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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崩並沒有立刻跟夢同學坦白交代當年釀成屠村血案的公文秘密,而是要求在一間絕三人六耳的密室。
於是,夢同學把他請進了“宏源商行”內室最隱秘的地下密室裡麵。
唐崩再次出現於人民群眾視線當中的時候,已經是晌午,由一名夥計把他送回了唐府。
至於,唐崩和夢同學二人在密室裡麵交談了些什麼話,誰也不知道。
肉眼可見的,唐崩的神情似乎輕鬆多了,宛似終於撂下了百斤重擔,獲得了舒緩。
反而,夢同學麵無表情的走出了“宏源商行”,然後,穿過了兩條街,走上一座酒樓,徑直往二樓的一間精致包廂行去。包廂間的門兒虛掩,他推門而入,便看見了一襲紅裙麵容嬌姣的洪青衣。
洪青衣看著夢同學,嘴角微微翹起,然後,慢慢的鬆開,慢慢的笑了。
“三少,彆來無恙?”
夢同學拍了拍胸膛,充分表示他的身子棒棒噠的健康成長,然後,落座在姑娘的身邊,猿臂舒展輕攬她的小蠻腰,笑了笑,道:“一彆半載,想哥了沒有?”
姑娘娥眉低垂,輕輕道:“當獲悉你到了京城,第一時間便讓人知會與你,在此相候,你說,有沒有想你呢?”
夢同學道:“哦,那得多喝幾杯哈。”
姑娘抬頭白了他一眼,道:“莫非,三少是打算把小女子灌醉,然後,然後,嗯,那個......”
夢同學道:“打住打住,看你把哥的高大形象糟蹋如此不堪模樣,哥怎麼會那種人呢。”
“可是,”姑娘忽然幽幽道,“小女子希望三少是那種人。”
夢同學怔了怔,歎息道:“洪小姐,我發現你好像變啦。”
洪小姐道也是一歎,有些失落和無奈:“這個世界的步伐一直在變化,所謂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當我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便隻能夠改變自身去適應它。”
夢同學點點頭,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他不願意繼續下去,走出門口,把店夥計喚來,讓他把洪小姐早已下單的酒菜送上來。
包廂是貴賓待遇,上菜速度自然不慢,很快,幾名女服務員把酒菜端上桌麵。
夢同學也是餓了,一口氣,居然乾了三大碗白米飯。
洪小姐隻是粗略的扒了幾口,便停下筷子看著他,眼裡掠過一絲心痛。
不過,當夢同學擱下碗,向她看來時候,她臉上露出了美豔的笑容,道:“還那麼拚命乾嘛,都享譽大江南北的大財主大土豪啦,莫不是,你要把這世上的錢都賺完去麼?”
夢同學搖搖頭,道:“到了我這個境界,賺錢,已經不是體現人的價值,而是一種刷新還活著的存在感。換言之,也隻不過是通過工作的節奏,在人生之路上,跳動著一個個音符,然後,這些音符串將起來,便是一曲完整的人生之歌,僅此而已。”
他的表情是平淡的,也是無奈的,甚至,有些難以遏止的惆悵和失落。
人,是公平的,你獲得多,失去的也多。
青春,在人生拚搏當中,逐漸被燃燒,被吞噬。
拚搏的人生,宛若浪尖博弈,你要穩固的站立,便須得把其他對手推下去,注定遍樹強敵,如果不把自己變的更強大,又或稍有不慎,同樣會被他人推將下去。
毋庸置疑,這很累。但是,當站立在那個位置,便由不得你選擇,因為,假設你掉落下來了,等待你的命運,將是被浪頭打翻,卷入萬丈海底。
洪青衣幽幽一歎,道:“很多的時候,我寧願時光倒流,你我一如初見。那個時候,我是任性的,你也是任性的,哪怕是,你我之間糊弄一些上不了台麵的所謂陰謀詭計,但是,起碼,那時,我們是快樂的......”
她的眼神露出回憶的笑意,“我永遠也忘不了,當日,北方綠林霸主東方無一要殺我的時際,你出現了,你霸氣的對他說;‘動我的女人,你問過我嗎’。”
她笑笑,笑容之中卻隱隱藏著無限的失落:“三少,如果,以後有人欺負我,你,你還會如此說麼?”
夢同學心窩隱隱作痛。
他回答不出。
他的武功很高,很高,當世之中,倘若那些接近地仙級彆的大神不出世,可以說舉世無敵。
可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武功,隻是生存手段的其中一種,而人的一生,需要經曆和麵對太多太多不為武力掌控的事情發生。
譬如,郭玉的離開,譬如妙玉師太的隕落,空負三尺青鋒,激蕩寰宇,徒喚奈何!
洪青衣心很痛很痛,卻沒有流淚,或許,此次見麵將會麵對的難過,早在她意料之中,是以,她居然還可以平靜道:“三少,家父已經官複原職,關於赫連大人的公子赫連蒙之案件重翻,家父已把申請呈交上去,估計不日即將啟動程序,為他洗刷冤情。”
夢同學點點頭,道:“有勞令尊洪大人啦。”
洪青衣嘴角微微一彎,笑了笑,道:“哦,我還要恭喜你呢。”
夢同學微微一怔,道:“恭喜我?喜從何來?”
洪青衣抿嘴一笑,道:“今日家父早朝回來,透露了一個消息,在早朝之上,木靈道連同幾名大臣,一致薦舉與你,說道你年紀雖輕,卻帶領一方繁華,不僅對國家財政貢獻極大,更使得百姓就業率增加,穩定社稷功不可沒,實乃少年之中典範,當得入仕為政,資以榜樣。”
夢同學一呆,皺了皺眉,道:“不是說,商人不預政治麼,我一介銅臭之身,如何有資格往仕參政,木靈道這是搞哪門呀?”
洪青衣道:“按常理,商人不宜參政。不過,此次,由木靈道牽頭帶動,朝中文武百官,居然也有過半讚成,據家父分析,此事,怕是十有八九會給落實下來。”
“我去,”夢同學無語了,自己活躍於江湖之中,何等逍遙自在,如果進入政府部門,那還可以好好的乾那殺人放火之樂事嗎?還可以好好的到處耍流氓嗎?簡直是鬱悶死了!
不成,這事兒不能讓它變成事實。
夢同學站了起來,道:“我得去我那老丈人跑一趟。”
“赫連大人麼?”洪青衣道,“如果你隻是要赫連大人給你勸掉參政之事,我看還是免了罷。”
夢同學道:“怎麼?”
洪青衣道:“據家父說,當木靈道提議出來之時,赫連大人比誰都快,立刻就附和讚成啦。”
夢同學呆住了。
******
儘管,洪青衣已經提示過,夢同學此行是沒有任何結果的,而夢同學還是去了他老丈人赫連大人的府邸。
,而夢同學還是去了他老丈人赫連大人的府邸。
赫連大人雖然被安排的職位就任於江南,然而,他的機關宿舍還是駐紮在京城裡麵。
時值關於他的兒子冤案即將重翻,實乃他平生最大心願,哪裡會不趕回京城呢?
赫連府邸置地千平,雖然為免得讓人眼紅他在江南收獲的豐厚油水嫉妒而刻意簡樸,卻也是古樸之中不失大氣儼然。
乖婿來訪,作為老丈人的赫連大人自然感到臉上分外有光,以往羈留在神色裡的憂鬱仿若那霧氣遇上了豔陽而煙消雲散。兩翁婿推杯換盞,吃喝了一會兒之後,當聽見夢同學陳述來意之後,他愣得一愣,看著夢同學,一臉怪異表情,估計,他在腹誹:你是不是傻?人家削尖個腦袋,也要往政途鑽。那些十年寒窗苦讀的書生,還不是一心一意夢想著通過讀書,他日取得一官半職,揚眉吐氣,封蔭子孫嗎?你倒好,人家給你鋪好道路,前途光明而坦蕩,居然說不好,要推辭?你還想整哪門呢?
夢同學隻好如此回答:“小婿畢竟年輕識淺,官場之事,也是懵懂不知,所謂伴君如伴虎,若是稍有微失,怕是不僅著人笑柄,甚至累及您老朝中之名望。”
赫連大人笑道:“你還年輕,不懂的東西,可以慢慢學嘛。而且,你放心,你任俠於江湖,性情灑脫,難以束縛,這點,聖上也是知曉的,所以,很可能,聖上會考慮給你安排一個私人空間比較寬裕的職稱,省去你每天上朝報備等工作。”
夢同學道:“大人,你怎麼如此熱衷小婿進去呐?”赫連大人歎了口氣,道:“三少啊,你是知道的,蒙兒之冤案,是老夫心裡的痛。是,這裡麵有著我的一些私心。你想啊,雖然洪大人申報待批,估計用不了多久,便會開始從新審理。可是,光憑洪大人的影響力,未必可以翻盤,所以,如果你進入朝廷政體,那麼,我們的贏麵,是不是會大一點兒呢?”老丈人都把話說到這兒了,再加推辭,好像是對大舅子的冤案不夠支持了。
夢同學無語。
此時此刻,他能夠說什麼?
說木靈道忽然向聖上作出如此推薦,刻意向赫連大人靠近,對夢同學示好,無異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證據呢?
莫非,木靈道的腦袋被門夾了,他明明和赫連大人不睦廟堂,卻平白無端,把夢同學拉進來,給他增加一個政敵?
最主要的是,此時此刻,夢同學就算把木靈道說的千般不是萬般不堪,嘴皮子說破,他老人家隻是認定,乖婿的參政,絕對讓他多了一股政治力量,兒子的冤案,便也多了雪恥的勝算。
夢同學暗暗一歎,離開了赫連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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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夢同學迎來了雙喜臨門。
哪雙喜?
一喜,歇業一年的“宏源商行”正式掛牌從新營業。
二喜,朝廷聖旨下達,夢同學被授予“巴圖爾”。
一般來說“巴圖爾”,是賞賜於立下軍功的軍人最高的榮譽稱號。
“巴圖爾”,也就是勇士。雖然幾乎沒有任何實權,但是,其擁有的各種特權,又越過很多高級彆的官員。由於其逮屬最高掌權者的直係工作者,直接執行最高指令,享有越級處決,也就是形同欽差性質的待遇。
“宏源商行”重新開業,原本隻是民間商界的事情,可是,適逢東家步入仕途,意義便大大不同了。
這不,京城商界,政界,全城震動。政界高層,譬如洪進手洪大人,木靈道公公,連工部尚書傅單灑都到賀了。
商界的,華二公子,南宮圖到賀。
還有各行各業的龍頭老大,社會名流,陸續道賀。
小小的“宏源商行”自然容不下賓客如雲,便在最大的酒樓大擺筵席,吃喝了兩個更次方消停下來。
當客人儘散,夢同學和華二公子相互攙著搖搖晃晃的走回“宏源商行”之時,卻見店口之處,站立著一個身穿錦袍相貌不凡的中年儒商。
夢同學微微一怔,他想不起這個是誰,隻是有點兒眼熟似曾相似的感覺。
華二公子也是一怔,不過,他卻是認識:“南宮圖,南宮老板,你在這兒是......”
“南宮圖?”夢同學腦袋靈光一閃,“你是南宮世家南宮玄的第四公子?”
錦袍儒商搶步上前,合身一拜,道:“正是南宮家不肖子孫南宮圖,見過三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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