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天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五十五章相伴魂者,靈域兵魂,忘我天涯,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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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我”。
突然,水寒的瞳孔微縮,聚光到石壁上的淡淡的影子。那是一片淡淡的霧氣,像似數九寒天噴在空中的氣體,凝固在空中,不曾飄散。
“魂者”?水寒眼神驚跳,靈域怎麼會有魂者,這不可能?師傅涼豐明明說過。靈域有花魂、草魂、蟲魂......,但絕對不會有魂者存在。“這是......”?
“在下,莫邪,銳影魂者”。莫邪尖聲介紹著。
水寒眼神落到星辰花上,不由得鎖起眉頭。這縷魂者怎麼會在星辰花中,難道這些年都是他在幫助自己?
“你是魂者”?水寒癡癡的問了句。
“你看哪”?莫邪怪笑著,兩雙銳瞳凝著厲色。不是莫邪想這樣,這雙眼睛就這麼嚇人,除了這雙眼睛再沒地方看得像實體了。
其實,莫邪並不想出來,看著水寒的樣子,餘心不忍,這娘們的性格太像他了。
在聖境,魂者和聖者血脈相連,又相互對立,見了麵,少不了一場廝殺。到了靈域,這種關係沒有了必要,靈者不會給對手化魂的機會,異族更不用說,在靈境想化魂幾乎沒有可能。水寒來到靈域隻見過花魂、蟲魂,沒聽到有靈魂。
“彆想了,我從聖境來,並非靈境靈者所化......”。莫邪簡單的說了如何到靈境的事,聽得水寒直眨巴眼。莫邪說的一點都沒錯,那日從得到星辰花起,她就沒走好運,原來都拜這個魂士所賜。
“出來看笑話”。水寒找了個最好的發火理由。
莫邪對水寒太了解了,一旦讓這種女人抓到把柄,那就如火上澆油一樣,得理不饒人。
“我來陪著你”。
水寒聽了這話,鼻子抽了下,酸得一眼的淚水。這話比針還刺人,比醋還熏人。正中了水寒的傷心處,她為了幾位靈友可謂挖出了心窩子。誰知,就在這一夜,所有靈友都離她遠去,隻留下孤獨的她和這個比影子強不到那兒去的魂者。
“彆說了”!水寒擦著淚水,喊道。
莫邪張著嘴,把後半段話嗯了回去。拄著石壁看著眼淚汪汪的水寒。
“好看是吧!這回你可以笑我了吧”!水寒摸著淚,耍著女人的小性子。
莫邪瞪著銳瞳,他真沒那種想法,就是怕水寒打退堂鼓,在來異域之前,莫邪真不想來,“五行珠”已經煉成,“血凝珠”已經小有成效。彆說萬顆同源精血,現在數千顆混源精血都有了。但是,那天夜裡水寒的一段故事驚到了莫邪。
那位靈士是誰?會寒波識禁、會魂霸、手拿如意扇。不用再細說了,是赤霄。莫邪激動不已,他更希望水寒堅持下去,找到赤霄。
“說話呀!你怎麼不說話了”。水寒抹著淚,瞪著紅通通的小媚眼,盯著飄悠悠的魂士。
莫邪放下拄著腮幫子的魂手,四下看了看。沒有人呀!不是不讓他說話嗎?
“嗬嗬!你哭比笑好看”。
噗嗤!水寒含著淚水笑噴了。明知道莫邪在逗她,還是樂得跟淚人似的。
“再哭兩聲,眼睛腫起來更好看了,我很喜歡金魚的”。
水寒笑著,聽了前兩句還是那麼回事,聽到後一句,水寒明白了,鬨了半天是罵自己金魚眼。
“你”!水寒掄起袖子抽了過去,莫邪象煙一樣飄走了。
“眼睛”!
“啊”!水寒顧不上追了,拿出小鏡子照著臉。
“呀!臉都哭花了”。水寒這才發現難怪莫邪笑她,濃妝都哭掉了。
嘎嘎嘎!莫邪站在石壁邊笑得直撓牆,這女人憑時看得很機靈,有時笨得很可愛。
突然,一股子異樣的氣息彌漫而來,莫邪止住笑聲,飄向洞口,水寒描眉畫影的手僵在空中。
這夜晚有一種不一樣的聲音,似乎是微風與雲的翻動,把寧靜的氣息驚擾了。月色的白光微微照映的地方,有一種異動隱在遠處的深深暗色裡。迷霧一般的天宇,朦朧地泛出詭異的光暈。
“是什麼”?水寒走近,濃妝補了一半,在暗色裡顯得幾分異樣的猙獰。
夜色中蒼翠茂盛的樹葉微微抖動,綠瑩落了一地。一陣夜風吹過,落了半程的綠瑩迎風起舞,好像一隻隻飛在夜色裡美麗的綠瑩蟲,翩翩舞動輕盈的身子。
夜色中風動的樹葉枯萎了,抖在夜色裡,還隱隱透著一絲綠意。唰,一道白影虛光吸儘綠瑩飛入山洞。
水寒嚇得瞪大了眼睛,花尊一閃,擋在身前。
莫邪伸手接住白光,笑盈盈的道:“小兄弟,我還以為你還沒玩夠”。
水寒移開花尊,驚愕的看著莫邪手中那隻小小的蟲影。
嘎!蟲影張著尖尖的小嘴,打了個飽嗝,眨巴著藍盈盈的小眼睛,懶懶的盤在莫邪虛幻的手心裡。
“這是什麼蟲魂”?水寒驚愕的問道。
“噓!彆惹它,讓它睡會,把她吵醒了,能追殺你百萬裡,直到吸光你的血”。莫邪低聲打了個手勢,輕輕的把“血魂蟲”放在白色光珠裡,輕輕的放在一塊石頭上。
水寒咧著小嘴,盯著那虛幻的影子。這蟲魂有點熟悉,怎麼熟悉,一時想不起來。不過,看那慵懶的樣子道是蠻可愛的。
莫邪撇眼水寒手中的花尊。“水寒,你不覺得這花尊有問題嗎”?
水寒收回目光,斜眼魂士,對這種打擾人的事,真的很煩的。“多管閒事”。
見水寒不再意,莫邪搖了搖頭,在聖境,聖者術法百家齊放,衍生不計其數的功法,煉成無數的奇兵。靈境為何放棄了這一切,用這種所謂的“戰尊”。
莫邪白了一眼,坐在空中,拿出一滴小小的血珠開始煉化。
“化血凝珠”。水寒眼皮一陣驚跳,她也在修煉“血凝珠”,隻是想將體內精血凝珠太難了,或許要百年時間,或是更長。魂士竟然凝珠了?
莫邪也不理他,小小的血珠飄到手心裡。噗!六色識火化成六色火龍撲向血珠。
“好霸氣”!水寒看得心驚肉跳,他自認神識強大,煉化過三種陰陽之氣。沒想到,眼前這位魂士竟然煉化了六種。
“逆天了”。難怪魂士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化血凝珠。不對呀!魂者那來的本體精血?一大堆的問號從水寒的腦袋裡湧了出來。愣愣的看著魂士,說心裡話,彆看莫邪不把自己當外人,水寒也沒看得起這個魂士,再牛也不過是個魂者。
莫邪煉化著血珠,越煉越小,血精在凝縮,純化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的多。照這樣速度,不出百年,血行珠即可煉成血凝珠。不過這滴精血太小了,他都懷疑能不能用他化血重生。
這是唯一的希望,莫邪已經能感覺到血珠中精魄的氣息。不過,這血珠太小了,小到無法用肉眼分辨。
愣了會神,水寒周身閃著三色火燃,也試著化血凝珠。
水寒剛剛入定,一道淡影從莫邪身體內走出,飄飄的來到洞口,背著手凝視著淡明的夜色。
晨時,一縷濕淋淋的霧氣飄入洞內,在水寒長長的眉光上掛了沉沉的細小水露。
啪噠!一滴水珠落在鼻尖上,碎成淡青的水霧。水寒抽了下鼻子,被一股子異香熏得瞪大了眼睛。抬頭看到莫邪拿著星辰花向她滴花露。
“哈哈哈!醒了,把你扛走了都不知道”。
水寒急忙掃眼洞域,還是那個洞,隻是水氣重了些。怎麼回事,昨晚怎麼會睡著了?
瞪了眼莫邪,水寒拿出晶軸,這裡距離那座山峰已經不遠了,不覺得心裡有點小確幸。
補過妝,水寒凝出戰盾,手持花尊遁出洞域,小心的穿行在霏霏的林域。莫邪背著手,慢悠悠的跟在後麵。
水寒回頭看眼魂士,那縷魂影倦著重重的霧氣,不細看,就是一團霧在林中翻滾。
“你能不能有點男人樣,走在前麵”。水寒氣呼呼的喊道。
“我是男人嗎”?霧團中瞪出兩顆紅洞洞的銳瞳。
這一句,問得水寒啞口無言。小臉紅了紅,轉到一邊。罵了句。“無賴、流氓”。
莫邪也不反駁她,依舊慢悠悠的跟在後麵。
水寒慢下來,拿出晶軸看了看。遁上樹冠分辨著方向,愁苦著小臉想了半天,晶軸轉了數十個圈,也分辨不出來應該怎麼走了。出洞時明明走的這個方向,怎麼變了。這回可把水寒愁完了。
莫邪坐在樹根上等了一會兒,看看樹上急色色的水寒。搖了搖頭。小女人就是好麵子,都猴急了,還是不叫他幫忙。
好呀!咱倆就靠著吧!看誰挺得住。索性往樹根上一靠,抑著臉看著樹葉間小小的一片藍天。
“你死人哪!不知道來幫幫忙”。水寒火激燎的喊道。
“你說對了,我就是死人”。莫邪沒好氣的尖聲回道。
“你......”。水寒氣得拿莫邪一點辦法都沒有。也知道自己剛才說錯了話。那可是個魂者,死人這兩個字怎麼能提哪?
唰!水寒收起晶軸,噘著嘴坐在樹枝,大有一種,你不幫,我也不走的架勢。
莫邪突然坐了起來,對樹上喊了聲。“前麵有打架,去不去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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