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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戚戚的下了樓,可令劉一山沒想到的是,怪事?

不不不,怪個毛,有怪事怕是也早被嚇跑了。樓下這一群群的人,就跟開會一樣。哪有那種九月當空,世界末日,各藏各家,天下大亂的樣子,明明就是在開派對嘛,隻差一聲music,好嗨哦。

看來,這二年,時代在進步,大爺大媽們的素質也在升華。

在堅定不移的貫徹民主、富強、文明、和諧下,他們真正的從自信、自強、法治、理智中做到了不造謠、不傳謠、不信謠的積極、向上核心價值觀。

鼓掌,

鼓掌。

可惜劉一山手上拿著東西,實在騰不出手來。

隻能默默的批評一下自己,做為一個有為的年青人,怎麼能因為一點點天文現像就疑神疑鬼、想這想那呢?還是不是祖國的花朵,還是不是國家的棟梁了?

哎,都怪終點小說網,尤其是裡麵的末世文,糟老頭子壞得很,可把我給教壞了,什麼自私自利,什麼偽善,什麼殺伐果斷……簡直無恥、糟粕,一點都不積極。

不行,我要向上,我要善良,我要做一個好人,我要將舒克這不正常的東西交出去……

“舒克……”

舒克從衣兜裡探出頭來:“老爸……”

“快藏好,不準說話,見到人就躲,知道不?”

“老爸,我知道的。”

舒克立即又藏進了衣兜裡,一動不動。

這……

劉一山真想狠狠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MMP,我在說什麼?我的嘴巴怎麼有自己的想法?還這麼自私!

該死的,你是看我手上拿著東西,騰不出手來收拾你是吧。

好,你等著,看我回去怎麼懲罰你,一把塞五根辣條辣死你,就問你怕不怕。

抱著菲菲的‘棺材’,轉到樓側安靜的小花壇裡,劉一山揮起小鐵鏟刨了個大坑出來。

然後一‘臉’悲痛的將菲菲埋進小坑內,嘴裡小聲為她念起一篇悼詞:“塵歸塵,土歸土。鼠丫頭,鼠死不能複生,雖然生前你怕是綠了我兒子,但老爸不怪你,怪隻怪我們公媳有緣無份。願你在地下抽煙喝酒做頭發,寶馬帥鼠大彆墅,麵朝大海做個幸福鼠。”

話落,揮動鐵鏟,泥土一層一層開始覆蓋鼠棺……

“喂,一山小弟弟你乾嘛呢?”

我艸,背後一聲響嚇的劉一山手裡的小鐵鏟都快掉了,瑪呦。

回過頭,一雙裹著黑絲的高跟美腿陷入眼簾,再往上,超超超超超短裙,接著質量挺好的吊帶,然後一張濃妝下妖豔的臉。

咽口唾沫壓壓驚:“劉姐,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

“膽子這麼小?要不要姐姐給你回口血?”

劉姐妖精般蹲了下來。

空門大開,劉一山……要和諧啊:“劉姐你行行好,饒了我吧,我還是個寶寶呢。”

“切,你個臭小子壞的很,眼睛老實點,我有逼你看嗎……”

笑罵了一聲,劉姐端莊了不少,瞅著他笑嘻嘻的說:“小弟弟,大晚上的,你鑽這裡麵做什麼?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想要毀屍滅跡?”

你是神仙嗎?

心頭顫了一下,但劉一山是誰?

肯定是劉一山啊,眼珠子稍轉:“唉,劉姐,你真是我姐,這都被你發現了。這兩天家裡跑進來隻大老鼠,害得我吃不好睡不好,剛才總算給它一腳踩死了。這不,怕扔在垃圾桶裡影響保潔大媽心情,我就在花壇裡挖個坑,剛好給這些花花草草施點肥。你瞧,毛茸茸的,很大隻的,你瞅瞅,都硬了……”

“哎,混小子,你要乾嗎?”

劉一山當然要乾,鐵鏟一翻,就做勢去那陰坑裡挖……

“小東西壞死你得了,天冷了,姐先回了……”

劉姐抱著手臂,好像被冷風吹得毛骨聳然了般,站起來扭著小腰就跑,高跟鞋嗒嗒嗒的,特清脆。

嗬,女人。

劉一山吹了個口哨,和諧的多看了兩眼不和諧,揚陽得意的再來兩鏟將舒克他媳婦的棺材給徹底埋好,扛起小鐵鏟哼著小調回了家:“我要,這鐵棒有何用……這一棒,叫你灰飛煙……”

“嗚嗚,爸爸,你……你怎麼能拿我老婆給花花草草施肥呢?她對我不忠,我不能不義啊……”

一進門,兜裡藏著的舒克就淚眼汪汪的跑了出來,質問起來。那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仿佛在說:老爸,你變了!

這怎麼行,要知道現在兒子可是大佬,怎麼能傷心。我這當老子的還有事問兒子呢。

劉一山連忙耐心道:“傻兒子,那是爸爸騙那位小姐姐的,你總不想以後彆人把你老婆再挖出來吧……”

“可是……”

舒克放在眼睛邊的爪爪停住了,可是了一聲後,似乎又不能再說什麼了。就這樣淚汪汪的用老鼠眼看著劉一山兩秒後,又吭哧著不滿:“老爸,她才不是我的小姐姐,她是你的小姐姐,最多……最多算我的小阿姨……”

“好好好,小阿姨。”

劉一山滿臉陪笑的哄著自己這鼠兒子:“是老爸嘴巴沒說對,該罰。老爸已經決定要好好懲罰一下這該死的嘴巴了。”

舒克眼睛亮了:“真的?”

“這還有假。”

“要……要不還是不懲罰了,老爸你畢竟是我爸爸……”

卻不想,劉一山正氣凜然道:“不行。該罰就得罰。”

說著,就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包不知名辣條。(彆問為什麼不知名,廠家沒給廣告費)

“老爸,你對我真好,我……我下輩子還要做你兒……”

撕拉,

辣條袋子撕了開來。

舒克鼻子輕輕的顫動了下,咦,怎麼有股好聞的味道。不是懲罰嗎?兩隻鼠眼看著劉一山,一根、兩根……五根,然後一把塞進了嘴裡……

“哇,好辣……吼辣……吼痛苦啊,哼,活帶……誰讓尼這……魄嘴……幾私幾利……”

劉一山一邊大嚼一邊大叫,眼一低,看著老鼠兒子,嚼吧嚼吧,咽了一口:“要不,你也來一根!”

嘶,

舒克吞了口都快要饞下來的口水,立即點頭,從劉一山手上接過一根辣條,開吃。

三秒後,舒克哭了,兩隻眼睛裡無聲的流起了淚,哭著看向又一次五根辣嘴的老爸,抽泣的道:“老……老爸,你……你……你……”

“腫麼了,這咋又哭上了,不哭,不哭襖。”

劉一山不好意思的生出一絲罪孽感,咳,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不是人了,太欺負鼠了?

哪知舒克狠狠吸了一下鼻子:“老爸,你好厲害,嘴巴好大,能一口吃五根。”

“……”

心中的罪孽瞬間煙消雲散了:“嘿,小老弟,怎麼說話呢?這辣條能叫吃嗎?這明明是我在懲罰我自己。”

“爸爸,那你能狠狠懲罰一下我嗎?”

“為什麼呀?你又沒犯錯誤。”

“爸,我有錯,我認罪,我坦白。我老婆都死了,死鼠為大,可我剛剛心裡還罵她不是人,不是個好女鼠……”

“這樣啊,好吧,那就懲罰一下,來,給你兩根。”

“嘶,吼(真)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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