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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水電局來的幾個技術骨乾,聽到劉有成找他們說的話後,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趙榮波立即對劉有成說道:“良衛局長派我們三人來的時候,特彆交代,修複水庫技術上的事情,由我們局裡來承擔,其他的事情,由公社和大隊負責。”
劉有成一聽沒有說拿錢的事情,就趕快接過話來,說道:“你們除了在技術上負責外,恐怕還有很關鍵的一點,就是在資金上支持我們。現在做事,你們是曉得的,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寸步都難行。修複這個水庫,你們計劃支持多少資金?你們給我們透一個底,我們也好統一籌集資金。”
黃湘輝這時不急不躁的插嘴說道:“我們下來之前,李局長站麽和我們說了一下,告訴我們,局裡給周家平胡塘水庫的資金資金,大概是兩萬來塊錢。”
“你們不是開玩笑吧?兩萬塊錢?兩萬塊錢能夠修複一座水庫?就是當鹽吃都不夠啊!”劉有成一聽隻有兩萬塊錢,嚇了一大跳。兩萬塊錢能做哄麼事啊?
劉有成趕緊又問他們:“上次縣裡開會,不是說今年縣財政要拿出兩百萬塊錢出來,用於興建水利工程的嗎?就是按平均數算,我們也應該有十來萬塊錢啊。何況這還是一個沒有完工的小二型水庫,可不是修一個哄麼缽子塘啊。”
一直沒有說話的章曉光這時接過話來說道:“是這樣的,劉主任。我來和你解釋一下。今年全縣興建水利的重點,是保金陵、大橋兩個中型水庫的維修。縣委、縣人府縣給這兩個中型水庫就定了六十萬塊錢,其他不管是新建水庫山塘,還是維修已有的水庫山塘,全部合攏來,都不到四十萬塊錢。”
鐘國正一聽,心裡明白了。這是縣裡要保重點工程啊。
“所以,”章曉光接著說道,“縣裡給四大家領導又都預備了一定的水利建設機動資金,實話實說,我們水電局能夠安排的資金,總數也就一二十萬塊錢。全縣這麼寬的麵積,能夠安排兩萬塊錢,雖然不算多,但總比沒得要好吧。”
劉有成自言自語地說到:“兩萬塊錢,兩萬塊錢不說做鹽,就是做味精也不夠啊。砌渠道要用片石,用片石就得要買炸石頭的藥啊、雷鴨管啊什麼的,還要買水泥、沙子、石灰,挑泥巴要用籮筐、奮箕、鋤頭等等工具,就是這些都遠遠不夠啊。”
趙榮波說:“李局長給我們說的就是兩萬塊錢,你們想多要,我們估計也很難。我給你們提一個建議,你們和一把手彙彙報,叫他去找我們李局長。他們兩個以前就是一個係統的局長,而且關係很鐵,看能不能從其它方麵追加一點資金。我告訴你們,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就是你們直接去找分管農業的譚縣長和書記、縣長,他們大筆一揮,你怕沒有錢修複一個水庫啊?十個也是有可能的啊!”
劉有成無奈,和鐘國正商量了一下後,還是決定先在周海林家裡召開四個大隊主要乾部會議,聽聽四個大隊對周家平胡塘水庫修複工程的意見。
劉有成主持會議,他先簡單的講了講召開這次會議的目的,說受公社書記易大偉的委托,與鐘國正、縣水利水電局的趙榮波、黃湘輝、章曉光三個領導,和大家一起商量如何貫徹全縣水利工作會議精神,統一思想,提高認識,采取切實有效的措施,把過去沒有建好的周家平胡塘水庫真正的建設好,使其全麵發揮抗旱救災、造福於民的作用。
鐘國正本來沒有資格參加全縣水利工作會議,但易大偉卻把他作為大曆縣公社的工作人員,列席了這一次會議。他不僅對所有會議材料進行了認真的研究,同時找到與會的大隊支部書記,對全公社的水利建設情況進行了詳細的了解,特彆是對周家平胡塘水庫進行了重點了解,並分彆與這四個大隊的支書多次商討過修複的意見。
劉有成講完後,鐘國正見大家都不想第一個發言,心想,自己應該講一些話。可哪麼開頭好呢?他突然想起茶要人燒、水要人挑的故事,於是就說:“我先給大家講一個茶要人燒,水要人挑故事。”
鐘國正說,很久以前,有一個叫李胖的人,特彆喜歡喝茶,但是自己卻從來不燒水。他想喝茶的時候,就走到彆人家裡一坐,張嘴傻乎乎地一笑。
俗話說,進門是客。開始的時候,主人見他來了,自然就很客氣地燒水煮茶招待他。每次他喝足了茶水以後,笑一笑,起身站起來就走了,好像彆人招待他吃茶是應分的。
可是不管哪個人到了他家裡去坐,他自己卻從來不去燒水煮茶招待客人。這讓那些習慣了喝茶的人覺得很不禮貌。因為在喜歡喝茶的地方,隻要有人到了家裡,給來人燒水煮茶是最基本的禮節。也就說,喝茶也是講究有來有往的禮節的。彆人喊你喝了茶,你不喊彆人喝茶,那就是不禮貌。
時間久了,鎮上的人一提起李胖來就都恨恨的。雖然這是一個小事。但小事裡蘊藏著的卻是做人做事的道理。所以,有幾個年輕人就聚在一起商量,決定整治一下李胖,好讓他曉得做人做事的基本規矩。
一天,李胖的茶癮又犯了,走在街上正想著到哪家去蹭茶喝時,就遠遠的看到街旁有幾個年輕人正在一起喝茶講白話。李胖便趕緊加快腳步,心想,他們喝的是哄麼茶呀,哪麼這麼香啊?
李胖聞著那茶香味道,早已饞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隨著哪茶香一陣一陣地往他鼻子裡鑽來,李胖三步並作兩步地趕到那街旁喝茶的人堆中,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等著主人給他燒水煮茶喝。
李胖像往常一樣,坐著等啊等啊,越等口就越渴,卻不見主人給他燒茶。而那幾個年輕人坐在那裡,一邊互相倒茶喝茶,一邊津津有味地談天說地講白話,把李胖當成了空氣。
不僅如此,他們嘴裡還故意喝得嗞溜溜的響,把李胖饞得不得了。李胖實在忍不住了,隻好厚著臉皮說:“你們哪麼隻管自己喝茶,也不給我燒睡煮茶呢?我都等了半天了。”
一個年輕人答道:“是呀,茶是要燒的,水是要跳的。你既不跳水也不燒茶,哪裡來的茶水喝呢?茶水也不會從天高頭,直接砸下來!想喝茶,先學會自己挑水,自己煮茶。”
年輕人一說完,就引得大家“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胖聽了年輕人的講話,又聽到眾人的嘲笑聲之後,自己覺得很不好意思,就灰溜溜地走了。
大家聽了鐘國正講的這個故事後,就紛紛開口說:“來而不往非禮也,這樣奸巧的人,交往幾次後,誰還敢和他打交道啊?”
鐘國正說:“這個故事的核心,是你想要喝彆人的茶,就要燒茶給彆人喝,你要想吃彆人的水,就要挑水給彆人吃。用一句外國話講,就是世界上沒有哄麼免費的午餐。你吃了彆人免費的午餐,就要給彆人吃自己免費的午餐。這個故事給我們的啟示,就是做任何事情,都要自己動手,自力更生,相互配合,合作共贏。”
鐘國正喝了一口水後,接著說道:“現在我講講周家平胡塘水庫修複的事情。這個水庫,如果當年不是遇到包產到戶這個特殊情況的話,我想早就建好了,我們四個大隊在今年遭到這麼大的旱災時,也就不會受這麼大的損失。”
“今年的旱災雖然是天災,但我認為,從另外一個角度來分析,它不是天災,而是人禍。為哄麼這麼講?請大家好好的想想,如果當年我們一鼓作氣把水庫修好了,後來又管好了,把水蓄滿了,大旱有水灌溉,還怕哄麼乾旱?”
說到這裡,鐘國正停了下來,喝了一口茶之後,才接著說道:“這不是人禍,難道還是天災?我這麼說,倒不是怪大家。我想,主要原因是當年大家都搞包產到戶去了,包產到戶後,又各管各的責任田去了。”
“各個大隊的田土和山林承包到戶之後,就成為了一盤散沙,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勞動力再也沒有組織過起來,農村也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修過哄麼山塘水庫等等大型的公共事業和公益事業了。”
“我記得,開國領袖就說過要深挖洞,廣積糧的話。聯係他講的水利是農業的命脈這句話後,我就在想,深挖洞,我們可不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去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廣泛深入的發動群眾,多建水庫,多修山塘?我認為是可以這樣理解的,隻有深挖洞,才能廣積糧。”
“我們周家山、平山頭、胡漢亮、大塘背四個大隊要想廣積糧,就必須修好周家平胡塘這個水庫。否則,不要說我們廣積糧,就是保到肚子也成問題。說實在的,這幾年,如果不是吃了袁隆平雜交水稻高產豐收這一碗飯,就靠我們同樣麵積的那點點水田旱土,想把飯吃飽,你就是天天睡在田裡,爺爺守在地裡,也是白睡白守,沒有一點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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