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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何人?”
樂文幾人剛騎上馬,就聽到響起一聲粗狂的聲音,回頭一看,是個獵戶打扮的獵人。
這獵戶一看就是練過的,雙眼露出一縷精光,長得粗眉大眼,一身的腱子肉,彪悍無比,一手上拿著一把長弓,一手從背後的箭筒裡抽出一支羽箭,搭在箭弦之上,正微微眯著雙眼,好像隨時都要給前麵的幾人來上一箭似的。
“……在下幾人隻是路過此地,不知閣下有何事?”樂文看著獵戶箭拔弩張的樣子隻是淡淡一笑,調轉馬頭,反問道。
“哼!何事?你們莫不是這來山上盜墓的盜墓賊!”
獵戶見樂文對他毫不在意,不覺心中有些惱怒,雖然對麵四個人,而且都帶著兵器,但是他可是這裡的老獵戶了,真打起來,他身上可有獵戶專用的響箭,隻要發了這響箭,山下的獵戶就都趕來了,他們這幫人肯定跑不了。
(響箭就相當於火藥信號彈,原理大約和現代的煙花和二踢腳差不多的鳴炮。)
龍超一聽這獵戶說他們是盜墓賊,心中的火“騰”的一下子就冒出來了,拔出劍鞘裡的玄鐵重劍,指著獵戶怒喝道:“你這廝,你以為你那把破弓,爺爺就怕你啊!”
“你!你想乾什麼?!”
他見龍超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撥出一把足夠百斤的寶劍就要砍他的樣子,不覺心中有些膽怯,可是表麵上還裝作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本來獵戶箭拔弩張的也就是想震懾一下對方,沒想到對麵的幾人都不好惹,一言不合就要打起來的樣子,他就一把弓箭,怎麼能同時對付四個人,雖然他有響箭,可是他現在看對麵的架勢,隻要他敢招呼人手,那他肯定要先被剁成肉泥不可,想到這裡額頭不由的冒出一絲冷汗。
樂文不想在這裡招惹是非,給龍超使了個眼色,龍超便把劍收了回去,麵無表情道:“閣下為何一口咬定我們就是盜墓賊啊?”
獵戶見對麵的龍超收回了寶劍,心中微微一緩,可是他拿著弓箭的姿勢卻絲毫未變,警惕的又望了望幾人道:“這越秀山乃古南越國皇族陵墓群,除了那觀音閣的尼姑外,通常來就是某家們這些居住在山下的獵人乃是古南越國遺民,某家看你們的打扮並不像獵人,不是來這越秀山盜墓的盜墓賊,又是何人?”
“哦?古南越國遺民?古南越國已滅亡千年之久,閣下憑何證明你就是南越國遺民?”樂文眼中露出一絲讓人察覺不到狡黠之色,淡淡一笑問道。
“憑什麼?你說憑什麼!我說是就是!”獵戶一提起他是古南越國遺民,臉上就顯出一副傲然之色,頭仰的更高了,一副牛氣衝衝的樣子。
“既然你這麼肯定,那在下有一事問你,如果你答的上來,那就證明你的確是古南越國的遺民,如何?”樂文擺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瞟了一眼獵戶說道。
“如此甚好,你隻管問便是!”獵戶想必也是端著那副架勢端累了,也收回了弓箭,拍了拍胸脯,信心自滿道。
樂文見這獵戶上鉤了,心中一悅,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的問道:“那我來問你,閣下可知龍血丹是何物嗎?”
“龍血丹?”獵人從來沒有聽過這種東西,撓著頭想了半晌,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龍血丹,某家不知,不過某家的確是古南越國遺民,不信咱們就一起下山找某家的族長。”
樂文沒想打這自稱古南越國遺民的獵戶也不知道的樣子,看來唐兄在古書上看的傳說並非是真啊,雖然沒從這獵戶口裡套出什麼話,但是樂文卻要這獵戶給繞進去了,現在獵戶考慮的問題是怎麼證明他是真的古南越國遺民,早已經把樂文幾人是來乾什麼的給忘了到一邊了。
“不必了,在下幾人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辭了,以後有空再來證明你是不是古南越國遺民吧。”
樂文騎在白馬上給獵戶抱了抱拳,給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會意,微微一笑,調轉馬頭,揚起一道塵土,便朝山下奔去,隻留下那獵人還傻傻的站在那裡在想龍血丹倒底是什麼東西呢。
在樂文四人路過越秀山的一個山穀時,看到一個背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倒在路旁,臉色有些發青,一看就是中毒的樣子,在看她小腿肚上有咬傷的傷口除了有一排鋸齒狀的牙痕外,還有兩個大牙痕,想來是被毒蛇咬傷倒在路邊了吧,如果是無毒的蛇咬傷後傷口則隻有一排齒狀牙痕,並沒有那兩個大牙痕。
“樂文,這小女孩是怎麼了?”丁珂兒連忙下了馬來,托起昏迷不醒的小女孩,望了一眼樂文問道。
“看起來像是被毒蛇咬了,隻是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個小女孩。”樂文四處望了望,發現附近連一處房屋都沒有。
“怎麼辦?”丁珂兒看著懷裡的小女孩,有些擔心的問道。
樂文撕下一塊布條,先把傷口上方一尺處給結紮住,防止毒血再度擴散,然後也沒有猶豫,低頭就給小女孩把傷口處的毒血給吸了出來,把吮吸出的毒液吐掉,然後再吸。
片刻後,他拿出酒葫蘆,飲了半口,噴在小女孩的傷口處,然後找了下附近的草藥在嘴裡嚼了兩口,敷了上去,包紮了起來,抬頭說道:“毒液清理的差不多,不過身體裡還有一些殘留,必須要找到她的家人才好。”
“誒,兄長,你看這山穀裡好像有一個小木屋。”眼尖的龍超走到山穀邊,指著山穀鬱鬱蔥蔥的樹林的一個很不顯眼的小木屋說道。
“從這裡下去,我們看看!”丁珂兒指著前麵不遠處的一個下坡的岔路口說道,然後一把便抱起了小女孩躍到了馬上,還沒等樂文上馬,就往前奔去。
“唉,等等我!”
樂文一不留神,丁珂兒已經在下坡的路上了,心中直翻白眼啊,這小妮子怎麼變得風風火火的。
絲柔拍了拍馬肚子,笑嘻嘻的說道:“相公,來和奴家坐一匹嘛……!”
“好吧……”
樂文騎在了絲柔的後麵,一夾馬肚子,黃驃馬嘶鳴一聲,便也往穀內跑去。
“相公,你看姐姐為了救一個陌生人,連相公你都不管了。”
兩人騎在馬上,本來這匹黃驃馬和那兩匹白馬和黑馬跑的慢,現在多了一個人,跑的更慢了,跟在最後麵,看著前麵兩人的背影,往前趕著。
“她……她就是這樣的人,我不和她計較。”
樂文翻了個白眼,想不到這絲柔這小丫頭竟然學會了爭風吃醋,背後挑事,這不由的讓樂文越來越有點看不透絲柔了,不過他也沒在乎,隻是狠狠的拍了一下身前絲柔的翹起的兩瓣說道:“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學會背後說你姐姐的壞話了。”
絲柔剛才俯在馬上,翹著兩瓣,隻覺兩瓣微微一痛,心中卻六月天吃了個冰激淩,心裡美滋滋的,回頭嬌媚的給樂文拋了個媚眼,嬌嗔道:“哎呀……!相公好壞!又拍人家那裡,奴家隻是覺得姐姐對相公不夠關心,為相公抱不平,哪裡是在說姐姐的壞話呢……”
“好啊,你不但說你珂兒姐姐的壞話,現在竟然還敢說相公壞,相公哪裡壞了?相公拍你哪裡了?”樂文說著又狠狠的在絲柔的那水蜜桃一樣的兩瓣上狠狠捏了一把,假裝惱怒的斥責道。
“哎呦……!壞死了,就是你捏的那裡嘛,壞死了,知道還問。”絲柔隻覺被樂文捏的身體的某個部分,微微有些發麻,不覺低聲哼哼了起來。
“你啊,以後彆再說你珂兒姐姐壞話了,聽到沒有!”樂文說著突然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一下,把身前絲柔逗的玉體不停的嬌顫了起來。
“哎呀……相公,……奴家……奴家……”絲柔不知道為何臉頰緋紅,好像這種感覺在那次做夢的時候才有過,竟然伸手緊緊抓住樂文嬌喘不已。
樂文也好像知道了什麼,沒想到絲柔這丫頭如此敏感,隻是逗了她一會,就……!
“樂文!你倆怎麼那麼慢啊!”早已經來到山穀裡的那個小木屋丁珂兒,懷裡抱著小女孩,對還在後麵沒有趕到的樂文兩人,嗔怒的責怪道。
“哦,這匹黃驃馬又不是你騎的那匹白馬,肯定沒你跑的快了,你怎麼不先看下小木屋有人沒啊。”樂文兩人趕到丁珂兒身前,樂文下了馬才說道。
“看過了,裡麵沒人,可能是個廢棄的小屋吧。”丁珂兒看著懷裡還是昏迷不醒的小女孩,有些沮喪的說道。
“沒人?怎麼可能,我剛這外麵的水缸裡的水是滿滿的,而且沒有綠苔,肯定是經常使用,定然不是沒人居住,我們在這裡等一會吧。”樂文隻是看了一下門前的水缸,就知道這裡肯定有人居住的。
天色漸晚,夕陽已經悄悄的落入了西山,在白色的月牙剛剛出現在黑色的天空中,一縷微弱的月光照射小女孩那嬌嫩的小臉上時,在遠處的樹林裡出現了一個拄著拐杖的白發老者。
“那裡有個人!”
“喂……這位老伯!”丁珂兒見到老者,臉上一喜,便對遠處的老者喊道。
老者看到遠處的幾人,便沒有露出什麼表情,還是不慌不忙的往這邊走來,可是當他走的越來越近時,看到丁珂兒懷中抱著的小女孩,才臉上一驚,連忙拄著拐杖跑了過來。
“玉兒!你們是誰?你們把我家孫女怎麼了?”這位老者一把扔開拐杖,連忙從丁珂兒懷中抱起還在昏迷中的玉兒,一臉警惕的看著幾人問道。
“老伯,您誤會了,您家孫女在山穀外麵被毒蛇咬傷,是晚輩幾人救了她。”丁珂兒連忙解釋道。
老者翻了翻玉兒的眼皮,然後伸出兩指搭在玉兒手腕處的脈搏上,然後剛才那種擔心的神色去了幾分,微微點點頭道:“……原來如此,老朽還以為玉兒在林中玩耍走丟了,便去林中尋找,原來她是跑到外麵去了,哎,……多謝幾位少俠仗義相救,老朽感激不儘。”
“哪裡……晚輩也隻是路過順便施救而已,老伯不必多禮。”丁珂兒微微一笑,擺擺手道。
“四位少俠快請進!”
老者推開木屋,把小女孩放在木床上,然後招待幾人進屋坐下,然後很客氣的給幾人泡了幾杯茶。
“嗯……?!這茶是藥茶嗎,怎麼有一種很獨特的藥味。”樂文端起茶杯,掀起茶蓋,微微品上了一小口,隻覺這茶水又有一種很清香,又有些說不出的藥味,便麵露疑惑的開口問道。
老者微微點頭笑道:“嗯,少俠所言極是,這的確是藥茶,乃是采用百年靈芝,然後經過老朽的獨特秘製而成,有驅寒化疾,延年益壽之功效。”
“獨特秘製?老伯莫非懂得醫術?”樂文一進屋就聞了藥草的味道,一聽老者此話更是覺得老者是個隱居深穀的醫者了。
“嗬嗬,老朽也隻是微通歧黃之術,讓少俠見笑了,老朽聽幾位少俠的口音並非越秀山附近之人,好似是中原人,不知幾位少俠為何會到此地?”老者嗬嗬一笑,謙虛的擺擺手,然後麵露疑色的望著幾人問道。
“哦,事情是這樣的……”
樂文把來此地的目的說了出來,不過卻沒提盜墓,隻是說在蘇州府有一位朋友身患重病,他們聽說越秀山附近有一種草藥可以醫治他朋友的病,不過卻沒有找到,現在正準備回去,可是不想路上卻遇到了老者的孫女,於是便來到了這座小木屋。
“不知貴友身患何病?”
老者覺得樂文說的含糊其辭,定然有所隱瞞,不過他覺得樂文說的為了救治朋友才來此地定然無疑,以老者的眼力,一看就知道樂文幾人定然不是什麼惡人,而且還救了他的孫女,因此他也不便多問。
“……晚輩那位朋友身患一種很奇怪的,很像是普通的風寒,不過找過許多大夫卻一直醫治不好,聽說如果能夠服用一種至陽之物便可醫治。”樂文也不知道沈九娘所患何病,隻能把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卻隻字未提龍血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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