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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惶恐......陳閒渾身一顫。若是此下陳閒的身體未被點穴,他的腳步定是要向後退開,難以置信於眼前朱雀身旁的炎湘竟是與薔薇一模一樣。
炎湘見得陳閒,臉上的笑容仿佛定格,她上下打量著,隨後流露著嫌棄之態。
“師父,這人怎麼這麼醜?”
“苦口良藥,醜人是寶啊!”朱雀輕巧解釋,嘴角淡露一抹譏笑。
陳閒聽此,眼珠子炎湘身上轉移,瞥向了朱雀。
這是憤恨之極的眼神,陳閒知道朱雀對他的臉做了手腳,好讓炎湘認不得他就是鳩烏山脈上的少年。
“易容丹”可輕易腐化肌膚,再融上新一張麵孔。朱雀要讓炎湘在陳閒身上試藥,自然不會讓炎湘起念半點憐憫之心。
醜,亦有醜的程度,醜到令人毛骨悚然,人心自生棄意,試藥之毒,也自然更深。
“這人能有什麼不同,在他身上真能試出上乘丹藥?”炎湘此時已是不願再多看陳閒一眼,已然覺得如此醜陋,不配為她試藥。
“你去把一下他的脈,不就知道了。”朱雀言道。
炎湘思索了片刻,小臉微微抽動,一嘟嘴,似乎是忍得一絲惡心,邁步走向了陳閒。
伸手搭上陳閒的脈動,炎湘依在回避正眼相望,然是片刻之後,炎湘瞪大了眼珠子,盯住在陳閒的醜陋的臉頰上。
“這人......好強啊!”
“恩,現在知道他是多好的試藥之軀了吧?”朱雀笑笑。
“不,真的好強,怎麼會這麼強?從丹田到經脈,再到五臟六腑的每一處,簡直......簡直......”炎湘聲音開始發抖,回過眼神望向了朱雀。
炎湘是想說,陳閒的修氣正在憤恨之中凝聚於每一處穴道,他在試圖衝破穴道,而這所產生的力量,炎湘感到不可思議,因為在她眼裡,朱雀武級修為已為最強,而此時陳閒體內的力量,竟與武級境界不相上下。
“怎麼了?”朱雀見炎湘欲言又止,問道。
“沒......沒什麼,就是覺得他這麼小的年紀,怎麼能有這麼厲害的修氣。”炎湘沒有把自己所感受到真實情況說出來。“師父,我想在他身上試藥我剛剛煉成的‘龍草’,可以嗎?”
“當然,本座就是要讓你隨意試藥,世間可能隻有他能抗得住你煉的那些奇怪丹藥了。”朱雀言中也是取笑了炎湘不按常理出牌的煉藥方式。
炎湘一嘟嘴,應道:“不是奇怪的藥,是弟子很用心煉成的。”
“好好好,本座不說,你試藥吧。”朱雀言笑之下轉身離開。
炎湘見朱雀離開,呼出一口氣,她似有緊張,有意隱瞞了朱雀。
回過頭望向陳閒,炎湘說道:“你彆費勁了,穴道你衝不開,師父用藥,向來是能把試藥之軀化作死身,你覺得死身的穴道還能衝開嗎?”
“算了,你也不能說話。”炎湘言下,從懷中取出一顆丹藥,送入陳閒的口中。“你放心,我不會拿你試藥,這顆丹藥你讓的心肺舒服一下。”
炎湘也是惋惜,她當然不能背棄朱雀的好意,但她也不願意拿陳閒試藥。
正確的說,炎湘不願意拿任何人試藥,即便過往無可奈何需用獄中死囚試藥,那也是儘可能不使其感受痛苦,實在不行,就以麻痹丹藥,讓其感受不到痛苦。
陳閒服下炎湘的丹藥之後,灼熱的心肺仿佛淋過一場細雨,舒緩了下來。
他抬頭看著炎湘,猜想著炎湘與薔薇之間的關係。她們長得一模一樣,陳閒原本猜想以為是孿生姐妹,但又一想,知道薔薇是血嬰,雖是八歲稚嫩模樣,但實際年齡已是不止了。
而眼前炎湘,的的確確隻是十歲的女孩,與薔薇孿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陳閒很想開口詢問,但聲音發不出,隻能抿動著嘴。
炎湘見此,搖搖頭道:“你最好是不要反抗,越反抗隻會越難受,世間的藥都分兩類,一為永存,二是暫時,師父給你吃的藥是暫時之藥,等過些天,藥性退了,你自己能說話了。”
過些天......陳閒一聽這三個字,渾身又不自覺繃緊了。
他的思緒猛然回顧,想著這已是第幾天了?他隻有三天半的時間,他必須要在肖筱回到初學堂之前離開這裡,取回神戒。
抬起頭,看著炎湘無奈的神情,陳閒知道她是心善之人,眼下也隻能祈求與她。
然是炎湘回避了陳閒的眼神,言道:“你彆這樣看我,我雖然不喜歡師父和師兄們總拿活人試藥,但我也不能反抗他們,我的性命,還有我炎家能否恢複聲譽,都是要依仗師父。”
“其實,我也很想幫你解開穴道,我看你的年紀和我差不多,但你的修為......真的太強了,這麼強大的修為我隻在師父身上感受過,對了,還有師父的一些朋友,他們都是大人物,隨便跺一跺腳,都能讓整個極武大陸抖三抖。”
炎湘緩緩坐下身子,靠在密室一處的牆壁上,繼續道:“所以我很奇怪,你這麼厲害,為什麼之前沒有聽人提起過,我覺得像你長相這麼醜,一定是讓人過目不忘,再加上你幼年上乘修為,早該讓世人驚訝了。”
“當時呢......”炎湘說到這裡,臉上流露幾分驕傲。“雖然極武大陸是以武為尊,但你也見識到了,一顆丹藥就能讓你修氣無計可施,乖乖地站在這裡,不用繩索,也能讓你逃不出去。所以,煉藥師才是極武大陸最厲害的。”
炎湘就這樣與陳閒說了許許多多,但過程中,她很少去看陳閒的臉,隻在言語中透露著她對陳閒的惋惜。
因為炎湘知道,試藥之軀不可能久活,即便她不對陳閒試藥,陳閒的生命也是到達了儘頭。朱雀的規矩如此,無論試藥是否成功,試藥結束,就要讓試藥者永遠離開人世。
炎湘歎息,她不試藥,不讓陳閒感到痛苦,但最後,她還是要毒死陳閒,猶如安樂死一樣。
就這樣過去不知多久,陳閒周身不可動彈,隻在思緒做判斷,應是過去了差不離一個月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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