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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起點開了本新書《漢兒英雄血》,懇請朋友們前去支持,在此致以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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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有各自的人生規劃。誰也不甘被擺布,誰都想出人頭地。

房二是屬於前者,魯達則是後者。目的不儘相同,但采取的辦法,要走的路卻是一樣。

從軍入伍,以軍功晉升,這在初唐崇武氣息濃厚的時期,當然是很現實,很有希望的道路。

當然,起點不同,有其父餘蔭的房二不可能從小兵做起。就象裴行儉,以明經中科舉,進入左屯衛便是倉曹參軍,正八品下階。

而魯達或許能憑徐齊霖的舉薦,當個小軍官,但以後的路,卻還要實打實的戰功。

有理想總是好的,安心於牧場,倒也能得徐齊霖的關照,先為吏,再慢慢轉為官,但絕不會有太大的發展。

對於忠心自己的人,徐齊霖是不吝扶持提拔的。可也要有比較好的條件,比如王方翼,文武全才,踏實肯乾,對甘、肅兩州的建設發展,功不可沒,徐齊霖在奏報中也是多次提及。

等到徐齊霖離任,王方翼等一乾實乾官吏,少不得要獲得晉升提拔。日後的河西,還需要他們這些熟手來管理。

其實,不僅僅是房二和魯達有上進之心。令徐齊霖感到意外的是,他發現吃貨阿佳妮也對將來有些規劃和想法的。

除了吃,這丫頭還在偷偷攢錢。是要當嫁妝,還是要買地買房,徐齊霖卻是不得而知。

到了徐齊霖這般豐厚的身家,自是覺得小丫頭天天把錢纏在腰上有點好笑,不嫌沉嘛?

阿佳妮對徐齊霖的取笑不以為然,拍著腰裡的錢袋說道:“先沉後輕啊,攢夠了銅錢,換成銀餅子,一下子就輕快了。”

“攢錢歸攢錢,彆耍小手段。”徐齊霖提醒道:“不要以為某看不出你和斯嘉麗作弊,把房二贏得直發蒙。”

打麻將嘛,就是個消遣,弄這些小伎倆很沒品。隻是斯嘉麗也摻和進去,弄得徐齊霖也不好說什麼。

當然,問過斯嘉麗之後,徐齊霖也對阿佳妮的鬼心眼感到驚訝。這丫頭的歪門邪道不少,聰明勁兒都用到這上麵了。

阿佳妮咧嘴嘿嘿笑了起來,說道:“俊哥不是沒看出來嘛,下次不用還不行嗎?”

停頓了一下,她看徐齊霖斜睨著眼睛,又陪著笑說道:“要不,奴家把錢還給阿郎?”

話是這麼說,卻隻是瞪大眼睛,手卻不往腰包裡伸,明顯是有言語填乎,一點誠意也沒有。

徐齊霖無奈地擺了擺手,說道:“以後不許這樣了,就是個消遣娛樂的遊戲,搞鬼誰還和你玩兒?也不知道你攢錢乾什麼,說給我聽聽啊!”

阿佳妮眨眨眼睛,搖頭道:“阿郎莫要打聽,奴家攢錢自有用處。又沒偷沒搶,都是從嘴上身上省下來的。”

徐齊霖翻了下眼睛,從身上省嘛,可能有那麼點可能。從嘴上省,純是扯淡。

嗬嗬嗬,阿佳妮可能也覺得不太靠譜,乾笑了兩聲,說道:“阿郎,奴家光吃飯,少吃零食好不好?”

徐齊霖無奈地說道:“想吃就吃,在哪兒省也彆在嘴上省。你先下去吧,某要寫點東西,不用在旁侍候了。”

阿佳妮知道阿郎就會這麼說,轉身便露出了笑容,出了門就又是美滋滋。阿郎說的,全當耳旁風。

徐齊霖靜下心來,拿起紙趣÷閣,繼續撰寫足以改變中國科學發展史的著作《物理常識》。

在古代,沒有物理這個概念,倒是格物比較相似。格物:意為探究事物的道理以糾正人的行為。《禮記?大學》“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

而“格物致知”,則正是中國古代儒家思想的一個重要概念,也是儒家專門研究“物之理”的學科。

但格物與物理,或者準確的說“科學研究”卻並不是一回事。

儒家的“格物致知”並不在乎物理方麵懂多少,不在乎什麼定理,而是在於通過格物,完成人與物(事理)的高度融合,達到生命的至聖之境。

比如王陽明格竹的故事,死盯著竹子數天數夜,格到吐血昏厥,也沒有格出什麼道理。

還有曹衝稱象的故事,世人皆讚歎曹衝的聰慧,卻沒有象阿基米德那樣在浴池中靈感爆發,發明浮力定律。

為什麼西方人格球、格水,能總結出自由落體和浮力定律,王陽明格竹就隻能格到吐血呢?

其實,這主要是格物致知隻講究觀察,是為了創造出知識再來影響自己觀察的結果;西方則不同,講究實驗,講究分析,更接近於實驗科學主義。

既然格物和物理不能混而一談,有沒有其他的物理專著來闡述原理,使中國古代科學技術的發展,脫離經驗主義呢?

在徐齊霖看來,還真是沒有。儘管中國古代的物理學有著相當的成就,但發展不能持續,甚至有很多失傳的。

說得通俗一點,古人對杠杆、輪軸的原理的運用已經非常地熟練,有些儀器更采用了比較複雜的齒輪結構,但卻沒有對其中原理的說明,沒有形成書麵和數字化的理論和數據。

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古代中國的科學技術便是缺失了這重要一環,發展到一定程度,必然因為阻礙而停滯不前,甚至是失傳。

比如墨子對光學是進行了係統研究的,可惜這種學問,因為沒有傳授而斷絕;關於力學的器物,基本上也沒傳下來,隻好在後世用想象去揣度。

而現在,徐齊霖覺得鋪墊已經完成,可以再進一步,推動科技的發展,至少讓工匠們有理論和依據進行發明創造。

所謂的鋪墊,自然是《初等數學》、《幾何形學》和《自然常識》這三本書的印刷發行。

既然主要是給匠人們看的學的,徐齊霖依舊采用了比較白話文的寫作方式,還有一些圖示加以說明。

白話文不夠文雅,但表述清楚。否則,象古書上所記的“均懸輕重而發不均也,均其絕者莫絕”,你能知道是講述的重心的原理?

再比如“風之過河也有損焉”,你既可以理解為風與水麵的摩擦力,也能理解為水能吸熱。

正是因為精煉,描述得太過簡單,才造成了很多發明創造在後世被外國爭奪。模糊或似是而非的古書記載,難以提供有效的證明。

沒錯,老子寫的東西就不是給那些滿嘴之乎者也的家夥們看的。

徐齊霖抿起了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

“一年之季在於春”,曆朝曆代的天子都十分重視農業生產。從周朝開始,天子迎春、親耕,便成為了一個隆重的儀式,祈盼五穀豐登。

對於庶民來說,便是“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的希望,是不受饑餒的企盼。

數萬關中府兵按照聖旨,在立春前趕到了甘、肅兩州。稍事休息之後,便投入到了春耕春種的勞動之中。

要耕種的田地已經規劃完畢,農具也采購到位,牛耕、馬耕全部使用。按照徐齊霖製定的計劃,今年耕種的土地要比去年翻上一番還多。

即便如此,在廣袤的甘、肅二州,依然還有大量的土地等著被開墾。隻不過,聞風而來的開荒租地者,又使耕種的土地增加了數萬畝。

這些租地耕種者,自然是有些背景的。或是權貴官僚送來的仆僮奴婢,或是大家族所派。他們盯上的,當然是能獲暴利的棉花。

潮濕、溫暖的土地,已從化得斑駁的雪中露出。休養了一個冬天,現在正精神飽滿,並散布著清新而又醉人的春天氣息。

耕地裡,王方翼一手扶著犁把,向外傾斜著身子,斷續的吆喝著牲口。兩匹馬並排走著,鐵製的鏵板上翻起的泥土,齊整的象河裡翻起的浪頭。

“王長史,您還真是個行家裡手。”在後麵撒種子的府兵也不由得發出讚歎,“這犁出來的地壟,比墨線打得還直嘞!”

王方翼嗬嗬笑著,說道:“某以前便乾過農活兒,去年耕種時又熟悉了這馬耕和新犁,確是好東西呀!”

“馬耕新鮮,這新犁嘛,在關中已經用得不少。”府兵直起腰說道:“用起來確實方便快速。”

停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道:“沒來甘州時,還以為就是一片荒僻。可沒想到,這裡是這樣的景象。”

王方翼點了點頭,說道:“若是去年這個時候,倒是荒僻得緊。一年過去,便是大變樣兒。”

府兵猶豫了一下,說道:“聽說在這裡安家落戶,不僅給足額田地,還可以賃馬賃車,還可以向官府借錢。”

王方翼笑道:“你聽說得倒都是真的,可不細致,待某給你詳細說來。”

在肅州的一塊田地上,徐齊霖作為代理地方官,也得在春耕上表現表現,準確地說,是表演表演。

隻不過,房二的到來,讓他的表演甚是彆扭。

一人掌耬,一個牽牛,本來不算多複雜的操作,可房二卻是個棒槌。

徐齊霖用袖子擦了把汗,不滿的對房二說道:“俊哥,你把牛好好牽呀!你看彆人怎麼牽牛的,牛鼻子上的鐵環要抓緊,眼睛要往前瞅,和牛走得速度差不多。”

“齊霖,俺乾得可是很認真的!”房二嘻皮笑臉的回過頭,“得,咱耕到地頭兒,就換個好手幫你行不。”

徐齊霖無奈地翻翻眼睛,說道:“你說你來湊什麼熱鬨?又沒乾過這農活兒。”

房二聳了聳肩膀,說道:“家裡派來的人太呱噪,成天在某耳邊嗡嗡,煩都煩死了。趁著他們沒留意,某就跑得遠遠的。”

從甘州到肅州,你跑得也不算遠。徐齊霖覺得房二最好鑽進老鼠洞,那才讓人找不到呢!

兩人歪歪扭扭地犁到了地頭,房二被換下,徐齊霖也趁機下來休息休息。

房二跟著徐齊霖走到樹下,問道:“你說俺爹會不會同意來河西租地?”

徐齊霖撇了撇嘴,說道:“懸哪!房相還看不出你那點小心思,弄塊地你來管,那啥時回長安呢?”

房二撓了撓頭,說道:“可牛將軍不收俺,這從軍建功豈不是要泡湯?”

徐齊霖嘿嘿笑了兩聲,說道:“誰讓你爹是房相呢,哪個敢隨便收你當兵?你呀,想得太簡單了。”

房二摸著下巴上剛剛冒出的小胡子,看著徐齊霖說道:“彆人不敢,你還不敢嗎?不用說彆的,俺就跟著你隨軍行走了。”

這就是賴上了唄?早知道你會這麼做。

徐齊霖翻了下眼睛,說道:“要是大軍出發前,你還在甘州,某就帶上你。說不定,還能給你弄點軍功。”

“就這麼說定了。隻是這軍功,怎麼得到呢?”房二也知道徐齊霖說的是什麼意思,隻要他不被家裡派來的人弄走,就有了隨軍的機會。

沒等徐齊霖說話,房二又伸手一指,說道:“看,那兩個丫頭是給你送飯來了。”

皇帝親耕,還不算演全套,很多時候還有挑籃送飯的皇後和宮女呢!

徐齊霖不能比皇帝,可也得按春耕的儀式走,送飯到田頭,這便是其中之一,顯得多勤勞似的。

遠處,斯嘉麗和阿佳妮都換上了粗衣,提著食盒,款款走來。

阿佳妮的眼睛很尖,說道:“那個站在阿郎身邊的黑家夥好象是房二。”

斯嘉麗笑道:“怎地,還想贏人家的錢?”

阿佳妮嘿嘿一笑,說道:“阿郎說過了,不準作弊,本姑娘就暫且饒了這黑小子。”

“走近了呀,可得好好說話。”斯嘉麗提醒道:“沒想到會多了個人,還是能吃的,咱們怕是還得再去拿些飯食。”

說話間,二人已經走到近前。阿佳妮施禮問候,口稱房郎,態度竟是很熱情。

房二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小丫頭給騙了,全無芥蒂地笑著回話,然後便去接過食盒,打開看了看,伸手便抓起塊羊肉塞嘴裡。

徐齊霖聳聳肩膀,向著斯嘉麗和阿佳妮說道:“某和俊哥在此用飯,你倆就回去吃好了。”

沒等兩個丫頭答應,房二已經擺著油手,含糊地說道:“嗯,唔,你們回去吃,某和齊霖還有話說。”

斯嘉麗和阿佳妮對視一眼,無奈地轉身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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