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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或者三年,對於徐齊霖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所謂的苦寒,現下並不存在。儘管風大一些,可他又不是女人,還要什麼白皙細嫩的臉麵。

斯嘉麗、阿佳妮則不同,出門帶帷帽,閒時就往臉上貼瓜皮、抹奶液,相當地注意皮膚的保養。

這倒也給徐齊霖發現了一個發財的路數,實驗之後把秘方送去徐家工坊。很快,護膚乳便推向了市場。

徐家工坊早就能製造沐浴露、香皂,徐齊霖隻不過是把工序進行了增加,利用了其中的硬脂酸和甘油,再混以香料、奶液等,弄出來的山寨版而已。

但在甘州,甚至是西域,因為風沙大、氣候乾燥的原因,這種能保濕護膚的產品立刻受到了極大的歡迎。

其實,除了鏡子、絲綢、茶葉、瓷器等國家配給的物資外,徐家工坊的香露和洗浴用品,早在長安時,便是胡商極青睞的出口商貨。

所以,徐齊霖的身家持續上漲,標準的富豪一個。隻不過,他不顯擺。什麼豪華宅院,什麼蓄養歌伎,什麼奢侈美宴,從來不搞。

正因為自家的產業已是長期采掘的金山,徐齊霖便從來不在公費上伸手。這可能也就是“富長良心”的例子吧,完全沒必要貪汙受賄嘛!

當然,低調是低調,可不是節儉。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徐齊霖不求豪奢,但必須舒服。

穿越到大唐,不就是來享受的?

表麵上的穿金戴銀是給外人看的,土包子開花的那種,太淺薄;徐齊霖要的是內在,也不用向彆人炫富,沒品味。

離過年還有兩天,按照朝廷規定,可以休官假了。徐齊霖領著兩個侍女在商貿區逛了大半天,又吃又喝,又買又玩,日近黃昏時才回到城內府宅。

“阿郎,有長安來客。”管家上來稟報,臉色有些怪異,“在廳堂裡呆了一下午,又吃又喝,還讓下人給他安排住處。”

喲嗬,誰這麼大的臉呀,倒是一點也不見外。

徐齊霖擺了擺手,邁步進府,徑自去看那個大臉蛋子。

在廳堂門口,徐齊霖便聽見裡麵的鼾聲,差點以為來的是頭豬。這是吃飽喝足,又睡上了。

翻了翻眼睛,徐齊霖推門而入,撲麵便是酒氣。再看桌案上,杯盤狼藉,長大的沙發上一個家夥正躺在那裡,睡得呼嚕作響。

走近仔細打量,徐齊霖無奈地抿起了嘴角。這特麼的不是綠帽王房二傻子嗎,怎地跑到這甘州來了?

“嘿——哎——”徐齊霖伸手輕推了兩下,房二傻子吧噠下嘴,哼了兩聲,沒醒。

徐齊霖加大了力度,用手背拍著房二的臉,就這樣兒,那二傻子還是睡。

沒招兒了,徐齊霖轉身出來,讓下人進屋把杯盤都收拾乾淨,留下房二繼續呼嚕,他回了書房。

這來了個馮智戴是真有事兒,可房二為嘛跑到甘州呢,徐齊霖想不明白。好在房二還帶著兩個仆人,被徐齊霖叫來詢問。

可這兩個仆人也和房二差不多的德行,竟然也不知道房二犯的什麼病,突然就忙三火四地離家出走,離了長安就是一路急奔。

“下去吧!”徐齊霖擺了擺手,揮退二人,索性也不去費神去想,等著房二睡醒再說吧!

從心裡,徐齊霖對房二、杜荷、柴令武等坑爹貨是有抵觸的,采取的是敬而遠之的策略。

但真正發生過衝突的,也隻是杜荷和柴令武,和杜荷更是結下了怨仇。

房二嘛,因為年齡相仿,在表麵上還是不錯的朋友,就和那些千牛備身的少年一樣。

可房二也許是真實在,被徐齊霖在比武中弄暈兩回後,倒是象起了惺惺相惜的感覺,老是往徐齊霖身邊湊和。

對此,徐齊霖也不好拒人於千裡之外。好在他工作多,比較忙,也不至於被房二纏得頭大。

這家夥是想自己了,跑來陪自己過年?要真是這樣,還真的有點小感動呢!

徐齊霖自失地笑著搖頭,怕是想多了。這個房二傻子,多半是給自己帶麻煩來了。

臨到了晚飯時候,徐齊霖便在偏廳陪著馮智戴用餐。

要是沒外人的話,他其實更喜歡和兩個侍女在一起。左邊一個,右邊一個,這個給挾菜,那個給盛飯,美滋滋的感覺哈。

“朝廷那邊也快有回信兒了。”徐齊霖還不忘安慰著馮智戴,“且安心過年,正好陪陪某這個異鄉人。”

馮智戴笑得有點勉強,舉杯相敬,說道:“齊霖好意,某感謝不儘。若有機會到嶺南,馮家必以上賓相待。”

“嶺南嘛——”徐齊霖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是一定會去的。馮家,也是一定會叨擾的。”

“什麼叨擾,說得這般見外。”馮智戴擺了下手,說道:“今日某在商貿區買了些土產,準備送到嶺南,讓家裡人也嘗個新鮮。”

徐齊霖故意嗔惱道:“送給馮兄家人的土產,怎還要馮兄來買?某已經吩咐人去準備,馮兄明日便去把土產退掉。提我的名號,哪個商賈敢不退?”

馮智戴哈哈笑著謝絕,雖知是客套,可心意在此,比長安那些權貴隻當自己是散財童子,光收禮不待見,可是強得太多。

“吃飯也不叫某一聲。”兩人正說著話,一個粗嗓響了起來,門一開,房二揉著眼睛走了進來。

徐齊霖站起身,笑道:“俊哥睡得香甜,某又推又拍,卻是不理會。”

房二撓了撓亂篷篷的頭發,根本不記得此事,想是睡得太熟。

他抬頭看著徐齊霖,大臉上露出笑容,上前拱手道:“齊霖,為兄趕來陪你過年,這兄弟之情,夠深厚吧?”

“比海深,比地厚。”徐齊霖笑著還禮,伸手又給房二介紹馮智戴。

“馮兄也是來陪齊霖過年的?”房二好奇地瞪大眼睛,說道:“夠意思,比某來得還早。”

馮智戴笑著說道:“某卻不及房兄弟奔波之急,慚愧,慚愧。”

徐齊霖命下人擺碗筷設椅子,邀二人坐下,又讓廚房再添幾個菜。三人邊吃邊聊,氣氛逐漸活躍起來。

“這一來是想念齊霖,來陪你過年。”被問到來意,房二開口說道:“二來呢,明年討伐高昌,大軍從甘州過境。某還想著能不能混入其中,見識下征戰場麵。”

徐齊霖看著房二的表情,覺得應該還有彆的原因,可也不好追根究底,便隨口說道:“俊哥也是有官身的,沒有朝廷諭旨,怕是也難在軍中行走。”

房二嘿嘿一笑,說道:“齊霖莫瞞我,你不是隨軍觀察使嘛,帶上哥哥,又有何難?”

這家夥,知道得還不少。

徐齊霖撓了撓頭,說道:“帶上俊哥倒容易,可要是出點什麼事,房相那裡,某可不好交代。”

“能出啥事?”房二不以為意地說道:“某老老實實的,隻看不上前,還不行啊?”

徐齊霖笑了笑,說道:“此事日後再說,反正大軍抵達,還要數月時間。”

“可莫要給長安傳信兒啊!”房二瞪著大眼珠子,提醒徐齊霖,“等上幾天,某自會通知家人。”

徐齊霖點了點頭,卻沒把房二的提醒當回事兒。早點來人,把這家夥領走,那才好呢!

房二確實也沒說實話,至少他隱瞞了要娶公主的事情。這個消息也是他從老爹和老娘那裡偷聽來的,也是他突然離家出走,跑到甘州的主要原因。

至於什麼陪徐齊霖過年,以及明年隨軍漲見識,那都是他路上想出來的借口。彆說,編得還挺象那麼回事。

酒足飯飽,徐齊霖便讓下人領半醺的房二去安歇。一路奔波,身上還沒帶多少錢,這家夥還真是吃了些苦。

和馮智戴喝茶閒聊了片刻,二人也起身各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吃過早飯,徐齊霖便拿出錢財,派人領著房二去買些應有物品。

可馮智戴卻主動地攬過這差使,連徐齊霖的錢也沒要。房相的二公子啊,馮智戴是打算結交一番了。

徐齊霖也不矯情,樂得讓馮智戴的熱情留給房二個好印象。

要說馮智戴也不容易,老爹天高皇帝遠,他留在長安相當於質子,還得四處散財結善緣,防備馮家被人造謠誣陷。

畢竟,廣州離長安實在太遠了,音訊往來遲緩。之前就曾經有中斷消息的時候,便有朝臣說馮家反叛了,朝廷差點就出動大軍討伐了。

徐齊霖很理解,花錢買平安嘛,反正馮家有的是錢。

在府上呆到下午,長安的諭旨終於送到,按時間來算,也是走的加急遞送。

看過諭旨,徐齊霖終於安下心來。果然不出所料,李二陛下應允了給予馮家種植棉花、參與棉紡的奏報,市舶司也將在馮家再次上奏後在廣州設立。

等馮智戴回來,便可告訴他這個好消息,讓他消停地過完年,就回長安好了。

徐齊霖放下諭旨,又拿過一封書信。能和李二陛下的諭旨一起坐順風車的,除了晉陽公主,還能有誰?

看著書信,徐齊霖不由得笑了起來。雖然還是小孩子,可從字裡行間卻能看出小公舉的成長。

或者說,小公舉的文才又有長進,字更好,遣詞造句更加通順。

更主要的是,要好玩兒的、好吃的時候少了,問風土人情,關心小舅身體的多了。

徐齊霖想了想,提趣÷閣寫信。反正年前是送不回去了,也就不著急了。

這邊書信還沒寫完,外麵已有下人回來稟報,馮智戴和房俊今晚不回府住了,要在城外商貿區玩兒個痛快。

切!這兩個家夥,不用說,肯定有眠花宿柳這個玩樂項目了。

徐齊霖對此表示鄙視,認為肯定是馮智戴的主意。房二傻子也趁著沒人看管,要徹底放飛自我。

特麼的,老子再過三年,也是讓小娘不能把扶的糾糾男子漢。

徐齊霖腹誹著,索性信也不寫了,跑到後園逗弄鷂鷹。

……………

“房俊離家出走,不知所蹤?”

李二陛下皺起了眉頭,有些不太相信地看著躬身惶恐的房玄齡。

要是平時,彆說房俊,就是哪個王子公主暫時失聯,李二陛下也不會管,多半也不會知道。

可剛跟老房說過尚公主的事情,老房也是感恩戴德地答應下來。可轉眼未來的駙馬便跑了,咋就這麼巧呢?

房玄齡暗自叫苦,若是房二在麵前,少說也要打個半死。

咽了口唾沫,老房繼續解釋道:“這個逆子或許跑到城外玩耍,一時不得返回。微臣已派人四下打聽,必然能找他回來。”

“玄齡亦不必著急,年輕人玩得興起,一時晚歸也是有的。”李二陛下稍微緩了下口氣,說道:“朕也派人去城門打探,或許能得其準確行蹤。”

“微臣謝過陛下。”房玄齡躬身施禮,倒也是擔心兒子的安全。好幾天啦,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

房玄齡退下,李二陛下不由得輕撫額頭,甚是煩惱。

雖說尚公主隻是和房玄齡說好便行,並不需要征得房俊的同意。可房俊找不到人影兒,這訂親的儀式也沒法往下走啊!

再說了,要真是因為親事而離家出走,那豈不是丟了皇家的臉麵?怎麼地,金枝玉葉的公主你還嫌乎,還敢逃婚?

應該是貪玩遲歸,或是在外麵闖了什麼禍,不敢回家。李二陛下給房二傻子找著理由。

半晌之後,李二陛下的思緒穩定下來,拿過戶部關於市舶司的奏報,翻看起來。

在廣州設立市舶司已經基本確定,就等著馮盎再次上奏,便可順水推舟,完成對全國海關的布置。

齊霖這事兒辦得漂亮,輕而易舉就解決了雙方的糾結。而棉花早晚要推廣,不過是讓馮家先賺幾年錢罷了。

李二陛下笑了笑,決定派個有經驗、職彆也差不多,人情世故也懂得變通的官吏前往廣州,免得跟馮盎再生出什麼不愉快。

而要有經驗,就隻能從現任的市舶使中挑選。畢竟乾了大半年,業務熟悉,表現得也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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