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四章 前往京都,百裡挑醫,悠然,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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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我說姑娘,這樣隨意觸碰男人的身子可是要負責的哦。”一絲輕佻的聲音自秋歌蒼白的唇內溢出,盛滿了挑逗的意味,秋歌此刻臉色蒼白也沒有易容成采.花大會時的模樣,然而,流嫣卻是覺得他竟是魅惑天成。
流嫣不甘示弱,這種事,若是承認了就要吃大虧,於是不緊不慢的將手從水桶裡秋歌的手中抽出,又不緊不慢的拿過旁邊準備好的帕子,一點一點的將手上沾上的水擦乾,才轉眼望著一直勾起唇角的秋歌。
“我說公子,聽說這寒靈芝雖然能夠吸附毒物,隻是若是有體質溫良比如你這樣的,是會令毒素倒流的哦。”
“哦?是嗎?”秋歌輕聲呢喃道,隨即猛的一下自水桶中站起,濺出了一地的水花,隨即也學著流嫣先前的樣子取過帕子慢慢的自發絲臉頰,脖頸一路擦到胸前,流嫣早已經傻傻的忘了動作,秋歌雖然沒有特意做出什麼魅惑人的動作,卻還是再無形之中散發著吸引力。
索性流嫣定力上佳,在秋歌不緊不慢的要解開外褲的擦一擦的時候,淡定的輕咳一聲,隨即轉身歎道:“庸俗!”
流嫣自以為瀟灑的轉身離去,空留下秋歌在屋內,秋歌嘴角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收回,快速擦乾身子換上乾爽的衣衫,便吩咐店小二收拾乾淨房間,過程之中一直安靜無比,仿若先前的笑意隻是臨時掛在臉上的,並沒有到達心底。
“客官收拾好了,您休息吧,有什麼需要便招呼小的。”店小二到是個勤快的,也不問屋子裡如何會糟亂到這種程度,隻是快速的一一打掃乾淨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小二才出門,秋歌便一下子攤到了床上,一身的疲憊襲上身,秋歌突然覺得有些累,有些煩躁,任是何人經曆一場堪比決鬥一般的解毒過程都會身心俱疲,但是秋歌卻不是因為這個。
這樣的痛苦秋歌早已經見怪不怪,從小便是如此,這樣的痛對他來說與撓癢癢沒什麼太大的分彆,他也不怕死,因為已經在死亡線上遊走了太多回,他隻是覺得他不應該死,至少不應該這樣死,不應該死在囚絲毒上。
腦海之中斑駁的記憶又開始湧現,出生起便在尼姑庵裡,三歲讀書,五歲習武,十歲加入組織,開始訓練,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試煉中活了下來,成為殺手,十五歲職業殺人,無時無刻的刀光劍影,十八歲中毒,至今也有三年,隻是為何往事曆曆在目呢?
他明明記得腦子沒有這麼好用,從前教的劍術很多自己都記不得了,為什麼這些事他一樣也忘不掉?
秋歌急忙甩甩頭,將那些討厭的回憶甩出腦子,努力鎮定下來,深深吐氣,握掌成拳,內心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有些痛。
次日清晨,流嫣早早便起床,收拾妥當便去尋秋歌,在她看來,雖然解毒之後有三日的虛弱期,但是她還趕著時間回京都,不想再宛城耽擱了,花了這麼大力為秋歌解毒自然是要將他一同帶上做做苦力,若是沒有力氣勞作,一路上陪流嫣解解悶也是好的。
這樣想著,流嫣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向秋歌的房間,到了房門口,想起昨夜的場景,不由得有些尷尬,冷靜的舒了口氣,才要敲門,便見房門自裡麵打開,秋歌一聲整潔的長衫懶洋洋的出現在視線中。
許是清晨的日光有些柔軟,讓秋歌的模樣此刻都顯得溫柔許多。
“早。”流嫣輕笑著,收回剛剛伸出的手,有些無措的背在身後。
秋歌一副了然的樣子,輕輕扇動紙扇笑歎道:“哎,流兄當真是太關心愛護在下,一大早便在門外守候,讓在下不勝榮幸,不勝惶恐啊。”
聞言,流嫣不由得一愣,這樣說話的方式不是那些喜歡拿著墨趣÷閣偶爾寫兩句酸詞的書生才說的出口的嗎?以流嫣對秋歌的認識,這樣的話秋歌應該這樣說:“哎,是你這猥.瑣的姑娘啊,一大早的就堵在我門外,想嚇死我還是想撲倒我?”
這樣才符合秋歌,不過如今這樣是為何呢?難不成昨夜流嫣溜的太快善後工作沒有做好,餘毒進腦子了,毒傻了?
流嫣正欲伸出手去拍拍秋歌的腦子,秋歌卻冷不防的冷冷掃一眼流嫣,嘴角微微抿起,徑自走在前麵。
流嫣愣在原地,心中卻想,完了,徹底的完了,秋歌傻了,而且傻的還很徹底,原本打算是以解毒之事結交這個妖孽,如今想是虧了,哎,虧了。
這樣想著,流嫣心頭便有些鬱鬱,低著頭,慢慢的朝著客棧大堂走去,才入堂內,便看見坐在客棧中央神色仄仄的秋歌,流嫣招呼店家準備幾個爽口的小菜便坐在秋歌對麵,才要張口。
便發現秋歌有些不對,先前在房門外,秋歌神清氣爽的樣子讓流嫣都有些驚訝,身子骨在好的人在解囚絲毒之後都有三日的虛弱期,這三日之內無法使用內力,否則經脈儘斷,便在無回天之力,隻是先前秋歌的出場讓流嫣一下子忽略了此事,而此刻,秋歌神色疲憊臉色蒼白的模樣,才是該有的模樣。
一瞬間,流嫣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先前恐怕秋歌是故意如此作為,難道是有些人在監視他們嗎?忽地想起從前自己的那些猜測,秋歌此人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身份背景均是神秘,而與長公主之事,若是秋歌與長公主無仇便是受人指使,難道是那個指使之人因為秋歌沒有完成任務而要抓他嗎?可是他現在這樣虛弱,若是真的被抓走,怕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一瞬間,流嫣腦袋裡閃過許多的猜測,然而到嘴邊的卻隻有一句“你還好嗎?”流嫣顧不上自己的猜測,隻是覺得秋歌此刻虛弱的似乎隨時要暈倒,卻仍然硬撐著坐在座位上,若不是流嫣離的近,也定是瞧不出什麼。
“走。”秋歌淡淡吐出一個字,流嫣急忙點頭,隨手扔給店家一包碎銀子,吩咐道:“給我準備五日的乾糧和水,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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