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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真是精彩。”
“雲大哥。”白皎皎有些吃驚的看到雲溪,然後向白父和劉氏介紹了一下雲溪。退卻了劉氏的邀請,雲溪隻讓白皎皎陪同一道。
“雲大哥怎麼在這。”
“有些事。”雲溪笑道。
有事?在這窮鄉僻壤都是山石的地方?白皎皎眉心微動,沒有追問。“那剛剛你都看到了。”
“如果不是來得巧我還真事差點錯過這出好戲。我原以為你會一絲情麵都不留的處理乾淨,但看來你還是心軟了。”
白皎皎搖頭。“是也不是。畢竟是親戚一場,我不想讓阿娘傷心。二來他們也沒有觸犯到我的底線,不過是為了錢,如果不那麼過分能幫一把我還是會幫一把。”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不過是鄉野小民,這些年來爹娘都已經習慣了,我又有什麼不能習慣的。這些小手段自然和深宅大院裡的不能比。”她原本也是氣憤不已,以為自己會衝出去理論個清清白白,但到了那一刻的時候她卻覺得好笑,畢竟自己也是活了那麼久的人了,怎麼就會那麼沉不住氣。劉家的人就算是粗鄙貪婪,但畢竟不是大奸大惡的人。她重活一世也不是為了和這些人鬥氣的。
“我倒是好奇了,你的底線是什麼。”如果是有人敢這麼辱罵他,那這個現在估計已經在投胎轉世的路上了,雲溪骨子裡的狠意是無法掩蓋的。
“人命。一個人可以惡毒,可以貪婪,可以自私,可以無恥,但絕不可以罔顧人命。”
“人命嗎。”雲溪輕輕念叨,他有點期待有人去觸碰這個丫頭的底線了,“陪我逛逛?”
“自當從命。”白皎皎笑了,“雲大哥對農耕也有興趣?”
“我對可以賺錢的都有興趣。”雲溪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和她說說。“你可知五年一次的官布之爭?”
“官布?”
“如今的官布是由江南上官家把持,上官家經營布匹生意獨占龍頭已經有多年,這幾界的官布魁首都歸其所有。”官布象征的是一種榮譽,更是一座金山,他的織染技術一直都是家傳的秘密。
“這和雲大哥有關?”白皎皎小巧的貝齒輕輕咬著嘴唇。“和安縣是水運的交通樞紐,和安縣附近以農田和山地居多,氣候適宜,養蠶種棉都是極佳之選。雲大哥此時到了和安縣,隻怕雲家的勢力也不止一個青雲樓吧。”
“雲家在和安縣有一座織染坊。”雲溪見她果然是一點即透,便又給她通了些風聲。
白皎皎猛地瞪大眼睛,自上次白樺給她科普了雲家的皇商地位之後,她才知道在金融界,雲家那可是說一不二的霸主。“怎麼,雲家的手不僅要伸到皇糧的采辦,現在也要插手官布了嗎?不對,雲家是皇商,是皇上!”
雲溪讚賞的摸了摸她柔順的腦袋心,如此美人,可惜還是個孩子。“今年皇太後壽辰之時,靜妃上官燕然戴了一隻鳳釵。”
鳳釵自古都是皇後才能帶的,但靜妃如此張狂,可見目中無人的程度。如果上官家隻是個名商的話那麼皇上自然還覺得不足為據,寵愛靜妃也就無所謂。可靜妃的張狂自然會引發有些人的不滿,皇後可是皇太後的親侄女,這兩人如果不想靜妃好過,那麼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上官家。
“織染生意不是雲家所擅長,但上麵的意思也違逆不得。”所以無論這件事他能不能辦成,都至少要做出個樣子。
“所以雲大哥對於織染這塊並不是十分感興趣?”
“上官家根深蒂固,家底淵源渾厚,織染這塊已經經營多年。我即使有人脈卻沒有技術,與之相爭極其不利。”該舍棄的就及時舍棄,雲溪清楚的知道自己所長所短。“但不光是我雲家,這個意思隻怕其他家也都摸到了一二,水混了也就好摸魚,上官家的根基始終是要被動搖一二。在此時機如果運用得法,或許還能賺上一趣÷閣。”
上麵的一個意思就能讓一個根深蒂固不算小的家族動搖,引起一番風雨,果然是隻需一句話的功夫。不夠強大的人始終隻能任人擺布,如果這個情況發生在雲家?不,雲家絕不會落入上官家的境地,動搖了雲家就是動搖了半個大盛。錢,權,才是決定的一切。
“在想什麼?”
白皎皎歎了口氣。“隻是可惜了上官家。”
“皎皎有沒有興趣賺錢?”雲溪頓時看見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同道中人四個字躍入腦海。“我有興趣去攪一攪這渾水,但卻缺了一個去攪水的人。”
雲溪居然會想到她,白皎皎有些吃驚。“為何是我?”
“你給仇叔做的那件衣服的確是用心。我說的不是針線,你應該明白。”
給仇海做的衣服是最用心的一件,衣擺出除了繡花之外她還用舊衣的顏色做了一遍紮染。想必是雲溪瞧見了所以才會格外留心。
說來也是好笑,她觀察了數遍街上往來婦人的衣著打扮,除了一些常見的花紋之外都以純色為主。“宮廷中的女子衣著也是以素衣為主嗎?”
“色彩繁多,大多以錦,絲,綢為主,花紋以花鳥繡文之類點綴。”雲溪條件反射的回答。”我身上這件就是上官家織染的布料。”
前世在秦漢時期就已經有了紮染技術,到了盛唐時期更是出現了“紫纈襦”“青碧纈”等流傳海外的精品。至於宋代,夾染、抓染、線串染及疊染等出現各種不同的紋路效果。染料也從一般植物染料轉變為紅花,紫草,藍靛等。紮染技法更有米染,麵染,豆染等多種。
如此想來,白皎皎就更有信心了,“雲大哥可聽過紮染?夾染?抓染?或者斜織布提花?染布根據先後順序不同,所用染料不同,效果也不同。至於織花的方式也是千種多樣。上官家染出來的布色彩均勻,顏色亮麗,可缺少變化,我想雲大哥也發現了吧。”
“看來我果然沒找錯人。”雲溪拍掌讚歎道,白皎皎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上官家的織染技術是絕對的踏實穩打的質量好,但技術落後,花色少。無論男女製衣,一看質量二就是比拚美感。尤其是女子,為了爭奇鬥豔,布料和款式就是他們最注重的。“皎皎所說的這些你都會做?”
“我會教彆人做。”白皎皎才不會說她就是個百科全書理論家呢,“如果有技術精湛的師傅應該就能理解我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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