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節 子夏請教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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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子說:如今的人都好用粗葛布做衰服,用細而疏的麻布做裳,這不合乎古製。
子蒲死了,有人在哭的時候喊著他的名字;子皋說:這麼不懂禮數!那人聽到後就改正過來;杜橋的母親去世了,殯宮中沒有讚禮的人,評論的人認為這太粗略了;夫子說親戚剛死,穿著羔裘玄冠這種吉服來吊的人,要改為素冠深衣才妥當;羔裘玄冠,夫子是不會穿著它去吊喪的。
子遊向孔子請教送終物厚薄的問題,孔子說:隻要厚薄相稱就行;子遊接著問:如何掌握厚和薄的標準呢?孔子說:如果財力雄厚,也不要超過禮數的規定;如果財力不足,隻要衣被可以遮體,入殮完畢就可以入葬,用手拉著繩子下棺,如此儘力而為,也不會有人責怪他失禮了。
司士有些責怪地對子遊說:我想在床上為屍體穿衣;子遊說:可以;縣子聽了,就說:叔氏太自大了,好像禮是由他製定似的。宋襄公葬自己夫人時,陪葬的器皿中有一百個甕裝著醋和肉醬;曾子評論說:既然叫做明器,就表明它是不能使用的,乾嘛又要填實物呢。
孟獻子的喪事辦完之後,司徒派下士把沒用完的彆人葬送幫助辦喪事的財帛歸還各地的主人,孔子說:這件事辦得漂亮。在柩車將要啟動之前,將幫助辦喪事的人的名單及其贈送的財物進行宣讀,曾子說:這種做法不合乎古製,這是重複的宣讀。
成子高臥病在床,慶遺進來請示說:您的病已經危險了,萬一治不好,那怎麼辦?子高說:我聽說,活著應該有益於人,死了也不應該有害於人;我縱然活著的時候無益於人,難道我能死了還要危害於人嗎!我死後,揀一塊不長莊稼的地方把我埋掉好了。
子夏請教夫子說:遇到國君的母親、妻子的喪事該怎麼辦?孔子說:住處、言談、飲食,基本照常。遠道的賓客來到,沒有住處,夫子說:既然是朋友,或者就由我負責安排住宿,死了就由我安排殯殮。
國子高說:葬,就是藏的意思。為什麼說是藏呢,因為人死了叫人厭惡,所以就想叫人不能夠看見。所以,隻要衣嫋足以遮蓋身體,內棺能夠包住衣嫋,外棺能夠包住內棺,墓坑能夠容下外棺,就行了。何必還要聚土成墳、植樹為標誌呢?
埋葬孔子的時候,有人從遙遠的燕國趕來參觀,來人住在子夏家裡。子夏說:這難道是聖人在葬人嗎?不過是我們這些人在葬聖人罷了,對於您來說有什麼值得看的呢?過去夫子曾經談及築墳的樣式,說:我見過墳築得有像堂基的,有像堤防的,有像兩簷飛出的門廓的,有像斧頭刃向上的。我身後就要斧頭刃向上的形式。斧頭刃向上的形式,俗名叫做馬露封。我們今天為夫子築墳,一天之內就聚土四尺來高,築成了斧頭刃向上的形式,這也算我們完成了夫子的遺願吧。
婦人在除去孝服之前,一直都是用麻腰帶,不換成葛腰帶。如果對死者舉行薦新之祭,其規格應該比照朔奠。下葬以後,各等親屬都要除去原來的喪服,改穿輕服。柩車上設置池的麵數,比照他生前居室的重露。諸侯一即位,就應該為他做好貼身的內棺,每年漆它一遍,棺材中還要填入東西,不可以使它空虛。
招魂、楔齒、綴足、飯含;打扮屍體、在堂上張起帷幕,這些都是在斷氣後要連續進行的項目。報喪的人,士由孝子本人派遣,大夫以上由父兄代為派遣。國君招魂的地方有多處,群廟、太祖廟等等,按由近到遠的順序是:燕居之室、辦公庫門和四郊。辦喪事時,需要用布蓋住祭品的,是所有的祭品呢,還是隻蓋住牲肉?出殯後第十天,就得置辦撐材和明器。朝奠在日出時舉行,夕奠在太陽尚未落山時舉行。
父母死後,孝子一想到傷心之處就哭,是為了讓父母的神魂能循著哭聲回家。小祥以後的服裝,是用煮練過的熟布做的中衣,襯裡是黃色的,鑲淺紅色的邊。腰繩改麻為葛。脫去草鞋,換上麻繩編織的鞋,但仍然沒有鞋鼻。懸在耳旁的充耳是角質的。鹿裘的袖子可以加寬加長,袖口還可以鑲邊。
家中有喪事,剛殯斂完畢,又聽到遠房兄弟去世,即使和死者是紹麻之親,再遠也必須趕去哭吊。但是,如果沒有任何兄弟關係,就是比鄰居住也不去哭吊。如果是相識的人,他遇上了不同居的兄弟的喪事,朋友們都應去慰問他。
天子的棺有四層:第一層是用水牛皮和兌牛皮表裡包住木板的棺,厚三寸;第二層使用槍木做的棺,厚四寸;第三、第四層都是用梓木做的棺,在裡麵的叫屬,厚六寸,在外麵的叫大棺,厚八寸。這四層棺,都是上下和四周合圍的。棺蓋和棺身用皮帶束緊,縱向束兩道,橫向束三道。每一道的棺蓋和棺身的接縫處,都要加個樺鉚緊。撐用柏木的近根部分來做,每段木料長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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