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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麗雅搖搖頭說道:“一個人結不結婚,是有很大區彆的。結婚,不僅僅是兩個人搬到一起來生活,既意味著你的某種權利已經合法,可以公布於世,更意味著你的責任已經生成,從此之後,你對家庭就有了一份不可推卸的責任,就有了維護家庭合法權益的不受損失、不會流失的義務。”

“所以,結婚前,不論哪一方,不管是出於好奇心,還哦是為了嘗試生活的精彩,或者是體驗體驗不同的人生的滋味,做出一些出格或者是越軌的事情,倒也可以理解。畢竟在十四到十六歲的時候,女人也好男人也好,就已經基本成熟。成熟了,就不可能總總是壓抑著,禁錮著。”曹麗雅接著說道。

“但如果結了婚了,女孩子就不再是孩子,而是女人家了,就有了自己法定的老公,就有了屬於自己做主的家;男孩子也不再是孩子,而是男人家了,有了自己法定的老婆,有了自己當家的家。所以,不管男人還是女人,由孩子變成家主,就不能再和過去那樣,必須收心,收言,收行。否則,就是對家的傷害,對家的欺騙。”曹麗雅進一步說道。

鐘國正想了想答道:“俗話說,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雖然從外表上看,每個家差不多都是一樣的結構,丈夫,妻子,老人,小孩。但其中的差異,卻是千差萬彆,各有不同的。任何事情都是誘因才會有果的。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不可能會有無緣無故的愛。”

“所以我覺得,”鐘國正說道:“家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傷害不傷害、欺騙不欺騙的,關鍵看開心不開心、幸福不幸福。兩個人同在一個屋簷下,如果生活的激情都沒有,做什麼事情都是例行公事,那才是真正的傷害,真正的欺騙。”

曹麗雅馬上說道:“哎,我看你這個人不對勁啊。你還沒有結婚,可說起話來,你好像結婚了多少年似的。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考大學之前,就已經成了家,生了孩子了?”

“我長得又那麼成熟嗎?”鐘國正反問道。

“你外表是孩子型,但內心卻是家長型。否則,你是講不出這番話出來的。”曹麗雅答道。“和你實話實說吧。我覺得,一個人如果結婚了還那樣做,就像一個小偷似的,不能光明正大,是很不光彩的。不管你如何開心幸福,也不敢和彆人去分享你的開心和幸福。”

鐘國正笑問道:“你從來沒有和彆人分享過快樂?為哄麼不敢和其他人分享快樂呢?不過,分享快樂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事情。所謂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說的其實就是這個事。所以,風向也是一個選擇和鑒彆的過程。”

“有些私密性的事情,不是屙尿淘飯吃的朋友,是不會去分享的。人都是自私的。人心隔肚皮。誰知道誰是哪麼想的?萬一碰上一個整天惦記著這事的人就麻煩了。”曹麗雅笑了笑說道。

“其實呀,這種事情,也不是哄麼洪水猛獸。在私下裡,人們其實是很向往的。男人之間聊天談白,如果不談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還不是三下五除二就散夥了。”鐘國正慢悠悠的說道,“我不曉得你們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談不談男女之間的這點事情,但男人聚會時,那是必談不可的,而且越談越開心,越談越刺激,是任何其他的談資,都無法取代的。”

“當然會談。但在談的這些家長裡短中,女人們最喜歡如數家珍的,還是自己的老公,或者是男朋友,自己家的小孩,做出的那些引人為豪和驕傲的事情。”曹麗雅說道,“對於那種事情,一般都比較空洞抽象,比較含蓄、間接。”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那些已婚女人,或者是過來人,還是會關注的。隻是有的可能聽而不言,記在心裡,然後自己悄悄行動。有的可能積極參與討論,還會把自己的心得體會講出來,一起分享,或者一起分析問題出現的原因,解決的辦法。我說的對不對?”鐘國正問曹麗雅。

“看來,呢完全可以當婦女主任了。”曹麗雅略帶嘲諷的說道。

“我現在隻了解你,其他的我才懶得去了解呢!”說完,鐘國正就走到了曹麗雅的身邊。

曹麗雅見鐘國正走了過來,就說道:“今天下午,我在醫院門口看到一個農民犁田,就問他,為什麼要犁田?農民和我說,他想在田裡種些蔬菜。如果不犁好地,起好壟,水多了就會把菜根浸死,土乾了就會把菜根乾死。我一聽,才知道,農民伯伯種一點東西出來,也是很不容易,很辛苦的。”

“所以有為人不自在,自在不為人的話。”鐘國正答道。

“我後天就要正式結婚了,你就不想春種秋收?”曹麗雅看了一眼鐘國正,調侃道。

十月上旬的氣溫依然很高,雖然已經到了深夜,太陽早已不知去向何處。可太陽留下的餘溫,還是讓人隱隱地感覺到,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仿佛就是用燃火的材料做成似的。

月亮高高的站在一片蔚藍的天空上,俯視著朦朦朧朧中的人間萬物。人間的歡樂,人間的痛苦。人間的開心,人間的不滿。人間的幸福,人間的噴青。歡樂,開心,幸福,痛苦,不滿,噴青。相互交織,互為因果。

曹麗雅休息了十多分鐘後,拿起手表看了一下,已經是淩晨的四點多鐘了,於是下床找了一條帕子,將滿身的汗水擦乾穿好衣服,站在床前一動不動地看著鐘國正。

鐘國正想起她明天就要和那個男人結婚了,不免突生出深深的憂傷。他拉著她的手忍不住地問到:“以後,你會不會忘記我啊?”

曹麗雅答道說:“既然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那麼有得就會有所失,同樣,有失也會有所得的。老天爺總是很公平的。你在這方麵有所得到,就會在彆的方麵有所失去。”

說完後,就用雙手在他的臉上撫摸起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鬆開,說道:“天亮後你還要上班,好好休息,恢複好體力,免得給彆人看出有哄麼破綻出來了,我走了,再見!”

天還沒有亮,鐘國正擔心她一個人走路害怕,就起床穿好衣服,一直把她送到醫院,看著她進了自己的間子,才轉身離開醫院。

一個人走在回公社的路上,他感到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自己參加工作後認識的第一個女人,也是自己愛上的第一個女人,就這樣成為了自己的乾姐姐,就這樣成為了彆人的老婆。?

黎明前的天空,星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逃離了,一個都沒有看到。白雲也不知道到哪去了。天空蔚藍得呈現出一片黛藍色,顯得特彆的沉重,特彆的鬱悶,特彆的無語。

沒有燈光的集鎮,在黛藍色天空的籠罩下,仿佛消逝了一般,隻能偶爾的看到些許凸顯的黑影。

鐘國正用手電筒照了照走著的公路。這是一條通往貴省等地的省道。路麵上鋪的是細碎的裸石,裸石下麵是一層層的黃泥巴。裸石依靠著黃泥巴那有限的沾性,鬆散的躺在並不是很寬的路基上。每踩一腳,就聽見“沙沙”的響聲,從腳底下升起。

公路的兩邊大多是農民的自建房屋。這些房屋,差不多都是一層的。很簡單,用紅磚砌牆,青瓦蓋頂。偶爾也有鎮裡單位的房屋。但這些房屋,離開公路都還比較遠。

這裡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鎮裡的農貿市場沒有跟公路合二為一。這倒不是這裡的人有什麼先見之明。而是因為大曆縣過去曾經是縣府之地,農貿市場早在公路修建之前的數百年就有了。墟上經商的老百姓都是沿墟場建房的。不像現在,都是沿公路建築房屋。

鐘國正走在路上,一點風也沒有感覺到。汗開始不安分起來了,慢慢的衝出皮膚的阻礙和禁錮,想到外麵的世界感受一下涼爽,誰知涼爽沒有感受到,反倒感受到了如熱鍋一樣的皮膚,黑黑的古銅色的皮膚,

就如同中午一塊被曬熱了的鐵皮,散發出微微的熱氣。

回到公社,鐘國正拿著一條澡巾,走到食堂邊上的澡堂裡,用冷水一桶一桶的往身上淋,一直到一身都涼爽了,才回到房間裡,躺在床上,開始回憶和曹麗雅的細節。

一次偶然的相遇,卻走出了如此交而不集的軌跡。

寒州島上的偶遇,是他平生第一次被一個成年女性挽起自己的手臂,第一次充當一個成年女性的“男朋友”,卻忘記了問她的姓名,是做哄麼事情的,又在哪裡上班。

那時的他在心裡感歎,這是一種偶然的相遇,必然的相分。來是偶然,去是必然,無緣相逢不相識,即使相識難相守,有緣相隔千裡也相逢,相逢必然會相識,一切隨緣,一切順其自然。

沒有想到的是,冥冥之中,竟然有一根線將他們一起牽到了大曆縣公社。從追而無果,到結成乾姐弟,又從乾姐弟演繹成為生活中的師傅和徒弟。

她到底是一個哄麼樣的女人?她為哄麼會這樣對我?鐘國正在心裡反問自己。難道她隻是一個不求回報的女人?或者是一個可有可性的女人?

哎,算了,不想了,腦殼都痛了,哄麼都不要想了。

現在的世界上,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純粹的人,純粹的事,有沒有願意在單一軌道上生活的人?

不過,不停地看向新的風景,不斷地體驗新的軌道,不斷地走出新的腳印的人,恐怕哪個時代都不會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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