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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弘業的身手明顯不如尉遲環,被徐齊霖扶起還又吸冷氣又揉屁股,指著粗衣少年道:“這家夥下棋耍賴,與他理論還敢動手。”

“你才耍賴。”少年瞪著眼睛,操著外地口音反駁道:“落子不悔,你連這規矩都不懂,還下什麼棋?”

“某是推子。”劉弘業抗聲爭辯道:“手未離子,怎算落子?”

“推子就是耍賴。”少年不甘示弱,叫道:“你推推推,隻要不離手,推來推去還沒個完呢?”

“下棋沒規定不許推子,某也沒推來推去耗時間。”

“下棋講究落子生根,推子算生根嗎?”

…………..

徐齊霖聽明白了,這是下圍棋引發的血案,一個推子,一個不讓,在當時沒有確切規則的情況下,還真不好說誰對誰錯。

哎,先上去打兩下意思意思。要不,這臉麵上過不去呀!

徐齊霖覺得自己這麼長時間的鍛煉已經不含糊了,也不用召魂上身,上前兩步,擺了個架勢就要開打。

可還沒等動手,徐齊霖就被意外的提醒給打斷了。

地上爬著個虎頭虎腦的小子,七八歲的樣子,正往木盒裡撿散落地上的棋子。就在徐齊霖的腳前,仰著小臉衝他說道:“哥哥,你踩著我的棋子了。”

咦,這小子和那小子是一夥的呀?!徐齊霖剛才還真沒注意,光盯著那個挺能打的少年了。

可一夥的也不能抬腳踢上去呀,挺可愛的小弟弟,還挺懂禮貌,知道叫哥哥呢!

徐齊霖趕忙挪開腳步,臭小子撿了棋子,又爬向彆處。

這一下子可好,就象打架不能找眼鏡一樣,氣勢沒了,得重新鼓一鼓。

徐齊霖又瞪眼又吸氣,準備再度出手的時候,又無奈地歎了口氣。

小昭竟然跑上來,在地上撿了棋子,還去給了臭小子。

這個——小妹你是敵我不分哪!沒看哥哥我正運氣準備放大招嘛,一打擾又完了。

正在此時,一陣紛亂聲中,幾個金吾衛趕來,他們的主要職責是維護治安,相當於城管加公安的角色。

徐齊霖微皺眉頭,走到劉弘業身邊,低聲說道:“暫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對手又是出家人,鬨到衙門對誰都不好。”

劉弘業點了點頭,他爹劉洎身為禦史,不僅專挑彆人毛病,家教也是極嚴,若是因爭棋打架並鬨到衙門的事情被老爹知曉,他是絕討不了好的。

尉遲環還有些不甘心,但擺出家世,要金吾衛鎖人拿問,當著這麼多圍觀者的麵兒,還真不好說,很有些仗勢欺人的架勢。

咬了咬牙,尉遲環指著少年道士說道:“今天小爺暫且放過你們,敢不敢說出名姓和所在,小爺定要再去討教。”

“玄都觀,劉正和,還怕你不來呢!”少年道士瞪著眼睛回慫。

“那個——”虎頭虎腦的小道士從地上昂起臉,笑嘻嘻地說道:“某叫潘道心,你們要下棋就找我呀。可,可不許再掀棋盤、扔棋子。”

小昭看小道士萌萌的樣子,不由得捂嘴失笑。

尉遲環瞪著小道士,無奈地翻了翻眼睛,有氣也沒處撒了。

有這萌寶插科打諢,就算他不是故意的,隻是本心使然,可也使這場衝突消彌於無形。

徐齊霖苦笑搖頭,上前和金吾衛簡單說明,就是因下棋發生的小爭執,現在已和解,不用麻煩他們了。

金吾衛看徐齊霖等人的裝束,再看道士,覺得這樣處理挺好。要是鬨大了,誰知道會惹出什麼樣的後台背景來。

徐齊霖見事情解決,趕忙拉上劉弘業、尉遲環,招呼著小昭等人,一起去瓦舍勾欄看戲。

“霖哥,定個日子,咱們得去玄都觀找回場子。”尉遲環活動著胳膊,忿忿地說道:“今天某輕敵了,真打起來,未必會輸給那外地佬。”

徐齊霖點頭稱是,說道:“要打的話,咱先打探清楚。某看這兩個道士不簡單,若是去玄都觀找場子,也有些不妥。”

劉弘業表示讚同,說道:“齊霖說得極是,咱們勿要因意氣而小瞧了這兩個小道士。”

玄都觀是長安著名的道觀,李家又把老子拉來當祖宗,對道家頗多扶持和尊重。有些道士雖然不著官身,但和皇親國戚、達官貴人的交往卻很密切。

所以,劉弘業本著持重的稟性,並不象尉遲環那般耿耿於懷。不過是輸了盤棋,被人扔了個跟鬥而已。

要說劉弘業這性子,和徐齊霖倒有幾分相似,平白汙辱了紈絝這個稱呼。

尉遲環見這兩人都表示要謹慎些,老爹也正閉門謝客,低調得不行,他雖然不忿,可也答應查探清楚再作計較。

“那小子的棋下得很好嘛?”徐齊霖岔開話題,笑著問道:“某也是才知道,劉兄擅長手談。”

劉弘業笑了笑,擺手道:“不敢說擅長,但受家父影響,卻是很喜歡。至於那個小道士,某與他隻下了十幾手,可也看出他棋藝不俗,某多半是要落敗的。”

“這般年紀,能得劉兄稱讚,還真是了不起。”徐齊霖沉吟了一下,笑道:“看他天真無忌,一心隻在棋上,想是沉迷此道甚深啊!”

“古今之戲,流傳最久遠者,莫如圍棋。”劉弘業感慨道:“其迷惑人不亞酒色,木野狐之名不虛矣。”

“貞觀之治”使唐朝經濟迅速發展,社會文化日趨繁榮。安寧承平、國泰民安的社會環境,也促進了圍棋的交流和發展。

而高祖李淵、太宗李二便都是圍棋愛好者,為政之餘經常下圍棋。李二陛下還專門寫了兩首《五言詠棋》詩,抒發自己高雅的圍棋情趣。

因此,初唐圍棋在如此良好的基礎上,發展得很快,並由宮廷向民間傳播,使對弈不僅僅是士族壟斷的活動。

等到了唐玄宗時代,不僅王公貴族,文化名流,連民間的販夫走卒也多能下棋,京城長安下棋幾成風俗。

但當時對圍棋的認識還僅限於娛樂層麵,也就有很多人對圍棋是持否定態度的,認為下棋是玩物喪誌。

所以,圍棋又有木野狐的稱謂。人們認為變幻萬千、令人傾其心智的圍棋,就猶如狐狸精幻化的美麗女子,人們一旦癡迷,便難以自拔,沉醉不已。

徐齊霖對劉弘業的說法並不完全讚同,但也沒說什麼。那時沒有職業棋手,多是業餘愛好。如果有正事要辦,癡迷於圍棋也確實不妥。

就象“長日唯消一局棋”的官員,要是一天到晚光顧著下棋,那還怎麼治理地方、造福百姓呢?

當然,這種情況其實是很少很少的。能夠癡迷到那種程度,估計連官兒都不做了,就成天帶著棋具四處找人切蹉了。

“齊霖會手談嘛?”劉弘業隨口問道:“雖是爭勝負,可也是一件雅事。”

徐齊霖搖頭道:“知道一人一手往棋盤上擺,卻是不明其意,與一竊不通也沒什麼區彆。”

劉弘業嗬嗬一笑,說道:“齊霖是忙人,哪象某這般不務正業。”

“瞎忙罷了。”徐齊霖謙遜道:“倒是羨慕劉兄,能隨性清閒。”

“忙也要有霖哥的本事啊!”尉遲環在旁插話道:“都不知道能乾什麼,該乾什麼,哪裡還忙得起來?”

“本事嘛,可以學呀!”徐齊霖笑道:“某也是邊乾邊學,這裡麵的難處不足為外人道啊!”

說著話,已經到了醉宵樓,眾人有說有笑地下馬下車。彆說看戲是否讓人愉悅,單就是吃喝暢飲,也不虛此行了。

……………

盂蘭盆節過去了,賀蘭楚石帶著人走了,小昭和阿珂也去了九成宮,徐齊霖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節奏。

什麼節奏,徐齊霖也說不清楚,就好象每天都是一樣,不斷地循環重複。如果不搞出點事情,他都覺得枯躁得令人心煩。

激情啊,就得不時地鼓一鼓。特彆是這工作上的,不取得點創新和成績,連他自己也覺得沒意思。

今天就是個好日子,讓徐齊霖感到有點振奮的是擺在麵前的風箱和風輪。

一個是來回拉推,一個是圓周運動,但功能都是相同——鼓風。不管是煉鋼煉鐵,還是家庭燒火,應用極廣。

庫嗒嗒,庫嗒嗒,徐齊霖拉動木杆,隨著熟悉而單調的聲音,出口處鼓出的風將地上的塵土吹了起來。

伍菘手也挺快,上去就搖風輪,呼的一下,塵土飛揚,弄得徐齊霖趕忙躲閃,轉頭白了這個家夥一眼。

“很好,何氏有功。”徐齊霖乾咳一聲,對躬身而立的周琪說道:“你回去告訴何氏,這功勞本官記下了,稍後即有獎賞。”

周琪趕忙施禮致謝,說道:“家母隻是按圖造物,不敢要什麼獎賞。”

“大盈庫的規矩就是賞罰分明。”徐齊霖正色說道:“本官亦製定出積功豁籍的章程,隻待陛下恩準,便可頒布實施。你們都好生去做,爭取早日有出頭之日。”

“奴婢代家母謝陛下恩典,謝徐丞進言抬舉。”周琪是發自內心的感謝,這離母親和自己的期望,又近了一步。

“繼續努力吧!”徐齊霖拿過兩張圖紙,說道:“下去交給何氏,研究明白後便指揮工匠加緊製造。”

“是。”周琪上前躬身接過,告退而出。

把風箱或風輪造得再大些,通風管道中間加上火爐預熱,使用焦炭,應該能達到液態煉鋼的爐溫吧?

徐齊霖雖然不太確定,但他知道這已經是往前邁進了一大步。如果爐溫夠高,冶鐵到煉鋼也就一層紙的事情。

當然,大煉鋼鐵還需要其他技術革新的支持,比如耐火材料,比如除去鐵中雜質等等。

可飯是一口一口吃的,困難是一個一個解決的,徐齊霖還不是特彆著急,也很有信心革新成功。

哪怕隻是提高了冶鐵煉鋼的溫度,還不能熔成鐵水,也將大大提高生產效率,降低勞動量。

徐齊霖吩咐官員將樣品交給木工房,製造出體積更大的家夥,再由鐵工房進行試用。

大盈庫現在的部門已經比較齊全,木工、鐵匠、窯工一應俱全,所需要的機械設備、應用器具基本上完全可以自製,甚至還能對外出售。

回到辦公室,徐齊霖便召來了新調入大盈庫的度支部官員王巽。這是通過李二陛下諭旨,度支部派來的通曉漕運事務的官員。

沒錯,徐齊霖已經開始了對漕運改革的計劃。儘管現在還隻是紙上談兵,但也能讓他對漕運有一個比較全麵直觀的了解。

初唐之時,由於人口大減,漕運於關中尚不是特彆重要,運量不過十幾萬石。但每年保持遞增,卻是大勢所趨。

特彆是明年征伐高昌,將要動員十餘萬人馬,沒有上百萬石糧食物資,這仗也不用打了。

何況,占領高昌後,朝廷若要經營西域,便要在西北維持一支強大的軍隊,沒有巨量的糧食物資,如何能夠拓西域、抗突厥、遏吐蕃?

嗯,這最後的設想是徐齊霖自己的判斷,也是他的希望。大唐帝國的輝煌嘛,他作為一個唐人,也是與有榮焉。

再者,漕運興盛,還關係到促進商貿,溝通南北、全麵發展的大計呢!

所以,徐齊霖必須要在今年之前完成漕運改革的大計劃,並利用征伐高昌而大量運糧的契機,為大盈庫猛撈一趣÷閣。

“徐丞,這是下官整理的關於漕運的材料。”王巽見禮已畢,便拿出所帶文件,恭謹地呈上。

咦,這家夥怎麼知道老子要打聽漕運的事情,還提前準備好了材料。

徐齊霖有些迷惑地眨著眼睛,本來想見麵熟悉一下,再讓他去搜集整理,可沒想到不用說,人家就給辦完了。

王巽看徐齊霖的樣子,微抿嘴角,躬身道:“下官也彆無所能,隻是對漕政略知一二。便鬥膽猜想徐丞調某來,便是為漕運之事。”

徐齊霖嗬嗬笑了兩聲,說道:“你猜得不錯,某確實對漕政頗感興趣。”

王巽沉吟了一下,試探著問道:“徐丞可是覺得漕運費用太高,有意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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