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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宋人良把晏冷送回了清野。
晏冷的那一聲哥,叫得他心裡一疼,他真的想知道,那個岑歌究竟是什麼人,能把讓晏冷變成這個樣子。
因為這個人,他見過晏冷瘋魔的樣子;因為這個人,他第一次聽見晏冷說他後悔了;因為這個人,他看著晏冷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因為這個人,晏冷露出了從不曾給人看的脆弱。
岑歌,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宋人良的眸色深了深,看著晏冷醉得不省人事卻依然緊鎖雙眉的樣子,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會一會這個岑歌了。
“老六,給我查,岑歌在哪兒。”
“是,大哥。”
青龍門情報的一把手,曲六,如果說項雷是青龍門的刀,薛子木是青龍門的盾,那麼曲六就是青龍門刀前的斥候、盾後的支撐。
宿醉難醒,而被一場場夢境魘住的晏冷,更是難以逃離。
直到第二天黃昏時,晏冷才難受地揉著太陽穴醒過來。
“岑歌……”話一出口,就猛然頓住。
空蕩蕩的房間,除了一個他,哪裡還有彆人?
晏冷自嘲地笑了一聲,何必呢?往日裡最期待的一覺醒來就有自己最愛的人在枕邊,或是把明明醒了卻非要裝睡的他薅起來,佯怒嗔怪的樣子,每每讓他心動。
結果自己非要發這一通邪火,沒有了美人,也沒有了偶爾能討來的一個早安吻,晏冷,你是不是瘋了?
重活一回,不過就是為了彌補前世的失去和愧疚,現在失而複得了,你不去感謝上蒼,好好珍惜,非要跟一句話較真,晏冷,你是不是有病?
晏冷皺了皺眉,昨天他說的話確實太重了,岑歌該有多傷心啊,唉,這可怎麼辦才好,岑歌可是不好哄啊。
晏冷想,他要先去試探一下岑歌的態度,不管怎麼樣,他隻要低頭認錯,任打任罰,岑歌總是會原諒他的。
晏冷悄悄地溜到岑歌的房間門外,屛著呼吸,聽著岑歌房間裡的動靜。
沒有聲音。
晏冷不知為什麼,心裡有點發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打開了門。
空無一人。
這一瞬間,晏冷隻覺得有一柄大錘狠狠砸在頭上,他有多希望這是一場夢。
晏冷衝出了門,打開了每一個房間的門,一個一個找了所有的櫃子,岑歌,你是在跟我玩捉迷藏嗎?彆玩了,我認輸,你快出來吧……你快出來啊!
“岑歌!岑歌!岑歌……!!!”任憑他喊得如何聲嘶力竭,除了回聲,沒有人回答他,那僅有的回聲襯托了他的可笑。
當他回到岑歌的房間,不死心地去找每一個角落,卻更加清楚地發現,岑歌的箱子不見了,所有的證件都不見了,岑歌走了。
晏冷頹然地坐在地上,這一刻,他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這個房間裡,他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岑歌存在過的痕跡,就好像岑歌從未出現過一樣,就好像,他的重生不過是他的一場夢罷了。
坐在地上好久,直到天都黑了,晏冷才起身,撥了一個電話,然後整個人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岑歌,我錯了,可我還是不能放你走,我要找到你,當麵問清楚,你還愛我嗎?
如果你還愛我,我們就再也不分開,如果你不愛我,那我隻能,用儘一切手段,讓你愛上我,哪怕十年,哪怕一輩子,我都等得起。
“晏冷,你是不是在查岑歌?”對麵是宋人良。
“你有他的消息?!”晏冷瞬間驚醒,翻身坐起,仿佛剛才那個癱在床上的人不是他一樣。
“昨天中午,他先是到了客運站,但是他又去了火車站,他好像買了去……”宋人良有些說不下去了,他原以為岑歌會是一個還很單純的學生,或者是個傍上晏冷的家夥,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決絕。
“他……去了哪兒?”晏冷也意識到岑歌去的地方怕是不一般,可他還是要問出口,是他把人逼走的,他就要負責把人追回來。
“……拉薩。”
晏冷心頭一震,隨即掛上了電話。
這麼遠的地方,岑歌,你是真的不想再看見我了嗎?
晏冷還是追了過去,隻不過,岑歌坐的是火車,他是乘的直升機,他必須比岑歌提前到那裡,他再也經不起任何一點的變故。
和他同去的還有宋人良和成確。
“晏冷,你既然這麼喜歡人家,怎麼非要把人家逼走了?”宋人良有些好奇,他是真想知道晏冷腦子裡在想什麼,為了岑歌,都願意設計出戰場事故這種事來,什麼事能比這更嚴重啊?看看,把人逼去了西藏,現在還得巴巴地去追,這又是何苦?
“……”一個是最好的兄弟,一個是跟他關係匪淺的雇傭兵,晏冷就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
成確雖然看似不在意,可聽完後,目光還是不時地掃過晏冷。
“怎麼?驚訝我們兩個都是男人?”晏冷轉過頭,問成確。
成確沉默著搖了搖頭,他原本是雇傭兵,也做過殺手,在他們這個圈子裡,男人和男人又算得了什麼,生死間走過的人哪裡會計較那麼多。
“那為什麼這麼看我?”從江州到拉薩,即便是坐直升機也著實不近,晏冷也很想知道身邊的這塊木頭有什麼想法。
“你做錯了。”成確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像是法官的判決一般乾脆精準,不容辯駁。
“……我的確是不該和他發脾氣。”
“不,那句話,你的確是說錯了。”
“……為什麼?”他是真的不懂,為什麼岑歌聽見那句話會一瞬間的驚痛,為什麼成確會直說他錯了,明明他隻是想和岑歌在一起而已,他哪裡錯了。
“……他是個男人,你不該那麼說。”成確的語言表達能力很成問題,他並沒有辦法表述出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晏冷還是一頭霧水,“我也沒有把他當成是女人啊?”
還是宋人良接了口,“晏冷,你也是男人,除了岑歌,你還有南天,你還有自己選擇未來的權力,可你卻想讓岑歌做籠子裡的金絲雀,任你打扮,任你投喂,沒有事業,沒有自由,也沒有了自我……我不是很了解岑歌這個人,可根據你所說的,還有這麼決絕地去了西藏,我隻想說,這個男人不一般,他不可能成為你圈養的寵物,如果你抱著這樣的想法,我想,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個人,達不到你的要求。”
晏冷心頭巨震。
他痛苦地把頭埋在雙手裡,肩膀不住地顫抖,不發一言,和昨天岑歌的樣子何其相似!
他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他為什麼在說出那樣的話後還能那麼理直氣壯地指責岑歌不愛他?!
晏冷,你該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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