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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熊酒吧

“哦,唐,你已經很久不來了,今天怎麼想到要過來我這?”唐森和徐麟剛一進門,迎麵就撞過來一個龐然大物,說是撞過來卻是一點都不誇張,徐麟目測,這家夥少說要有三百斤,簡直就是一座移動的肉山,擋在門口和唐森寒暄,後麵的人如果不能變成一個蒼蠅,那麼就休想過去。

“伊萬,我的朋友,我很早就想要過來,但是,來看朋友總不能空手,前幾天剛剛找到一份禮物,我今天才好意思上門啊。”其實也挺奇怪,唐森讀大學時候的專業就是俄語,難道這就是他被發配到俄羅斯的根源嗎?如果是這樣,不知道當年唐森還會不會隨便地照抄一份暗戀對象的誌願。

“唐你真是太客氣了。”伊萬大熊好像很是感慨,可眼睛卻不時地掃向唐森,碩大的身體也不往裡麵挪一步,分明就是在等著唐森精心準備的禮物,頗有些沒有禮物就真的不讓你進去的意思,雖然他們都知道,這隻是個玩笑。

“好吧伊萬,我就知道你是個對朋友吝嗇的家夥,不過今天我給你帶了兩件禮物,第一件,就算是敲門磚吧。”唐森笑罵了一句,“在車上。”

伊萬揮了揮手,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俄羅斯大漢捧著一隻盒子跑了過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隻看這個盒子便絕對造價不菲,而顯然,唐森不會是那種買櫝還珠的人,因此,盒子裡麵的東西,造價絕對高昂。

以烏檀木為材質的長方形黑盒子,麵上鑲嵌了40塊白色珍珠魚皮,其皮上的顆粒大小均勻,光滑。正中心是一個用牛角鑲嵌的標誌,在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不同的顏色,萬分華麗。

作為一個雪茄狂熱愛好者,伊萬看見這個盒子的時候,眼睛都放著幽幽的綠光,一臉的興奮。

“唐,我就知道你是個不會對朋友吝嗇的家夥,Cohiba!”伊萬一下子打開了盒子,在看見盒子裡的東西的一瞬間,眼睛都直了,嘴裡不停地念念有詞,“Lanceros、Esplendido、asEspecial、RobustoExquisito、Paela……哦!竟然還有Behike!天哪,唐,你真大方,頂級的Cohiba!我太興奮了!”顯然,唐森的這個見麵禮是騷到了伊萬的癢處。

徐麟雖然聽不懂他們說的話,但看他們兩個人的表情也能猜到一二。不過反正他的任務就是不說話,保持沉默,裝酷,這可是他的老本行,所以從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他就三緘其口,一言不發。再加上臨行前唐森塞給他的墨鏡,簡直就是保鏢的不二人選。

由於形象十分靠譜,伊萬在Cohiba的誘惑下,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徐麟的存在,帶著自己的隨從,一行人就這麼浩浩蕩蕩地進去了。

不得不說Cohiba對於伊萬的誘惑力是巨大的,事實上,無論是從口感還是價值,Cohiba對於這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有著一定誘惑力的。

Cohiba,古巴最流行的雪茄,1966年誕生於哈瓦那,是古巴政府送給各國總統和外交使節的禮物,後來,被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人親口稱讚為“雪茄中的雪茄”和“紅酒的神仙伴侶”,據說Cohiba和最頂級的紅酒交織而成的口感堪稱讓人可以飄飄欲仙的極品存在,每一根都有價無市。而Lanceros、Esplendido、asEspecial、RobustoExquisito、Paela這五種口感的Cohiba,則是這其中最經典,也是最奢侈的存在,至於Behike,如果說那五種口感的Cohiba是雪茄中的王者,那麼Behike就是獨一無二的Emperor。

BEHIKE,直徑22.64MM,環徑編號52,煙帽處采用象COHIBA的LANCERO那樣尾辮來收尾,是由費爾南德斯一人親手卷製而成。對外並沒有公布消息,隻有他們這些有些路數的人才有機會知道、見過,不過還是有很多人,至今都還沒有聞到過她的香氣。伊萬能一眼就認出她來,顯然不是一般地有路子。

雪茄保濕盒的放置為2層,20支/層放置,內層為上等雪鬆木貼麵,隱藏型人工加濕器件,極儘奢侈。如果說得俗氣點,這些享受著Cohiba醇香辛辣的時候,每一口的吞雲吐霧,都是無數的鈔票在燃燒。

一行人走到裡麵的時候,徐麟暗暗心驚,這裡,竟然好像是古羅馬鬥獸場,環繞著的四周是人滿為患的雙眼通紅不停嘶吼的看客,正中心籠子裡麵,卻是一個人,和一頭本應該好好地趴在洞裡冬眠的灰熊。

在戰場上殺過無數人,不知道鮮血染紅多少土地的徐麟,此時卻是覺得心神都被攝住了一樣。籠子裡麵的那個人已經不是一個人的樣子,像是一隻負傷的野獸,在和這頭幾乎要破籠而出的灰熊撕咬。人在被逼上絕路的時候再也不算是一個人了,所有獸性的本能全部回歸,幾十億年的進化在此刻全部還原退化,不管是籠子裡的,還是籠子外的。

“哈哈哈,唐,你來的真及時,剛好趕上了今天的開胃菜,不過你已經看過了這麼多次,對於你來說,倒也不算什麼新鮮的了。隻不過獵物被灰熊撕成碎片,可是我們灰熊拳場的經典開胃菜,看膩了的話,也隻能這麼看著了。”伊萬捧著這一盒頂級的Cohiba愛不釋手,可唯恐外麵汙濁的空氣玷汙了他的寶貝,到現在遲遲不敢再看一眼,一心想要趕緊把她送到一個乾淨的地方,可這極度奢侈的盒子捧在手裡,卻再也舍不得拿開,真是讓伊萬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之中。

唐森果然麵上沒有絲毫的震撼之色,一派的淡然,顯然並不是他麵上表露出的那樣年輕衝動,徐麟看在眼裡,默不作聲,隻是在這一場結束的時候,和唐森耳語了幾句,點了點頭,拉開門出去了。

剛一出門,徐麟便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眼中快速地閃過一絲嘲諷和狠厲,故意七拐八拐地進了一個小巷子。

跟蹤的人隻見徐麟一個閃身進了巷子,急忙往前追了兩步,卻發現徐麟已經不見了,腦後響起了風聲,可當他發覺了腦後風聲的時候,他的後頸都幾乎已經感覺到了陣陣涼風。

徐麟出手太快,不待來人反應過來,就已經逼近來人死穴。

徐麟這一招其實不過是想要將來人嚇住,在他逼近來人脖頸的時候,便已然急速變招,變斬為擒,隻是徐麟心中突然猛地一驚,來人竟然身手後格,一個輕輕的側轉,便格住了他的手刀,後發先至。

“晏冷?!”

“怎麼,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你怎麼過來了?”說徐麟不驚訝是假的,在這個地方見到晏冷,實在是讓他有些沒有準備,不過看見了自己的戰友,徐麟的心裡還是悄悄輕鬆了一些。

“魚兒已經上鉤了,我要是還待在岸邊,隻怕魚兒會掙紮得有些厲害,所以,我隻能出來避一避了。”晏冷也鬆了口氣,北刃裡出了內奸,這就意味著他們可能會腹背受敵,這在戰場上可是大忌。而現在,對方的狐狸尾巴終於露了出來,可現在卻不是收網的時候,怕把這條魚給驚走,他隻能出來避一避風頭,等時機成熟了,再把他們一網打儘。

“那你怎麼到我這兒來了?”二十四個人,誰都沒選,選了自己,徐麟想知道原因。

晏冷的目光刷地看向徐麟,一目不錯地盯著徐麟的眼睛,“慶餘年告訴我,他有一個弟弟在這兒,托我過來看看。”

“你知道?”

“……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你果然也知道。”

“……我也聽到了一個故事……內奸……是誰?”親口說出這兩個字,徐麟還是覺得心裡有些難受,他在北刃待了九年,幾乎將人生最好的一段歲月奉獻給了軍隊,這九年裡,他身邊,隻有這些和他並肩作戰的戰友,可現在,他們裡麵出了內奸。

“……是蔣書。”

“……知道原因嗎?”

晏冷搖了搖頭,其實他心裡清楚,蔣書不想乾下去了,因為他在外麵的女人為他生了一個孩子,他不想再過這種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日子了,而這件事被方言知道了。

方言理解蔣書,所以當並肩作戰的戰友懇求他的時候,方言還是咬著牙答應了,他們都知道,即便是沒有抓到剩下的人,也還有下一次機會,隻是蔣書不能等了。

所以,當內奸一事被晏冷捅破的時候,方言不敢去看晏冷的眼睛,那一刻,他把自己當成了蔣書的共犯。

當他將結論告訴張北歌的時候,張北歌說,這次之後,就讓蔣書退了吧,這件事,他們都當做沒發生過。

晏冷理解他,而且當他查到了那個孩子的存在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張北歌的決定。麵對敵人殺伐果決的隊長在麵對同袍兄弟的時候,其實是萬分地心軟,他想看到每一個人都能有一個好的結局,對於蔣書,他們選擇原諒和成全。

“隊長說,這件事就當做從未發生過,你明白嗎?”

“任務呢?”

“任務不變,繼續執行。”

徐麟點了點頭表示知道,隨即轉身向裡麵走去,走了兩步,卻發現晏冷跟在他後麵。

徐麟回頭,以示疑問。

“並肩作戰。”晏冷握拳,用力地捶了一下心口,因為這一個動作,徐麟心裡卻徜徉著暖意。

兩人一起往裡走,徐麟突然想起來,“你怎麼進去?”

晏冷一臉莫名地看著他,“唐森沒和你說起過我?”

……徐麟這才想起來,晏冷還有一個非常嚇人的身份,不管是晏家的子孫還是南天的董事長,都絕對足夠震撼。

當唐森看見晏冷的時候,也是著實一驚,“晏哥!”

“怎麼,不想看見我?”對於晏冷來說,唐森還是一個很有趣的小孩,畢竟他們都大概一起長大,雖然他們的年齡相差不大,晏冷很早就離開了京城,但是當初的記憶還是保留下來了的。再說,他每年都要回京城過年,那時候,這些狐朋狗友大哥小弟們都要聚在一起去耍,總不會生疏了,畢竟他們這個圈子裡,也隻有他們幾個人還算得上是能尿到一個壺裡去。

“晏哥,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就是沒想到,你怎麼也來這麼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來了。”

晏冷揶揄地看著他,“你真的沒想到?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晏冷說得很淡定,可唐森聽著可是一頭的冷汗刷地就下來了,天知道他多怕晏冷知道他拿他的關係做跳板把徐麟給算計了,甚至之前故意誘導徐麟往他身上想,現在正主找上門來了,這人還是他從小到大認下的大哥,他又怎麼能不心虛、不害怕?

“晏哥……你可彆詐我……我膽小,經不起你這一嚇。”

“我詐你?嗬嗬。”晏冷彆有深意地笑了兩聲,笑得唐森有些發毛。

唐森可以露出無比腹黑的一麵去算計唐森,但是他萬萬也不敢把這些小伎倆拿到晏冷麵前,對於晏冷來說,這些鬼蜮伎倆簡直無異於是自取其辱,唐森從小到大可算得上是深切地體會到了晏冷的非人,沒有人能瞞過他,無論你多麼處心積慮地欺騙,他都好像可以一眼看穿。

“不過你答應了彆人的事自然要做到,我也不逼你。正事要緊,照計劃行事吧,不需要管我,我自會解決。”

“好。對了晏哥,你之前不是說你找著嫂子了嗎?怎麼到現在都沒帶人過來啊?我們可是把耳朵全都支愣起來了,你彆放我們鴿子啊。”唐森半真半假地幾句抱怨,成功地岔開了話題。

晏冷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沒有點破,明知道這小子就是為了岔開話題,他還是順著話題繼續往下說,“你二哥已經見過了。”

“見過了?我二哥沒和我說啊!”唐森一臉的憤憤。

“他確實見過了,隻不過當時他不知道那是我的人……你看見他的時候,可是會大吃一驚的。”

“晏哥,這話可就說大了。不管黑白美醜,我可算得上是閱儘了人間絕色,再美再醜的我基本也都見過了,難不成,晏哥,你還找了個口歪眼斜的不成?”唐森見晏冷沒有拆穿自己,也樂得繼續打趣晏冷,在他看來,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能來一次是一次。

“到時候看吧……就是你可彆嚇著你哥。”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倒是把唐森給整懵了,他去見人,怎麼會把他哥給嚇著,晏哥的思維,果然非我等凡人所能了解。

當晏冷這邊正如火如荼地準備著拳賽的時候,岑歌那邊可也是到了即將塵埃落定的緊要關頭,誰都不敢有絲毫鬆懈。

就在這一南一北的兩個地方,晏冷和岑歌正各自為戰,可他們的心裡,永遠都裝著一個人,不會覺得孤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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