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他不死我心難安,一切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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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萬康勝繼續說道:“當時少年在懷疑,老師當年的死,真的隻是一場意外嗎?” “如果真是意外,那份全世界僅有兩人知曉的抗癌藥配方,又怎會出現在彆人手中?” “他決定追查當年實驗室爆炸背後的真相,也想弄清楚那張浸透心血的配方,究竟是如何落入陌生人之手的。” “於是,他用儘手段謀得一個研究員的身份,悄然潛入了仇人的實驗室。” “當他終於拿到,一份完整抗癌藥配方的十分之一時,心跳幾乎停滯。” “沒錯,這正是當年他與老師共同研發的配方。” “鐵一般的證據告訴他,老師的死絕非意外!” “是有人蓄意引爆實驗室,殺害恩師,奪走成果!” “憤怒與複仇的烈焰,瞬間焚儘了他的理智。” “要知道,那位老師待他如親生骨肉,如同他生命中的第二位父親。” “殺父之仇,何止不共戴天?” “他發誓,定要讓凶手不得好死!” “而最完美的複仇,不隻是讓他死去,更要讓他身敗名裂,品嘗被自己親手建立的實驗室炸成灰燼的滋味。” “當然,前提是先讓他嘗儘痛苦,領教什麼是恐懼,什麼是日夜難安,什麼是心如刀割。” “他早有準備,悄悄藏起了一種特製的通訊工具,與外界取得了聯係。” “對了,把這東西帶進實驗室,其實並不難。” “一塊普通的智能手表就夠了,esi虛擬卡直接寫入主板,不留痕跡。” “隻需兩個乳膠套把表裹緊吞下去,等到了安全區再排出來。” “瞧,是不是輕而易舉?” “他通過這個工具,聯絡了外界的朋友,開始一步步實施恐嚇與勒索,讓仇人活在無邊的惶恐之中。” “與此同時,他也暗中策劃一場足以致命的實驗室爆炸。” “懂實驗的人,最清楚怎麼讓一瓶試劑,變成死神的鐮刀。” “隻是差一些能引發劇烈反應的材料罷了,不過這點小問題,錢就能解決。” “有錢,連鬼都會為你推磨。” “他很快發現,實驗室裡竟有四名研究員,全是仇人的耳目,徹頭徹尾的走狗。” “他冷笑一聲,立刻想出對策。” “既然有四條狗,那就馴服兩條,反咬其主。” “他悄悄告訴其中兩人,自己已經掌握了,成品抗癌藥的全部配方。” “隻要他們肯合作私吞藥品,財富將取之不儘,享之不竭。”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和老師那樣,抵得住名利的誘惑。” “這兩條狗果然心動了,成了他的暗棋。” “他們借外出采購生活用品之機,偷偷帶回了能引爆實驗室的危險材料。” “一切準備就緒,隻等他設法支開其他研究員,親手點燃引信,送仇人下地獄。” “可就在這緊要關頭,意外發生了。” “一名女研究員突然離奇死亡,打亂了他所有的部署。” “不過,無妨,計劃仍在推進。” “但他萬萬沒想到,命運總是變幻莫測,仿佛老天也在庇護那個仇人。” “那天,仇人接了個電話,臨時離開實驗室。” “而他更沒料到的是,更大的變故接連而來。” “為了取信那兩條走狗,他暗中試製出的一批成品藥,早已被其他研究員察覺。” “他低估了人性的醜惡,也低估了貪婪的瘋狂。” “他更沒料到,竟有三名研究員暗中勾結,密謀從那兩條狗手中搶走配方。” “就在仇人離開的當晚,確切地說是淩晨時分。” “他們三人偷偷行動,意圖脅迫那兩條狗交出配方。” “但他們忘了,狗從來不是兩條,而是四條。” “實驗室裡,整整四名研究員都是仇人的心腹。” “一方三人,一方四人,黑夜中拳腳相加、扭打成團、刀光閃現,血染地麵。” “這場混戰,徹底撕裂了他原本精密的計劃。” “可也正是這場廝殺,讓他看透了這世間最肮臟的嘴臉。” “在他眼裡,這七名研究員和那個仇人並無二致。” “都是該死的蛆蟲,一樣的可恨,一樣的肮臟。” “這樣的人渣,還讓他們活著玷汙這人間,有何意義?” “複仇的火焰再度燒紅了他的雙眼,理智徹底崩塌,催生出一個更狠、更毒的計劃。” “他要一次性殺掉這七個人!” “隻要實驗室爆炸造成多人死亡,仇人必將背負命案,終身囚於鐵窗之後。” “有時候,要報複一個人,不必親手殺死他。” “讓他活著,背負血債、日夜煎熬,豈不是更痛苦?” “他親眼看見一名研究員,被另一人連刺三刀,倒地抽搐、鮮血蔓延。” “他也親眼目睹其餘幾人撕咬扭打,如同野獸不死不休。” “趁著混亂,他悄悄摸上三樓,擰開了燃氣總閥。” “等到他判斷燃氣已彌漫至危險濃度,才悄然返回地下室,點燃實驗台上的酒精燈,引燃酒精爐……” “然後,無聲無息地離開了現場。” “早在計劃之初,他就用特殊手段,偽造了仇人的指紋。” “原理其實並不複雜,隻需提取仇人日常留下的指紋痕跡。” “然後再用玻璃膠、石蠟等材料,便能製作出高精度的指紋模具。” “他用這枚模具,按開實驗室的指紋門禁,大搖大擺地走出大門。” “三分鐘後,整座實驗室轟然炸裂!” “當爆炸的火光衝天而起,映紅半邊夜空時……他,後悔了。” “那些人,真的該死嗎?” “就算他們卑劣,也隻是被貪欲裹挾的普通人,不是他真正的仇人,更不該由他來審判生死。” “這幾天,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精神幾乎崩裂。” “他後悔屠戮那些無辜者,更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殺死,那個真正的凶手。” “所以……” 說到這裡,萬康勝的臉龐再度扭曲,眼中燃起赤紅的恨意,“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我犯了罪,我認,我願意自首伏法。” “但哪怕我最終要走上刑場,我也必須親眼看著我的仇人死去,才能安心閉眼,去見我的父親和老師。” “他不死,我心難安!” …… “不,你怎麼可能是抗癌藥配方的研發者?” 突然,田安奇猛然抬頭,滿臉猙獰地咆哮道:“那份配方明明是他的研究成果!” “他已經死了,是我親手殺的他!” “這世上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那配方!” “你憑什麼敢說自己是研發者?” 麵對歇斯底裡的田安奇,萬康勝隻是淡淡一笑。 不止他笑了,一直靜默旁觀的林逸也笑了。 那笑容透著一絲譏誚,目光意味深長地落在萬康勝身上。 心裡默默讚歎:不愧是博士,腦子轉得真快!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兩年前萬康勝老師實驗室的爆炸案早已塵封。 現場早已被時間衝刷殆儘,取證幾乎不可能。 就算能查出蛛絲馬跡,要坐實田安奇就是凶手,也得耗費數月甚至更久。 可萬康勝等不了那麼久。 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必須親眼看著田安奇死,否則此生難安。 所以,他用了最直接的辦法,編了一個故事。 一個聽起來荒誕,卻又逼真的謊言。 他把自己塑造成配方的真正擁有者,故意在田安奇麵前炫耀、挑釁。 他知道,這種觸及底線的羞辱,會讓田安奇失控。 而人一旦動怒,就會破防。 果然,田安奇怒火中燒,脫口而出,“我已經殺了他”! 那一瞬間,鐵證落定。 “謝謝。” 萬康勝微微仰頭看向林逸,眼神裡滿是感激,“謝謝你給了我這次機會。” “不客氣。” 林逸輕輕搖頭,“你也算是幫我們警方破了案。” “不。” 萬康勝神色堅定地否認,“我隻是在為我的老師報仇。” 有區彆嗎…… 林逸笑了笑。 有些人可以既是博士,又是醫學家,也可能是罪犯,還可能是複仇者。 就好像…… 會飛的不一定是超人,也不一定是鳥人,說不定隻是架低空飛行的飛機! 審訊椅上的田安奇,終於恢複了平靜。 可臉色蒼白如紙,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親口承認了殺人。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問你個問題啊,田安奇教授。” 林逸嘴角一揚,帶著幾分玩味,“上完廁所,你是先擦屁股,還是先衝水?” 田安奇呆愣地看著林逸,仿佛聽不懂這話的意思。 林逸轉頭看向萬康勝,“那你呢?” “很簡單。” 萬康勝輕笑,“99%的人會先鎖屏。” “哈哈哈!” 林逸仰頭大笑。 他不得不承認萬康勝這腦子,確實配得上博士兩個字。 至於田安奇……教授? 嗬,呸! …… 一個月後。 岩城市,郊外刑場。 砰——! 槍聲撕裂晨霧,田安奇應聲倒下。 望著那具不再動彈的屍體,萬康勝眼中緩緩滑落一滴淚水。 可他的嘴角卻揚起一抹釋然的笑容,仰望著灰白的天空。 老師,我幫你報仇了。 良久…… 他緩緩轉過身,神色平靜地看向林逸。 目光落在林逸緩緩抬起,抵住他眉心的配槍上。 “走之前,還是想說一句。” 萬康勝毫無懼色,唇角微揚,“謝謝。” 他緩緩閉上雙眼,靜靜等待死亡降臨。 砰! 槍聲在耳邊炸響。 死了嗎? 原來人死後,並不痛苦。 真好。 “從今天起,這個世界上再沒有萬康勝這個人了。” 林逸的聲音低沉,緩緩響起。 “呃!” 萬康勝猛地睜開眼,怔怔地望著林逸,滿臉茫然。 “因為你把抗癌藥配方,無償捐獻給了國家。” 林逸收起配槍,冷眸直視,“這是國家給你的機會。” “但你過去的一切都將被抹除——證件、履曆、檔案、身份,乃至親人……所有關聯徹底清零。” “從現在起,你必須為國家工作十年,以功贖罪。” “隻要你達成目標,十年後便可重獲自由。” “若十年內毫無建樹,你將被執行槍決,徹底從這世上消失。” “聽明白了嗎?” 萬康勝呆立原地,宛如一尊石像。 不知過了多久,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一股熱流在胸腔中奔湧,眼眶漸漸發熱,視線模糊了。 終於,兩行滾燙的淚水滑落臉頰。 他張了張嘴,聲音沙啞卻清晰地吐出兩個字,“謝謝!” “彆謝我。” 林逸搖頭,“我從不放過罪犯。” “要謝,就謝國家吧。” 萬康勝交給他的那份抗癌藥配方,已被他親手交予國安高層。 大領導親自過目,隨即轉交國家科學院。 權威鑒定,嚴密實驗,層層驗證。 最終,電話打到了林逸手中。 事情的經過,便是如此。 第二天,機場。 “真是狗屎運啊!” 林逸斜倚廊柱,看著萬康勝被兩名國安人員帶離,嘴角微微上揚。 “確定是狗屎運?” 謝藍的聲音從側後方傳來,語調輕佻帶著調侃。 “難道不是?” 林逸偏頭看她,“這可是國家給的機會。” “林大組長說是,那便真是咯。” 謝藍輕笑,“如今的國安除了大領導,就數你嗓門最大,我們這些小弟,哪敢不聽?” “藍姐你這話可不對。” 林逸嬉笑著擺手,“我就是個普通小警察。” 彆拿我跟你們這些老油條比,我可是純純萌新! “你愛當警察就當吧,” 謝藍無奈搖頭,“沒事的話我得回去報到了。” “恭送藍姐!” 林逸樂嗬嗬地雙手合十,行了個誇張的送彆禮。 “哈哈。” 謝藍笑得開懷,揮手帶五組成員步入特殊安檢通道。 她喜歡這樣的搭檔,也期待未來能追隨這樣的領頭人。 那種感覺就像長久困於黑暗,終於迎向了陽光。 林逸望著通道儘頭漸行漸遠的身影,眼神微怔。 不知道這一次,大領導給的考驗,自己能得幾分? 下一次,又會讓他統領幾組? 正出神時,一雙柔軟的手臂從背後,輕輕環住他的腰。 “回家啦,寶寶都想你了呢……” 蘇冰倩的聲音如蜜糖般纏繞耳畔,帶著誘人的溫軟。 “隻有寶寶想我嗎?” 林逸轉身一笑,順勢將微嗔的姐姐摟入懷中,一步步朝機場外走去。 男人的肩膀,扛著的不隻是責任與擔當。 有時候,還得扛起生活的重量,以及懷裡這位甜蜜的姐姐。 男人,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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