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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春樓。
張小寶是一個比較稱職的****,天才蒙蒙亮的時候,他已經匆匆洗漱完畢,然後,一邊指揮幾個保潔阿姨展開打掃洗抹清潔工作,一邊擼上袖管賣力的參與戰鬥。
作為青樓一名資深的保安兼谘客,張小寶深深懂得,在沒有一門手藝可以讓世人心甘情願塞錢給他維持生活的情況之下,為了生存,便當靈活變通,看看自己身上有什麼可以賣的東西,譬如力氣,譬如尊嚴。
青樓的****,在三教九流的仔細分化之下,還是下九流之末,他們的社會地位之低微之低賤,可想而知。
然而,為了活著而活著,通過出賣與踐踏尊嚴換取生存的資本,形成了這一類群體的無奈和悲哀。
張小寶沒有怨天尤人,既然為了生存將自己已經定位在一個適合自己生存的模式之中,便得踏踏實實勤勤懇懇的履行自己給自己設置好了的程序而運行。
所以,張小寶很珍惜,這一份賴以生存的工作。
張小寶五十出頭的樣子,一張老臉想必是由於長年沒有風吹日曬,倒也還算白淨,隻是難以遮掩的疲倦在皺紋顯擺的臉上偶爾泄露些許的滄桑與無奈。他的身材應該很高的,估計是因為長年累月給進來消費的大爺頻繁點頭哈腰,導致了腰椎脊梁過早的移形換位,形成微微駝背了,以致,經常讓客人誤會,每次進來他都是先看客人的鞋子是否高貴然後核定相對應的態度一般。
張小寶鬱悶之中,也沒有任何的爭辯,所謂,人微言輕,沒有社會地位的人,就算是,你講的道理可以媲美老子孔子墨子,人家也隻不過當你是一個瘋子而已。
當然,店大欺客,先看羅衣後看人的現狀也是有的,隻不過,張小寶不在其列。
張小寶對每一個客人都持以最尊貴的態度招待,一個好的谘客,是一個店鋪的軟性配置,或說是一種隱形的裝備,尤其在譬如酒店飯店青樓等等服務行業裡麵,是關鍵生意興衰的一個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
怡春摟之所以名揚江南,尤其在江浙被評為最優秀的十大青樓之一,某些方麵,是離不開張小寶的付出和努力的。
據說,在年度江南最優秀的****評比當中,張小寶已經被提名為爭奪冠軍的熱門候選人之一。
甚至,更有人說,張小寶的獲獎感言準備請江南才子趙孟頫捉刀呢!
我去!
麵對這些咋看似津津樂道的讚美其實卻是充滿諷刺的謠言碎語,張小寶除了心裡暗暗罵一聲,也沒有更多的糾纏不清。他知道,這個世界,你貧窮的時候,彆人要踩死你,你溫飽得到解決了,彆人又嫉妒你。
想著心事,張小寶忍不住輕輕搖頭。
就在他搖頭的時候,一雙昂貴的高級皮靴出現在他的眼皮底下。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似乎有些不滿:“喂喂,我剛剛進來,你搖頭作甚?我讓你很不滿意嗎?”
張小寶微微一驚,連忙抬頭,卻又馬上愣住了。
麵前的年輕人,穿著一襲絲緞青袍,除了左邊臉有一道長長的傷疤,整張臉很帥,這分明應該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爺。
可是,這位高貴的公子爺卻很奇葩的左手抱著一大壇酒,右手端著一個大鐵鍋,鐵鍋還滾燙著,嗆人的濃濃辣味隨著騰騰熱氣飄蕩。
挨呲!——張小寶被辣味嗆著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幸好他經曆了多年的修養訓練,加上身手還算敏捷,在關鍵時刻,背過臉去打噴嚏,否則,一把口水噴在上帝的食物之中,麵對被解雇而失業還算是輕的,重則,這位上帝拳腳交加往死裡整的話,勢必,他要去見那位上帝了。
張小寶感覺在地獄的邊緣打了個盤旋又回到了人間,不由冷汗淋漓,好險!
張小寶剛剛準備轉回身來,詢問青衣年輕人需要的服務項目和技師,拿著抹布的手被塞上了一張銀票。
青衣年輕人已經打他身邊過去了,並蹬蹬蹬的邁上了樓梯,拾級而上,轉眼間就消失了身影。
張小寶低頭輕輕瞧了瞧手上的銀票,幾乎讓他立馬暈倒了,整整一百兩啊。一百兩銀子是什麼樣的概念?如此說吧,一兩銀子,可以同時買一壇酒,二十斤熟的牛肉,兩個大肥雞。而按張小寶的月工資半兩銀子都不足推算,一百兩就要打拚十多二十年。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突然來臨的幸福把張小寶砸的暈頭轉向的,也就沒有追上去,跟青衣年輕人商量一些私人不得自帶酒水的店例店規了,在出手闊綽的高貴客人麵前,一切規矩都得規規矩矩的在一個安靜的地兒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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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年輕人在長廊走了一會,然後,徑直往一扇門走進去了。
事實上,房門本來是關閉甚至是裡麵閂上了的,之所以青衣年輕好像沒遮沒擋的進去,是由於他挨近房門的時候,他微微抬了一下足尖,輕輕點在結實的門板上,裡麵的門閂立刻被徹底腐化得如同紙糊,瞬間斷去了。
紅床。
高帳。
粉被裡麵鑽出一男一女兩個書寫著一臉愕然的腦袋。
男人的臉上是彌漫著對社會的不滿與控訴。
女人的臉上是激蕩著嫵媚的驚懼。
青衣年輕人把酒壇和鐵鍋放在桌子,拿著張高椅對著床愉快的坐下,饒有興趣的對床上的男女說道:“不介意有觀眾吧,雖然我沒有買票,也沒錢買,隻好把這酒和麻辣燙充當門票了。額,你們繼續吧。”
床上的男人很氣憤:“我說老大,你遲半刻鐘來會死嗎?”
青衣年輕人幽幽道:“你老大我不會死,但是,你老大的一個女人就不知道會不會死了。”
床上的男人一驚,道:“那麼嚴重?!”
床上的男人說著話,已經掀起被子,也不管有沒有純潔的人士為他們打上限級馬賽克,騰的跳下床,非常利索的穿上一襲雪白長袍。
床上的女人居然也沒有被曝光的羞澀和驚嚇,因為,她分明感覺到了,青衣年輕人的眼睛雖然對著床上,事實上,他的眼神非常的遙遠,仿佛,已經觸摸到天際深處了。
女人忍不住暗地裡納悶:你乾嘛子呢,好好的大美人在麵前不去研究而采取一種漠視,你難道不知道漠視美女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她的確是一個難得的美女,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在怡春摟的四朵金花之中也有一席地位了。然而,當她剛剛穿好衣服的時候,剛剛,還跟她抵死銷魂的男人,此刻卻冷冰冰的向她啟動了驅逐指令:“你出去。”
女人沒有怨恨和不滿,在青樓這種煙花之地,你如果還希望男人在提起褲子之後跟你談感情,實在是一件很傷感情的事情。女人深深懂得,男人來榨取她們的剩餘價值的時候,絕對不是要給自己的妻子尋求一個對手,更不是要給穩定的家庭製造一些對拚搏人生的絆腳石。男人在此類場所消費的終極原因,往往,如同一個偉大的藝術家在創作的時候遭遇了需要靈感爆發的瓶頸,為了給自己降壓,多數人采取的一種放蕩形骸方式而已。
接過白袍男人遞來的銀票,宛如體貼的妻子溫柔的道了聲謝謝,然後,輕輕退了出去,同時,在出門之後,也很體貼的帶上了門。
白袍男人皺了皺眉,道:“老大,看樣子,你著急的可不輕哪。怎麼了,到底是......?”
青衣年輕人微微閉了一下眼睛,然後打開,掠過一絲冷芒:“南宮老頭,要把馬婉兒送走。”
白袍年輕呆了呆,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道:“老大,老大,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真的愛上了她了吧?”
青衣年輕人臉色悲苦,好像被強硬的灌了幾碗黃蓮,歎息道:“好像,是那個樣子了。”
白袍青年道:“是不是,有誰強迫你啊。”
“強迫你妹!”青衣年輕人惡狠狠道,“你沒眼睛看我著急的情況嗎,如果我心裡沒有她,我會如此在乎嗎?”
白袍青年點點頭:“多年以來,好像還真是沒見過你如此在乎一個女人。”他頓了頓,忽然壞壞的笑了,道:“老大,你是不是患上風濕或類風濕的啊?”
青衣年輕人微微一愕:“沒有吧。怎麼?”
白袍青年很認真的道:“聽說,老女人,祛風濕呢!”
啪!
青衣年輕人也不管鍋裡的肉塊多燙,抓起一塊扔了過去。
白袍青年哎呀哎呀的急忙閃躲,滾燙的肉塊擦著他的臉,砸在梳妝台的銅鏡上麵,油膩四濺,他大聲道:“老大,我可不是你已經帥到了不靠臉吃飯的,你若是毀了我的臉,我就要你拿十個八個美女賠償。”
青衣年輕人沒好氣的道:“小林子,趕快給我吃,吃了開工。”
白袍青年很鬱悶的坐下來,怨婦般的眼神看著青衣年輕人:“我說夢老大,你就彆‘小林子’那麼叫好嗎,怪彆扭的,而且,容易讓人誤會,江南‘四大公子’之中的白袍郭林是不是皇宮潛逃出來的呢。”
青衣年輕人眼睛一瞪,道:“閉嘴。”
白袍郭林馬上閉嘴。
然後,拚命的吃,拚命的喝。
夢老大著急了,後果很嚴重。
他三好學生優秀隊員的乖乖吃飽,然後乖巧的問:“老大,現在,我該怎麼做?”
青衣年輕人道:“殺人。”
白袍郭林道:“殺人?”
青衣年輕人淡淡道:“難道,這些粗重的活兒,還要老大我出手?”
“好吧”,白袍郭林輕輕一歎,整張臉流露著悲天憫人的情緒,“既然,世人都喜歡在‘吃一塹長一智’之後,才能夠知恥而後勇,頑強的成長,我們就應該給予他們更大的幫助,給他們多吃塹吃大塹,敦促他們加快成長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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