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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燈籠,咯咯咯,破燈籠。”兕子看到燈謎,又聽徐齊霖說出謎底,笑得停不下來。

徐齊霖嘿嘿笑著,說道:“我還有跟這差不多,也很有趣的燈謎呢。要不要說出來猜猜。”

李二陛下斜著眼睛還沒來得及來口訓斥,兕子已經連聲催促道:“說呀,說呀,我要猜。”

徐齊霖抿嘴一笑,說道:“聽好了哈。遠看是條狗,近看是條狗。打它罵它都不走,一拉它就走。請問:這是個什麼東西?”

嗯——兕子歪著腦袋想了起來,還伸出小手撓了撓小臉蛋兒。

咯咯咯,新城笑了起來,脆聲道:“我知道,是個玩具狗。”

唉,徐齊霖故作驚咦地看著新城,誇讚道:“新城真聰明,差那麼一點就猜中了。請注意,謎語中說是條狗,而不是象條狗。要是象條狗,那新城就猜中了。”

說著,他伸手拿起兩三個獎品,遞給新城,“喏,獎勵你的。”

新城雖有點小遺憾,可獎品到了眼前,雖然不是很新奇,可小孩子嘛,獎勵的意義可是不一樣。她歡笑著接過來,說道:“讓我再想想,再想想。”

兕子得到了啟發,望著徐齊霖,很是猶豫地說道:“既然不是玩具狗,那就是真狗。打它罵它都不走,難道,難道是死狗?”

耶!徐齊霖伸出大拇指,發出驚歎的聲音,“猜中了,謎底就是‘死狗’。”

李二陛下臉上的肉動了兩下,挪動了下步子,好象要踢徐齊霖。

兕子稍許的愣怔之後,拍手笑了起來,指點著叫道:“獎品,獎品給我。我要那個小瓷豬,還有那個拔浪鼓。”

徐齊霖伸手就拿過來遞了過去,兕子拿著獎品,向父皇展示了一下,笑道:“我也能猜燈謎,還猜中了好幾個呢!”

李二陛下嘿嘿笑著,很是勉強,也讓徐齊霖躲過了一腳之危。

徐惠伸手拍了拍徐齊霖的肩膀,笑著說道:“玩笑之語,適可而止。若有好燈謎不妨說來,便是這個對聯吧,也正好把這個破燈籠的換掉。”

徐齊霖知道這是阿姐岔開話題,什麼破燈籠、死狗,以及腦筋急轉變,並不符合時代,也很容易把人的思路給帶偏了。

想了一下,徐齊霖笑道:“那小弟出個拆字謎,蠶為天下蟲。”

徐惠略一思索,笑著答道:“鴻是河邊鳥。”

“阿姐聰慧絕倫。”徐齊霖伸出大拇指。

“你出一個,朕來猜。”李二陛下見周圍也無旁人,也不怕暴露身份。

徐齊霖撓了撓頭,心道:出個千古絕對,你肯定會長長眼睛,那就出個簡單的,哄你一樂算了。

“那微臣還出字謎,水少沙即現。”

李二陛下想了想,笑道:“是土堤乃成。”

“陛下睿智非凡,一猜便中。”徐齊霖咧開了嘴,看似很真誠。

“少來,出個難的。”李二陛下翻了翻眼睛,但卻微帶笑意。

徐齊霖眨巴眨巴眼睛,心道:還來勁兒了,非目瞪口呆丟麵子才算完?

“把朕難住,有賞。”李二陛下白了徐齊霖一眼,好似並不在意什麼丟不丟臉。

“那,微臣就出個一般難的。”徐齊霖摸了摸下巴,說道:“水有蟲則濁,水有魚則漁,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還是類似於拆字。”李二陛下捋著胡須,沉吟半晌,展顏道:“木之下為本,木之上為末,木木木,鬆柏楊森森。”

嘿嘿,徐齊霖剛想伸大拇指,李二陛下一瞪眼睛,“再出,難不住朕,封賞沒了。”

我去,這是自找打臉哪!也不用啥千古絕對,就是個比較難的,你就得傻。

徐齊霖裝模作樣地想了想,笑著說道:“請陛下聽好,這是家師所出,微臣當時也答不出。”

“說吧!”李二陛下微微一笑。

“一大喬,二小喬,三寸金蓮四寸腰,五匣六盒七彩紛,八分九分十信嬌。”

嗯,李二陛下微微頜首,說道:“這個有意思,十個數字全占了。若要對的話,便要倒過來,是也不是。”

“正是。”徐齊霖點了點頭。

李二陛下陷入沉思,半晌抬頭看了看徐惠,笑道:“夫人也要想啊!”

徐惠苦笑,說道:“臣妾正冥思苦想,可惜並無頭緒。”

又想了一會兒,李二陛下搖頭,說道:“把朕難住了。嗯,把答案說出來吧,封賞依舊。”

徐齊霖拱手致謝,開口說道:“十九月,八分圓,七個進士六個還,五更四鼓三聲向,二喬大喬一人占。”

李二陛下略一回味,哈哈大笑,頜首道:“陸羽仙長好生風趣,好聯,好聯。”

徐惠也點頭讚賞,笑道:“談詩論賦已是平常,這對聯倒真真有趣。待回去好好研究對韻,以後又多一樂也。”

李二陛下頜首,笑道:“確是一好消遣。”轉頭看向徐齊霖,說道:“且留下兩個上聯再走,待朕細思下聯。”

徐齊霖領命,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第一聯,上聯:雞犬過霜橋,一路梅花竹葉;第二聯,上聯: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麵。”

“雅句,雅句。”李二陛下連連稱讚,轉向兩個愛女,笑道:“兕子、新城,你們是隨父皇觀燈,還是繼續與齊霖一起遊玩?”

兕子想了想,說道:“孩兒不想擾父皇雅興,還想去小昭家裡坐坐。”

新城不太會委婉說話,眨著大眼睛說道:“我和阿姐在一起。”

李二陛下嗬嗬一笑,對徐齊霖說道:“那便好好照顧兩位公主,也不要玩耍得太晚。”

“是,微臣省得。”徐齊霖躬身一揖,再給阿姐施禮,領著兩位小公舉走向圈外的同伴。

徐惠看著小弟走遠,微笑道:“公主殿下早有遊玩長安的心思,今夜倒能儘興了。”

李二陛下點了點頭,說道:“他們年齡相仿,倒是能玩到一塊。走吧,咱們繼續觀燈。”

……………

元宵節的狂歡過去了。

陛下和阿姐微服賞燈,帶著小公舉徹夜玩耍,對徐齊霖來說,不過是正常生活的小插曲,遠不象彆人那樣,把這些當成炫耀或吹牛的資本。

而狂歡之後的大喜事,雖然他很想重視,可除了拿錢,還真幫不上什麼忙。

一切按照規矩來,都是有固定的禮數流程,日子定下來,正月二十四,忙活的也是管家和下人。

徐齊霖早就征求了哥哥的意見,把城內的宅院作為新房。

而且,這個宅院也就算是徐齊俜的了。儘管沒有分家的意思,但徐齊俜成親後單過,卻是徐齊霖私下決定的事情。

城外的宅子住著是方便,但徐齊霖並不滿足,又讓人物色城內的宅院,有合適的便要買下來。

後世為了幾十平的房子要奮鬥多少年,還要老爹老媽支援。現在說買就買,還是老大老大,人少了住在裡麵都害怕的哪種。

徐齊霖每想到此,都不由得發出感慨。

但在古代有錢,卻並未使徐齊霖感受到自以為會有的狂喜。時代變換,再有錢,也買不到他想要的很多東西。

來個電腦打打遊戲,來個手機刷刷朋友圈,或者買上豪車兜風,都已經是不可能實現的幻想和奢望。

適應是必須的,但有些卻是一輩子也難以改變的。

好吧,李二陛下的封賞到底是下來了,可徐齊霖怎麼都覺得怪怪的。

就因為火藥能應用於軍隊,算是軍功,李二陛下就給自己加了勳格,三轉飛騎尉?還是官階、爵位不好再升,拿這個虛的來對付?

至於什麼絹帛,徐齊霖什麼身家了,還在乎這點財物?

算了,對付就對付吧,跟李二陛下計較也沒用,咱慢慢來,十年八年的,總有封頂的時候吧?

徐齊霖想開了,便把這封賞放到一邊。工作不忙,還可以遲到早退;生意不錯,天天都有進賬;侍女乖巧,侍候得舒服愜意,過得這也算是挺逍遙的日子。

雖然他不太在乎封賞,可李二陛下還是真得算計著使用。十三歲,從白丁到五品,再到子爵,用了也不到一年時間。照這個速度,以後他還真是賞無可賞。

看著徐齊霖呈上的農民,光這名字就又讓李二陛下翻了眼睛。《農業小百科》!下麵還有一行小字“農戶必備”,既有點怪,又顯得挺通俗。

不過,李二陛下翻看了兩頁,表情就有了變化。不僅是書名通俗,裡麵內容也是淺顯易懂,還是按照月令排列,啥時該乾啥,一目了然。

“嗯,這麼寫的話,確實比較清楚。”李二陛下捋著胡子說道:“可即便如此,莊戶人又有多少能識字看書的?”

徐齊霖答道:“每個村至少會有一兩個吧?再不濟,還有州縣官員和屬吏,勸農勸桑也是本職工作。要是按照這本書指導農戶的話,也不過是增加些工作量。”

李二陛下垂下眼瞼,隨手翻看著,好半晌才抬頭說道:“那便先印兩百本,由朝廷發放給各州府吧!”

徐齊霖躬身領命,終於又完成了一件差使,開春興許就能用上。至於河西的開發經營,那不是著急的事情,可以拖拉著乾。

李二陛下見徐齊霖沒有告退,略一沉吟,便想起了他還有件事情,不禁笑了笑,說道:“與國子監算學館比試的事情就算了,肯定是大盈庫的學員獲勝,又何必搞得國子監下不來台。”

徐齊霖愣了一下,不解地問道:“陛下因何如此篤定?勝負總要比過才知嘛!”

“朕已問過李淳風,他豈會胡亂斷言?”李二陛下擺了擺手,說道:“朕知你的心思,讓那些平民子弟也有出頭表現的機會,但國子監灰頭土臉,朝廷的顏麵也不好看。”

徐齊霖撓了撓頭,說道:“可大盈庫算學館的學員們心氣很高,就等著在陛下麵前表現呢!”

“朕什麼時候說要去觀看比試了?”李二陛下翻了翻眼睛,說道:“朕已決定讓國子監算學館全部改用你所編的教材,這還不夠嗎?”

停頓了一下,李二陛下接著說道:“至於學員們,讓他們好好學,豈能被埋沒?”

徐齊霖眨巴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笑道:“微臣想在內部搞一場竟賽,優勝者給予獎勵,以此來激勵學員繼續努力。”

李二陛下看著徐齊霖,揶揄道:“既是大盈庫內部的比賽,獎品你來定,難道還要讓朕賞賜?”

“陛下能夠賞賜,自是最好。”徐齊霖厚著臉皮笑道:“或者由皇家的名義發放,效果也會不錯。”

李二陛下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便以皇家名義發放吧,獎品你自斟酌。”

徐齊霖連連點頭,說道:“微臣已經想好,暫定三個獎項,名為金牌、銀牌、銅牌。若是聞知是皇家獎賞,學員們定是欣喜若狂。”

李二陛下嗬嗬一笑,說道:“齊霖可是忘了元夕對聯之事?”

徐齊霖還真忘了,也是沒當回事,留下兩個對聯虛應故事,誰想到李二陛下還當真了。

“朕先聽你的下聯,兩相品評,看孰優孰劣。”李二陛下說道:“先說第一個,雞犬過霜橋,一路梅花竹葉。”

徐齊霖答道:“燕鶯穿繡幕,半窗玉剪金枝。”

李二陛下微一思索,頜首讚賞,卻不說出他的下聯,也不知是有還是沒有,又開口問道:“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麵。”

徐齊霖再答:“青山原不老,為雪白頭。”

“好句,好句。”李二陛下撫掌大笑,“朕不及也。”

“陛下過謙了。”徐齊霖趕忙說道:“這些都是家師所留,考較微臣的,卻非是微臣所做。”

李二陛下頜首笑道:“陸羽仙長世外高人,朕不及他卻也尋常。可惜不得一見,終是遺憾。”

見什麼見,壓根就沒這人,一輩子也見不到。

徐齊霖笑著說道:“家師雖是出家人,但入世救民之心猶在,卻也是他終難飛升成仙之因。”

哦,李二陛下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何?難道救民便不能成仙,朕實是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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