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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社會中,政治一直占據著主流主導的地位,影響著經濟、社會和生活的方方麵麵。社會已經不再是純粹的社會,已經被政治化,成為政治社會,所以就有了政治中的社會或社會政治學。經濟也不再是純粹的財富,也被政治同化,成為政治經濟,所以就有了政治經濟學。生活更不再是純粹的休閒,早和政治同家,成為政治生活,所以就有了生活中的政治和政治中的生活。於是,政治中的規則也就很自然地成為了生活中的習慣。
政治上的規矩是很嚴的,一是一,二是二,是不能調侃的。比如,上下級之間關係的規範就是很嚴格的,上下級之間的界限是不能隨意突破的,下級服從上級不僅是最基本的組織原則,更是保證政令暢通的最根本的組織紀律。下級稱呼上級是必須把職務帶上的,否則就是不懂規矩,不講政治,被認為是政治上的不成熟。上下級之間,如果不是親戚同學戰友,即使在生活中也是不能隨意稱之為兄弟的。能夠在生活中稱之為兄弟的,一般都是平時交往很深,感情很鐵,利益相連,職務同類的。否則,是不能稱為兄弟的。即使在酒桌上,不是特彆鐵的關係,不是一個圈子裡的同輩人,下級和上級也是不能隨意稱兄道弟的。
鐘國正在農專讀大學的時候,曾經聽李曉明說過一件事情。說早幾年在寒江地委發生過這麼一件事情。一個叫王鐵山的老資曆地委副書記,一次和圈子裡的一桌人一起喝酒。這些人自然都是地區各局的一把手。某新任縣長和東道主是老朋友,有幸也被邀請參加。東道主邀請他的目的是想讓縣長和王鐵山拉上關係,進入王鐵山的圈子。縣長發現大家在敬酒中,都稱王鐵山為鐵哥,而不叫書記,在敬酒時就也跟著大家叫王鐵山為鐵哥。王鐵山聽到縣長叫他鐵哥,很不高興,開始隻是裝著沒有聽見。王鐵山不答話,縣長以為是他沒有聽到自己的講話,就站在王鐵山身邊連著叫了好幾聲鐵哥。王鐵山把臉一沉,說,鐵哥是你叫的嗎?熱鬨的酒席,一下子便尷尬得連大家的呼吸聲都聽清楚了。
可見官場生活是很講究政治規則的。不懂規矩,不按規則辦事,常會把開始搞成結局,將好事變成壞事。當然,上級和下級之間能否稱兄道弟,一般是取決於上級的態度。上級認為可以和下級稱兄道弟後,下級才可以在日常生活中對上級稱兄道弟,否則,就是下級對上級冒犯“天規”。鐘國正從今天喝酒猜拳的情況判斷,易大偉和神仙頭大隊乾部的關係,已經不是一般的上下級關係。心想,我剛剛參加工作,要儘快打開工作局麵,看來可以借助酒局這種場合,更快的建立起更多的熟人式的關係。
鐘國正正在想著這些事情時,易大偉一不小心,被齊席康猜了一個正著,他笑嗬嗬的自言自語道,大意失荊州,大意失荊州啊!這個席康,不簡單,不簡單。還是毛主席說得好啊,必須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說完之後,他轉向鐘國正,對鐘國正說,小鐘,現在看你的了!
鐘國正在農專三年,雖然喝酒不多,但都是一群和尚,平時沒有事的時候,常常喜歡用猜拳估子決定誰去搞衛生、誰去打開水甚至誰去搞勞動,對猜拳不僅不陌生,反而有一種老朋友的感覺。剛才,他一直在觀察他們是如何變換手指的,對他們的變換規律基本上有了一個譜,心裡也就有了一種底氣。他禮貌性的謙讓了一下,就上陣了。
齊席康剛才特彆喜歡出兩個手指,鐘國正估摸著這次肯定也會出,喊完“兄弟好呀好兄弟”兩個帽後,在出四個手指的同時,直接喊“六為高升”。果然不錯,齊席康在聽到鐘國正喊“六為高升”時,已經來不及變換手指了,“半邊月亮”的聲音還沒有喊完出來,就繳械了。
這樣一來,神仙頭大隊乾部這一邊,就剩下大隊長齊增進一個人了。公社乾部這一邊,還有三個人,優勢非常明顯。齊增進不愧為大隊長,在已經明顯處於低穀的情況下,不但沒有絲毫紊亂,反而和鐘國正越猜越勇,大戰了十五分多鐘,才輸掉了拳指。
第一輪猜拳以神仙頭大隊暫時失利結束。
易大偉很是興奮,他沒有想到鐘國正不僅能喝酒,而且猜拳也很不錯。就對三個大隊乾部激將道,你們神仙頭有沒有能人了啊,哪麼被一個剛剛走出校門的小鐘就奈何了?看來啊,今天我們就是想喝酒,也沒有酒喝了啊!就是想喝醉,也困難重重難於上青天啊!
三個大隊乾部在公社書記麵前,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齊大貴就爭著要把那碗酒喝掉,齊增進就吹牛皮的說,你是一把手,根本不用你出麵,我來喝。齊增進也還真是一個酒桶,二話沒說,把那碗紅薯酒拿過來,“咕隆咕隆”,仿佛是在喝白開水似的,沒有幾秒鐘就倒進了自己的肚子裡。然後用手麻利的把嘴巴一抹,自告奮勇的要當第二輪“拳戰”的開路先鋒,而且直接點名,要和鐘國正比一個高低,說,我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站起!我就不信猜不過你鐘同誌!
鐘國正年輕氣盛,本來就初生牛犢不怕虎,剛才又贏了兩個人的拳,更是洋洋得意,就不客氣地說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笑在最後的肯定是我們!這一回,齊增進和鐘國正真的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了,兩人猜得難分難解,拳聲越喊越粗,手指越變越快,看得滿桌人目瞪口呆。鐘國正原本有了一點酒意,經過這麼一喊,酒意就漸漸的消失,肚子裡的酒精越來越少,也就越猜越勇,氣場越來越強,在經過近半個小時的猜來猜喊去之後,齊增進終於還是敗下了陣來。
接著,齊席康和齊大貴兩個人又輪流上陣。結果,沒有幾個回合,兩人就抵不住鐘國正的“拳法”,贏了第二碗酒,輸了第二輪的拳。
第三輪,易大偉要鐘國正暫時休息,點名王安貴當開路先鋒。沒想到王安貴隻喊了一聲,就輸給了齊大貴。李大兵也隻猜了四個回合,就輸給了齊大貴。郭春海第三個上場,雖然贏了齊大貴,卻輸給了齊增進。易大偉便出馬和齊增進猜拳,把齊增進打敗了,又輸在了齊席康手上。
雙方各自剩下一人,齊席康和鐘國正猜,這次鐘國正輸了。第三輪以公社乾部喝酒結束。
就這樣,雙方輪流輸贏,一直猜到中午兩點多鐘,三個大隊乾部一個個先後趴在了酒桌上,才結束這一場酒戰。但還沒有等公社乾部離開,三個大隊乾部就“哇哇哇”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嘴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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