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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奎不曾習武,也不懂修為之氣如何分辨,他隻聽頭銜,知道朱雀是極武大帝的師妹,敕封“藥王”。而清揚仁乃青崇派掌門之師,青崇六古師宗之首。
有這倆位極武大陸頂級角色護佑,榮奎即便是感受著脖子上傳遞的痛楚,但心中卻已安然。
他麵對陳閒,流露出不屑的神態,實有挑釁之意。
“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正道之人,想必黑月神戒是他從青崇派偷取而來,我榮家雖不是武學世家,可也秉持正道,怎能受迫於此等賊人。”
榮奎憤恨言說,竟也顯露幾分豪氣。
陳閒聽此,心中怒火蔓延,恨不能當即是掐斷榮奎的脖子。
隻是陳閒此時並未失了理智,榮家在鳩陽城內雖無戒備部署,可在極武大陸,影響甚廣,若是此下殺死榮奎,那陳閒必成天下公敵。
雛鷹羽翼未豐,陳閒轉怒為笑,淡言一聲:“這戲碼演得好,卻改變不了什麼。”
說完話,陳閒手指從榮奎脖子向下一顫,搭在他肩膀上,緊接著便能聽見清脆的“哢哢”兩聲,同時也響起來榮奎慘痛的哀聲。
陳閒不傷榮奎致命之處,但斷其胛骨,使其痛苦不堪,又有何妨。
朱雀於此,怒斥,當即揚手揮出三枚針灸針。
針上賦予修氣,泛烈紅光。
陳閒凝神,正欲破針之時,清揚仁卻是提前下手,五指並攏,在半途劫下針芒。
朱雀緊上眉頭,怒道:“倔老頭,你做什麼?”
“做該做之事。”清揚仁冷冷回應。
隨後,清揚仁邁步上前,直直麵向著陳閒。
陳閒見此,提上一道修氣。
他能感覺到清揚仁修為非凡,深不可測。
但下意識間,陳閒發現清揚仁麵上浮現欣慰笑意,麵對於自己時候的目光,卻是充滿了慈愛。
這讓陳閒很難爆以弑氣,竟是連凝聚在手心的修氣,也有所分散。
難道清揚仁有侵擾他人情緒的功法?
陳閒正是疑惑,耳邊已是聽見清揚仁對榮奎說道:“陳閒確是我青崇派弟子,黑月神戒並非他偷取,隻是暫由他保管。”
此言一出,陳閒僵愣,他明顯感覺到清揚仁是在袒護自己。
可這有所為什麼?
陳閒回想起一個月前,清揚仁曾為了自己打破“老死不相往來”的死約定,親自找了朱雀問藥。而現在,又是一副慈愛模樣,為自己辯解。
非親非故,無事殷勤。
陳閒努力讓自己保持對貴族的敵意,目光依舊銳利,如獵鷹之眼,凝視於清揚仁。
“倔老頭,你胡說什麼!”朱雀嗬斥一聲。其實朱雀早是猜到清揚仁對陳閒的用心,隻是清揚仁不提及,朱雀也不問。
然是此刻,無疑是最不該提及的時候,朱雀上前拽了清揚仁一把,怒道:“你不能為了袒護這臭小子,就胡亂給他青崇派弟子的身份,這是在辱你青崇派,你知道嗎!”
“辱?”清揚仁聽此字眼,哈哈一笑。
隻是在他笑聲未落之時,榮奎已是咬牙切齒道:“難道是你青崇派要與我榮家為敵?”
“榮奎公子,我與你父親自十五年前便是好友,怎會與你榮家為敵,隻不過是誤會終須化解。”
清揚仁不顧慮榮家勢力,轉過視線對向緊縮了眉頭的陳閒。“陳閒,初學堂入學首日,你在街頭與徐雲梟小試身手,我便看中了你,也擅自將你的名字篆刻進了我崇宗殿師承譜上,你可介意?”
“介......”陳閒開了音,可是沒有把話說下去。
想到初學堂,想到顧天堯,以及在初學堂的三個月裡,陳閒確實能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相助於他和二十五組。
現在聽罷清揚仁所言,陳閒內心的恨意頓然消散大半,隻是真要說陳閒是否介意,答案也非明朗。
陳閒應道:“若是一個月前,我將跪拜在您麵前,磕滿三百個響頭,也表不明感激之情,但現在,我介意如此。”
“是因為你恨上了貴族?”清揚仁問道。
“是!”陳閒答得乾脆。“這一個月的禁錮,不能言語,不可動彈,但我的思緒未曾停止。”
陳閒言下,目光從清揚仁的身上轉移至朱雀。“活人試藥,今日我還活著,可已經有多少貧民子弟死在了她的手裡。”
問責,陳閒直指朱雀。
清揚仁轉過視線,眼眸中也不免滲出幾分責備之意。
依陳閒此時所言,他之所以恨上了貴族階層,朱雀以“活人試藥”便是點燃陳閒內心怒火的罪魁禍首。
“我......”
朱雀一頓,生來貴族者,能有幾分思緒念及貧民子弟,何況朱雀本就是極武大陸的大貴族世家,思想早是固化,根本不能接受將貧民與貴族同語。
“放肆!”朱雀惡聲,指責道:“天道優擇,你這臭小子可知一顆上乘丹藥,能對我正道門派的安定帶來多堅固的保障。”
“知道,感謝你的活經丹。”陳閒冷冷回應。
雖說確實如此,活人試藥,以死去少數人,換來多數人能享受上乘丹藥,提升修為,固正道太平。
但,太平久了,人心腐朽,階級分化。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對於朱門者,這是太平盛世,可對於凍骨,這就是人間地獄。”
陳閒明確心中對當下極武大陸的定義,朱雀反倒譏笑,言:“你若能為正道付出,你自然也是朱門者,反之,世間多你一個無用之輩,又有何意義?”
“何為正當?何為魔道?世間隻分善惡,隻是你們規定了正與魔。”陳閒硬聲駁斥,言至此,陳閒的臉色已化陰沉,問道朱雀:“你可還記得五年前太虛殿上,易無生對易非凡所說的那句話?”
“易無生......”朱雀聽此名字,下意識向後退開了半步。
陳閒模仿下易無生的口吻,對著朱雀惟妙惟肖,將太虛殿上一幕,重現於朱雀眼前。
“究竟是誰以魔道立身?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比魔教更是可恥!”
這是易無生對易非凡下毒害他之舉的憤怒,陳閒回想黑骨岩中見得易無生,他的臉頰已是腐爛,這便是正道領袖易非凡的傑作。
清揚仁聽到此處,已是明白了陳閒內心所思所想。
他不願繼續看著陳閒與朱雀爭論不休,揚手擊出一掌,毫無預兆地打向一旁的榮奎。
榮奎胛骨已是被陳閒碎裂,滿是以為朱雀能為他報仇,可此時他斷了希望,胸膛被清揚仁一掌擊中,猛吐一口鮮血,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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