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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角牌子幾人都看不出是什麼,也就沒有深究,而是看向其他的東西;
那豎著的棺材裡應該就是穀的屍體,雖然對於他是怎麼會想著把自己豎著葬進樹中相當的不解,但是對於那重重禁製,透出相當危險的氣息的棺材,他們暫時是沒興趣的。
而棺材前的那根奇怪的柱子,在仔細檢查後發現那玩意兒竟然和棺材是一體的後,幾人隻看向棺材後麵的那三隻木箱子。
木箱子的材質一般,不過透出的氣息明顯是有禁製封著,這讓幾人在靠近仔細打量並且用神識試探確定後,並沒有把木箱子搬出來,而是和木箱子拉開距離,然後幾人都用自身仙力嘗試勾動,試探那到底是什麼禁製;
“這種禁製我曾見過,是西域特有的一種,看來這木箱本就是為來人準備的;”
而在真正觸及的時候,陌星子就驚訝起來,同時說明了一下情況;
“既然如此,那你來打開吧。”而流墨墨他們聞言立即把神識從木箱子上撤開,示意陌星子麻利的上。
陌星子沒耽誤時間,雖然忌於木箱內不知有著什麼而拉開距離,但是熟悉的禁製對於他完全不是阻礙;
隻是幾息時間,流墨墨他們不用查探就感覺到木箱子失去了所有保護,而後下一刻,三個木箱立即被幾人神識勾動,分散開來,同時上麵的蓋子直接被揭開;
然後幾人都愣住了,因為三隻木箱裡裝著的東西,竟然是一堆他們都不認識,看上去也不像是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一隻木箱子裡裝的是滿滿的乾枯植物,一打開就能聞到一股濃烈非常的枯草味道;幾人不信邪的用神識仔細探查了一翻,然後驚愕發現裡麵竟然真是一堆沒有任何價值效用的乾枯植物~!
而另一隻木箱子裡,則是一箱子的玩偶,嗯,沒錯,就是用各種布料的布頭拚湊做成,非常醜,僅能通過形狀分辨出人形和獸形,裡麵填充滿滿的乾癟草籽的大量玩偶~!
不過,玩偶雖然奇醜無比,但是卻並非凡物,起碼幾人嘗試撕扯的時候,壓根就撕不動,儘管那些拚湊的布料看上去非常粗糙且難看。
而最後一隻木箱子裡,則是一箱子比常規的雨傘短了一半的紙傘,那些紙傘全都是白色的,上麵零星有著一些紅色斑點,傘麵看著是紙質,但是非常堅固,傘骨是黑色的,看那質感竟似乎是骨質的~!
這一看就不是凡品的一箱子紙傘足有三十把,每把傘麵都不一樣,不過其雖然沒有透出什麼明顯氣息,但是黑骨傘架和堅韌白傘麵,透出了一種相當詭異的感覺~!
“··這似乎,不像是仙界之物···”流墨墨盯著那被神識拎起來撐開的一柄紙傘,神色猶凝,隻喃喃自語;
“啊?你能,看出它的來曆??”而流墨墨的話一出口,身旁雪如樓還沒吭聲,琴瑟色卻是驚異而好奇滿滿的扭頭看她問道;
“··隻是感覺,我若能看出就好了。”流墨墨被噎了一下,看著琴瑟色給了眼神,然後隨意說道;
“嗯,這紙傘給人感覺確實詭異了些;”琴瑟色反應過來,隻轉回頭看向那紙傘說道;
“那紙傘你看著是什麼來曆?”而話音未落,琴瑟色的傳音就到了流墨墨識海中;
“對立,給我的對立感非常的強烈,仙界的對立是什麼?”流墨墨回應過去;
“啊~!魔界?!這怎麼可能~!就算不是仙界的,那也應該是冥界的啊~!這裡可是冥仙穀,又不是魔仙穀~!”
流墨墨的傳音讓琴瑟色大為驚異,她是真沒感覺到流墨墨所說的那種對立感,但是她感覺得到詭異不對,若是真如流墨墨所說的,但那怎麼會··~!
“彆忘了冥仙穀內的一切,外麵的仙人能看到,有什麼都傳音說,注意一些。”而看著琴瑟色變幻的神色,流墨墨皺了皺眉,然後隻迅速傳音給了陌星子舅甥倆;
雖然進入冥仙穀到現在,他們並沒有得到什麼值得被彆人惦記的東西,但是,除卻那些之外,要是因為說話而透漏出她們本身的什麼,那就不太好了。
陌星子和陌路離殤雖然覺得流墨墨小題大做,畢竟到目前為止他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過既然流墨墨都這麼說了,他們也隻回應應諾下來,並沒有多問其他。
“看不出什麼··等出去之後讓他們看看這些到底有沒有價值吧;”而在傳音之後,流墨墨隻隨意把木箱子都蓋好,而後一招手,把它們收入了袖中。
見她收起三隻木箱子,幾人隻看向剩下的棺材以及和棺材一體的奇怪柱子;
同樣先用神識試探,然後隻確定了那不僅是散發出來的氣息相當危險,就是神識試探後隻更加清楚無比的確定了那重重禁製的危險性,以及出乎了他們意料的大難度~!
“不認識。”陌星子當先表明了情況,看來剛才木箱子會用那種西域大路貨的禁製,並不是穀的禁製能力太渣。
“算了,我自己試;”流墨墨搖搖頭道,然後琴瑟色卻是抬手製止了她;
“我來吧。”
“嗯?”流墨墨和雪如樓不由看向她,琴瑟色翻手從袖中取出了自己的七弦琴,然後呆了一下又把七弦琴塞回袖內,然後伸手進去掏了掏,摸出了一串非常眼熟的白色環佩;
“唔,這東西,怎麼這麼像師絲桐的那串··”
“就是我喲~!”白色環佩自行晃動,熟稔的說道,然後流墨墨和雪如樓都是一呆;
“它怎麼會在你這兒??”
“我去三樓的時候,他拿給我的。”琴瑟色說道,然後手突然一鬆,九琅環佩自己就飛了起來,然後在半空中迅速組合;
那一連串一共九枚,各式各樣潔白細膩的獨立環佩串在半空跳動,每枚環佩上係著的半透明墨色長線隨意彈射,然後在環佩迅速組合成一枚人頭大的完美圓形環佩的時候,那些墨線隻迅速彙聚到中間交織,自行編織成了一股飄蕩的墨色絡子,飄舞間隻散發出彆樣的韻律;
一曲如琴聲,如鈴聲,卻更加輕盈飄渺的奇特樂聲從上空懸浮的大環佩中發出,然後下一刻,大環佩猛然一震,幾人都感覺得到它瞬間的嚴肅,然後一種與它之前完全不同的鈴聲直接傳出,晃晃悠悠,卻有聲有形,然後直接作用到了下方豎立的棺材上~!
九琅環佩本就是極其稀有,幾乎可以說是唯一的一種這種類型的特行樂器,它自身能力本就強大,而九枚環佩齊聚,完整的環佩所散發的聲音,威力更是驚人~!
那對於流墨墨他們這些友方來說都頗為震撼的鈴音,那直接實質化的乳白色幻影直接就衝擊作用到了棺材上,讓棺材上的層層禁製隻跟著鈴音震蕩起來,顫顫巍巍,如同被蕩開的泡泡~!
而鈴音持續了十幾息,當第一層泡泡被震蕩的直接崩潰後,下麵的那些禁製隻像是被打開了一道共同的枷鎖,啪啪啪越來越快的頻率響起,當最後一道禁製也崩落消失的時候;
懸浮在天空中的九琅環佩也直接飛落了下來,瞬間解體的同時,並沒有解開的墨色絡子隻拉著一串環佩一頭就紮進了琴瑟色的懷裡,完全沒了動靜。
“欸~!它怎麼樣了?!”九琅環佩那散亂又沒有動靜的情況讓幾人都嚇了一跳,流墨墨更是立即追問;
“··沒事,應該是用力太猛,好好休息一番就好。”琴瑟色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在仔細檢查一番後,也是放下了心來和幾人解釋了一下,隨後隻把九琅環佩收回了自己袖中。
“去看看。”而後她抬頭看向禁製全被強行解除的棺材,朝那邊走了過去;
幾人一起走了過去,到了近前後,琴瑟色當先抬手,然後棺材就從土裡拔了出來,隻露出了那被埋在土下的五分之一,同時也露出了那被埋著的部分與那奇怪的柱子生成一體的古怪模樣;
“··你們西域棺材是這風格的?”流墨墨神色古怪的看了陌星子一眼,陌星子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並沒有,西域的棺材,據我所知和東勝神州的都是一樣的,這種··應該是他自己獨特的愛好吧。”
“··那這愛好還真是有夠特彆的。”流墨墨再次看向棺材,以及那和棺材連成一體,總體上看,就像是棺材被套了一個***,下麵的連成一體,上麵柱子的頂端和棺材寬度差不了多少的小平台,則是正好壓在了棺材的另一側,把棺材是套的嚴嚴實實的,明顯不先弄走柱子,就根本打不開這棺材~!
“··這柱子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看著怎麼覺得像是活物啊···”既然要打開就必須先解決柱子,幾人的注意力隻全部集中都了柱子上,神識也籠罩了上去,然後就有了發現;
“不,應該說曾經是活物。”雪如樓認真說道,幾人都是一怔,神識不由又再次探尋審視了一番;
“··這難道是陪葬品??”而確定了曾經是活物的事實後,幾人神色都是古怪,目光更是不停在那柱子上遊弋;
“看它長的這樣兒,明顯就是為了封住棺材蓋兒的,不外乎兩種可能,一就是穀自己給自己弄的,二,就是這玩意自己爬上去,然後死在在棺材上,結果很了這幅模樣;”
雪如樓說道,然後頓了頓隻打量了一下那一頭融合一頭卡死的棺材和柱子,才有繼續說道;
“不過現在它都死了,不管是怎麼樣的情況造成了它們現在這幅模樣,對於我們來說,需要的隻是把這柱子拆開而已。”雪如樓說道,說話間還看了看琴瑟色和陌星子舅甥,那意思是相當的明顯;
他丫的琢磨那些有的沒的了有什麼用?還不趕緊準備該準備的,做該做的事兒~!
雪如樓的潛台詞說的很是明顯,幾人都聽明白了,不過,這要怎麼拆?硬來麼??
幾人盯著柱子默了默,然後還是雪如樓先出手;一抹血光在他指尖出現,下一刻,刷的蔓延出去,隻在他的手掌前凝聚出了一道閃爍著鋒銳寒光的利刃,而後他隻揮手斬下~!
哢——
瞬間,血紅利刃切入了柱子和棺材之間的縫隙裡,發出生澀艱難的聲音,無法再繼續往下切。
“唔,觸感很奇怪,並不是切到了棺材,倒像是還有著什麼彆的東西。”雪如樓仔細感知了一下才說道;
“那往旁邊一點,先把它們分開再說。”流墨墨說道,雪如樓點點頭,隻再次切割下去;
而這才選對的角度,並沒有再遇到阻隔,輕易的一刀切到了底,把柱子的根部切開了三分之一懸空,和下方棺材沒有再接觸著;
雪如樓看了一眼就抬手繼續切,在整根柱子都基本切下來,露出了中間那段切不斷的部分後,幾人都湊了過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弄不開啊··”流墨墨驚疑不定的打量一番,然後又用神識探入其中仔細檢查了一番,而後依舊一臉懵逼;
“裡麵那東西感覺還不如這柱子堅固,怎麼會弄不斷??我來試試··”而神識探查出的結果讓流墨墨疑惑不解,隻直接伸手探入柱子和棺材之間,一把抓住那雪如樓切不斷的部分,血焰騰的在她手上騰出,然後侵襲到那部分上,流墨墨更是用力一捏~!
哢哢——
被攥緊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哢哢聲,讓幾人的神識都探了過來,仔細盯著那部分;而流墨墨感受著手掌裡固執的堅固,隻豎起眉毛猛然用力~!
哢擦——
下一刻,那部分直接被流墨墨捏斷,而柱子和棺材的下部也完全脫離了開來;不過,幾人的注意力卻是全都在流墨墨那還攥在手裡,已經露出真容,碎裂了的東西上;
那是一顆被柱子包裹住,怎麼看怎麼像是一截樹乾的東西~!
外層已經和柱子的部分融為一體,隻是顏色不太一樣的樹皮,內襯的樹芯,淺淡卻清晰的一圈圈年輪,雖然被流墨墨捏的裂成了幾瓣,但是··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流墨墨神色驚異的打量一番後隻鬆開了手,其他幾人也是驚愕莫名,並沒有吭聲,這讓流墨墨不由擰緊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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