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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醉了,為什麼繼承一套房子,就非得去鄉下住三個月啊!
不是月出得便宜賣乖,她出生的這座沿海城市本來就屬於三線,而繼承的所謂房產在最偏遠的臨海鄉村,那邊應該全是快坍塌的磚平房,這確實很難讓家境還算中上的月出提起興趣。雖然不知道具體多少平,但參照物是有的,前兩天二姨家的表哥剛將鄉下老家的房子賣掉,占地400平的農村小院,也就賣了3萬塊錢……
其實天上白掉下一套房子還好說,沒人拿三萬不當錢,但可疑的是冒出來了個“太爺爺的表弟的獨生子”,也就是她的遠房叔爺,關係也太繞了吧!這個叔爺名叫蘇同江,沒有妻子兒女,一直住敬老院,近日過世了,偏偏把房子傳給了她這個遠的不能再遠的親戚。
起初從遠在加拿大工作的父母口中得知這事時,月出還不相信——這是天上掉餡餅了?自己都從來沒去拜訪過這位叔爺,繼承人家的財產會不會不太好?但當她又被告知條件是一定要在房子裡住滿三個月時,心裡立刻涼下半截——這是什麼奇葩條件啊!
還記得微信裡老媽留言說:“月出啊,這是你叔爺的一番心意,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人家將把唯一的財產全托付給我們,是對我們一家的信任。”
“可那是在綠崖灣啊!你讓我23歲的大姑娘一個人住在那種荒山野嶺裡,就不怕你女兒被狼叼去啊!”
“什麼荒郊野外!哪來的狼!綠崖灣這幾年修的挺漂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還有專門開了幾間農家樂!治安也不錯,我都打聽過了。”
“綠崖灣離市中心坐長途都要個6小時啊!至少等1個月讓我把駕照考下來嘛!”
“你還有臉提!?早乾什麼了!大學畢業這都快一年了,也不去找工作,男朋友沒有,當初要你學車還嫌麻煩,就整天在家呆著上網,現在連這麼點事都指望不上你!”
“……”
“要麼三天之內給我找到工作,不然就去乖乖住3個月!”
……
僅僅是在腦海中重現現場,月出都覺得壓力山大。
確實,大學畢業後本來就是禦宅族屬性的月出根本不想出去工作,一拖再拖,天天在家上上網,看看劇,久而久之就這麼心安理得的住下了。
月出自知說不過老媽,隻好硬著頭皮拖行禮朝綠崖灣出發了,接下來就是她現在的處境咯——
鄉村小公汽車裡,相貌清麗,身材不胖不瘦,中長發及肩的女孩坐在臟兮兮的小車座上,吹著從車窗外撲麵而來的海風,時不時打個噴嚏。
進入郊區果然越來越涼,早知道就在牛仔褲裡加一條保暖褲了。歸根結底還是市內的天氣怪,兩頭涼、中間熱,前一刻還凍得發抖,後一刻就得脫衣服。她環抱雙臂,明亮的眼睛卻一直盯著車窗外的風景,那樣子生怕一不注意就被載去山溝裡賣了。
已經行至丘陵地帶了,零星幾頭牛在半坡吃草,農田儘頭的民居冒著炊煙。如果不是因為這麼麻煩的目的,單純欣賞早春的鄉村風光真心不錯。久居城市,車水馬龍、人群擁簇的景象看多了,任誰都透不過氣來。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月出低頭查看,果然是陸轅,陸律師。
陸律師是叔爺的遺囑執行人,同時也是他朋友的兒子。
月出接通了電話。
“您好,安小姐,我是陸轅。”溫和的聲音自電話另一頭傳來。
“陸律師好,不好意思,我沒趕上第一趟車,可能還要2個小時才到綠崖灣……”
“沒關係,您現在在哪一帶?”
在哪什麼的,完全不知道啊……
月出不禁為自己的迷糊汗顏,“那個……您稍等,”她說著捂住電話,向車頭張望,“司機師傅,這是哪啊?”
“還五分鐘到洪家嶺!”司機帶著濃鬱的本地口音喊道。
“陸律師,我還有5分鐘到洪家嶺。”
“那不遠了。可以的話就在洪家嶺下吧,我開車來的,我們一起走更有效率。你行李挺重的吧,我還可以幫你搬一下。”
“真的嗎?太謝謝啦~一會見~!”
月出掛了電話,看著自己身邊三隻大箱子,著實鬆了口氣。
“洪家嶺到了,剛才要下車的小姑娘可以下車嘞!”還未停穩車,司機便大喊。
“知道了,謝謝師傅!”月出趕忙邊提箱子,邊走到車門口等著。
隔著滿是灰塵的車玻璃,月出一眼便看見路邊站著的男人。隻見這人身著黑色休閒西裝,栗色的頭發軟蓬蓬的,身材偏瘦,雙腿修長,嘴裡則叼著根細細的香煙。
“啪。”車門打開,月出和男子視線相撞。
“安小姐?”男子眨了眨眼睛。
月出點點頭,“您是陸律師吧?”
“對,見到你很高興,跑這麼遠,真是辛苦了。”陸轅說著咧嘴一笑。
哇,真的好萌。
其實剛收到叔爺蘇同江的《遺產繼承協議》時,月出就見過陸轅的照片,說實話,當時她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他身份證——哪有34歲的男人長得這麼年輕的!?天生娃娃臉什麼的簡直就是犯規啊!說他是自己的學長,也絕對不會有人懷疑。嚴格說,陸轅不是那種在人群中脫穎而出,一眼便電暈少女的帥哥,卻非常耐看,暖男氣場全開。尤其是笑起來,比照片上還可愛好幾倍。
當月出還在腦內吐槽時,陸轅便很有眼色地將月出的大行李箱一手一隻拎下了長途公交。月出手中重得要命的箱子,在他手裡簡直像玩具一樣。陸轅的力氣和他那修長的體型實在不相符。
與此同時,陸轅將嘴裡叼的香煙“哢嚓”一聲吃了進去。
月出這才注意到他嘴裡叼著的根本不是香煙,而是Pocky餅乾……這家夥真的是律師嗎!律師不應該大多是斯文的腹黑西裝男嗎,這麼甜是鬨哪樣!?
“安小姐注意腳下,這裡的路麵不平。”
“哦,好的,謝謝。”
其實他的擔心完全多餘了。月出低頭瞅了瞅腳上的運動鞋……哎,都是畢業的人了,今後有必要考慮一下更加成熟的風格了。
“不好意思陸律師,我完全沒想到今天市裡塞車這麼嚴重,久等了吧?”
陸轅拎著兩個箱子,邊走邊說:“沒關係,我也剛到不久。車就停在那邊。”
“好的。”月出緊緊跟在男人後麵,並順便目測了他的身高,應該在180以上。
陸轅的車是黑色的雪佛蘭科帕奇,刷得非常乾淨,在陽光照射下,如同黑珍珠一般耀眼。他打開後車蓋,將月出的行禮塞了進去,黑色的領帶自胸前垂落,掃到了車後蓋的邊緣,沾染了浮灰,陸轅隨手拍了拍。
月出坐在副駕駛上環視車內。
陸轅的車中有股淡淡的甜香味兒,結合他剛才吃Pocky的樣子,月出懷疑車上絕對的藏著更多的零食。不過最令人在意的,還要數車子中央後視鏡下吊著的銀色懷表。一般情況下,大多會裝飾佛具或小玩偶掛件吧,為什麼會吊著懷表呢?而且表殼上麵雕著複古樣式的精致花紋,看起來絕對價值不菲。她本能地想去摸,又怕太唐突,便開口問道:“陸律師,這個是懷表嗎?好精致啊……”
“是懷表又是相框,我在歐洲讀研時,和同學逛街順手買的。”陸轅輕描淡寫地說,專注於發動車子。
相框……莫非裝的是老婆或者孩子的照片?陸轅34歲,有老婆孩子也很正常……總之更在意了。
“我可以看看嗎?”
“沒關係~隨便看。”
月出小心翼翼打開懷表,隻見一邊的表盤鑲嵌在切割精美的水晶片內,而另一麵的相框……好吧,是一隻貓……
聯想到剛才的“想太多”,月出不禁汗顏。
“竟然是黑白照啊……等等,還是說貓本身就是黑色的?”月出仔細觀察著相框中的小貓。
“兩個都對,既是黑貓,又是黑白照。”陸轅咧嘴笑道,“很多人都問過我這個問題。”
好吧,還真是有創意,不過陸轅會喜歡貓倒是一點不令人吃驚。
“是你家的貓嗎?”
“嗯,”陸轅長而密的睫毛微微閃動,“隻可惜已經不在了……”
“呃,抱歉……”
“沒關係的。”陸轅淡淡一笑。
一路再沒有過多的言語,陸轅車開得十分穩。考慮到月出隻穿著小風衣和牛仔褲,時不時打個噴嚏,陸轅開了暖風,但自己又覺得有些熱,便順手鬆了鬆係著領帶的襯衫領口。
男人做出這種動作簡直戳月出的死穴,她情不自禁瞄了一眼,正見他喉頭微動,鬆開的衣領上方露出鎖骨的線條……臉有些發熱,月出將頭轉向窗外。
已經能看到大海了,成群的海鷗在岸邊翱翔,落在一排排破舊的小漁船上。
陸轅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音樂,竟然是那首耳熟能詳的《喜歡你》。
也許是因太過緊張導致失眠,月出昨晚隻睡了4個小時,聽著熟悉的輕鬆旋律,她昏昏沉沉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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