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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府邸的大門之外,停著一輛雙轡也就是使用兩匹馬拉奔的比較大型的豪華版馬車,如果按照數百年之後的交通工具級彆來說,應該是跟瑪莎拉蒂、保時捷911、蘭博基尼等比較高檔次的跑車站在相同一個檔次的。

既然是高端大氣的跑車係列,駕駛室的人應該身穿一套比較非主流的服裝,然後搗鼓一個拉風的爆炸發型,然後嘴巴迸濺一些火星人才可以明白的詞彙,一副加重城市喧嘩的囂張跋扈,仿佛對彆人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脫離了這個落後的時尚而恨鐵不成鋼而痛心疾首。

事實上,坐在駕駛室的美人兒非常的溫柔而恬靜,白衣如雪,娥首低垂,仿佛在思慮著什麼比較複雜的事兒。

夢中遊同學抱著馬婉兒走到近前,敲了敲車廂的木板,道:“想什麼呢,幾個月沒見吧,用得著魂不守舍肝腸寸斷的樣子麼?”

白衣人美人兒抬頭,一臉幽怨:“古人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百日不見,長江葬愁。”

夢同學揮揮手:“我不認識古人,我隻認識一個會哄我開心的會讓我感覺到很輕鬆的俞鈺姑娘。看來我弄錯人了,我要把你送回進去。”

“我說爺,”俞鈺姑娘嘟起嘴巴,氣鼓鼓的樣子,“我好歹讓你開心那麼久了,你哄我開心一下會死啊。”

夢同學懷裡的馬婉兒輕輕拍拍他,示意把她放下來。

夢同學剛剛放下馬婉兒,座駕上麵的俞鈺姑娘卻忽然一個彈跳,往夢同學身上跳來,小嘴巴還一個勁的嬌嚷:“寶寶也要抱抱。”

“抱你妹啊!”夢同學雖然很氣恨,但是知道這位嬌滴滴的人兒身子脆弱,不抱的話,讓她掉在地上最低限度要落個腰椎盤粉碎性骨折,隻得在一手抱住的時候,另外一手狠狠拍在她的柔臀上麵,“不知道我忙啊,那麼喜歡讓人抱,不會找彆人抱去啊。”

俞鈺姑娘扔給他一個無恥的白眼,打自彆人知道她是夢家三少的女人之後,連點鐘都不敢,彆說抱了,也隻有南宮亮那個白癡,為了惹怒夢家三少才會那樣做的,當然,南宮亮也就是找一個激怒夢家三少的理由而已,他誌在淩雲,一個女人絕對打不動他,所以,他壓根底就沒有碰過俞鈺姑娘,他的理由非常簡單,他衝刺人生巔峰的銳氣,絕不能夠浪費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夢同學把俞鈺姑娘放下,拉開車廂門兒,讓她們兩個美女進去,然後對杜六儒道:“老杜,我和你一起在外邊,也可以輪流駕車。”

杜六儒深深看了他一眼,心裡暗暗感動,三少的深意是不願意讓他感覺到自己堂堂一個名震江湖的老人給他一家子做車夫的尷尬啊。人生,有友如此,何足憾哉!

杜六儒也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先一步登上駕駛室,抓起了方向盤,哦不對,是韁繩,待得夢同學上了之後,便開始揚鞭起步了。果然是跑車級彆的,很快就遠遠把南宮府邸扔下了。

遠遠,傳來杜六儒的聲音:“三少,現在去哪。”

“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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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大的一件事情,它非常徹底的貫徹了人的一生,那就是,吃飯。

這是不爭的。

人,活著,可以沒有錢,可以沒有權,可以沒有女人,但是,絕對是不可以沒有飯吃。

當然,如果一定有人氣勢洶洶的挺身而出鑽牛角尖,拿西方的西餐說那不是飯照樣可以養活人,那麼,可以視作是一種知識貧瘠到了荒蕪程度的無知,飯,不僅僅純指大米做的飯,而是,它囊括了所有的能夠解決溫飽的食物。

就好像,此時此刻的南宮府邸裡麵的現象一個樣子。

南宮世家的子弟在三位長老的吩咐之下,擺了整整十桌酒菜。

孔子都說了,四海之內皆兄弟嘛。

相聚,相遇,皆是緣。

何況,打架、殺人,和減肥一個樣子的,都是力氣活,空著肚子,哪裡來力氣殺人或減肥呢?

吃吃吃。

一位南宮大長老很客氣,舉起筷子,向還有些遲疑不定沒有入席的客人很是真誠和熱情的招呼:“吃菜,喝酒,打不打,怎麼打,一會再說,天大的事情,先侍候好了肚子罷。”

一位胡家老人看著桌子上的色香味俱全勾引人食指大動的酒菜,拚命壓製著狼吞虎咽的衝動,強迫自己以平靜的語氣說話:“南宮於浩長老,你不會是想一桌子酒菜就輕鬆把我們一窩端了的幼稚吧?”

南宮於浩哈哈笑道:“胡開山,你都說那是幼稚了,依你看,我南宮於浩是幼稚的人嗎?”

南宮於浩旁邊的南宮長老淡淡道:“大家都是老江湖了,下三濫的東西,能夠逃得出老江湖的法眼嗎?”

所謂的蒙汗藥所謂的迷魂湯,在他們這些老江湖眼裡,實在不算什麼,否則,他們早就死了無數次了。

胡開山隻得同意:“有理。”

一直沒有吭聲的那位南宮長老甕聲甕氣的道:“我們南宮的家底,你們也知根知底,整個家族,就剩下這些子弟了,他們還不是一起在吃麼?換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是,今天,你們在此的全部人陪著我們一起死了,你們各個家族,雖然根基遭受動搖,而我們南宮世家,勢必全軍覆沒了,我們已經到了死不起的地步了。”

墨子節輕輕歎息道:“不好聽的話,反而是最實在的話。南宮不遇長老這話,讓人汗顏了,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大家入席,吃飯吧。”

另外的幾個家族的人似乎隱隱視墨子節馬首是瞻,這一點,南宮世家的三位長老也慢慢明白了一件事情:看來,幾個大家族抱團跟南宮世家開戰,離不開墨家從中運作的主導作用。

果然,墨子節開吃的時候,其餘的人也不再矜持,紛紛找位子落座,開吃。

吃了七七八八的時候,有的人已經開始舒舒服服的伸懶腰打嗝兒,好像在一場豪華的盛宴之中,經過奮發圖強,力拔山河,終於杯盞交錯之間,在舉筷如飛之中,完美的完成了人生之中最大的一件事情。

南宮於浩跟墨子節輕輕碰了下杯子,喝了酒之後,忍不住有些懷疑道:“墨長老,我有件事情想問,卻不知是否該問?”

墨子節淡淡道:“你問。”

南宮於浩遲疑了一下,道:“夢家遠在幾百裡開外,怎麼可能會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之內籌齊那麼一趣÷閣巨大的錢銀?”

墨子節眼睛光芒一閃,微笑道:“你是認為,夢家沒有那個時間對吧?”

南宮於浩道:“如果你們這些護鏢的人都可以插上了翱翔天空的翅膀,我也可以相信的。”

墨子節輕輕歎息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於浩長老,你是懷疑這些錢箱是假的,我們被夢家三少坑了,所以,你不想我們為了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拚個你死我活,對吧?”

南宮不遇還是甕聲甕氣的道:“江湖上,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夢家三少純碎就一土匪痞子,他沒利益還要抓幾把呢,那麼龐大的一趣÷閣財富放在眼前,如同一條香煎鱈魚放在貓的鼻子下麵,這條貓居然沒有動心,難道,他戒掉了已經在靈魂深處根深蒂固的習慣嗎?”

胡開山淡淡道:“關於三少,我保留置評。既然,大家也熟悉三少的為人秉性,那麼,你們就得從一些另外的思路去尋求答案了。”

南宮於浩眼神精光一閃,道:“難道,這些錢銀不是夢家三少的?”

胡開山彈了一個響指,道:“聰明!不過,也不可以說完全不是三少的,至少,其中的六分之一,是三少在江浙地麵的夢家商家籌集的。”

南宮於浩呆了呆:“六分之一?那麼,其他的呢?”

胡開山道:“你這人點讚不吃勁,剛剛誇你聰明,轉眼又糊塗了。好吧,告訴你算了。其餘的錢銀,是我們幾個大家族和另外三大世家的友情讚助集合在一起的,有趣吧?”

“什麼!?”

南宮於浩忍不住站了起來,然後,頹然無力的坐下,麵色蒼白,眼神絕望了。

另外兩位南宮世家長老也悲然不語。

到了這個時候,三位長老才明白了,就算是傾倒太上老君的八寶丹鼎靈丹妙藥彙聚南宮府邸,也挽救不了南宮世家的墜毀。

這一刻,他們憤恨到了極點,幾乎想拉起南宮亮的屍體,效仿伍子胥鞭屍楚平王,將他狠狠的鞭打,打得活過來又死過去。好好的一個大世家,不僅僅解決了家族中幾百口人的溫飽問題,還甚至還帶領著大家齊奔小康,在全球富豪榜上也占著非常靠前的位置。這倒好,沒有好好的守住家業也就算了,還玩什麼不思進取就不是好孩子的破玩意。好吧,玩玩也就算了,你說你招惹夢家的流氓土匪乾什麼呢?如果,你不招惹夢家的流氓,他會來江浙搗亂嗎,沒有夢家流氓的搗亂,墨家胡家齊家沈家曹家他們敢放一個屁嗎?端木世家歐陽世家上官世家他們會推波助瀾一齊發力置我們南宮世家死地嗎?

南宮亮,是南宮世家的亡族罪人!

李木匠的腰子好了沒有,讓他做一個十字架,把南宮亮這丫給釘上!

南宮世家的三位長老都麵如死灰,呆在那裡。

墨子節站起來了,懶洋洋的道:“錢啊錢,好像女人一樣,沒有了不行,多了又讓人難過。”

胡開山淡淡道:“墨長老,現在就算沒有女人,你也行吧?”

墨子節看似一拳輕輕遞出去,嘴巴笑罵道:“滾!”

胡開山也似漫不經心的揮出一掌格擋上去。

砰!

一聲沉雷般的悶響。

嘩啦嘩啦——兩人旁邊的桌子生生被他們拳掌相交爆發出來的猛烈氣勁震的翻飛了出去,然後在半空中繽紛破碎。

刹那,巨大的力量,直接導致兩丈的方圓之內,除了幾個功力精湛的長老還能夠站穩身子,其餘的人都被無差彆的震飛。

桑桑桑桑桑桑!

拔刀的拔刀,拔劍的拔劍。

當戰爭到了難以避免的時候,先下手為強,永遠是金科玉律。

這一場戰鬥,和月事紊亂的女士一樣,來的太突然了。好像明明算好了的日子還遠遠沒到,跟久彆相聚的丈夫正準備好生驗證一下古人久彆勝新婚的理論是否能夠成立,它就那麼煩人的來了。

不過,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無以倫比的幸福,譬如,南宮世家的三位長老。

混戰的發生,讓原來神情呆癡的南宮世家三位長老看到了希望:如果,噢,不是如果,而是得到了證實,這些箱子裡麵放著的巨款,也足夠在很短的時期之內恢複南宮世家喪失了的元氣了。

他們相視一眼,不約而同泛起充滿希望的眼神。

搶!

搶錢,跟搶女人一個道理,手快有手慢沒。

這個世界,錢多,女人少,按道理,是應該女人比錢重要的多的,隻不過,奈何,在沒有掌握足夠的錢的手,連搶女人的資格都沒有,故之,在搶女人的前提,就必須先搶到足夠的錢。

戰鬥,是殘酷的。

額,也許,應該說,現實是殘酷的。

麵對南宮世家數十個高手的參與,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也許,有人忍不住疑問,怎麼,幾個原來抱團作戰的家族,就不繼續合作,先把南宮世家的人乾趴了,再心平氣和的坐落下來,猜個剪刀石頭布,誰最後勝出,誰就獲得錢箱的巨款呢?

啊,呸!不是我個人意見,而是各位江湖大佬們含一口三鹿噴死你!

江湖。

何為江湖?

如果江湖都是一團和氣的,永遠沒有糾紛,沒有戰鬥的,那還談什麼江湖,不如大家都去跳廣場舞算了。

江湖,是熱血的。

江湖,也是現實的。

先乾趴南宮世家,起不到實質的作用。什麼攘外必先安內的狗屁論調,在這個時候,沒有一張大郎燒餅值錢。

都到了這個時分了,夢家流氓,哦,是夢家三少,他都說了,這些錢銀隻夠一個家族使用,也就是說,這裡麵,包括南宮世家在內的幾個家族,隻有一個家族的人可以最終的活著,拿走這趣÷閣巨款!

故此,除了自己家族的人,任何一個家族,都是敵人!

這一場戰鬥,非常的帶勁。大家都酒足飯飽的,出招特彆有勁道。這不,隨便一刀切下去,就可以把對手的肚皮拉開一道長長的口子,胃裡麵來不及消化的山珍海味好東西呼啦啦就流了滿地。

那個一拳砸在對手的胸膛,對手怒噴的血液還帶著濃鬱芬芳的酒味。

甚至,有一位脖子被切斷了,居然可以看見喉嚨留著被削斷一半的饅頭。

如果,夢同學在場,他一定會給予很高的評價:好刀!

同時,他也會非常之羨慕和讚譽:究竟是大家族的子弟啊,在金屬刀具管製嚴厲的元朝,個個不僅都富裕了起來,更加難得的是,人人的都有純正的金屬刀具,非常了不起啊。可憐,那個專業的殺手於謙寶,卻還是使用一把木頭劍,真是人比人,要死人啊。

***************

不過,夢同學現在的樣子,好像沒有因為誰而糾結的表情。反而,他滿臉的凝重,看著滿桌好酒好菜,眼神充滿著警惕的看著幾個人:端木世家的端木白,歐陽世家的歐陽深,上官世家的上官三妹,墨家的墨虎。估計,經過唯心主義和唯美主義一番搏殺之後,才以一種小心翼翼的辯證主義尋求答案:“你們,想乾什麼?”

上官三妹笑笑道:“我說不乾,你看成嗎?”

永遠是她身旁的護花使者歐陽深花癡勁又出現了,氣呼呼道:“你說乾,也不成。”

墨虎輕輕道:“三少,我是代表我們墨家感謝你的。”

夢同學自我感覺相當大氣的的擺擺手:“不客氣,我也沒有什麼能力,就剩下坑人的伎倆了。”

眾人翻白眼,幾乎異口同聲的吐出一個詞兒:“無恥。”

“額......”夢同學感覺很熱,要擦汗的樣子,身旁兩邊立刻出現了兩塊軟絲手帕,一張手帕擦一邊臉。

“呃,中間的鼻子地兒呢?”

左右兩邊同時響起兩聲嬌叱:“自己擦!”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癱了滿桌子的人,即使是杜六儒也被感染了,露出開懷的笑容。他不由深深感慨:年輕,真好。

端木白忽然壓低聲問夢同學:“三少,你想看看那些被我們藏起來的錢銀嗎?”

夢同學眼神露出無比的熾熱,好像一個失眠的矮矬窮漫無目的悠悠蕩蕩的來到了沙灘,正巧碰見了心中的女神出水芙蓉般徐徐在水麵上展現迷人的身姿。

隻是,這種熱情洋溢的遐思很快被他掐斷了,他搖搖頭。

上官三妹忍不住問道:“怎麼不去看看,看一眼,又不會少了的......”

眾人忽然一齊把眼光刷刷刷的集中在上官三妹的身上,同時都一臉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表情。

上官三妹立刻閉嘴。她忽然懂了,如果三少去了,看見那麼一大堆白花花錢銀,少,是勢在必然的事情。

一旁的墨虎在默默的擦汗。因為,夢同學老早已經定奪了下來的,這趣÷閣巨大的財富,誰都不可以動,就是給他們墨家大展拳腳,替補四大世家南宮家族位置的啟動基金,若是少了也就是他墨家的事情。他很想站起來,大聲對上官三妹嚷道:錢,就好像美女一樣,耳朵聽到的數字宛如穿著衣服的美女再美也可以相對的控製占有的理智,而看到實實在在的現金便如同脫掉衣服的美女,理智,是很難經受考驗的。

夢同學抓起一塊抹桌布給墨虎扔了過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小樣,我是那種看見錢流口水,看見美女拔不了腿的人嗎?”

眾人隻好服氣了,概因,看見錢不知道三少的反應是咋樣,至於美女嘛,好像,好像是......

馬婉兒幽幽道:“好吧,我承認,是我拔不了腿。”

夢同學輕輕拍拍她,輕輕的柔柔的道:“婉兒,有些人,注定了,一眼,便是永遠。所以,我們之間,你無須背負任何負麵的情緒。”

馬婉兒輕輕點頭。

“吃飯。”

眾人默默吃喝了一會兒,杜六儒終於把忍耐了好久好久的疑問問了出來:“三少,既然,錢銀都給端木公子他們偷梁換柱藏起來了,那麼,現在,放在南宮府邸裡麵的木箱裡麵是什麼東西?”

夢同學淡淡道:“石頭。”

“噗!——”

幸好老杜比較上年紀,知道吃飯離桌三尺的行為規範,在幾乎被嗆的要命的時候,趕緊低頭一口酒噴在地上。猛咳了一陣子,才含含糊糊的道:“三少,你真會坑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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