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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俱可備好了?”隨著一聲呼喝,幾個人走進了木器店,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何小貴趕忙上前,按照徐齊霖的交代說道:“幾位爺昨日來時,掌櫃的便說過,打造家俱需要數日時間。隻給一晚,如何交付運走?”

為首的一個家夥立刻瞪起眼睛,斥道:“彆想著糊弄爺。現打造來不及,庫房裡能沒有家俱?趕緊搬出來裝車,誤了爺的差使,砸了你們這個破店。”

何小貴眼中閃過畏縮之色,便還是壯著膽子解釋道:“庫房裡的家俱是鄂國公早就預訂打造好的,說好這兩日便來取,如何能夠相讓?”

這個家夥聽說是鄂國公預訂,不禁猶豫了一下,但立刻又瞪起眼睛,罵道:“某不管是誰家的,現在便要交錢買貨。趕緊的,再麻纏就抽你。”

何小貴鬆了口氣,轉身就溜。徐齊霖交代的都說完了,也把這家夥的話套了出來,任務圓滿完成。

後堂的徐齊霖聽得清楚,一聲冷笑,揮了揮手,起身帶著護院走了出來。

突然看到一個身著緋紅官服的少年,以及一群護院保鏢,柴家來人感覺到不太對勁兒,但也沒太放在眼裡。

柴令武不僅尚了巴陵公主,還被李二陛下封了郡公爵位,與繼承柴紹譙國公爵位的大哥柴哲威隻差了一級而已。

象虞世南立了這麼大的功勞,才有縣公的爵位。而柴令武隻是有個好爹,爵位就已經超過功臣,應該是很滿足了吧?

但事實恰恰相反,柴令武欲壑難填,一直都妒忌大哥所繼承的爵位,最後因謀反罪被迫自殺,死後屍體亦被砍。

可以說,柴令武與杜如晦之子杜荷、房玄齡之子房遺愛一樣,都是著名的坑爹貨。

“小民有禮。”幾個家夥躬身向徐齊霖施禮,態度並不如何恭敬。

徐齊霖哼了一聲,沉聲道:“可是襄陽郡公命你們來搶鄂國公訂好的家俱?”

這個鍋,不能背呀!幾個家夥麵麵相覷,都知道不能承認。

鄂國公便是尉遲恭,因為自負其功而差點打瞎任城王李道宗的眼睛,被李二陛下冷落,並在府中閉門自省。但憑借其名聲和功勞,卻不是可以輕易侮慢的。

沒等這幾個家夥辯解,徐齊霖又接著斥道:“好大的狗膽,給我全部拿下拖出去。”

十來個護院立刻如狼似虎地撲上去,擰胳膊、掰膀子,敢掙紮反抗的便揪頭發、扇耳光,在一片狼哭鬼嚎聲中把幾個家夥拖架了出去。

事先已得到了徐齊霖的吩咐,護院把這幾個家夥按跪在木器店門前,連外麵趕著大車的也被控製。

徐齊霖背著手施施然走出來,四下瞅了瞅,看周圍的人不算多,可也不算少,便吩咐道:“敢搶鄂國公的家俱,每人抽十鞭子。”

護院答應一聲,掄起馬鞭子便打。一邊打,還一邊高聲叫道:“狗膽包天,敢搶鄂國公的家俱。”

抽一鞭,喊一聲,在呼痛慘叫聲中,周圍的人們雖不敢特彆靠近,可也聽得清楚,聽得明白。

十鞭子抽完,徐齊霖伸手指了指,護院又把一個象是領頭的家夥揪到跟前。

徐齊霖麵帶冷笑,沉聲說道:“回去告訴襄陽郡公,我替他教訓了你們這些橫行霸道的狗奴才。喏,再把這封信帶給他,讓他日後好好管束家奴,勿要毀了名聲。”

這個家夥咬牙忍痛,接過信揣好,眼中射出一絲怨毒之色。

徐齊霖猛然一腳踢出,罵道:“還敢懷恨,不知死字怎麼寫吧!”

這一腳踢得又狠又準,正中那個家夥的下巴。帶著滿口鮮血和幾顆斷齒,這家夥仰麵摔倒在地,半晌不動,似已昏厥。

徐齊霖冷眼掃過還被按跪的幾個家夥,似乎對他們露出的駭異恐懼很感滿意。手一揮,很是寬宏大量地說道:“帶上這條死狗,都給我滾。”

…………….

柴令武是駙馬都尉,還有襄陽郡公的爵位,職官則是正四品的太仆少卿,掌車輅、廄牧之令,總乘黃、典廄、典牧、車府四署及諸監牧,相當於後世的交通部副部長。

即便是這樣,他卻還覬覦父親的爵位,依然不滿足於現狀。而為了達到目的,他選擇投靠魏王李泰。

而柴令武在得到下人報告時,正在魏王府對著李四胖獻殷勤。

或許是挨打的下人急火上頭,竟通過王府侍衛把事情約略轉告,並直接把徐齊霖寫的書信通過王府侍衛送到了柴令武手上。

當然,惡仆們還是稍微打聽了一下,知道了打人者是大盈庫丞徐齊霖。

王府侍衛自是不管誰的臉麵,你讓我轉告就轉告,你讓我轉交就轉交。這下子可把柴令武弄得好不尷尬。

魏王李四胖聽到徐齊霖的名字,又聽到他打了柴令武家的仆人,立時來了興致。盯著柴令武手中的書信笑道:“下人所言未必屬實,齊霖寫了書信,定是說清原委,以免誤會。”

柴令武一聽這話,心裡就翻騰了一下,怎麼不調查實情,就偏向於徐齊霖呢?

“看看書信上如何說的?”李四胖繼續說道:“若是些許小事,孤可從中說和一下,免得你們二人心生嫌隙,從此不睦。”

柴令武本不願看信,想著離了魏王府再加處置,可李四胖這麼一說,他倒是不好拒絕了。

“殿下說得是。”柴令武一邊展開書信,一邊說道:“對徐丞,某也頗有耳聞。定是奴仆行事有錯,才惹得徐丞發怒鞭責。”

等看到書信,柴令武先是皺眉,然後便是瞪大眼睛,顯得不可思議,還夾雜著怒火上升。恐怕李泰不在眼前的話,便會暴跳而起,撕碎書信。

李四胖更加好奇,直想看看徐齊霖在信中寫了什麼,竟讓柴令武如此神情複雜。

“柴郡公,書信可否容本王一觀哪?”雖說失禮,可李四胖心癢難耐,腆著臉開口索要。

“這個——”柴令武猶豫著,半晌才故作灑脫地笑道:“殿下請看。徐丞顯是誤會了,幾個刁奴背著某欺人,倒象是某指使一般。”

柴令武想明白了,這事撇清不難,徐齊霖也留著情麵,就看自己的表現了。至於不向李泰隱瞞,一方麵顯示自己的清白,另外則是表忠心求投靠。

李四胖接過書信,略看了看,便說道:“這事兒也不算什麼,畢竟未傳揚開來。鄂國公雖閉門在家,可功勳昭著,卻不好相欺……”

話語戛然而止,李泰的胖臉上也出現了怪異的表情,錯愕、好笑,臉上的肉在抽動。

柴令武有些尷尬,強笑著說道:“徐丞文采飛揚,這楹聯嘛,某卻是萬萬不敢要的。”

李四胖實在忍不住,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書信上先是簡略敘述了下發生的事情,其下便畫了一扇門。門兩旁是楹聯,左邊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右邊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中間的橫批則是“敬贈*****公”。

不言而喻,徐齊霖是要把這副楹聯“敬贈”襄陽郡公柴令武的,就看他如何處置這事了。

如果柴令武要和徐齊霖糾纏此事,不管是在木器店門前立上牌子寫上楹聯,還是找些流民或無賴,舉著楹聯在長安城中轉一轉,柴令武的名聲就算是徹底毀了。

“看哪,那就是不要臉的襄陽郡公。”

“哇,原來是天下無敵的柴駙馬啊!”

柴令武能夠想見後果,老百姓象看猴似的望著他府中的車駕,議論紛紛;同僚見麵,也是投來怪異嘲諷的目光;就算是親戚聚會,拿這不要臉開個玩笑,也實在讓人受不了。

名聲啊,看不見摸不著,但在社會上還真需要。一旦名聲壞了,彆人敬而遠之,連李二陛下都得嫌棄。說不定哪天想起來了,生氣了,就擼了你的官階爵位。

所以,不管是高官權貴,還是士族門閥,誰也不想背上個壞名聲,那可是直接影響到前途和發展的大事。當然,象李愔那樣的自汙者除外。

柴令武想到後果,就算是心中再不服,也要認慫。不過是幾個奴仆,犯不著跟徐齊霖爭個高低,也犯不著毀了自家的名聲,更犯不著平白得罪了鄂國公。

好半晌,李泰才收住笑聲,還不由自主地抹了把胖臉,好象都笑出眼淚了。

“齊霖也是太頑皮了。”李泰也覺得很失禮,怎麼都有幸災樂禍或是嘲笑柴令武的嫌疑,趕忙開口補救道:“孤王這就派人請他過來,說和一下。柴郡公乃是朝中棟梁,豈能讓他這般胡鬨?”

柴令武聽了李泰的誇獎,自知什麼棟梁乃是客套之語,但隻要李泰高興,還能幫他排解此事,卻也顯得親近了一層。

“煩勞殿下,下官在此謝過。”柴令武躬身拱手,態度恭謹。

李泰喚過侍衛,吩咐了一番,遣派出去。他又召來幾個門客,便在廳中和柴令武等人閒聊,等著徐齊霖的到來。

此時的徐齊霖就在木器店的附近,一是唯恐柴令武不肯罷休,來找場子;其次則是看看自家店鋪收拾得如何,香露、沐浴露等洗化用品啥時能上架銷售。

除了洗化用品,徐齊霖還準備開一家糖品鋪子。因為,白糖、冰糖,以及各式各樣的糖果,並不需要很長時間便能製造出來。

儘管這些糖品都是大盈庫所出,但徐齊霖以權謀私一下,拿下京畿道的獨家銷售權,李二陛下也不會見責。

沒錯,徐齊霖便是準備采取各道分銷製,尋找代銷商,從而把新式糖品推向全國。

除了分銷製,徐齊霖還嘗試著上奏李二陛下,爭取把世界曆史上第一部《專利法》付諸實施。

如果有了《專利法》,徐齊霖便要把製糖法進行授權,推動整個製糖業的發展,並從中賺取專利使用費。

說白了,《專利法》鼓勵發明創造,推動科技進步,並使科研者得到應得的利益,從而推動社會各行業發展的有效手段。

不是隻有讀書科舉才有用,才是人才,才能得到名利,這就是徐齊霖更深層次的考慮。

嘿嘿,如果《專利法》推出實施,自己會不會是擁有專利最多,躺在家裡數錢數到手抽筋呢?

什麼愛迪生,什麼牛頓,統統要站到老子的肩膀上。

徐齊霖想到美好之處,不由得傻笑了起來。

等到王府侍衛跑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到徐齊霖,已經是滿頭大汗。

徐齊霖聽了轉達的李四胖的意思,略想了想,便讓侍衛回報,他現在就回城去王府。

你說這個李四胖,當和事佬上癮了吧,就仗著他胖嘛?

徐齊霖暗自腹誹,不曉得柴令武怎麼又和李四胖搭到了一起。他帶人先回了家裡,拿出給李四胖寫的字,再趕去魏王府。

來到魏王府,見到了李四胖和柴令武。李四胖給作了介紹,柴令武的神情頗有些尷尬,徐齊霖倒顯得很平淡。

既然柴令武認慫了,把事情都推到惡奴身上,還口口聲聲說要回去重重責罰。旁邊又有李四胖的說和,徐齊霖也不為己甚,很大度地表示了諒解,並承認那家木器店是自家親戚所開,日後還要多多關照。

李四胖見又成功說和了一次,心中喜悅,便讓人擺酒布宴,請徐齊霖和柴令武吃頓便飯,也算是杯酒釋怨的意思。

但徐齊霖婉言謝絕,直說自己奉了皇命,要儘快把白糖製出來。否則,便要遭到陛下責罰。

柴令武也覺得事情雖然說和開來,但和徐齊霖在一起,總有些不自在,也是找借口,說是和巴陵公主說好,要回去吃飯。

李四胖見兩人都是推拒,也不勉強,先送走了柴令武,還讓人給巴陵公主備了份物,以示兄妹情深。

徐齊霖也要告辭,卻被李四胖暫留下來,說是要當麵欣賞徐齊霖所寫的字卷。

“得在時,不在爭;治在道,不在聖。土處下不爭高,故安而不危;水流下不爭疾,故去而不遲。是以聖人無執故無失,無為故無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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