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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堯慢步進入內城,他本以為陳閒走出不會太遠,卻是沒想到,進得內城,放眼整條金碧大道,已完全看不見陳閒的身影。
“好快!”顧天堯驚聲一句。
想來是陳閒知道中城到內城有鐵騎重兵把守才不施展《禦步術》,而現在進了內城,竟是如此迫不及待。
“他來內城究竟想做什麼?”顧天堯心中疑惑,閉目之間以強大的五官六覺感知著陳閒的去向。
陳閒此時已是站在了榮府的門口。
要說榮府確實華麗非常,即便眼前這座隻是榮家在鳩陽城的一間彆院,但其規格之巨,卻是一磚一瓦都透著富貴之氣。
陳閒邁步向前,走過榮府大門前左右各九尊神獸雕像守護的“通天道”,向著橫長不下二十米的大紅門。
紅門之上懸掛金邊大牌匾,正書楷寫“榮府”二字,而牌匾右下角出著有印記,陳閒定睛望去,識得“左堂子”三個字。
“左堂子?難道是青崇派第九十一代掌門人?”陳閒不免有所吃驚,想不到榮家勢力竟是能大到青崇派曾任掌門親手提字。
既然在鳩陽城內的榮府是左堂子題字,那在其他派域內的榮府,是不是也有當派的掌門人題字?
陳閒猜想,也更為謹慎,如此強大的家族,真要是與他們有所摩擦的話,勢必要遭受整個極武大陸的攻擊。
“在下陳閒,應榮奎公子之邀,還望通傳一聲。”陳閒站在大紅門前,向著看守侍者抱拳道。
侍者無動於衷,隻以眼珠子瞥過陳閒,而後猶如沒有聽見。
陳閒見此,搖搖頭,心念著是不是該換一件衣服再來。畢竟內城是富貴之地,他此時一身素衣,背後一袋包裹,看起來倒有些窮苦親戚進城投靠的感覺。
“小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一位身披白色輕甲,腰間配有長劍的中年男子斜坐在神獸雕像的背後,目無正視的對陳閒言道。
陳閒聞聲,轉過麵望向男子,隻見男子的輕甲和佩劍上皆刻有一個“榮”字,想來也是榮府的侍者,隻不過比起看守大門的侍者而言,級彆稍高一些。
在極武大陸,人之級彆可看衣著或是配飾的顏色。黑為賤,之後為紅、白、黃,最高級彆為混色,通常以黃為主調,其他顏色相襯。
陳閒見男子是白色輕甲,抱拳恭敬道:“在下是受榮奎公子相邀,為何不能來?”
“榮府規矩,老虎豈能與老鼠為友。”
男子言說著,白過陳閒一眼,而後又轉回了眼珠子,繼續不正視陳閒,繼續道:“你不會是榮奎公子的朋友,無論你用何手段得知了榮奎公子昨日來到鳩陽城,也無論你有何目的要接近榮奎公子,我都勸你,到此為止。”
“哼,好一句‘老虎豈能與老鼠為友’,說得可真是目中無人。”陳閒袖中拳頭不自覺握緊,冷道:“你說得沒錯,我與你家公子確實不是朋友,但......他拿了我的東西,說好十日之內我來取,你便還我,現在不過兩日,我履赴約定。”
“笑話,榮家的公子們從未有缺,怎還會拿你的東西。”
“事實如此,不信你大可去問一問。”陳閒答得肯定,這讓男子不由再多看了陳閒一眼。
男子問道:“何物?”
“你無須知曉,去告訴你家公子,十日之內我來了,讓他歸還便是。”
陳閒答得剛硬,也不知是為何,陳閒麵對貴族階層,天然有股難掩的憤恨感。他心中幾萬聲勸說自己不要失禮,可此下言語卻是越發的冰冷。
男子聽此,不言不語,起身來到陳閒麵前,一雙半眯著,似乎永遠也不能完全睜開的眼睛反複打量著陳閒。
“再看我也是如此。”陳閒被看煩了,再出冷聲。
男子嘴角一抹淡笑,問道:“你說榮奎公子拿了你的東西,可是真的?”
“確實如此,我已說過,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問......他!”
陳閒話音未落,男子已是閃電一般揮拳,直擊在陳閒的額頭之上。
“嗡”得一聲鳴響,陳閒大腦一片空白,身體隨重擊之力,無可抗拒地飛出了十來米距離,重重砸在了地上。
“哼!無論真假,都為假!”男子惡狠道:“榮家乃天下第一家族,你敢汙蔑榮奎公子取了你這小乞丐的東西,豈不是辱了榮家。”
男子言說著,腳步一躍,已是跨過距離,來到陳閒麵前。
陳閒先前毫無防備,被男子擊得正著,而現在片刻反應,頃刻間動起全身氣脈,在男子一步而來,還未站穩之際,反擊一道。
男子眼見陳閒躺在地上的身體一顫,隨後竟是不知陳閒如何起身,更不知陳閒的拳頭何時衝擊到了他的眼鼻之前。
隻覺一陣劇痛,鼻梁被陳閒一拳擊得碎裂,血流不止。
男子驚訝,腳步向後一蹉,卻及不過《禦步術》的速度,陳閒再揮拳,正擊其太陽穴,而後又是左拳、右拳相連,凶狠極速地揮出了數十拳還不肯停歇。
陳閒似乎要將心中對貴族階層的全部恨意都發泄在男子身上。
畢竟是深深感受到了不公,陳閒心念,明明是那榮奎取了他的東西,現在反倒成了他在誣陷。
貴族階層的法度隻屬於貴族,黑白沒有黑白,貴族隻有白,天下一切黑都讓貧民來背鍋,該死......
守衛大紅門的侍者原本以為陳閒會被男子打死,卻沒想陳閒反擊之勢如此凶狠,無不驚愣,反應過來之時也是毫不遲疑,蜂擁而上。
陳閒伸手奪過男子腰間佩劍,出竅當即,劍氣化作一陣颶風,襲向守衛侍者。
劍氣凶狠,充滿了殺意,侍者們擋拆不及,一招之下,全部被擊倒在地。
“住手!”顧天堯幾步飛躍而來,忙是擋身在陳閒麵前。“陳閒,你在做什麼?”
“你滾開,否則我連你一塊解決!”
陳閒口吻滲恨,聽得顧天堯一驚,竟是覺得眼前的陳閒與之前判若兩人。
而然事實上,陳閒確實變得異常,來自易無生的丹田雖已融入陳閒體內,為陳閒所有,但在不知不覺間,它也在微妙之間影響著陳閒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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