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8章 規矩成就方圓,草根選調生,我是老齊,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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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這麼相互握著手站在那裡,一個在門裡,一個在門外,也不曉得說了好久的話後,李俊嬌才似乎突然蘇醒似的說道:“看我這個人,好沒禮貌,好糊塗的,客人來了,也不曉得喊你進來坐,就站在門坎外麵說話,太二百五了!

鐘國正接過李俊嬌的話,幽默的說道:“平素我們大家講話,都習慣了坐著講。剛才我們兩人說得有情趣了,連坐著還是站著在講都忘了,真應驗了站著說話不腰痛的古話。”

可真的進去坐著聊天了,兩個人突然之間又變得生疏了起來,東一句西一句,聊了一會,兩人都覺得,似乎還沒有到五花不了的階段,鐘國正便懂味的和李俊嬌告彆離開了。

當他剛剛走進公社大門,就看見前麵二十多米遠的一個大樹邊,朦朧的月光下,兩個緊緊摟在一起的人影慢慢的向前挪動著。那形狀顯然不是兩個男的。這激發了鐘國正的興趣,不由自主的慢慢的向人影那裡悄悄的靠攏。

公社乾部裡麵除了秦建良和柳何英是正在談戀愛的一對外,還沒有夫妻在一起的。外麵的人也不可能跑到公社大院裡麵來擺格。隻有共設立綿綿的人,至少是有一個是公社的人,否則,他們是不敢到這裡來的。

而從身高觀看,顯然不是秦建良和柳何英。不是秦建良和柳何英,那又是哪兩個人呢?鐘國正不禁對這兩個人影的好奇心越來越大,興奮地盯著那兩個人影,像做強盜似的,小心謹慎而又快速地靠近,想儘快的找到一個答案出來。

一直等到離開四五米遠的時候,鐘國正才看清,那兩個背影,不就是艾旺驍和謝雲的背影嗎?正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兩個人影已經進入了艾旺驍的間子裡了。

沒有看到間子裡的燈亮起來,隻聽到輕輕的一聲響聲後,間子門已經關好了。他悄悄的轉到艾旺驍間子的後窗,就聽見裡麵的床板“吱呀吱呀”的叫了起來。

他鬱悶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蒙頭而睡,一夜怪夢連連。時而夢見自己的手不僅又長又結實,而且看著看著就越來越紅了。時而夢見自己正拿著黎悠璽的手號脈。時而夢見自己正在苦行。時而又夢見自己和很多人在一個不曉得是哄麼的地方向神祈禱。時而夢見婀娜多姿、婷婷玉立的李俊嬌向自己走來。時而夢見曹麗雅和他畫人體藝術畫,畫著畫著又變成了仇小麗在畫了……

第二天上午,易大偉召集艾旺驍、王安貴、劉有成和鐘國正等人,在公社小會議室討論周家平胡塘水庫管理的有關製度、措施和辦法。

鄧秘書把鐘國正提交的草稿先讀了一道後,易大偉首先發言。他把前後情況簡單地講了講後說道:“這個草稿,我昨天晚上,琢磨了一個通宵,覺得基本上可行。但有幾個地方,是需要大家進一步的討論商榷的。”

“這些地方包括,”易大偉說道,“關於成立水庫聯合管理委員會的問題,關於水費總量的確定和收取、支出和管理的問題,關於水庫水麵如何再利用的問題。主要的就是這麼三個方麵的問題。榮譽過這三個問題解決了,就好辦了。”

“我們今天先討論,討論成熟之後,再由鐘國正同誌到四個大隊進一步征求意見,最後提交公社黨委和管委決定,決定後由公社黨委和管委聯合下文後執行。”易大偉說道。

於是大家就一條一條字斟句琢的開始討論。討論了整整一天,在下午快要吃晚飯的時候,終於把稿子確定了下來。

第二天是星期天,其他乾部都回去休息去了,鐘國正一個人呆在公社沒有意思,一起床就帶著肖水平沿路通知周家山、平山頭、胡漢亮和大塘背四個大隊的兩委乾部、黨員和生產隊長,一起來開會,討論周家平胡塘水庫的管理製度、措施和辦法。

鐘國正對大家說道:“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就一個事情,討論周家平胡塘水庫的管理問題。我們大家都清楚,水庫是三分建七分管。水庫修好後,能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其應有的效益,能不能確保我們四個大隊五六千畝稻田的用水問題,關鍵就是哪麼管理。這也是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而要搞好管理,必須先定好規矩。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心中有規矩,行為定方圓。所以,我們今天要討論的,就是這個規矩問題。這個規矩說簡單就簡單,說複雜又複雜。說它簡單,是因為它僅僅是一個水庫管理問題。說它複雜,是因為它關係到四個大隊五六畝田土問題。”鐘國正說道。

“公社易書記特彆重視我們這個水庫管理規矩的製定問題,首先責成我和肖水平同誌兩個人,負責對這個規矩的草稿進行起草。在草稿的起草過程中,我們不但學習、借鑒了全縣中型水庫的管理製度,還和縣水利水電局、水庫管理所的同誌們反複商量切磋後,我們才正式定下初稿的。”

“定下初稿後,我們及時把初稿送給了易書記。易書記修改了兩天之後,又提交公社黨委、管委研究討論。昨天,公社黨委、管委圍繞著初稿整整討論了一天,又對草稿進行了不少的完善、修改和補充,形成了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一個稿子。”

“今天,我們到這裡來,把四個大隊的兩委乾部、隊長又集中起來,專門就水庫管理的規章製度,召開一個諸葛亮會議,目的就是請各位進一步提出寶貴意見,把這個規矩定得更完善更易於操作。”

“這次會議之後,我們會及時將大家提出的意見,歸納整理後,再交給公社黨委和管委會討論決定。公社黨委和管委形成一致的意見後,再由公社黨委、管委聯合下發文件。文件出台後,再按文件的要求,成立水庫管理所,正式承擔水庫管理職責,行使管理權力,管好水庫,造福百姓。

鐘國正講完後,肖水平把這些規矩和大家讀了一道後,就開始一條一條的發言討論。

周海林首先發言道:“客氣話我就不再講了。這個水庫主要是我們四個大隊出工出力修建的,受益也是我們四個大隊。所以,水費的收取既不能太高,但也不能太低,應該以保水庫管理人員開支、水庫維修實際需要為限度。

胡誌良說道:“每個大隊派一個人參加兼職管理,報酬哪麼一個定法,定好多?是由大隊確定要派的人,還是由公社直接確定人員?這些都應該寫清楚。”

謝毅憑說道:“我覺得,水庫如果對外承包養魚養鴨的話,會和抗旱有矛盾。到時候,承包戶為保魚保鴨子不願放水抗旱,而農民為抗旱要水就會不管承包戶的利益,所以要寫清楚承包養魚養鴨子,必須無條件服從抗旱用水的實際需要。哄麼時候放水抗旱,放多少抗旱,由水庫管理所決定。”

黎成明說道:“既然水庫要承包出去,也隻能是我們四個大隊的人來承包。水庫庫麵的承包費,不能籠統的寫歸水庫管委會,要寫清楚歸我們四個大隊共有,作為我們四個大隊的集體收入,專門作為水庫和渠道的維修費用。”

彭家旺說道:“向農民收水費可是可以,但要算清帳。水庫管委會三個專職人員,四個兼職人員,四個兼職人員按兩個專職人員算,合攏來也就五個人。按公社書記的工資算,一年也就兩三千塊錢。我們四個大隊有五六千畝水田,按五千畝算,每畝收六斤穀子,就是三萬斤穀子。按糧站的價格算,就是兩萬七千多塊錢。”

鐘國正和肖水平各自在自己的本子上“嘩嘩”的記著。

肖水平這時插話說道:“每畝六斤穀子肯定不夠。這三萬斤穀子,是百分之百收上來才有那麼多的。事實上,由於種種原因,我們每年都不可能百分之百收完上來。再一個,收水費穀子的成本也沒有算進去,還有渠道維修、水庫清淤、來人來客接待和其他不可預料的支出等等開支,也沒有計算在內。我認為,每畝水田至少要收十斤穀子。”

胡兵說道:“哪個人來收這些水費穀子?是公社還是大隊,還是水庫管委會的人員?不要到時候收不上來了,公社就把我們大隊乾部的報酬一筆扣掉!”

張躍進說道:“我建議,把我們四個大隊的三個主要乾部,都作為水庫管委會的兼職人員。因為水庫隻要有事,總是要我們三個主要乾部來解決的。進一個不進一個的,到時候有哄麼事了,不但不是兼職的大隊乾部就會想法設法的繞道走,而且容易造成三個主要乾部之間,因為報酬的問題鬨不團結。所以,不要整開那兩個人,乾脆一起都去兼職。”

李三林說道:“還有一個問題,水庫三個專職人員,除了肖站長外,其他的兩個專職人員,可不可以實行一年一聘,或者是幾年一聘,在四個大隊中輪流聘請,或者是公開擇優選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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