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踩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章 迎客鬆,金柯玉葉,一步踩金,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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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憑帶著金不迎來到了一棟小樓麵前,金不迎走進去之後,微微有些吃驚。

她對這個地方的第一印象是,亂。

她小時候偷偷去過私窯,那個地方也特彆亂,男的女的黏在一起,不分場合到處亂做,吟叫聲和一堆汙言穢語夾雜在一起,間或有奇異的香味籠罩著鼻尖,是個對女孩子來說很危險的地方。她沒敢多待,摸了兩個荷包就緊急撤離了。

而這所謂的“迎客鬆”的亂,跟私窯的亂不一樣。雖然也有男有女,說話吵架,但他們沒有黏在一起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更多的人選擇劃分出自己的區域,若是有陌生人闖進來,便逮住他敲詐一頓。

“能喝酒嗎?”鬱憑問道。

金不迎不知道他問這個問題是要做什麼,不敢托大,隻得實話實說:“不知道。以前買不起普通的酒,現在買不起靈酒,所以我沒嘗過酒的味道。”

“這種地方也沒來過吧?”鬱憑笑著說,“吃頓飯咱們就走,不同這群亡命徒們打交道,應該也不會碰上什麼危險。”

金不迎注意到了“應該”兩個字。

“我才十六歲呢,你可不能讓我短暫且年輕的生命折損在這個地方啊。”她麵無表情地說。

“不會,就算真的得罪了這幫亡命徒們,我也能帶著你跑的。”鬱憑給那個昏昏欲睡的掌櫃塞了一塊靈石,笑起來的模樣就跟那個陪他們訓練的師兄一樣陽光,“老嚴,還記得我吧?老樣子,給我上兩份。”

被叫做老嚴的掌櫃一下子醒了,眯起眼睛看了金不迎好幾眼,才慢吞吞地收起了靈石:“你這小子,學壞了,開始玩**?”

金不迎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重新對鬱憑的身份有了新的定義。

“不是**呀,是後輩呢。”鬱憑沒有生氣,他看見金不迎沒有當場發飆,笑容更深了,“算是我的小叔侄來著,你彆亂說話,小心得罪她,她脾氣可不好。”

老嚴嘿嘿一笑,撫了撫胡子:“你臉皮薄,我懂,我懂~~~~叔侄嘛,多曖昧,嘖嘖。”

這什麼爛地方。

金不迎一臉平靜地把老嚴放在櫃台上的算盤掃到地上,發出響亮的“啪”一聲。老嚴被這變故唬了一下,嘴巴微微張開,沒想到鬱憑說的竟然不是客套話,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金不迎衝他甜甜一笑:“你真惡心啊。”

鬱憑都強調了她脾氣不好了,那她不順勢發個火,豈不很對不起他這句評價?

老嚴眼睛一瞪,剛張開嘴,話都沒吐出來呢,鬱憑趕忙撈起金不迎跑了。老嚴在後頭意思性地追了幾步,很清楚單憑自己的修為肯定是追不上鬱憑的,遂放棄。

“哼,反正你也隻有老地方能去。”老嚴氣囔囔地走回了櫃台後麵,“真是個不給麵子的死小孩,除了長得好看點之外一點都不可愛,也不知道他究竟看上了你什麼。”

“你到底帶我來了個什麼地方啊?”金不迎一被鬱憑丟進房間裡就開始發問,鬱憑熟練地開啟了房間內的禁製,先倒了一杯茶,才慢悠悠地跟她說:“閒著也是閒著,來散散心啊。”

“你當我傻啊,誰散心會來這種地方!”金不迎一甩手,有些暴躁,“這地方看起來像是交換情報用的,師叔,沒想到你年紀不大,身份倒是特殊啊。”

鬱憑眨了眨眼,糾正道:“小銀子,我今年已經一百零四歲了,比你年長九十歲。”

金不迎話頭一噎,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重點是這個嗎?

她悶悶地說:“才不是九十歲,我今年十六了,十六!是驚蟄十四歲,不是我。”

鬱憑也不在意話題逐漸越跑越偏,他高高興興地端起茶,先吹了一口氣,再輕輕抿一口,繼續說:“你這丫頭很合我眼緣啊!算了我也不叫老雲報銷你的法器了,我送你一個好的,這樣也不會浪費你的天賦!”

金不迎自然是打蛇上棍順竿爬,對他露出一張笑臉:“那我先謝謝師叔啦。”

哼,真是個見風使舵的狡猾妞兒。

鬱憑看在未來還需要她的份上,沒有拆穿她毫不走心的演技,而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茶,喝到老嚴一腳踢開房門,把菜品端上來。

“玉瓶,你的禁製能不能開好點啊,每次都被我破開,還一次比一次容易,一點挑戰都沒有了。”老嚴放下菜,不客氣地說。

鬱憑先給自己夾了一塊肉,然後微微挑眉,看著老嚴:“你要跟我們一起吃嗎?”

老嚴皮笑肉不笑地嗬嗬了兩聲,又放下了一壺酒。跟這家夥一起吃飯?除了現在坐在他身邊那個什麼都不清楚的笨丫頭之外還有誰敢啊!

“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個幾年呢,你這斷頭飯啊,我就不吃了!”老嚴擺擺手,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還順帶關上了門。

鬱憑看著他非常自覺地關了門,拿過酒給自己的碗斟滿,隨後把酒壺推給金不迎:“要喝嗎?”

金不迎雖然沒喝過酒,但她迷之自信自己一定不會喝醉,所以也學著他的樣子把碗斟滿,選擇性忽略了老嚴說的那句“斷頭飯”。反正不管這頓飯有多危險,堂堂任明真人是不會對自家宗門內名不見經傳的小孩子出手的,太掉價。

“喝醉了我可不負責把你扛回去呀?”鬱憑撐著頭,眼神迷離,笑得令人神魂顛倒。

金不迎瞄了他一眼,心臟咚地跳了一下,接著非常果斷地放下了這碗酒,麵色如常地端起了茶。

不是有句話說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嘛,她不確定自己的酒量究竟有多少,所以就乾脆一滴都不沾了。

鬱憑吃了兩口菜,又喝了幾杯酒,金不迎快速扒完飯,把老嚴端上來的甜果吃了幾顆,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鬱憑。

他要是喝醉了怎麼辦?

她把鬱憑丟在這裡的話,回去後會不會挨揍啊?

“彆用這種小狗一樣的眼神看我,放心好了,我不會在這裡把你丟下的。”鬱憑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還坐直了身體,心情很好地安慰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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