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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
“哦……請問貴姓?”
昨夜為了壯膽,月出特意把手機音量開大。而現在,她清晰的聽到電話另一頭,陸轅尷尬的聲音。
“霏江,先生找她何事?”霏江溫文爾雅答道,朝月出單眼一眨,魅惑非常。
這個——混蛋!
月出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也不管僵屍事後會不會報複,一個健步上前跳起來去夠她的手機。陸轅不打來電話必是為了簽合同的事,更重要的是,他不是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老宅中居住,現在憑空多了一個男人,又會怎麼想!而且自己還說過這附近沒有親朋好友,這麼一來絕對會被當成領野男人回家的隨便女孩了!
也許是絕望之際人體激發出的超強爆發力,月出竟真的奪下的電話!整套動作下來,月出覺得她完全可以去NBA賽場搶個籃板了。
霏江被月出的拚勁驚到,又見她睫毛焦急的呼扇著,臉紅的滴血,竟感喉中一陣乾渴,不由舔了下棉軟的嘴唇。
月出哪裡注意到他的那些小動作,火燒火燎地向陸轅解釋著:“陸律師,是我,安月出。”
電話那頭停頓了足有三秒,再次傳來陸轅輕快的嗓音:“啊,安小姐,見你這麼有精神,我也就放心了。”
“謝謝陸律師,我挺好的……還有,剛才那大哥是我找來修房子的,你也知道,這老房子年久失修的……”
“原來是這樣……你一個人住,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嗎?有事給我打個電話。”
不知是不是月出的錯覺,電話那頭,陸轅的聲音竟然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好的,我明白~”她心頭一熱。
“我後天過去,約你喝個咖啡,可以嗎?我會把協議帶過去。”
“嗯,好的,那到時候見。”
掛了電話,陸轅將自己整個人埋在黑色真皮沙發裡。星期天的正午,陽光自落地窗灑進房間裡,整個屋子暖烘烘的。陸轅穿著居家的白色、米黃色相間的橫紋棉布衣,灰色棉布褲,喝了口熱咖啡。
茶幾上,擺放著一小摞呈扇形攤開的打印紙。陸轅沉靜的目光盯著那紙上的彩印圖片,厭惡地皺了皺眉——那是一具中年男性的屍體。
死者名叫趙德才,是洪家嶺的農戶,祖上三代起在此居住,家裡承包了耕地四畝,人勤快也和善。十五天前,被發現赤身裸體死於同村孫文宏的後院井中。而蹊蹺的,卻是死者被以黑糯米填口,胸前有長達四十厘米的刀口,似乎整個人曾從中間被切開,內臟不知所蹤,肋骨少了兩條,身體多處有被灼燒過的痕跡。
陸轅接手的,就是孫文宏的委托。
34歲,在律師一行裡算是小字輩了,但陸轅卻是出了名的“年輕有為“,從第一場官司到現在,沒經曆過一次失敗。而這一次,算是他接觸到的,最令他惡心的官司——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做出這樣窮凶極惡的事情?
他是律師,不需要驗屍破案,更不需要伸張正義。從他入行的第一天,他就被告知,沒有所謂的真相和正義,他要做的,隻是完成委托人的任務,黑的,也要說成白的。如果實在過不了良心這一關,那就相信自己判定的真相。而對於第一次接觸這種官司的陸轅,他選擇相信孫文宏。
孫文宏和趙德才是發小,住在趙德才家東三百米處,承包的五畝田地卻是和趙家挨著的。孫文宏為人小肚雞腸,性子酸,村裡的口碑一向不大好。最不力的證據,是距案發的十天前,有村民曾目擊孫文宏和趙德才為了包地的事爭執,差點動起手來,臨走前還咒趙德才不得好死。
不過在陸轅看來,孫文宏這幾天雖曾不見人影,卻是去綠崖灣釣魚了。死者家屬悲憤心切可以理解,但陸轅經過周密的準備和去當地走訪,已經有了充分的把握幫孫文宏圓了不在場證明。而且見過這麼多人,陸轅看人的眼光不能說入木三分,卻也八九不離十,像孫文宏這種人,說氣話,甚至拉個動手的架勢可以,殺人,他是萬萬不敢的。
可如果不是孫文宏,又會是誰?趙德才是洪家嶺土生土長的坐地戶,和村裡其他人並無恩怨,也沒外出務工過,犯人究竟為何要下此狠手……
“喵~”
一聲綿軟的貓叫將陸轅從官司中拉了回來,感到大腿一沉,陸轅低下頭,微笑著摸了摸跳到自己身上“海綿”。
“喵~喵~~”
“海綿”舒服的在陸轅腿上打了個滾。“海綿”是隻美國短毛和折耳貓的混血。灰、黑、白相間的條紋甚是可愛,像隻小老虎。由於特彆懶,趴在哪就癱成一團,陸轅就給它起了個名字叫“海綿”。
其實有時候,看到海綿,他還是會想起自己養過的第一隻貓,也就是他車上相片墜上的貓咪,“煤球”。
“後天帶你去綠崖灣,怎麼樣?雖然你是個小宅男,但偶爾也該透透空氣了。”
“喵?喵!”
看著海綿歪著頭,一臉懵懂,卻依舊很想去的樣子,陸轅眼前,不知為何浮現出了安月出的形象。
看起來大大咧咧,嘴上愛吐槽,卻動不動就小臉就通紅,膽子有點小,但緊要關頭也能硬著頭皮上,兩隻清亮的眼睛仿佛寫滿了“世界真奇妙”。想到洪家嶺發生可這麼凶殘的案子,離綠崖灣又不遠,陸轅不放心她,才提前打了這通電話,沒想到一接電話,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那男人聲音雖然溫潤,卻總是透著一絲輕浮,雖然安月出說是修房子的,但怎麼都叫人放心不下。
想到這,陸轅恨不得立刻就過去,但今天下午是最後一次接待被告家屬,明日上午便會在市區開庭,往返洪家嶺是肯定來不及了。
“應該沒什麼問題,你說呢?”陸轅搔了下海綿的腦袋,竟覺得有些困意。貓可真是安神力氣,連咖啡都不好用了麼……
轉眼已到下午,奪回了自己手機的月出已將戰場轉移至西廂房。
一腳踏進西廂房,月出就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尤其是當他看到滿地的玻璃碴,以及窗台一排排大小一樣卻枯萎的花時。
偏偏這時候霏江說有些累了,借口恢複能力,想要躺著休息一會。月出都懶得吐槽了他了。
不過反正西廂房比東廂要好整理,除了牆角的八仙桌以及一堆破木板和幾個大花瓶,再沒有什麼可收拾的。窗台的花反正也枯死了,以後找個機會扔掉便好。
就在她的小手觸摸到放在地上的白瓷花瓶時,一絲響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屏住呼吸,凝神靜聽,才發現那聲音輕柔縹緲,似乎是汩汩的流水。
“嘩啦嘩啦……”水聲漸漸清晰,月出四下張望,可這房間裡……
……並沒有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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