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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後,那邊來人找到我,要我做和這相反的事,我該怎麼辦?”羅福助是在試探,不僅是在試探晏冷希望他的態度,也是在試探晏冷和那邊的關係。

“有這麼好的事,當然是要爭取更多的利益了,最好是漫天起價坐地還錢,和我合作,咱們就是朋友了,在中國,咱們就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有好處,自然要爭取最大,難不成我還要阻攔你不成?”晏冷擰開一隻帝王蟹的腿,哢嚓哢嚓在那兒悠閒地吃著螃蟹,和那邊糾結得要命的羅福助迥乎不同。

“你就不怕我出賣你?”羅福助聽著晏冷說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心中有些不以為然,問了出來。在他看來,如果他不同意這個條件,他們也不過是合作而已,哪裡談得上是生死與共。

“你們台州有一個好處,黑金政治,這可和我們大陸不同,所謂的民主選舉,到現在我也沒投過一張票,你們這兒倒是不錯,這些大戶手中都攥著足夠的選票,所以,有的時候,能夠把這些人都拉上船,才可以算得上是有恃無恐吧。”晏冷還在哢嚓哢嚓地擰著那隻螃蟹,一邊說著,一邊掀了它的殼子,美美地吃著白肉。

羅福助眼神一凝,晏冷這話可是說到了他的痛處。他們天道盟不比竹聯幫和四海幫,成立的時間很近,隻有14年,而他們從一個黑社會社團轉型成為有規模的企業,足足用了5年的時間,可他們起步就比彆人晚,若不是還有黑*道力量撐著,公司根本就開不下去了,更談不上學習山口組和三合會了。當台州的市場份額已經被這些老牌幫會和本土的大商人還有外來的比較早的公司占光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分一杯羹。

“明人不說暗話,晏董事長,我可以答應這個條件,但我也有一個條件。”

“本就是談判,如果不談條件,那還談什麼,您說是吧。”晏冷把之前羅福助用來打太極的話原樣奉還,而且一邊笑眯眯的,一邊說話很客氣,還用了“您”字,可羅福助卻覺得胸口像憋了一口氣一樣,悶得慌。

“那好,我就直言不諱了。我要入股南天。”

沒有羅福助預料之中特彆大的反應,晏冷還是坐在那兒,穩如泰山,扒著第二隻帝王蟹,“以什麼名義?”

“我個人的名義。”羅福助看著晏冷這樣的反應,又看了看在一旁還是憤憤不平想要馬上殺過去把晏冷的腦袋按進螃蟹殼裡的吳朗,暗歎一聲,這個晏冷,簡直就是少年老成的典範,一點都沒有貪功冒進的衝動,和世家子弟的驕矜之氣,是個見過大世麵的人啊。

可以說,晏冷顛覆了羅福助對於大陸人的看法。早在多年前,他本人就見過大陸人,也曾路過大陸,可在他眼裡,大陸就是窮的代名詞,無論是他們穿的衣服,還是城市建設,甚至是科技發展,在他眼裡,都不值一提,所以,他其實是想要留在台灣的。可這些年過去了,很多人在一點一點地改變著他對大陸的看法,其中最甚者,就是晏冷。

聽見羅福助這話,晏冷笑了,“那羅盟主可以去購買啊,我南天從來都沒有不允許民眾購買股份。”

“你知道我的意思。”

“羅盟主知道我南天的每一股價值多少嗎?不是我說大話,就算是把您名下的所有財產都賣掉,也買不來我南天百分之五的股份,您又何必強人所難呢?”晏冷的話毫不留情地打擊著羅福助,羅福助提出的這個條件根本就沒有誠意,那麼抱歉,晏冷的態度也比較差。

羅福助根本買不起南天的股份,而且,他向晏冷提出的條件,名義上是入股,可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要晏冷把南天的股份無償地送給他,晏冷怎麼會願意?就算是徐文磊他們,晏冷都用了大資金入股股份稀釋的辦法,讓自己絕對控股,羅福助提出的這個要求,不是把他當成了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就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實在是沒有誠意得很。

“我在黑*道上的力量難道你不再考慮了嗎?”羅福助開始添加著自己的籌碼。

“一個小小的台州,我還不放在眼裡。我南天總部在大陸,撒網撒在了世界各地,M國,日本,B國,M洲,D國,還有整個這塊大陸的西邊,哪裡沒有南天的腳步,你的黑*道力量,在我看來,不過是我在台州的方便罷了,說實話,如果不是我手下的一個人和趙爾文有仇,我是不介意和竹聯幫談談的。”晏冷也是隻老狐狸,把羅福助的籌碼一貶再貶,而且重提了他們一起打倒趙爾文的合作,這是在逼著羅福助同意。

羅福助看著晏冷,沉默了半晌才道,“你覺得你對於我來說是必需品,可是你錯了,你可以找彆人合作,我也可以找彆人。”想羅福助已經快要到五十歲的年紀,現在卻被晏冷一個二十歲不到的毛頭小子逼成現在這樣,羅福助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再理智,也有些受不了晏冷這步步緊逼的方式,和晏冷說話,他總覺得自己沒有占到便宜。他們這種人,公平交易是指望不上的,如果不能從對方那裡占到便宜,在他們看來,那就是他們吃虧了。

“日本人?還是M國人?”晏冷仿佛毫不在意,還在低頭專心致誌地扒著螃蟹,狀若好奇地問道,像是忘年之交之間的閒聊。

“……不管是誰,總不會比你開出的條件更加吝嗇。”羅福助的不滿也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好像他馬上就要直接起身離開一樣。

眼看著談判很有可能破裂,合作告吹,晏冷這才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將紙巾揉成一團,扔到了大排檔的桌子上,隨後突然死死地盯住了羅福助,一字一頓地道,“看來羅盟主並不是想真的叛國,是不是?”

“年輕人,我羅福助當年在綠島監獄裡縱橫叱吒的時候,你還沒生出來呢!彆以為在大陸那種窮鄉僻壤有幾個錢,就可以在台州對我指手畫腳,你太嫩了,小心你要永遠留在台州了。”羅福助本性畢露,他本來就隻有四十六歲的年紀,又不是什麼沒事閒的溜溜鳥的老頭子,他曾經在台州專門關押重犯的綠島監獄裡稱王稱霸,又怎麼會受晏冷的威脅?!實在是可笑!

“監獄?我差點忘了,最近每天在台上蹦來蹦去的這個小醜,就是你當年的獄友吧。”說差點忘了倒是假話,不過羅福助的話卻是提醒了晏冷,他和阿扁當年可有同獄之誼,不過不是在綠島監獄,阿扁顯然還不夠綠島監獄的級彆,當年他們是在土城監獄認識的,而且羅福助還說過,如果說他是大哥,那麼阿扁就是大哥大。

羅福助眼睛一眯,凶光一閃,“原來你說的人就是他,原來他才是你真正的目標。”羅福助心生警惕,他心裡的感覺在無限地放大,他越來越確信,晏冷是來者不善。

“他?嗬嗬,我暫時還不想動他,畢竟有人肯做黑*幫的保護傘,比那些假清流之類的上台倒是好多了,隻是他露出來的某些苗頭,需要我幫他來扶正一下。畢竟再怎麼也是個大總統,長歪了,總是不好的。”晏冷知道,不管是對於天道盟的羅福助,還是四海幫的楊光南,這個阿扁都是不能動的對象,因為他就是他們的保護傘,他們其實已經成為了一體,逼著人家從身上割肉,總歸是不好的。

“那你想要乾什麼?”不怪羅福助有些急了,他本身其實沒什麼大的能耐,能走到今天,他的那個“獄友”加“軍師”要占一大半功勞,如果晏冷要動他,他是決計不能同意的。

“我想要在台州站穩腳跟,僅此而已。”

羅福助再次沉默了,“如果隻是咱們的合作,我可以答應你,但是這要在你們見麵之後。”比起動自己的保護傘,羅福助突然覺得和晏冷的合作他其實很有的賺了,不過,他相信他的軍師,如果他們見了麵,恐怕晏冷就會是自己人了,到那時,他才真的是沒有後顧之憂。

“馬上就要大選了,這時候和我見麵,不太合適吧。”

“如果能得到徐將軍的支持,我們那位日後定有回報。”這句話,羅福助還是敢說的,徐將軍是大陸那邊在台州這邊的代表,多年以來,能量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阿扁上台,簡直就是十拿九穩。

“我說過,我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能換一麵免死金牌,如果牽扯到那邊的人,那還有我什麼事?”晏冷想也沒想,直接拒絕,這件事,他必須以私人的身份,不能牽扯到那邊的人進來,不然事情會變得非常麻煩。

“……好吧”羅福助有些失望,不過混了這麼多年,他也清楚,一個人的身份不是自己想拆開就能拆開的,就像他,一方麵,他是天道盟的盟主,而另一方麵,他也是阿扁的鐵杆支持者,這在很多人看來,阿扁的後麵,就站著他們天道盟,晏冷也是如此。他想要不把自己晏家子孫的身份牽扯進來,可這是不可拆分的,他不利用,不代表他們不會利用這一點做文章,不是嗎?

想到這兒,羅福助突然覺得,自己那些“吃虧”其實是值得的,如果能把晏冷拉到他們陣營,就算徐將軍不會明麵上支持他們,以後的綠燈總是少不了的,這對他們來說,可謂是極大的便利,於是隱藏著心裡的迫不及待問道,“什麼時間?”

“三天之內,晚上六點之後。”畢竟六點鐘之前他要和岑歌爬爬山,看看水什麼的,留給阿扁的就隻剩下晚上了。

“我去問問那位,如果不出意外,就後天晚上六點,如果有變化,我會派人通知你。”

“可以。”晏冷答應了下來,他相信這麼多年以來,羅福助和阿扁有這個默契。

突然,成確眉毛一挑,瞬間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晏冷他們眼前。

晏冷有了一瞬間的愣神,就聽見羅福助問他,“你的人行嗎?不然我讓人去幫他吧。”

晏冷回過頭,看見那邊隱隱約約有十幾個人影在閃動,笑了,“他也很久沒有動過手了,正好練練手也是好的,畢竟長時間不動手,我怕他連怎麼殺人都忘了。”

“吹牛。”吳朗嘟囔了一句,就看見羅福助用餘光瞪了他一眼,把剩下的話都吞了回去,然後暗自腹誹,一個人,和十幾個人怎麼打?還練手?他以為他是竹聯幫的冬狼嗎?

一想起冬狼,他才突然想起來,之前竹聯幫的言冽死在了自己堂口,就是晏冷手下的人動的手,看那邊人影已經不再晃動了,吳朗隻覺得心裡一驚,不會就是這個人吧。

沒過一會兒,成確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張字條,交給了晏冷。

晏冷悄悄瞥了一眼,不怒反笑,好一個竹聯幫,好一個趙爾文!布了這麼久的迷魂陣,到今天才露出真麵目,真不愧是能在陳啟禮剛剛遠走就被推舉上位的趙霸子,果真是好手段。

“怎麼了?”羅福助看著晏冷臉色不對,問道。

“沒什麼”晏冷一把把字條揉成一團,抬頭道,“小事而已。”

“哦,那就好。”羅福助知道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可晏冷不說,他又不能硬逼著晏冷說。他之前隻知道是晏冷派人做的言冽,可當眼前的這個人,一個人分分鐘挑倒了十幾個人之後,連大氣都不喘一口,絲毫不顯狼狽,他隻覺得有死死危險的氣息從成確身上飄了過來。儘管成確還是剛才那個與普通人一般無二的模樣,可在羅福助看來,一聯想起言冽的死狀,他就覺得渾身發寒。明明身邊這幾個桌子的客人都是他的人,可他還是覺得,他離成確這麼近,十分沒有安全感。

“我去和那位商量一下。”隻匆匆留下這一句話,羅福助就離開了。

羅福助走後,晏冷也帶著成確走了,隨手把紙團撕碎後,丟進了垃圾箱裡。

晏冷前腳剛走,就有人在那個垃圾箱裡翻翻找找,將晏冷丟進垃圾箱裡的碎片全都找了出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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