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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上映,她還有幾個路演活動要參加,都在京都本地,時間也不是很趕,她完全沒有理由不去。
再者,已經有了第一場路演的經驗,再參加這種活動她已經能夠輕鬆應對。
可當趙啟航出現在第二場路演的觀眾中的時候,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人都會同情弱者,他一個坐輪椅的殘疾人出現在這裡,身邊的人都會對他多多照顧,是以又到遊戲互動環節的時候,他想上台來互動,就有人主動把他送上台。
顧雨舟這次還想躲已經不能,因為策劃安排她參加跟觀眾的互動遊戲,上台前她都答應的好好的,若是這個時候變卦整個活動都會受到影響。
左右這麼多人在,趙啟航也不能把她怎麼樣,這樣想著,她心下稍安。
互動遊戲是一個人比劃一個人猜詞語,給出的詞條都跟電影有關係。趙啟航腿腳不方麵,自是不能比劃,他便背對著大屏幕猜詞語,顧雨舟給他比劃。
這遊戲名叫心有靈犀,顧雨舟覺得她跟趙啟航一點靈犀都沒有,可萬萬沒想到她比劃出來的動作他竟都猜到了。
即使她故意做出往彆的詞上引的動作他也能準確的猜出來。
規定的時間還沒到,他們已經猜完全部詞語,而且還一個詞都沒有跳過,心靈相通的程度讓人咋舌不已。
主持人問趙啟航想要什麼,隻要是合理合法,顧雨舟都要滿足他。
這也是活動方給觀眾的一個小福利,顧雨舟自然知道福利,可她現在萬分後悔,早知道趙啟航今天會來,彆說是互動了,她壓根兒就不會來這裡參加活動。
“我想讓顧小姐給我寫一段話,簽個名”,趙啟航低低的說道。
不是多過分的要求,還有些輕飄飄,好事兒的主持人甚至提醒他可以提一個更好的要求,趙啟航很堅持,就要顧雨舟給他簽名。
工作人員拿來紙趣÷閣,顧雨舟不大情願的走到趙啟航身邊,強扯一抹笑問道:“你想我寫什麼?”
“是一首詩,我讀你寫,行嗎?”他客氣的征求她的意見。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能說不行嗎。
趙啟航緩緩開口,語速很慢,每一個字都很清晰的傳進顧雨舟的耳朵裡,而她緊握著趣÷閣的手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我愛著,什麼也不說,隻看你在對麵微笑;我愛著,隻要我心裡知覺,不必知曉你心裡對我的想法;我珍惜我的秘密,也珍惜淡淡的憂傷,那不曾化作痛苦的憂傷;我宣誓:我愛著放棄你,不懷抱任何希望,但不是沒有幸福——隻要能夠懷念,就足夠幸福,即使不再能夠看到對麵微笑的你”。
這是繆塞《雛菊》一詩的節選,顧雨舟並不陌生,應該說還很熟悉。
特彆是她的前世!
她大學的每一本課堂趣÷閣記的第一頁幾乎都是這段節選,那時候被戀愛困擾的她隻覺得這段詩很難表達她的狀態,於是特彆喜歡。
她重生之後覺得這樣的自己太矯情,再加上對趙啟航再沒有那種想法,於是把趣÷閣記上的詩歌節選全都撕掉了。
萬萬沒想到她今天又會親自提趣÷閣寫下這段詩,麵對的是曾經讓她無比悵惘與心傷的人,寫在熟悉的趣÷閣記本的第一頁紙上。
她隻覺得背脊發涼,手顫抖的更加厲害。
“寫完了沒有?”主持人看她好久沒有動趣÷閣,還以為她寫完了呢,笑著問她。
這一句話終於把她從混亂的思緒裡拉回來,看看自己剛才寫下的,神思混亂狀態寫出來的東西自然沒法看,字醜的要命,還歪歪扭扭的。
不過她一點兒沒覺得不好意思,沉下心神把剩下的兩句話寫完,龍飛鳳舞的簽上自己的大名直接闔上本子遞給趙啟航。
“詩不錯”,她淡淡的說道。
趙啟航對她笑笑,“你喜歡就好”。
這段對話實在太詭異,主持人和台上的其他人都不大明白,為了不讓現場氣氛冷下來,主持人馬上調侃幾句,又讓工作人員把趙啟航送下去,活動繼續進行。
終於把活動熬完,顧雨舟推掉劇組其他人員的邀請直接回家。
回到熟悉的環境,鼻息間都是熟悉的味道,看著睜著眼睛什麼事都不懂的兒子,她一顆浮躁的心才算安定下來。
趙啟航這是什麼意思?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記得他有看過她趣÷閣記本上的詩,那今天他來這麼一出是不是巧合呢?
如果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一些吧,全世界的詩歌那麼多,他怎麼不選彆的偏偏選了這麼一首!
如果不是巧合,那他什麼時候翻看過她的趣÷閣記本?
這些問題她自然是想不出答案,沉下去的心又開始浮躁起來。
她給賀錦東打電話,可惜沒人接聽。
都晚上十點多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顧雨舟又開始惦記自己老公,倒是逐漸把趙啟航的事情放到腦後。
因著遇到趙啟航的不愉快經曆,她主動找元蕪說自己不想再參加路演了。
元蕪問她原因,她也知道不放心家裡的孩子。
元蕪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真的把後麵幾場路演全都推了。
在家裡便不會遇到趙啟航,可人是社會動物,不可能永遠窩在自己家裡,而且因為一個人就徹底改變自己的生活也不是顧雨舟樂意的。
到了給賀含章打疫苗的日子,她依舊決定帶著孩子出門。
司機開車送他們,身邊還有保姆跟著,決計不可能出事,顧雨舟心裡想著。
可萬萬沒想到啊,還是出事了。
賀含章跟其他小孩兒一樣,看到針頭不知道害怕,針紮進去也不哭,藥都推進去一半兒了才反應過勁兒來扯著嗓子嚎。
顧雨舟抱著哄了半天才把小哭包哄好,折騰出一身的汗,還有些尿急,她便把孩子交給保姆,自己先去了洗手間。
上完廁所出來,她正在洗手台洗手呢,忽聽到輪子傾軋地磚的聲音。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不是醫院的推車,而是——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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