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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言雖是一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可現在這般聽秦氏講出來心下還是難掩唏噓。

去了西北,這京城就仿似同她再無瓜葛,聽著曲昭雲在侯府發生的事,她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當初一同回到開封曲家,他們同是三房不受重視的小輩,他在入學的第一日就被杜誌恒打了手板,而那時曲昭雲說了什麼?

好像是覺得她被打手板實在太過丟人。

之後的種種,他們姐弟二人似是從未好好的說過一句話。

現在,他們一人困在侯府,也許下半生都要在這樣那樣的算計中過;而她,細細想來其實也同曲昭雲並無差彆,不過困著她的是牢籠同樣困著所有人。

曲清言從秦氏房中出來就直接回了菊園。

菊園中空蕩蕩,隻千山一人立在院中等著她。

“少爺,小的打聽過,容嬤嬤一家不知犯了什麼忌諱被老太爺發落到莊子上去了。”

千山跟在曲清言身邊沒多久,她身邊就有了容嬤嬤和王嬤嬤二人。

容嬤嬤雖說平日裡拎不清的狀況極多,可像是現在這般突然就再也不見還是讓千山稍稍有些不習慣。

沒有了得力的人留在菊園,這院中看著竟是有些荒敗。

“嗯,我知道了,容嬤嬤的事你以後就不要再管。”

若不是怕千山會一根筋想要去尋容嬤嬤的下落,曲清言這般提醒也是不想說的。

千山卻是沒想到曲清言會如此叮囑,他心頭帶著分不解,但麵上已是絲毫看不出。

曲清聞跟同僚有應酬回府時已是不早,聽著曲清言突然回京心下雖然好奇,可天色太晚送了消息到菊園就聽說曲清言已是睡下。

一連數日都在趕路,驛站的床鋪又冰冷難熬若不是車上可以補眠,她怕是都已經病倒了。

曲清言沾在枕頭上就沉沉的睡去,隻許是白日裡讓她唏噓的事太多,那許久不曾出現過的夢又再一次降臨。

夢裡全是無邊的血色,她想跑想喊卻如同被放光了鮮血般,用不上丁點力氣。

“少爺,少爺,時辰不早了,餘大人到了府上了。”

千山在外用力的敲著房門,曲清言向來自律,不論是從前在京城時還是到了西北,她都鮮少會懶床,總時天一亮就起身。

千山今日在房門外等了許久都不曾聽到門內的動靜。

曲清言向來極少命他同大安進房門,哪怕現在王嬤嬤不在,他也隻能這般用力的敲著房門。

曲清言原本被夢魘著,她明知道天亮了該起身了,可就是無法從夢境中剝離,千山這劇烈的敲門聲如同一柄重錘敲在她的心裡,直接將她從夢境中震了出來。

她坐起身,身上的中衣早已被汗打濕,黏膩膩的貼在身上。

千山剛剛說什麼?餘有台來了?

他來做什麼。

曲清言心下帶著疑惑,隻時辰已是不早就隻能用熱水擦了擦身子。

“老師怎的過來了?”

菊園的書房裡,餘有台手中拎著一本遊記正坐在窗邊一頁頁的翻看著。

“不過是想著咱們此次回京的因由,想著過來再同你商議一番罷了。”

他昨日就已是將西北的狀況同顧恩陽提過,隻顧恩陽的反應同曲文海類似,這等事在景帝表態前他們應是不會插手。

哪怕還有顧若鴻在甘肅,顧恩陽也沒有要多加出手的想法。

朱瑾睿給出的半月時間已是過去大半,董昊誠身為欽差在外遇到他職權範圍之外的事,就可以上奏疏像景帝請示。

屆時景帝如何批複都會與他這個欽差無關,這也是一路上董昊誠越發的淡定的原因。

但餘有台同曲清言不同,他們此番被朱瑾睿派回京城是為了協助董昊誠拿到他想要的結果。

說是協助,不過是看中了他們背後的勢力,想要曲文海和顧恩陽能適時的推上一把。

可暫且不說西北官府私放印子錢一事是否太過嚴重,朱瑾睿身為一個有權有兵的藩王,本就容易引起旁人的猜忌。

現在他這般用著強橫的命令一般的語氣,強行的要求曲家同顧家出手相幫,這其中的算計和脅迫就委實有些過分。

餘有台同曲清言都明白這背後的因由,但那個時限擺在那裡,這事一旦有了結果,他們還要再回長安城當差。

到時朱瑾睿若是當真想尋由頭找麻煩,他們怕也隻能忍著。

餘有台做事向來周全,就算顧恩陽那裡他不想再去尋他出手,但做事做全套,假裝他們儘了全力才是當做的。

所以他苦思了一夜還是覺得應該過來同曲清言一道想想辦法。

曲清言一整晚都被那些夢折磨著,這會就覺頭疼的厲害,餘有台此行的目的她雖是已然明白,可她現在卻是什麼法子都想不到。

“老師可是有什麼好主意?”

餘有台搖頭,董昊誠前一日說他今日會帶著奏疏去麵聖,可麵聖後的結果他們卻是沒辦法在第一時間拿到。

“這次的事解決後你可是會再回陝西?”

曲清言沒想到這人如此敏銳,但想到馬車上他曾說過的那番話又覺得這人會發現也不算什麼稀奇事。

“也許吧,也要看豫王那裡是否會守約。”

他們臨行前朱瑾睿特意提了一句不過是想讓她回京後想辦法說服曲文海。

但這趟渾水本就不好摸,她也不打算儘力,所以最終會是一個怎樣的結果她確實還不清楚。

“為何不願再回去?”

當初從曲清言問起他為何要外放時起他就知道,曲清言這是不想在京城繼續呆下去。

現在有了機會到了西北,她怎麼又不想在西北呆下去?

他問的認真,清雋的眉眼便顯得愈發的好看,曲清言一眼掃去又飛快的彆開。

“不想有超出控製的人和事一直在身邊。”

她這話本是指朱瑾睿每次看她時的興味和誌在必得,可落在餘有台耳中就有了旁的意味,他突然有些緊張的站起身,在曲清言詫異的目光中又飛快的坐了回去。

這話他應該怎麼接?他好像怎麼接都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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