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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午的五點多鐘,仇小麗和鐘國正兩人走在田野之中,看到一個青年農民正在用水車車水,她詩興大發,一邊看著那個農民車水,一邊蹲在那裡當場寫了一首《唱歌的水車》,遞給鐘國正,說:“我考考你這個農學科的選調生,看看你,有沒有文學細胞!”
鐘國正說:“麗詩人,我雖然不是學文學專業的,也沒有哄麼文學細胞,但我卻是生產文學的!你們這些文人騷客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仇小麗阻止了:“暫停暫停!哄麼生產文學?文學是靠靈感創作出來的,不是靠哄麼鋤頭生產出來的,你以為是挖田挖土啊。你到底有沒有一點文學素養?!我高度懷疑你,你除了語文課本上的文學作品,恐怕再也沒有讀過文學作品了!”
“好,好,文學創作,文學創作,我好好拜讀拜讀你的文學創作。”鐘國正說完,就拿起仇小麗寫的《唱歌的水車》。
鐘國正看了一道後,開始朗讀起《唱歌的水車》來:
太陽烤裂了大地
烤燙了空氣
烤傷了農民的心
烤焦了西天的雲霓。?
神人河邊,一架架水車
搖響了一串串的銀鈴
枯黃的禾苗,在水車的歌唱中
青翠欲滴?
水車的輪子,牽著木葉旋轉
一支古老而又親切的歌兒
在夏夜的田野上響起/沐潤著受驚的生靈
月影兒悄悄爬上了車架
穀粒般的星星也跌進水槽
把亮閃閃的希望種進泥土
那扼殺綠色的日子,隨著水車的歌聲飄去?
車水的男人笑了
啊,水車分明就是一道飛旋的鞭子
正從淡淡的月下
趕製著一個金色的秋季……
仇小麗得意的笑著,問:“怎麼樣,我有才華吧?”
鐘國正讀完後,確實感受到了她寫詩的才華,卻故意從另一個角度去評價道:“嗯,才華的確是有,但你卻把農民誰都不願遇到的遭遇,化成了一種浪漫的變性!”
仇小麗氣得咬牙切齒地說道:“虧你還是選調生,一點情調都沒有!文學創作不是簡單的照相複製,你懂不懂?!”
兩人在爭爭鬨鬨中,越來越像一對兄妹,又越來越像是兩個戀人。
第五天的上午,鐘國正和仇小麗一起來到神人河岸邊,檢查旱情。兩人沿著神人河而上,便隱隱地看見一座竹木茂盛的小山,猶如少女的雲髻。這就是神人河上的神人島。
鐘國正用手指著兩三裡路外的神人島,問仇小麗:“麗詩人,你看看那個站在河中的小洲子,像不像一幅畫?”
仇小麗聽到鐘國正問,就停下來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河中的那個小洲子,猶如一座小小的景觀山,在太陽的照耀下,顯得特彆的詩情畫意,特彆的溫馨似玉。
仇小麗激動的說:“真的好像一幅山水畫啊!走,我們現在就到那山水畫裡去走走,看看它的真麵目!”
仇小麗一邊說大聲的著,一邊興高采烈地往那裡走去。
鐘國正到大曆縣公社後,雖然聽說過神人島的不少傳說,但卻從來沒有到過那上麵去。現在看著仇小麗往神人島走去,就趕緊走到她的前麵,帶著她朝那小山走去。
待兩人走近,才發現這是生長在神人河中的一個洲島,四麵環水。在靠近左岸的這一邊,一塊刀削一般的巨石,直插神人河河底。巨石向後麵一直延伸了數十米,形成了一座長方形的洲島,石山的頂部生長著一棵蒼勁的鬆樹。看上去,就像一個老人站在島上,正在指揮著神人河水流的走向,也像是正在擁抱這一片的土地,這一片土地上的人們!
仇小麗頓時來了靈感,問鐘國正:“你帶紙筆來了嗎?帶了,那太好了,我來靈感了,你給我記錄好,一字不漏的給我記好。”
蒼勁的鬆樹
站在裸露的巨石上
裸露的樹根毫無隱諱
頑強地伸出自己的觸須
大膽地探索著空間的亮度
縫隙的深淺和巨石的經緯!
深入的細細的探索
使根和石親密的融為一體
巨石——生命的塊根
在炙熱的土地上
為永久站立的鬆樹奠基!
仇小麗吟完後,興奮地問鐘國正:“哪麼樣,小鐘同誌?又享受了一次藝術的大餐了嗎?我告訴你啊,你跟著我,到處都是詩情,到處都是畫意!生活永遠都會像詩一樣美麗!”
鐘國正一邊記錄著仇小麗隨口而吟的詩句,一邊想起和曹麗雅的事情,覺得“深入的細細的探索,使根和石親密的融為一體”,這兩句真的是把生活給寫絕了。
聽到仇小麗的發問,鐘國正下意識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太好了,太絕了,特彆是‘深深的細細的探索,使根和石親密的融為一體’這兩句,簡直是畫龍點睛,意境無窮啊!你真的不愧是麗詩人啊!”鐘國正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緊緊地盯著仇小麗看了好一會兒,一直看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才轉過頭去。
“我聽說,你的毛筆字寫得很好,哪天我再找一個頂尖的畫家,把這個神人島畫下來,再請你在畫上書寫這首詩,裝裱後掛在我的辦公室,你看行不行?”鐘國正好久後說道。
仇小麗笑嘻嘻地說:“算你有眼光!趁我現在還沒有出名的時候,你趕緊多收藏一些我的詩,等我出名了,你想成為我的第一個讀者,第一個收藏家,都不可能!走,我們到神人島上麵去看看。”
仇小麗說完,就拉著鐘國正的手往神人島走去,不曉得情況的人還以為他們真的是一對戀人。
由於乾旱,神人河已經見底。靠左岸的這邊河床,約二十來米寬窄,隻有淺淺的水層。
鐘國正拿著一雙塑料涼鞋走在前邊,扯著手拿皮鞋的仇小麗,一前一後,慢慢地向神人島靠近。
走過河床,兩人開始上島。神人島這一麵恰是那塊巨石,十分的陡峭,猶如一塊天生的島碑、島門或島旗。
從這邊上島,雖然有一條小路,但爬起來卻是非常的吃力。剛爬到半山腰上,仇小麗就大汗淋漓,走不動了。鐘國正隻好拉著她的兩隻手,一步一步的向山頂走去。仇小麗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的確良襯衣,汗水浸濕後,就如同穿上了一件皇帝的新衣,那白裡透紅的肌膚,黑色的內衣,潔白的深溝,優美的曲線,一覽無遺。
鐘國正偶然回頭一看,便驚呆了。看著秀色可餐的仇小麗,聞著她特有的女人體香,鐘國正那種火苗就莫名其妙的迅速擴張起來。
仇小麗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艱難的往上爬著,也就沒有注意鐘國正身體上的那些微妙變化。
“我上來了,我上來了!我到了神人島上了!”剛一爬到山頂,仇小麗就蹦蹦跳跳的叫喊了起來。
鐘國正斜靠在一塊石頭上麵,將身體變成了一個彎彎的弓。他是一個男人,男人不能像女人,特彆是不能像詩人中的女人那樣,毫無顧忌地表達自己的所思所想。男人講究的是含蓄,尤其是中國男人,一定要有修養,一定要善於把“情緒”“收集起來”,“養”在心中。
“你太棒了,竟然連一點粗氣都沒有出!”仇小麗正在興奮之中,說完一把抱住鐘國正,就在他的臉上飛快的親了一下。
鐘國正被仇小麗突然一抱,差點跌倒,馬上把手撐在了石頭上,平衡了好幾下才穩住自己。由於一直在尋找平衡,剛一穩住,兩人便天衣無縫的擁在了一起。
仇小麗一驚,臉頓時紅了一個通,迅速鬆開被自己抱著的鐘國正。一時之間,兩個人就尷尬地站在那棵蒼勁的鬆樹下,誰也沒有說話,隻是一動不動的靜靜的看著對方。
剛才還鳥叫不絕和知了鳴個不停的小石山,突然間變得異常的安靜了。不知是那些知了和鳥怕影響他們兩人,還是害怕太陽的厲害躲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鐘國正終於打破沉默,斷斷續續地對仇小麗問道:“你有男朋友了嗎?”
“保密!”這時的仇小麗,聽到鐘國正的問話後,一下子又活潑了起來。仿佛剛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她眨著那迷人的大眼睛,調皮的問鐘國正:“你不會是想追我吧?”問話剛一出口,她就看見鐘國正轉了一下身子,用側身對著她,臉迅即莫名其妙地紅了一個通透。
鐘國正聽仇小麗這樣問,就滿懷信心地說:“我們倆個還真是心有靈犀,我想哄麼你都曉得。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在地區,我在公社,相隔太遠?”
仇小麗十分淡定地對鐘國正說:“這個問題我倒還沒有考慮過。說實話,我們既然沒有能夠發生一見鐘情的故事,那唯一可能會發生的故事,就是在以後的交往中,能不能夠有並軌的時候。”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順其自然,有故事就發生,沒有故事就過去。”
“除此之外,還能怎樣?這種事情是很純潔很神聖的。”
“那我現在,正式向你表白,我要追你,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鐘國正舉起右手,十分嚴肅地說道。
“你追不追我,那是你的權利。我接不接受,更是我的權利。我們兩個人的權利,是平等的。”仇小麗既不說接受,也不說拒絕,給鐘國正留下了種種幻想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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