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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趙爾文陷入了對未來的絕望和不甘之中,而另一邊,羅福助卻是坐不住了,直接找到了朱紫閣,卻沒想到晏冷早在看見他的時候,就帶著曾蘭東從另一邊下去了,並沒有和羅福助正麵遇見,這當然是他故意的,如果他帶著曾蘭東在這裡就撞見了羅福助,那這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好戲還怎麼唱下去?

而快要到門口的時候,晏冷和曾蘭東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看著成確把人帶走,剛好避過羅福助和趙爾文的耳目。沒有了一個大負擔的晏冷終於鬆了一口戲,到這兒,這後半場戲,就算是正是開鑼了。

羅福助可是名副其實的台州黑*道大佬,可這時候明顯不是估計什麼麵子的時候,他們黑*道中人信奉的從來都不是什麼莫須有的麵子,人在道上,求的隻有命和錢,誰給錢,誰是祖宗。顯然,為了晏冷這一塊肥肉,羅福助也不惜顏麵,這是要到朱紫閣和趙爾文爭人了,這件事,他是決計不會想讓的。

而衝上樓的羅福助“剛巧”碰上了剛剛從樓上下來的晏冷,一臉的錯愕,“你怎麼會在這兒?”

晏冷一攤手,“不然我這時候應該在哪兒呢?”

羅福助這時候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去想這些彎彎繞繞,他又不是神仙,他根本就不知道晏冷到這裡來根本就沒有和趙爾文談判,他做了這麼一出戲,不過就是為了逼著羅福助和他背後的阿扁同意他的條件而已。而事實上,晏冷也已經成功了。

來的時候,羅福助急急忙忙,回去的時候,卻是和晏冷並肩而行,老大氣場十足。

“你能保那位上位?!”羅福助緊緊拽住了晏冷的手,用眼神逼問著晏冷,似乎是想要看看晏冷是否是信口開河。

“我說的是保證會讓他上位,而不是我保他上位。再說,我們的生意不是還要靠那位來兌現嗎?”晏冷不著痕跡地將自己的手從羅福助的手中抽了出來,語氣淡淡,可話裡的意思卻很明顯。

“口說無憑,你有什麼辦法?”事關重大,羅福助也不肯輕易相信,一定要晏冷說出個子醜寅卯才算罷休。

晏冷顯然打太極的功夫爐火純青,隻輕輕一撥,便叫羅福助無法再逼問。

“晏某人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說白了,無利不起早,羅盟主難道是要提前支付餘款來當做消息費嗎?”

無奈,羅福助隻好放棄對晏冷的逼問和試探,畢竟他們已經簽下了協議,是白紙黑字的合作夥伴了,他倒是不怕晏冷坑他一回,畢竟晏冷有一句話他是舉雙手讚成的,不管是黑是白,他們想要的隻有利益,如果晏冷出賣了他,在背後捅刀子,他身後的那位下台,對於晏冷來說根本就毫無益處,他相信晏冷這種人,是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至於晏冷會不會已經和趙爾文達成協議,他是根本就不擔心,這次他們談判的主要焦點在於那位的上台,是政治上的較量,而趙爾文根本就沒有可以和那位一較高下的人物,他憑什麼來滿足晏冷的條件?所以,羅福助雖然不知道晏冷究竟有什麼方法能夠讓那位穩穩地上位,可是從心底裡,他也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畢竟晏冷的力量他是知道的,不管有沒有徐將軍相助,晏冷也是個實實在在的生力軍。

而心情莫名有些輕鬆起來的羅福助提出了一個讓晏冷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提議,去漁人府吃酒,順便認認臉,去見見他手下嫡係的幾位。

晏冷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羅福助此舉想必定有深意,老而不死是為賊,他從不會低估彆人的智商,也不會高估自己的手段,他隻是實事求是。再說去見見羅福助的嫡係部隊也沒有什麼壞處,隻要羅福助不是個腦殘二百五,是不會在這種時候給他設下鴻門宴的,就算是他在席間提出什麼要求,他也未必會答應。他晏冷又不是羅福助手下的小弟,想要抽身,他總歸還是會有辦法的。

原本已經答應了羅福助去吃個飯的,可這時,岑歌的電話打來了。

“晏冷,我現在身無長物了。”一句話,就把晏冷嚇了一跳,忙問,“你在哪兒?”

“你彆急,我在王府大街路口。”岑歌向旁邊看了看,“這邊還有一個漁人府,挺大的建築。”

晏冷聽見岑歌這麼說,就知道事情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於是一邊看著路,一邊聽岑歌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事情很簡單,岑歌今天的目的地是迷人港,本來是去欣賞這邊大海的風光的,卻沒想到,遇上了一夥流裡流氣的人,在欺負一個少年。於是岑歌當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後來問過了那個少年之後他才知道,他和這些人都是一個村子的,隻不過少年虞山的父母在他小時候就在打漁的時候被大海吞噬了,這麼多年,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平時一直都和幾個同病相憐的小夥伴一起生活,相依為命,之前這夥流氓本來總找他們的麻煩,但是他們當中最大的那個學過幾年粗淺的拳腳功夫,護住了他們,還把那些流氓給教訓了一頓。可惜,前些日子,他們大哥說是去了迷人港對麵的村子借點布料給三子做件衣服,剩下的料子還能給大家衣服上打幾個補丁。沒想到,這麼些日子過去了,大哥一直都沒回來,而那些流氓一直咒罵他們大哥死在海裡了,而且還變本加厲。小虞山趁著他們不注意,這才跑了出來,卻還是被這幾個人給堵在了這裡。

岑歌和這些單純的少年們不同,他一聽便知道,這裡麵有貓膩。這些個流氓肯定知道他們的大哥在哪兒,不然不會看著他們,不讓他們出去。而最大的可能是,就是這些流氓害了他們的大哥。

隻是這些話他卻是不能對虞山說的,不然他怕這些少年們去找這些流氓們拚命。看著虞山蘆柴棒一樣的身體,岑歌就知道,這些年,虞山他們一定備受欺壓,才導致的營養不良。

因為岑歌救了他,還打跑了石阿六那些人,所以,虞山帶著岑歌和Jessens回到了他們那四麵漏風的基地。

加上虞山,這破屋子裡一共有十一個少年少女,都無比擁擠地睡在了一條炕上,炕的幾個角落還放著碗,從梁上和房頂上留下來的水滴滴答答地滴進了碗裡,看得岑歌一陣沉默心酸,而Jessens的心裡也有些不好受,看見這些孩子這可憐的樣子,他們都想起了當初的自己。

於是,岑歌和Jessens把身上的錢都留給了他們,自己隻留了兩張公車票的錢,可沒想到,各懷心事的兩個人路過站點對其視而不見,硬生生坐過了站。結果堂堂一代武學大師和一代槍王就這樣迷茫地站在了路口,完全找不到方向。想要取錢,周圍卻連一個銀行的影子都沒見到。無奈之下,岑歌隻能給晏冷打了電話。

正在說話間,晏冷所坐的車也已經停了下來,看著窗外建築商三個赫然的大字:漁人府。

羅福助聽晏冷的電話聽了一路了,成精了似的羅福助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看著晏冷下了車開始尋尋覓覓,於是開口提醒道,“漁人府還有一個東門,在王府大街,從這裡穿過去……”

話還沒等說完,結果晏冷就直接跑了過去,看得羅福助有些無奈,也有些懷念,當初他和阿然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子嗎?年輕真好啊。

羅福助先進了漁人府的大門,示意等在門口的呂調陽繼續等著晏冷,不可冒犯,必須有禮,就先上了樓,跟手下這些親近人交代了一番,左不過是晏冷於他而言十分重要關係到天道盟未來發展雲雲。

從小道穿了過去的晏冷自然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對麵的岑歌,於是飛快地跑了過去,想要給岑歌一個巨大的擁抱,結果卻被岑歌給閃了過去。這一下撲了個空,差點沒閃著晏冷這把老腰。

晏冷抬頭一看,卻看見岑歌正揶揄地看著他,也不免撓了撓頭,差點忘了,之前岑歌鄭重地向他提出,不能在公共場合舉止過分親密。

於是晏冷有些委屈,巴巴地看著岑歌,“這就是一個無比單純的擁抱而已,你太狠心了!”在外人麵前一向是少年老成陰險毒辣的晏冷卻完全是一副泫然若泣的樣子朝著岑歌撒嬌,看得Jessens一陣惡寒。

“你怎麼到的這麼快?”岑歌知道晏冷今天是去朱紫閣了,從那邊坐公車的話沒有這麼快,打的的話卻沒有看見晏冷從車上下來,實在是讓岑歌有點驚訝。

“對方不知道發什麼神經,非要請我吃飯,還要認認臉。”說到這兒,晏冷卻是一臉笑意,“你知道我們在哪兒吃飯不?”

岑歌一點就透,雖然有些不可思議,“漁人府?”

“正解!”

岑歌絕倒,和晏冷剛聽見岑歌在漁人府對麵的時候一個心情,誰都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

晏冷和岑歌帶著Jessnes就那麼進了漁人府,而且是從眼前的這個東門,而不是羅福助讓呂調陽等著的西門,很顯然,晏冷是根本就忘記了這個請客的老頭還有等在西門的可能,就這麼直接進去了,要是這老頭知道晏冷的想法和剛才對他的評價,恐怕會直接吐血三升而亡。

他隻是覺得認認臉以後好辦事而已,才請了晏冷到這死貴死貴的漁人府來吃飯,誰想到晏冷竟然對他的評價是發神經的糟老頭,怕是羅福助會欲哭無淚吧。

不過幸好,羅福助並不知道自己在晏冷心裡是這麼個形象,完成了一項合作的羅福助顯然心情不錯,給晏冷介紹著他的這些親近人。

羅福助的這些嫡係顯然沒讓羅福助丟麵子,沒讓羅福助介紹,而是自報家門,畢竟讓大哥介紹小弟,成何體統。

隻這一下,卻讓晏冷對著這坐在羅福助下首的第一人高看了一眼。

“五湖四海皆是朋友,在下沈懿,蒙江湖兄弟抬愛,忝為七狼中的老大,綽號黑狼。”說著,敬了晏冷一杯酒,先乾為敬了。

晏冷也沒掃他的麵子,喝了一杯,卻在心裡暗道,這台州的酒淡得像水一樣,當年李白鬥酒詩百篇若是用的這樣的酒,怕是詩仙的文采也要大打折扣了。

“在下呂調陽。”

“葉峰。”

“蒙乾。”

“嚴齊。”

“殷何爾。”

“……吳朗。”吳朗明顯情緒有些複雜,對於晏冷,他實在是有太多想法。

晏冷多看了呂調陽一樣,腦海中開始回放,想起剛才在西門那邊的時候,就是這個人等在了那裡,而剛才遲遲才來,晏冷已經明白了什麼,於是舉杯遙敬呂調陽一杯。

對於岑歌和Jessens,晏冷沒有過多介紹,隻是調笑自己是陪太子讀書,想來台州的人是岑歌,瞬間讓岑歌的地位在羅福助的眼中蹭蹭蹭地高了不止一個層次。他原本以為這個年輕人隻不過是晏冷的一個朋友罷了,結果沒想到,晏冷竟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讓他對岑歌的身份著實好奇了起來。

可不管之後他對岑歌的身份怎樣旁敲側擊,晏冷都閉口不言,活著打個哈哈的就過去了,就是沒有說岑歌到底是什麼身份,給羅福助氣得。而飯後,他原本想去拉上岑歌這條線,給那位增添一分把握,卻沒想到,當他托人查岑歌檔案的時候,卻一無所獲,因為上麵用大紅字寫著,A級機密。知道這個消息的羅福助,著實不敢去得罪岑歌了,台州近年形勢一直有些緊張,若是招惹了大陸再插一腳,這次大選估計也要攪和了。

這其實就是晏冷的目的,有了曾蘭東的反麵例子,晏冷愈加地不能讓岑歌也重蹈覆轍,為了防患於未然,他開始捧高岑歌的身份。

當一個人的身份隻是你看的到的層次,其餘的人都會有一試究竟的心理,可若是這人的位置已經徹底消失在你眼前的時候,他們便再也提不起暗算這種小伎倆的心思了,而晏冷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小菜都已上齊,而主菜也已經姍姍來遲,原來是一尾金色不知品種的大海魚,饒是晏冷見多識廣,他也沒有認出這究竟是什麼魚來,也算開了眼界,而身邊的岑歌……說實話,他已經磨刀霍霍就等著吃了,畢竟吃貨之名早已名揚天下,盛名之下無虛士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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