無力對抗趙勝。
他彎下腰,伸手攙扶起炎湘,儘可能不以粗魯,用最體麵的方式將炎湘帶出來天絕殿。
回到擂台區的趙勝心氣高漲,他直直走向了陳閒,心中想著,二十五組院中最厲害的薔薇都敗了,你個沒有修為的廢物也敢坐在貴賓席位上,簡直笑話。
“喂,你們低賤之人都這麼不懂規矩的嗎?”趙勝坐上陳閒身邊,冷冷質問。
陳閒嘴角一絲淡笑,目光不去理會趙勝,輕道:“何為規矩?還請趙少爺指教。”
“規矩就是,這張椅子,純金鑄造,這個位置,非師首一級不得落座。”趙勝說出此話時,完全沒有在意自己也坐在了師首的位置上。
說起來黑鐵考核也是不入各武殿師首的法眼,趙水奇也是深知今日各師首不會親臨,故此才讓陳閒等人落座於此。
在趙勝言說之時,霍大牛感到心慌,他早有聽聞趙勝跋扈,但癸班學子還不夠資格讓趙勝當麵欺負,霍大牛自然也就沒有真正見識過趙勝。
現在,趙勝指明了此位置是師首才夠資格,霍大牛就算吃進了一百顆熊膽,也不敢再坐,忙是站起了身子。
然是陳閒冷冷一笑,轉過視線對霍大牛言道:“大牛,我允許你坐,不用起身。”
“陳閒,你算什麼東西,彆以為顧天堯照顧你幾分,讓你做了二十五組的管事,你就可以在我天絕殿囂張。”趙勝當即拍響了桌子。
擂台區圍觀弟子不少,他們聽見聲響,紛紛轉過視線。
“那人是誰?怎麼坐在師首的位置上?”有弟子發出疑惑。
另一弟子答道:“啊?不知道,我還以為是其他門派的貴族親臨,難道不是嘛?”
“不像吧,你看他的衣服不像是貴族身份。”
“說得對啊,不然趙勝也不能拍桌子。”
弟子們交頭接耳,他們不識陳閒,隻看陳閒落在貴賓席位,便是以為陳閒是來自其他門派的貴族,而現在,情況似乎已不對勁。
趙勝揚起嘴角,指手頂上陳閒的鼻梁,言道:“今日你坐上師首位置,實為以下犯上,你自己說說該當何罪?”
“死罪!”陳閒答得乾脆,隨之瞥過了視線,側目於趙勝,問道:“遺失黑月神戒,不知道是否也為死罪,還是,誅九族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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