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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嬤嬤到底是老嬤嬤,當年同秦氏在曲家的後院中也算學到不少彎彎繞繞。
時人最重出身,成親又是結兩姓之好,她在這壽陽縣中自是可以尋個姑娘家買來假裝自己的正室,但日後她官職再向上提,一旦做到正五品,一些後宅的應酬就總歸少不了。
餘有台至今未成親,在京城也好山東時也好,想要拉攏他的官員就尋不到旁的辦法,但她若是這樣隨意尋個姑娘做了正室,日後有了這方麵的應酬倒也有些麻煩。
先不說小門小戶人家出身的女子是否能上得了台麵,萬一將她的秘密泄露出去定是會惹來不少麻煩。
曲清言看著王嬤嬤,倒是沒想到這王嬤嬤會這般為她謀劃著想。
“嬤嬤說的倒也有些道理,我之前的思慮卻是有些不周,那就尋一個能生兒子的通房好了。”
王嬤嬤說這番話時心頭還有些打鼓,現在聽她這般說就知道自己的意見已是被曲清言接納,王嬤嬤放下心,忍不住又說著。
“少爺,通房倒是好尋,隻這能生兒子的通房……”
“所以這就要看嬤嬤的本事了,若是能尋到一個十四五歲年輕貌美的寡婦就最好。”
“寡婦?少爺的意思是?”
王嬤嬤被這個主意嚇了一跳,總覺自己是聽錯了。
“就是你想的那樣,嬤嬤以為我要怎樣讓通房懷孕?”
王嬤嬤擦了擦頭上的汗,總覺這個主意太過驚悚,可除此之外似是沒有更好的辦法。
“可若是生的是女孩可該怎麼辦?”
“如果是女孩,我也不介意變成龍鳳胎。”
曲清言對這個話題已是沒了任何興趣,不過是在這後院中多養上幾個人罷了。
王嬤嬤已是極會看臉色,見她又垂眼去看書就應了聲明白了,便退了出去。
曲清言想到朱瑾睿這次進京後必然會帶欽差大臣到西北,他既是有心要整頓西北的吏治官府私放印子錢一事就一定不會再這樣不明不白的壓下去。
要麼解決,要麼區域合法化,這事最終一定會逼著景帝給出一個說法,而他們這些遞了奏疏進京的提學官定是功不可沒。
隻到底會如何封賞他們還無法預料。
她提趣÷閣在紙上一條條的羅列著,細細的分析著其中的各種可能性。
她又太多的事要做,有太大的野心需要權利來支撐,她不願等的太久。
曲文海的回信寫的太過簡單,曲清言又重新寫了封信送去京城,年關已近,西北一事年前定是不會有定論,而已朱瑾睿的心機過了新年就一定會想辦法將欽差大臣帶回。
中間還有半月的時間,不論是她還是曲文海他們都可以尋到足夠的機會去覓好處。
她從不怕曲文海實權在握後會想要牽製於她,曲清聞的資質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曲文海若是還想曲家能長長久久的立足於京城,那麼最終能依靠的隻有她。
哪怕他不情願,哪怕他心中一直偏袒於曲清聞,最終他手上的資源還是要用在她的身上。
所以,她完全不介意再送他一程。
臘月二十二,吉日,封閉印信,停辦公務,也就是封印。
二十二日一早馮典簿就敲上曲清言的院門,迎接她大堂舉行封印儀式。
至正月二十才會行開印儀式,開印之後正式開始辦公,這中間衙門不辦公所有人等都放假在家度春節。
所以馮典簿一早如此心急的來請曲清言也是按捺不住想要休假回家的心。
他家在下麵的鎮子上,他今年因著總管印子錢發放一事,油水撈得格外足,這個年他可是可以過得極為有底氣。
他早已是等不及隻等著儀式結束就回家去。
“馮典簿可是要下午晌就回家去?”
曲清言難得會主動搭話,她這般問著倒是讓馮典簿稍稍有些受寵若驚。
“回大人,家中老母一直在等小的回去團聚,小的心係母親所以……”
“嗯,馮典簿回去儘孝倒是對的,隻大年初一要到雙祠院祭祀神靈,倒是少不得馮典簿的在場。”
曲清言會問話自是有她的用意,每年大年初一的祭祀神靈,還有大年初三正趕上春分要大春牛,這些事都需要有人張羅籌辦。
馬上封印,縣衙中這些家夥怕是都要各自回家,這些活動總不能靠她一個知縣去張羅。
馮典簿原本的小心思就是曲清言若是不提他就隻當不知道,大年初一也好初三也好他都不會露麵。
這些事隨便什麼人去張羅,反正這一年裡他撈得多,手上有著這趣÷閣銀錢,他之後這個典簿就是不做了也關係。
到時托人將一家人的占籍改了,去到魚米之鄉尋一處好地方,一家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總比在這裡一入冬就擔心有戰亂要強上太多。
“大人,小的家中老母……”
“相信令慈定是理解馮典簿,畢竟過去的每一年這縣城中的春節活動都離不開馮典簿。馮典簿說是不是?”
“是,是,大人說的是,這是小的當做的。”
“嗯,”曲清言淡淡的哼了一聲隻又說著:“離春節還有幾日,馮典簿這幾日可是要保重身體,不要病了才是。”
馮典簿麵上的笑越發的苦,他剛剛確實在想大不了就病遁。
有了馮典簿的保證,借著封印她又將縣丞、典使幾人輪番敲打了一遍。
她對這些人如此縱容,無非是想要誇大縣衙私放印子錢會引發的問題,但這樣的縱容若是換來新年期間這群人陽奉陰違,誰都不好好做事,那她就不介意一開年趕在欽差來之前就先將這群人處置了。
大堂中行封印儀式,門外就是縣中百姓,曲清言穿著熨燙趣÷閣挺的官服,當著眾人麵將印信放於盒中。
“大人,不能封印,不能封印啊,草民冤枉!”
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吼叫,曲清言落印的手一頓,順著聲音向著堂外看去,就見一人衣衫襤褸,頭發淩亂的跪在門檻外,哭喊著想要進門,被差役用火棍擋在門外。
“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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