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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黑雲壓城,一道閃電劃過長空,一聲驚雷震響天際。
行軍腳步匆匆,趕往下一個驛站。
行軍打仗最怕的是兩件事,一個是夏天下雨,一個是冬天下雪。
而運送糧草的士兵最為辛苦,需要看好糧草,不讓糧草受到丁點兒潮濕。
跟著軍隊一路走,顏含玉一路不露聲色的打探連夏的下落,可轉悠了一整天還是沒找到連夏。而顏含玉必須得離開。
連夏會武,有自保能力,可她一直困在齊王身邊太危險。
呆在齊王身邊時間越長越危險,齊王肯定會懷疑她的身份,也會派人去查“容清”這個人。
還有那個神秘人也不知什麼時候會再次出現。
可偏偏在想好一切的時候又遇上了這種陰沉沉的天氣。
“容小爺,王爺喊你過去。”齊王身邊的近侍過來傳話。
這一路,顏含玉騎馬,就是想找連夏,此時已經走到隊伍前頭。
“深州快到了,跟你們王爺說我就不去了。”她可沒心思一直麵對著他。
“王爺問容小爺是不是找人。”
一句話讓顏含玉轉回頭去。
“王爺知道跟我一起來的連夏去了哪裡嗎?”四處問遍也沒找到,她隻能問他了。
“不知。”
“不知道?不知道王爺剛才問那句話是何意思?”
誆她過來?
那雙狹長的眼卻是一閉,不再理她。
顏含玉氣得無話可說,掀開幕簾就想下馬車,哪知下一刻鋪天蓋地的就下起了大雨。
隻能繼續躲在馬車裡。
再抬頭看他,目光停在那張明豔的臉上,那張麵容緊繃,雙眼微微眯著,跟夜裡看時又不太一樣,雙唇抿著,少了柔光,多了一絲霸氣。
喊她過來難不成就為了讓她躲雨?
他會那麼好心?
賞心悅目的臉,卻是暴跳如雷的脾性,真是對不起這張臉。
人常說紅顏薄命,這個人被稱為京城第一美男子。他還會不會兩年後病死他鄉?
糧草被燒,此事皇帝定有責難,是輕是重顏含玉並無法猜到,畢竟聖心難測,而這次的事如果齊王解決困境,結果便可大可小,最重要還是皇帝的內心想法。
“看夠了嗎?”那張薄唇微張,低沉的聲音傳到耳中。
從鼻間哼了一口氣,她撇開眼去。
不肯看喊她過來作甚?
雨勢很大,嘩啦啦的,除了雨聲,便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深州已經近在遲尺,為了那麼一點點路,行軍還是要繼續堅持走下去。
幸好距離也不算太遠,可到了驛站還是狼狽不堪。
望著大雨,她喟歎。
這一世怕是要把所有的苦頭都要嘗儘了。
自小錦衣玉食,除了上一世被病痛的折磨,顏含玉從沒想過哪一天會這般恣意過,恣意的生活雖然暢快,可到底身為女子也有諸多不便。
正如到了驛站沒多久,身為尊貴的親王有了住處,甚至有人伺候,他那近侍又跑過來傳話,“容小爺,王爺喊你過去。”
“做什麼?”
“王爺喊你去擦背。”
顏含玉怒火衝到頭頂,開口就是一句,“讓他滾!”
要知道顏含玉這兩天麵對他們都是嘻嘻哈哈的,突然怒氣大盛,那侍從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那侍從回去回話,齊王竟沒生氣,反讓人在旁邊備了一間房間,還讓人備了熱水送給顏含玉。
一連串的事讓顏含玉心中覺得危矣。
齊王性情暴躁,可到底還是精明萬分。
總在他眼皮子底下走來走去的人還是騙不過吧。
齊王肯定還是懷疑了她的身份,就算猜不到她是誰,也估計猜到了她是個女子。
到了驛站,她一直不換衣裳,不方便換,更沒地方讓她換。
她到底已經十四了,如果是十一二歲,辦成少年,誰都不可能懷疑,可這個年紀還是會跟少年郎有所區彆。
有了熱水,她也沒敢淨身,隻快速的擦了擦,換了套乾淨的衣裳,這才全身舒坦。
之後又去熬了薑茶,垂頭送給齊王。
玄色衣袍未扣腰封,就這麼敞著,露出一身白色中衣,那倚在榻椅上的人慵慵懶懶的坐著,長指撚著杯子,慢慢的品茶。
不知道的人看到這幅場景,還以為麵前的這位王爺出來消遣來了,哪是領兵打仗的將軍?
“說吧,你到底是誰?”
手裡端著的碗放下,顏含玉垂眸,低聲道,“瞞不過王爺,我其實是縣主派來的,秦王殿下不知此事,隻不過縣主說用殿下的身份更妥當一些,縣主就是想要回玉。”
不管他知不知道,那都是他的猜測,所以她不會說更多。
而齊王知道她來此的目的就不會拆穿她的身份。
解釋完顏含玉忙把碗推過去,“王爺,這是薑茶,趁熱喝才管用。”
“你的東西,本王能喝嗎?”他淺淺一抬眸。
“王爺不信,我喝給你看。”她端起來就要喝。
卻聽他道,“你過來。”
移步站到他跟前。
“喂本王。”
顏含玉有種把手裡的碗蓋到他臉上的衝動。
那是一種異常不好的感覺。
站了好一會兒,那雙目光閃爍不定,她才終於開口,“好,那小的就替縣主孝敬王爺,畢竟縣主是未來的秦王妃,王爺又是秦王殿下的叔叔,孝敬一下也是應該的。”
齊王叔,最後孝敬你一次!
顏含玉心底恨的咬牙切齒。
她後悔自己沒多添些彆的藥。
一碗薑湯喝的極慢,對顏含玉來說太慢太慢,漫長的似乎一夜都要過去了。
活了兩世,她又伺候過誰吃湯藥?
齊王對她的說辭顯然還有疑惑,她還沒離去就聽身後那低沉的聲音問,“那個玉墜清容縣主會給你?”
“那是縣主給的,縣主擔心那張詩詞見不到王爺,因此把這個玉墜給了我,讓王爺相信我是秦王殿下的人。”她回答。
“清容倒是信任你?你是誰?為何會讓她如此信任?”
秦王的玉墜落在她手上,齊王當然懷疑。
“我是江南人,家中原是富貴,卻敗落,縣主曾救過我,我從此發誓為縣主做任何事。”
“江南人?”狹長的目光抬起。
“我出生在蘇州。”一句吳語該能讓他沒有疑惑了吧?
兩世的記憶,現如今她不僅能聽得懂吳語,也會說幾句。
齊王再警覺,聽到江南的吳語該不會對她有任何疑惑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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