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節 子路要離開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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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就敏捷行事而行事得成的諡號“直”;內內外外都歸順的諡號“正”;言華美而無實質的諡號“誇”;教誨人而不知倦的諡號“長”;愛護百姓表現在用刑的諡號“克”;對賜予顯得吝嗇的諡號“愛”;違天理害百姓的諡號“抗”;喜歡廉潔又能自我克製的諡號“節”;選擇好的跟著去做的諡號“比”;喜歡改換舊有的諡號“易”;名和實不相符合的諡號“繆”;思慮未出現差錯的諡號“厚”;心地純正有大度的諡號“匡”。)
因為一個“諡號”的問題,我們展開得比較多了,現在回到我們的《禮記》上。
衛國大夫石騎仲死了,沒有嫡子,隻有6個庶子,所以隻好用占卜的方法來決定誰做繼承人。占卜的人說:要先洗頭發洗身子,然後佩戴上玉,甲骨上才會顯示吉兆。其中的5人都連忙洗發洗身,佩戴上玉。而石祁子卻說:哪裡有為父親守喪可以沐浴佩玉的道理呢?唯獨他不洗發洗身,不佩玉。說來也怪,龜兆卻顯示出石祁子應該做繼承人,因此,衛國人都認為龜兆很靈驗。
陳子車客死在衛國,他的妻子和管家計劃用活人殉葬,已經確定了殉葬的人選,就在這時候陳子亢來到了,他們把有關殉葬的事情告訴了子亢,說:夫子有病,沒有人在地下侍候他,我們想用活人來殉葬。子亢說:用活人殉葬,是違背禮的行為。儘管這樣,如果一定要有人在地下侍候他養病,誰也沒有他的妻子和管家合適。如果能取消這個計劃,我也願意取消;如果不能取消這個計劃,那麼我想就用你們兩個殉葬吧。這樣一來,殉葬的計劃也就破產了。
子路說:貧窮真叫人傷心啊!父母在世時沒有什麼可以供養,父母去世後,又沒有東西可以按規矩辦喪事。孔子說:生前,儘管是粗茶淡飯,但隻要總是讓父母高高興興精神愉快,這就可以說是做到孝順了。死後,儘管所有的衣嫋僅僅能夠掩藏屍體,而且是入殮後立即就埋葬,有棺材但沒有棺撐,但隻要是根據自己的財力儘力辦事,也就可以說是合乎喪禮的要求了。
衛獻公被追逐而逃往,後來終於返回衛國複位,來到城郊後,獻公想先分封采地給隨從逃亡的眾臣,然後入城。追隨他逃亡的大史柳莊說:如果大家都在國內留守社稷,那麼還會有誰馬前馬後地追隨您逃亡?如果大家都追隨您逃亡,那麼還會有誰留守社稷?您剛一回國就有偏心,恐怕不太好吧!封賞的事情最終沒有辦成。
衛國有個大史叫柳莊,臥病在床。衛國國君說:如果病情危急,即使是在我主持祭祀時也要立即向我報告。柳莊果然在衛國國君主持祭祀時去世了,衛國國君接到報告,就拜了兩拜,叩頭,然後向祭祀中的屍請求說:有個臣子叫柳莊的,他不僅是我一個人的臣子,也是國家的賢臣,剛才得到他去世的消息,請求您讓我現在就去。衛國國君沒有脫掉祭服就趕往柳莊家,於是就把身上穿的祭服脫下贈給死者,還將裘氏邑和潘氏縣封給柳莊作為采邑,又把這種封賞寫成誓約放進棺材裡。誓約上寫道:世世代代子子孫孫,萬代相傳永不改變!
陳乾昔臥病在床,自知餘日不多,於是就向他的兄弟交代後事,並命令他的兒子尊己說:如果我死了,一定要給我做個大棺材,好讓我兩個妾分彆躺在我的兩邊。陳乾昔死了以後,他的兒子說:用活人殉葬,本來就不合禮,何況還要躺在同一棺材裡呢?最終沒有殺父親的妾來殉葬。
仲遂死在了齊國,壬午月,噩耗已經傳來,可魯宣公並沒有停止正祭次日的繹祭,隻不過是在舞蹈時隻保留了沒有聲音的武舞,去掉了有樂器聲音的文舞而已。孔子說:這樣做是違背禮的。大臣死,繹祭就應該停止。
季康子的母親去世了,年幼的公輸若作為匠師主持下葬,公輸般建議用他新設計的機械來下棺。主人正要答應時,公肩假卻說:不行!下棺的工具魯國有先例:國君比照天子,使用4塊豐碑;仲孫、叔孫、季孫3家比照國君,使用4根木柱。般!你用彆人的母親來試驗你的技巧,難道是不得已嗎?如果你不借此機會來試驗你的技巧,就會感到難受嗎?你怎麼這樣不懂禮呢!最終沒有按照他的建議辦。
魯國和齊國在郎地交戰。魯國的公叔禺人看到一個扛著兵器的士兵進入城堡休息,就說:百姓負擔的徭役夠辛苦了,交納的賦稅也夠繁重了,但是大臣們不能為國家出謀劃策,戰士又不能為國犧牲,這是不可以的。我既然這樣講了,我就要努力做到。於是就和鄰居的少年汪畸一同奔赴戰場,二人都戰死在戰場上。魯國人想不用童子的喪禮而用成人的喪禮對待汪畸,但因為沒有先例,就向孔子請教。孔子說:他能拿起武器來捍衛國家,即使不用童子的喪禮來辦他的喪事,不也可以嗎?
子路要離開魯國,對顏淵說:臨彆之際,你有什麼話送我呢?顏淵說:我聽說,要離開故國,應該先到祖墳上哭某人一番再動身;返回故國,就不必哭了,隻要到墳上巡視一圈就可以入城。說罷,顏淵又對子路說:您給我留下什麼話讓我安身沒有禍殃呢?子路說:我聽說,經過墓地就應該倚在車前橫木上致敬,經過社壇就應該下車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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