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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一看,見是曹麗雅,就開玩笑:“想曹操曹操就到。我剛剛還在想,到哪裡去找你,沒想到辦法沒想出來,你人就來了,你真是我的及時雨啊,省了我好多的腦細胞!”

曹麗雅原以為鐘國正這麼久沒有看到她了,看到她後會高興得不得了,哪曉得這個家夥卻是這麼一副德性。

她馬上反駁道:“你以為你是誰啊?狗熊戴涼帽,混充人形!我才不當你的及時雨呢!你是我的及時雨還差不多。”

鐘國正不以為然地說:“隻要是及時雨就行了,你不願當我的及時雨,那就由我來當你的及時雨。反正都是一樣的。哎,我問你,那你哪麼在這裡等著我?你知道我在這裡?”

曹麗雅嗔怪地說道:“誰等你了?我剛剛吃完晚飯,沒事在路上走走,沒想到碰上你這個倒黴鬼了。哎,你這半個多月像消形鬼一樣的,人影子都找不到,你躲到哪裡去了?”

鐘國正說:“哪裡躲到哪裡去了,我這一個月,都在神仙頭大隊收皇糧國稅,從天光忙到天黑,從天黑轉到天光,忙得團團轉,哪裡有時間和你躲貓貓?如果不是已經完成了上繳任務,今天還不知道在村裡哪個家裡頭轉呢?”

曹麗雅說:“我講囉,我這段時間,哪麼幾次到公社去,不僅沒有看到你的影子,連其他公社乾部都沒有看到什麼。公社大院就像一個廟一樣的冷清。哎,有沒有時間,大公社乾部啊,陪小女子一起去壓壓馬路?”

鐘國正想,回公社也是一個人,自從半個月前和曹麗雅那個後,就再也沒有那個了,現在看到她,心裡突然就想把她狠狠地那個一下,好讓她永遠地把自己當做英雄,於是就壞笑著答道:“好啊好啊,我剛喝了酒,正好要找一個地方,去好好地散散酒,把一肚子的酒變成水。不過,”

鐘國正說著就把聲音壓低:“不過,這麼寬的馬路,我們兩個人壓來壓去的,我實在看不出有哄麼意思。而且,萬一過一部汽車,弄得滿頭滿臉的都是灰塵。所以,要壓,我們就乾脆到小路上去壓,到沒有路的地方去壓,那可能還會有些刺激。你這個小女子,敢不敢跟著我這個大男人去?”

曹麗雅心想,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心裡頭的那點想法?於是很不服氣地說道:“有哄麼地方是我不敢去的?壓就壓,到哪裡壓都行,呀多久就多久,由你說了算,誰怕誰,哼!”

兩人從公路上一轉彎,就走上了一條山間小道。夕陽早已西下,躲到了高高的都龐嶺的後背。兩人走著走著,天便漸漸地朦朧起來,一輪明月高高的懸掛在半天上,顯得特彆的圓滿,特彆的亮眼。湛藍的星空稀稀拉拉的點綴著幾顆星星。蛙聲開始從不同的地方叫了起來。

曹麗雅看了看,見四周沒有人,右手便很自然地挽住了鐘國正的左手,一邊走,一邊柔情的對鐘國正說:“這些天,哪麼找你都找不到,真的把我急死了。你說,你是不是不想理我了,故意要躲著我的?”

鐘國正答道:“這些天,我一天都睡不了三四個小時的覺。白天晚上都在農戶家裡做工作,哪有時間躲你啊。你問問公社的那些人,這段時間,公社乾部哪個不是蹲在大隊生產隊裡,忙著收上交任務啊?完不任務,連工資都拿不到,到時候你來養我啊?我們公社乾部,哪能像你們這些醫生護士的,可以天天坐在醫院裡麵,專門等著彆人上門來送錢。”

曹麗雅“呸”的一聲,說:“好像就你們公社乾部有事,我們都是白吃白喝專門耍似的!我們和病者看病開處方,護士和他們那要打針護理,這些就都不是事啊?!”

鐘國正馬上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這段時間,的確是忙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自己的事情都搞不清,哪有哄麼時間去想那些躲不躲的事情。”

曹麗雅的未婚夫已經調到縣人民醫院來了,不再兩地分離,不缺那些事了。但自從和鐘國正一夜那些事情後,發現他給自己帶來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哪曉得,這個家夥從那次之後,就好像在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了,心裡也就多多少少的對他有些怨恨了。

聽鐘國正說不是這個意思,曹麗雅馬上追問道:“那你是哄麼意思?你是男人,你就不能主動一點,男人一點?”

鐘國正想到是曹麗雅把自己從男孩變成了男人的,心裡就有了一種吃冷飯的感覺,滋生出一種劃不來的心結。雖然自己對她迷戀,對她向往,但卻時時告誡自己,絕不能做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事情,更不能讓她產生任何錯覺和幻覺,以為自己離不開她,她最多隻能作為一個相好而已。這種話雖然不能明說,但這個意思她心裡必須清楚,還必須要堅守住。

於是,鐘國正一把把她拉過來,盯著她的眼睛,微笑著問:“那你是怎麼想的,能不能先說出來,給我聽聽?”

曹麗雅臉一紅,說道:“你這個人哪麼這麼討嫌。這麼的事情,都是靠心有靈犀,憑自己的感覺的,哪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你好像一點靈犀都沒有似的。”

鐘國正卻像一個無賴式的說:“嘴巴就是用來講話的,話就是用來溝通的。你不把話講出來,我哪麼曉得你是哪麼想的,萬一我誤解了你,錯判了你,出現意外的事哪麼辦?”

曹麗雅淡淡的說:“這種事情就像寫詩一樣,水清則無魚,必須講究含蓄和意境的,直通通的一頓大白話,直來直去,意思是明白了,可詩的意境沒有了,和讀小說又有什麼區彆?你是想吟詩誦詞,還是想讀通俗小說?”

沒有等鐘國正回答,曹麗雅繼續說道:“愛情就像唐詩宋詞,婚姻就像公開發行發表的小說,偷情就像地下手抄本的小說。三者之間,既有相通的地方,又有不同的區彆。”

鐘國正一聽,心裡大吃一驚。這是他第一次聽彆人這樣形容愛情、婚姻和偷情。他背得不少的唐詩宋詞,也讀過不少的小說,包括《紅樓夢》、《紅與黑》等等。的確,愛情和婚姻,有的時候是一致的,有的時候並不一致。就大多數人來說,婚姻更多的是一種“慣例”,隻要過得去就算了。至於有沒有愛情,有多少愛情,似乎並不是婚姻的必備條件。

想到這裡,聽到曹麗雅話題一轉,說起自己未婚夫催她打結婚證的事情來了:“我未婚夫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地打電話來,催著打結婚證。我想聽聽你有哄麼想法沒有。”

鐘國正一聽,心裡忽然明白了她的話外之意,知道他現在有些猶豫,就故意裝傻地說道:“這是好事啊,打了結婚證,你們就可以合法合理合情的享受人間美食了啊。就是你剛才說的公開發行發表的小說了,誰也不能說三道四了。”

曹麗雅一聽,心裡就有些惱火,說:“你說這話是哄麼意思,是不是嫌棄我,怕我糾纏你,嫁給你不成啊?”

鐘國正繼續裝傻地說道:“我哪裡敢嫌棄你?我一個農民的兒子,頭懸梁、錐刺股才考上大學,目的就是為了吃上國家糧食,拿上國家工資,討上一個有工作的老婆。你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什麼有什麼。我和你說一句實話,我就是打著燈籠找,也找不到一個像你這麼迷人的女人做老婆啊,哪裡還有嫌棄的天理?”

“如果你沒有未婚夫,我不管你反不反對,都會先把你生米做成熟飯,弄到我的手裡以後,再慢慢壓著你做我的老婆!我現在隻能是恨天不長眼,相識你太晚。你以後如果不嫌隙我這個學生,繼續做我的老師,那就是我上輩子做了好事,積了陰德了!”

曹麗雅想起自己是他的老師,便有了一種老師的自豪。

曹麗雅一時感動起來,說:“國正,說實在話,我真的很喜歡你。如果我在認識我未婚夫之前就認識你,如果你的年紀比我大,那就好完了,我肯定會賴著你來娶我的!”

鐘國正接過她的話說道:“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曹麗雅。當說出曹麗雅三個字時,他突然想到了諧音的曹麗雅三個字來,禁不住自己就笑出了聲來。”

曹麗雅聽到鐘國正的笑聲後,轉過頭問:“你笑哄麼啊?莫名其妙,像傻了一樣的。”

“沒笑哄麼。”鐘國正說道:“我是在想,天就要黑完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我明天就要去打結婚證了,扯了證後,我就是有夫之婦了。剛剛開始的故事,都好逗還沒有來得及慢慢的打,就要打句號了。”

“或許這就是我們的故事,有緣無分,有分無緣,所以,故事還沒有來得及展開,就要匆匆的收尾了。”

“那就讓我麼一起收一個漂亮乾脆的尾,不負青春,不失年輕過!”

“好,就按你說的,收一個漂亮乾脆的尾,不負青春,不失年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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