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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力做著大膽的猜想,依照白皎皎的個性的確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但他又沒有十足的把握,隻能先去找白父商量。
而此時,白父正在房內安撫劉氏。
“你說皎皎會去哪,我不信這麼大的孩子就能丟了。”劉氏低著頭啜泣。“我就說不要讓她出去了,你們非不聽我的。為了幾個銀子現在女兒丟了,還生死不明,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白父沒吭聲,劉氏以為他沒聽。“還不是咱們沒用,那孩子先前一直命苦招了病,咱們沒本事給她醫治。好不容易天見憐,這孩子有出息,現在卻又出了這樣的事。”
“你冷靜點。”
“我冷靜不了,你倒是能冷靜,雖然皎皎不是咱們親生的,但也是我從小帶到大,你怎麼能這麼冷血一點都不著急!”
本準備敲門的白力頓時呆愣住站在原地,敲門的手也頓在空中。他聽到了什麼,皎皎不是阿爹阿娘親生的?不是他的親妹妹?這怎麼可能。
隨即就聽到白父無語道。“我怎麼不焦急了,誰說皎皎不是我親女兒,這些年我什麼時候沒把她當成自己孩子了!就咱家那幾個哪個能比得上她。”
“我不管,你想辦法,就是翻了天也要把皎皎找回來。子期,咱們避了那麼久,躲了那麼久是為了什麼!”劉氏泣不成聲。“如今皎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有什麼顏麵去見小姐,我就是死也不安心。”
白力這下就是不想信也不得不信了,皎皎不是他的親妹妹,不姓白……
“誰在外麵!”白子期快步開門,卻看見大兒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你都聽見了?”
“阿爹,你們說的都是真的?”轉頭看向不敢看他的劉氏。“皎皎不是阿娘親生的?”
白父歎了口氣,關上門。“大郎,咱們離開那裡的時候你應當也有些記憶了吧。”
白力抿唇。“雖記不清,但夢裡時常會夢起。”那雕梁畫壁的房屋,錦衣華服的下人。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十二年了,那時候你還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那時候二郎也才不過三歲。”
白力努力回憶著瑣碎的片段。“我隻記得我曾離家了一些日子,回家之後皎皎便出生了。”白皎皎出生沒多久。他們全家就離開了那裡。“為什麼?”
白力追問。“為什麼我們會離開,阿爹您究竟是什麼人?還有皎皎,皎皎不是我們的親妹妹,那她又是誰?”
“這還不到你該知道的時候。”白父難得的嚴肅。
劉氏也強硬的什麼都不說,隻是看著白力。“大郎。皎皎就是你親妹妹,是我十月懷胎所生。咱們家本是在京中富戶,隻是因為家業敗落不得已才搬遷至此。”
他們的身份……怪不得那人會懷疑他們家,阿爹阿娘隻怕你們還不知道,就算隱瞞的再好,也已經招人懷疑了。
但這些年來他何嘗不也有自己的秘密,十幾年的朝夕相對就算是陌生人也有了感情,更何況是從小就在家中長大的妹妹。“阿爹,我都明白的。”
白子期欣慰的拍拍大兒子的肩膀,對他能夠這麼快就接受並且明白其中的遮掩很是讚賞。“皎皎對咱們家是最重要的。哪怕是犧牲爹娘的性命也決不能讓她有任何差池。”
“兒子當然會竭儘全力保護皎皎。”無論有沒有理由,他對這個妹妹的疼愛從來就不是假的。“隻是現在……”
“阿爹會聯係一些朋友,讓他們全力尋找皎皎。”
朋友,隻怕不是朋友那麼簡單。白力垂下眼,隻是這樣一來他們家中從未提及的秘密勢必會被再次翻出,而那邊那位調查他們白家的真實意圖尚不清楚,更不知是敵是友。“阿爹,其實我有個想法。”
“大郎你說。”
白力隻是抬眼瞧了眼劉氏,似乎是在猶豫。
白子期頓時就明白了。“和你阿娘有關?還是……和劉家有關?”
“劉家,他們又做了什麼。”劉氏聞言急忙盯著大兒子。
“阿娘可還記得當初是怎麼被拐走的?”白力話才出口劉氏的臉就白了。那是她最不願揮手的一段往事。“阿娘難道不覺得皎皎的失蹤和您當年很是相似嗎。”
“不會的,我當時還小,沒有意識,可皎皎已經那麼大了。如果是牙婆……她那麼機靈。”
“如果不是被拐賣而是刻意綁架。然後賣掉呢。”白力不給劉氏一絲推翻的機會。“阿娘,您當真以為就那麼巧合,您在家裡還能被牙婆騙了去!這真的隻是那麼簡單的拐帶?”
劉氏傻了眼,而白子期卻是捏緊了椅背,一字一句。“大郎,你說清楚。”
“這還要從皎皎認識的一個叫趙三石的人說起……”白力自然是回避了白皎皎去賭坊故意設局讓劉大力欠下巨款的事情。隻是推脫說劉大力喝醉了無意中和趙三石提起,而趙三石和白皎皎又有雇傭關係所以將這件事情抖了出來。
“劉大力好賭經常欠債,他又是個遊手好閒的,每次欠債都是問家裡要錢補上。”劉家哪來的那麼多銀子去補這個虧空。“據說有好幾次劉大力用的都是陪嫁所用的配飾抵押,雖然款式老舊了些,卻是貨真價實的金銀。”
“不可能,不會這樣的。阿爹不會賣了我的,就算是他要迎新人入門,我也是他的親生女兒啊。”劉氏抗拒的搖頭,但眼底的絕望卻是寫的清清楚楚。
她記得很明白,她阿娘有一盒子的珠寶首飾,是外公留給她的陪嫁,她阿娘還不止一次的說這些都要留給她。
她還記得阿娘本來身體健康但突然有一天晚上回來就一直哭,問什麼都不說,然後就再也沒離開過病榻,直到撒手的時候還死不瞑目的叫著她阿爹的名字。
本以為是阿娘舍不得,但是現在看來,是怨,是恨啊。恨她阿爹對不起她,恨她去了不過一月就有新人入門,還帶來了僅比她小了兩歲的弟弟。
阿爹不是說了她是被拐走的,而家裡這些年都在找尋她的下落,不惜散儘了家中的錢財。可那些珠寶還有他們一家的態度五一不在戳著她的心窩。
是她傻,是她不願意相信,如果真的在乎怎麼會這麼多年不聞不問,如果真的散儘家財又怎麼能補全那些欠債,隻有她還在心存愧疚自責不已。
劉氏坐在床腳一言不發卻已淚流滿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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