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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半良的打賞,合同終於寄出。
一共9分多鐘的史詩音樂《仙》,樂一凡現在聽到了第三段,也是管弦和合唱團共奏的大高如潮階段。他燃的不得了,他又是幻想自己飛上了浩渺的星空,立於雲海之巔,我就是仙!
瞄到路上有20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他朝著旁邊就是繞了過去。
不過,當他走過他們沒幾步之後,他感覺到有人從背後拍了自己的左肩膀一下。
法克!舞仙夢又破滅了!聆聽意境又毀了!
淩晨三四點,獨自走在靜謐又偏僻的街道上,戴著耳機靜靜地欣賞音樂。
踏馬我招誰惹誰了?為什麼不讓我好好聽歌?為什麼?
握了一把草,老子想殺人!
內心極為痛苦的摘下耳機收好,樂一凡不得不麵對現實。
放下黑色大口袋,他說道:“要不要來點背景音樂?”
不等眾人回話,他又是繼續說道:“算了,你們的素質還不配欣賞。”
眼看脫掉大衣,解開襯衫扣子的樂一凡,小混混們都是有些錯愕,這小子夠淡定啊。
隨即,平頭老鷹紋身男上前說道:“小子,你惹了不敢惹的人,你是自己打斷自己的手,還是哥哥們動手?”
本以為是攔路搶劫,又或者是自己倒黴遇上了他們。經過這平頭一說,眨眼間,樂一凡就是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現在,想要收拾自己的無非就是三個人。黃強,李在山,鄭經理。
作為米線館的老板,年齡三十多,他要找人應該不是這些小混混,當然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鄭經理雖然被自己設計的肯定會被辭退,但他畢竟是伍川那邊過來的,即使在一枝花有朋友,但能叫來這些小混混的概率很小。
而且,自己在一枝花還有一個小有名氣的堂哥,如果是李在山和鄭經理這兩個人搗的鬼,他們不會不事先調查一番。
會以為找些小混混來就能搞定,又沒有調查自己背景的,百分之九十就是黃強那個二比。
卷起袖子,樂一凡笑道:“想打斷我的手,來,單挑。”
平頭和眾人哄笑:“你以為我們是沙比啊。”
扭了一下脖子,樂一凡點頭道:“的確。”
刷,二十幾道淩厲的眼神同時望向了樂一凡,就連空氣中的溫度都下降了零點五度。
嘭的一聲,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大個子衝了上去,凶神惡煞間,他轟出了一記右拳。
身子一矮,拳頭緊握,腳下弓步一踩,樂一凡朝著大個子的肚子就是轟了過去:“哇打!”
砰!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大個子的臉龐瞬間變得扭曲起來。
下一個瞬間,他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
接連撞倒七八個人,他才算是被接了下來。
靜!
死一般的安靜!
小混混們看著樂一凡的眼神變了,眼中多出了一絲恐懼和詫異。這是什麼怪力?
隨即,平頭老鷹紋身男衝上前去,左手平舉,手背托起立直的右手:“怪獸哪裡跑?吃我一記必殺光線!嗤嗤!”
看著做著奧特曼經典動作的平頭男,樂一凡冷笑道:“二貨。”
隨即,他在腦海中說道:“小九,把所有奧特曼的記憶從他們腦海中刪除。”
小九回道:“遵命,主人!”
留了一分鐘給小九,樂一凡蹲了一個馬步,右手和左手交叉成十字形:“奧特曼初代必殺,斯派修姆光線,怪獸哪裡跑?!biuxiu!biuxiu!”
看著樂一凡滿臉嚴肅,左右搖動的樣子,二十幾個小混混集體石化。
一分鐘後,平頭男低吼道:“抄家夥,一起上。”
頓時,小混混們拿出了幾根鋼管。
有幾個人更是從旁邊的工地大門前撿起了板磚。
血戰,一觸即發!
十分鐘後,二十幾個小混混哎呀媽呀的慘叫,平頭男更是上前卑躬屈膝道:“凡哥,您是大哥,以後我們就跟著您混了。”
穩定了一下紊亂的呼吸,樂一凡笑罵道:“混你妹,哥是個好人。對了,流血不買點衛生巾嗎?那個袋子裡都是牌子貨,你們一人來一包吧。”
愣了一下,平頭問道:“多少錢一包?”
“兩百。”
得,被敲詐了。
沒敢猶豫,小混混們一瘸一拐的去口袋裡拿衛生巾。
或許是覺得買貴了就要用,也或許是覺得沒用過新鮮。
不一會兒,眾人就是打開包裝,撕開膠帶就將衛生巾往頭上或者是身上流血的地方貼。
收好五千多塊錢,看著他們慢慢消失的背影,樂一凡說道:“等等。”
等眾人轉過身來之時,他說道:“這個幫人辦事受傷,醫藥費應該是誰付呢?”
眼睛一亮,平頭男笑道:“凡哥,我懂了。”
拿出香煙點燃一支,等抽了一口之後,樂一凡吩咐道:“做人要善良,快過年了,給他留張硬座的車票錢,還有兩包泡麵錢。至於煙錢就算了,年輕人抽煙不好。”
“是,是,凡哥真的是菩薩心腸,我一定會按照凡哥的意思來辦。”
這時,不遠處的火鍋店公司寢室中,黃強渾身打了一個冷顫,轉而從床上滾了下來。
驚醒的他懵比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從床上滾了下來?
畫麵再次回到偏僻的街道上。
等所有小混混都是從眼中消失過後,樂一凡才痛的齜牙咧嘴的狠了幾口氣。
“啊啊啊……”史詩音樂再起,電話響起。
拿出電話一看,張依蘭。
接通電話,樂一凡笑道:“怎麼了?”
張依蘭問道:“你睡了嗎?”
聽到她語氣中有著一絲焦急的意味,樂一凡凝重道:“沒睡,有什麼事情你說吧。”
張依蘭說出了原因:“麵館出了點事,你能不能來我家裡一趟?”
如果情侶之間想要做羞羞事,方式方法多種多樣。不同地域,不同國家,不同說法。
一般來說,有“我心情不好,你可以來我家陪我嗎?”、“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要不要到我家喝杯咖啡?”、“我們一起去找些檸檬汁來喝吧!”、“我們找個暗點的角落吧。”、“要不要來我家看恐怖電影?”、“要不要來我家吃拉麵?”、“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約嗎?”
雖然張依蘭是在邀請自己去她家,但這不是啪啪啪。
丟了香煙,樂一凡說道:“等著,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他朝著一旁工地的鐵欄大門走去。
將右手臂放到欄杆縫隙底端,咬著一小包沒開封的護墊,眼神一凝,他全身一扭。
哢嚓!
脫臼的右手臂被接好,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的樂一凡嘶吼道:“逼崽崽些下手真狠。”
將剩下的衛生巾和合同拿回家,衣服褲子都沒有換,他就是朝著張依蘭家裡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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