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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寧總覺得刁念華失去了孩子這件事有可能是真的,這可能也是導致了她與莊文彬一段情不了了之的原因,並且從刁念華之後的一些舉動來看,她應該是在與莊文彬的分手這件事上受到了感情傷害的,不然沒有辦法解釋她在那之後忽然開始的放縱,這麼多年以來,刁念華一直沒有好好的去認真談一次戀愛,沒有選擇走入婚姻,更沒有自己的孩子,有的就隻是聲色犬馬,紙醉金迷,住在裝修豪華的大房子裡,做著一份形同於掛名領工資的輕鬆工作,終日與一群狐朋狗友在家裡麵聚會胡鬨,按照鄰居和同事的說法,甚至會同時與不同的男人保持著關係,年長而有權有錢的,她從對方身上獲取利益,年輕英俊的,她則從對方身上滿足自己其他方麵的需要。從表麵上看起來,刁念華的生活可以說是五光十色的,也可以說是墮落糜爛的,但是結合她多年前與莊文彬在一起的時候,曾經毫不避諱的以戀人的身份向單位同事介紹莊文彬,那種小女人般的姿態,賀寧有理由相信她並不是那種真的隻想瀟灑痛快,根本無心走入婚姻牢籠的女人。
恰恰相反,刁念華有可能原本是非常渴望一份穩定的感情,渴望以婚姻作為一段感情的歸宿,甚至有可能迫切的期盼著一個孩子的,這一切都是從莊文彬,或者說與莊文彬一起出了那麼一次車禍開始,成為了一個轉折點,改變了刁念華從那以後的人生軌跡,這種改變是好還是壞,誰也說不奇怪,畢竟在熱鬨之後,一切重歸寂靜,刁念華的內心深處是否會感到空虛和難過,這隻有她自己知道。
隻可惜,刁念華已經死了,這些猜測根本無從驗證。賀寧有些困惑的想著,要是按照自己的這種推測和判斷,刁念華對莊文彬應該也是心有怨恨的,假如真的是這樣,為什麼她卻成了與莊文彬有染的眾多女人當中,唯一一個和他一樣被殺害的呢?按照自己的那一番推論來看,彆說是成為被害人,相反刁念華如果動了心思,想要報複莊文彬,這倒是非常說得過去的。
可是刁念華總不可能在殺害了莊文彬之後,捆綁了自己,再解開,然後自己把自己的眼皮用碼釘槍釘在了眼眶上麵,從自家的天台上麵跳下去吧?
賀寧覺得自己的思維陷入了一個怪圈,無法自拔。刁念華和莊文彬的被殺,如果根源是在莊文彬那一邊,這件事情有些說不大通,畢竟刁念華與莊文彬交往的經過當中,她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可以算作吃了虧的那一方,沒道理其他從莊文彬身上隻占便宜不吃虧的人什麼事都沒有,卻偏偏報複了她。可是如果這兩起案子的因由是在刁念華這邊,同樣也有些難以解釋,與她有關係的男人截止到她被殺之前,也遠遠不止莊文彬自己,甚至可以說莊文彬早就是刁念華這裡的老黃曆了,論起被牽連著一起報複的話,輪也不應該直接輪到莊文彬。
難道說真的是因為刁念華當年肚子裡麵的孩子麼?可是那個孩子就算失去了,直接受到影響的也是刁念華和莊文彬這兩個當事人,彆人又有誰能夠因為這個理由就對他們兩個在多年之後加以殺害呢?
實在是有些想不通,賀寧覺得自己的腦袋都有些發脹了,思緒卻仍舊好像是被困在了迷宮裡麵,走怎麼繞都繞不出來。最後她索性不去想這些,以免思維鑽了牛角尖就更加不好調整出來,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入睡。
在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之前,她忽然想起來,之前他們在去許靜家的時候,曾經遇到過許靜的弟弟許智明,許智明在樓下和他們坐在車裡聊了幾句,都是些無關痛癢的東西,過後因為事情多,那一番對話的印象也有些淡了,現在恍惚當中,賀寧又想起了這件事,並且記起當初許智明也提到過莊文彬的車禍。
至於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細節,賀寧一下子也回憶不起來,時間已經很晚了,賀寧也不想在這件事上頭浪費太多的時間,便強行讓自己靜下心來什麼也不去想,這才慢慢的有了幾分睡意,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由於休息的不太好,第二天一早賀寧顯得有一點沒精神,人也就顯得有些蔫蔫的,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湯力比賀寧到單位的時間更早一些,一看她這副樣子從外麵走進來,頓時神色裡就多了幾分自責。
“是不是昨天關昕她……對你說了什麼?”他有些擔心的開口問道。
賀寧冷不防被他這麼一問,還有些回不過神來,遲鈍了兩秒鐘才意識到湯力指的可能是自己眼睛下麵那兩坨濃濃的黑眼圈。她連忙對湯力擺擺手:“沒有,你彆瞎想,跟關昕沒關係,她還沒重要到可以影響到我的心情呢。我是昨天晚上琢磨案子的事兒,有些睡不著,所以折騰到很晚,今天早上差一點起不來。”
接著她就把自己考慮的那些疑問都跟湯力說了一遍,湯力很認真的聽完了她說的那番話,然後點了點頭:“你想的沒錯,凶手選擇他們,是因誰而起,這很重要。走,咱們先去一趟交警那邊。”
“好,咱們這是要去查一下莊文彬的車子什麼時候有過肇事記錄吧?”賀寧立刻就明白了湯力的意圖,既然許智明提到過,外人提到過,許靜自己也提到過,這都可以說明車禍這件事的真實程度,因此自然也就不可能真的就指望著許靜給找什麼照片來證明車牌號碼,還需要通過交警方麵的記錄來查詢一下。
兩個人來到交警那邊,提供了莊文彬的個人信息,希望能夠查到他名下曾經注冊過什麼牌照的機動車,那輛車是否出過什麼車禍,交警方麵的同事幫他們查了一番,最後得到的結果卻是令兩個人都大吃一驚的。
“莊文彬過去名下的確有過一台車,但是沒有過肇事記錄啊,”幫他們查詢的交警同事經過了一番仔細的核查,最後回來對他們說,“那台車在他名下一共掛了大半年,就又轉手了,之後他就沒有再購置過任何其他車輛。你們要不要再重新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有車禍這麼一回事,或者詢問一下相關的當事人,會不會是車禍造成的損失並不是很大,所以事故雙方選擇了私了解決,根本沒有報警處理?如果雙方私下裡和解私了的話,那麼多年前,車子的保險還沒有現在這麼成熟完善,有些記錄可能就不一定查得到了,我們這邊就更不可能有底子。”
這可不能算作是什麼好消息,但是事實如此,賀寧和湯力也不可能再強求什麼,非得要求交警方麵給硬生生的變出個事故記錄來,沒有辦法,他們隻好道過了謝,放棄了通過交警那邊的底子來確認車禍情況的這麼一條思路。
回到辦公室之後,賀寧抽空做了一下總結,在隨身的記事本上麵把莊文彬和刁念華這兩樁案子裡麵到現在為止不能夠被解釋清楚的疑點逐個羅列出來,包括馮擁軍的頭發為什麼會出現在莊文彬的屍體旁邊,馮擁軍所謂的線人到底是誰,莊文彬身上的女裝和刁念華被剪斷的頭發到底意味著什麼,還有前一天晚上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那個疑問——凶手到底是通過這兩名死者當中的誰來從而鎖定了下一個人的呢?這些問題都是讓她感到十分困惑的,並且覺得正是因為有這些個令人想不通的問題,才會讓案情到現在都沒有一個非常明朗的進展。
關於刁念華身上的那一身西裝襯衫,倒是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在去過刁念華工作的銀行之後,賀寧就看明白了,刁念華身上穿著的衣服,正是這家銀行職員統一配備的工作裝,上衣都是統一的黑色西裝,下身女式的分為長褲和中裙這兩種,很顯然刁念華死的時候穿的就是上衣配長褲的那一種搭配,然而這卻仍舊透著不合理。根據鄰居的反應,在刁念華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她張羅了一群狐朋狗友到家中瘋瘋鬨鬨一直到了午夜,之後甚至還繼續很大聲的開著電視放恐怖片看,鬼哭狼嚎的十分擾民,這樣的情況下,又有誰會選擇穿著一身銀行的西裝款式工作服在家裡麵狂歡和休閒呢?
這麼一來,那一身來自於銀行的黑色工作西裝就和刁念華被狼狽剪短的頭發一樣,都帶有著某種目的。莊文彬作為一個男人,被穿了女裝,而刁念華作為女人,卻被硬生生的打扮得像是一個男人,這麼做到底代表著什麼呢?賀寧不相信這是隨意而為之的舉動,可是又猜不出對方的意圖,這種隱約有所感悟,但是又怎麼都想不明白的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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