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天下父母心,畜生不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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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調查,在你大學期間,李小芳曾是你的閨蜜!” “曹東曾經是你的男朋友,但後來他卻被你的閨密李小芳搶走,又最終分手。” “那一段時間,你們三人間的關係極度緊張,幾乎徹底斷絕來往。” “畢業後,彼此更沒什麼聯絡。” “然而就在三個月前,你卻突然主動聯係了李小芳,接著又聯係了曹東。” “甚至你們在社交軟件上,還留下了多次語音對話的記錄。” “是你先去找他們,而不是他們主動來找你。” “……” 林逸冷冷地凝視著石婉,聲音像刀刃一樣,“說,為什麼?” 石婉低著頭,沒有回答。 “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 林逸笑得有些冷,“在這場中,李小芳和曹東不但不會幫助你,反而恨不得你早日死在其中。” “畢竟,是你將他們拉入這個地獄的,不是嗎?” “你曾經說過,有一關是剩下的玩家,集體向你發起攻擊,撕咬你、折磨你,讓你遍體鱗傷……” “但問題,恰恰就出在這裡。” “遊戲的舉辦者設立這個遊戲的目的,就是要你們彼此廝殺,讓所有人一個個死去。” “可就在那種情況下,你所遭受的傷勢,本足以致命。” “而舉辦者卻送來了藥物,救了你一命,你不覺得這很矛盾嗎?” “你到底還藏著什麼秘密?” 石婉仍舊保持沉默,一言不發。 林逸看了她好一會兒,終於沒有再逼她開口。 眼前的她的確是受害者,身上的傷痕不是演出來的。 那些由好幾個人撕咬造成的傷口,是偽造不來的。 被強暴的事,也是真實發生過。 沒有人能偽裝到那種程度,去假戲真做。 若真有這樣的人,那要麼是個精神病人,要麼就是個瘋子。 而眼前的石婉,還沒有瘋到那種地步! …… 醫院走廊外,趙宏遠靠在一旁問道,“問出什麼沒有?” “不說。” 林逸搖了搖頭,“但一定有問題。” 隻是現在還不清楚,究竟問題藏在什麼地方。 “出租人已經找到了。” 趙宏遠壓低聲音道,“正在審訊。” 林逸眉頭微皺,“查出什麼線索?” “沒發現直接的嫌疑。” 趙宏遠略作停頓,“但他在回避某些事情,有所隱瞞。” “走,去看看。” 林逸笑了笑,轉身向醫院門口走去。 趙宏遠緊隨其後,嘴角帶著笑意。 遇到窮凶極惡之人,國安部門的手腕自然不缺,但眼前並非那種級彆。 有個無所不能的小兄弟,放著又怎能不用? 至於這樣利用人家是否厚道? 我不講武德又如何? 裝逼隻是暫時,不要臉才是硬道理! …… 審訊室內。 “當年我的確租下了那棟樓,租了二十年。” “警官同誌,我可以發誓沒有乾過任何違法的事。” “那樓是我買來準備裝修成公寓,用來轉租謀生的……” “關於那個夾層,我真的完全不知道,也壓根沒想到大樓裡會藏著這樣的地方。” “我是清白的……真的。”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審訊椅上,正講述著他和那棟案發大樓之間的關係。 他頭發半白,整齊地梳著偏分、眼窩深陷,眼神卻總有些飄忽。 楊學華,51歲,蘭生市本地人,以前是做房產買賣的。 經警方調查確認,案發大樓確實是他租賃的。 原來樓體產權人將樓抵押抵債,他用極低的租金拿下整整二十年。 可以說原樓主與他合謀,在這起事件中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你說的都是假的。” 林逸冷漠地凝望著他,“彆告訴我,大樓半年前開始施工,有四個泥工在那裡建了座囚牢的事,你一點都不知情?” “啊……這!” 楊學華眼神躲閃,語無倫次地摩挲著自己的脖子,“我真的不是特彆清楚,這棟樓荒廢了一年多了。” “我是最近才動了裝修的念頭,那個囚牢也許是彆人背著我偷偷建的……” 摩挲脖子? 人類在說謊的時候,常會不自覺揉鼻子,有時也會去摸脖子。 這屬於本能的身體反應,一種自我安撫的強行克製。 “嗬嗬。” 林逸輕笑一聲,語氣越發冰冷,“你應該已經知道,樓裡發現了囚牢,還有十三具屍體的事。” “但你依舊在說謊,甚至還在竭力掩蓋。” “正常人知道這種事早就避之不及,不然很可能把自己也卷進去。” “你卻在掩飾什麼?” “說明那人對你很重要?” “重要到……你可以為此賠上自己,也心甘情願。” “是朋友?” “不可能,沒人會替親人頂罪到這個程度。” “妻兒嗎? “你的妻子也上了年紀,不大可能牽涉其中。” “那麼……是你兒子嗎?” 楊學華的臉色瞬間變了,甚至隱約帶著幾分畏懼,額頭上冒出冷汗。 “原來是你的兒子。” 林逸譏笑著開口,“天底下的父母,哪一個不護自己的骨肉?” “但你得想清楚十三條人命,你能頂得住嗎?” 楊學華麵如土色,眼中隻剩絕望與崩潰。 …… 審訊室門外,一名特勤隊員向趙宏遠與林逸報告,“楊傑,男,二十四歲。” “根據現有檔案比對,他是受害人石婉以及九名死者的同學,曾同屬一所大學。” “我們正在全力追捕!” “另據追蹤結果顯示,他擁有並駕駛一輛白色麵包車。” “我們還查明,另一名疑犯有精神障礙,但此人與楊傑自小便是親密玩伴,交情極深。” 所有線索在此刻逐漸清晰,亂如毛團的謎題,突然出現了第一根線頭。 趙宏遠與幾名三組組員難掩激動,臉上掛著抑製不住的興奮。 林逸則站在一邊,靜靜看著這些特勤報告信息,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一切要結束了嗎? 可是他的心頭,卻隱隱浮現一絲疑惑…… 不,沒那麼簡單。 他從一開始就沒忽略,那個最關鍵的疑問。 石婉,那個受害的女人! 自第一次見到石婉起,林逸就感覺她身上透著,一股說不出的不對勁! 他必須再回一趟那座地下囚牢,親自再去看一次,也許那裡藏著答案。 走下入口,踏入案發現場,緩步來到囚牢前。 林逸啟動神光天眼,目光掃視著牢房內外每一個角落。 同時,他開啟了靈敏嗅覺,仔細嗅探著牢房內殘留的所有氣息。 一分鐘、十分鐘……整整一個小時過去。 “為什麼……隻剩下十二人的氣味?” “十名受害者,加上精神病嫌犯和楊傑,正好是十二人!” “那石婉口中提到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案件調查到如今,該查的都查了,嫌疑人基本也被鎖定了。” “可為何這名所謂的女性嫌疑人,一點蹤跡都沒有留下?” “還有……” 林逸立於牢房之中,盯住牆上那個小小的排氣口,“為什麼……這裡,隻有九個人的氣味?” 從案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 林逸為何還能辨彆人體的氣味? 答案是——血液! 整間牢房中,他共識彆出九名不同人的血液味道。 許多人知道油漆味能存留一兩個月,但很少有人清楚血的味道,最長能維持七十五至九十天不散! 因為血漿中高達九成是水分,同時包含著蛋白質、離子、尿素、肌酐等多種成分。 而尿素在其中揮發後,會產生一種特彆的氣味。 普通人可能聞不到,但某些動物卻能。 比如一些具有領地意識的野獸,會在地盤上撒尿以標記。 那股氣味能維持數月不散,甚至更久,用以震懾敵人! “牢房裡隻有九個人的血氣味?” 林逸走向鐵護欄前,神情忽然一緊,“等等……這上麵,多了一絲……血味!” 他開始仔細打量鐵護欄,逐寸查尋其上的血跡痕跡。 看血跡有什麼意義? 它能根據噴灑、滴落的位置,推斷出受害人當時的體位和狀況。 林逸走出牢房,將雙臂伸進護欄內。 透過手臂延伸的位置,再對照鐵護欄上的血點分布,能看出當時血液是從何方向噴出。 他將身體貼近鐵護欄,貼合各個方位,觀察護欄上殘留的血漬。 從身體接觸點與護欄上血跡走向,隱約可勾勒出一個‘大’字的形狀。 “有一個人是被綁在護欄上,之後遭到撕咬?” 林逸向後退了數步,凝神注視著鐵護欄,眼神逐漸冰冷,“不對……” “是被牢內的人抓住,強行拉扯到欄杆邊,然後遭到撕咬致傷?” “這個被撕咬的人……是石婉?” 如果是她,為何會出現在護欄外麵? 為什麼反而是被牢房內的人撕咬? 還有……她口中被強奸的經曆,究竟是否是真的? 還是她與彆人在外就有了性行為,而後捏造了那場遭遇? 林逸轉身,朝著旁邊的幾個房間走去。 監控室無異樣,儲物室一切正常。 休息室…… 他停駐腳步,冷眼望向地麵,又一次發現血跡。 氣味與鐵護欄上的完全一致! “嗬。” 林逸輕笑一聲,低語道,“如果你真是無辜的受害者,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舉辦這場的人,會對你如此溫柔,親自把你送來療傷?” “或者說,確實存在,但參與的人數並非十三,而是九人?” “九個受害者,加上精神病犯、楊傑、石婉,共是十二個體味來源,正好符合!” “原來如此,石婉並不是受害者,她是遊戲的發起者。” “不過……她遭受的心理創傷又是真實的,情緒波動也不像偽裝出來的。” 林逸皺起眉頭,“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突然,手機震動響起。 “楊傑找到了,但是出了點狀況。” 趙宏遠從電話中傳來的聲音,顯得有些異常,“他劫持了自己的母親做人質。” 靠! 這得多喪心病狂的人,才敢拿親媽當人質? 趙宏遠他們為何沒有直接出手? 關鍵要點來了,在案件尚未完全查明前,活著的嫌疑人至關重要。 一個死掉的嫌疑人,一文不值! …… 彆墅外,警方已在四周布控。 “這家夥反偵察能力不錯,屋內窗簾都拉死了,以防止被狙擊。” “大門已經被暴力破開,但我們還沒輕舉妄動,害怕傷及了人質。” “目前嫌疑人手中握有一把微衝,三枚手雷。” “其中一枚已拔保險,但壓瓣未鬆開,還控製在手中。” “貿然擊斃的話,極易造成二次傷害,風險過高。” “本來是打算請一名專業談判專家的,沒想到你這麼懂心理,我們就先想到你了。” 趙宏遠看到林逸走來,笑嘻嘻地開口,“要不要試試?” 林逸白了他一眼,“有你這麼使喚工具人的?還教我做事?” “咱倆誰跟誰?” 趙宏遠挑眉,“老鐵啊!” “誰和你是老鐵?” 林逸冷哼,“前幾天還不說話,冷著臉裝陌路人。” “真有這種事?” 趙宏遠做出‘你胡說的’經典表情三連,“我沒有!不可能!彆瞎說!” 林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聽說你修煉成‘人賤合一’了?” “謝謝誇獎。” 趙宏遠一派仙風道骨的架勢,“我臉皮早練成了身外之物,可有可無。” “朋友歸朋友,要我幫忙可以。” 林逸嘴角一挑,“但要錢!” “呃……” 趙宏遠一怔,“你媳婦都富得流油了,你也好意思要?” “錢不錢無所謂,特供煙可以換。” “你不是戒煙了嗎?” “我不抽,但手底下兄弟要抽。” 林逸目光掃過屋內情況,沉聲道,“先記我一箱特供!” “……” 趙宏遠內心已經淚流滿麵,下個月又要斷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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