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謊言可以當真?連呼吸都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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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院前。 林逸對著韓誌業,撂下這樣一句話,“等我動手打你臉的時候,彆喊疼!” 雖然雙眼仍纏著紗布,但韓誌業的臉依舊朝向林逸離去的方向偏去。 他的神情再度歸於平靜,任由身旁的警察為他戴上手銬。 甚至,能在他臉上捕捉到一抹笑意! …… 醫院外。 趙高憤憤地說道,“師傅,他肯定在撒謊!” “確實如此。” 林逸神色有些異樣,“誰說沒有槍,就不能致人死命?” 這個梗,還真是屢用不衰啊。 趙高頓時一頭霧水,師傅這到底是在說什麼? “那我說直白點。” 林逸表情沉了下來,“誰說謊言就一定不能,當作真相來看待?” 趙高的大腦瞬間宕機,“謊言……也能成真?” “我曾聽過這樣一個案子。” 林逸一邊走向警車,一邊神情淡然地道出,“有人報案稱,發現一具赤裸的女屍。” “警方到場之後,經過法醫驗屍確認,死者生前遭受過強暴、淩辱與侵犯,並且被人捆綁。” “最終,因為頭上被套上透明塑料袋,導致窒息死亡。” “現場勘查過程中,警方調取了監控視頻。” “蹊蹺的是,監控畫麵從一開始,便是女子倒在地板上的瀕死場景。” “直到錄像結束,都沒有拍到其他任何內容。” “仿佛整個謀殺過程,都被刻意剪除一樣。” “那種感覺就像凶手專門記錄下了,她臨死掙紮的過程,然後故意留給人看。” “後來警方在死者體內,檢測出了男性的體液,於是迅速鎖定並逮捕了她的前夫。” “麵對這樣的證據,幾乎可以說是鐵證如山,可那個前夫偏偏矢口否認。” “可否認又能如何?” “鐵一般的證據擺在這兒,若未行侵犯之事,那些體液又是怎麼出現在她身體裡的?” “就在前夫被判死刑,即將執行之際,一位警員察覺到了異常,於是重新啟動調查……” 說到這兒,林逸轉頭看向自己的徒弟,“猜猜最後是什麼結果?” 趙高毫不猶豫地答道,“肯定是前夫被處死了吧?” 畢竟體液這類物證,根本無法否認。 如果不是他碰了女人,怎麼會留下這種痕跡? “年輕氣盛。” 林逸輕輕點了點自己太陽穴,嗤笑一聲,“既然是讓你猜,那當然是出現了反轉。” “被害人的前夫,無罪釋放!” “這不可能!” 趙高脫口而出,他的腦袋瞬間變得混亂。 怎麼可能呢? 證據那麼明確,為什麼還會無罪? 難道不是前夫作案? 那她體內為什麼會殘留著,前夫的體液呢? 林逸語氣淡淡,“事實上,她是自殺的!” “自……殺?” 趙高一時之間完全怔住了,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沒錯,是自殺。” 林逸冷笑一聲,“誰能想到,竟有人狠心又瘋癲到了,拿生命演戲的地步?” “她一手策劃了,這一出悲劇本色演出。” “目的隻為了整死她的前夫,讓他背上殺人犯的名聲死去……” “經警方深入查證,這對夫妻在婚姻期間共同生活五年。” “在這段時間裡,女方長期家暴虐待前夫,然而前夫卻默默忍受一切。” “這讓她產生了錯覺:前夫就如同一個奴隸,一個可以任她操控、欺壓的人。” “她從沒思考過,或許是因為前夫太愛她,才選擇隱忍和包容。” “但再深的感情,也有其底線。” “後來妻子出軌被發現,還是酒店抓個正著。” “那一瞬,丈夫的全部感情化為泡影,沒有責罵,沒有糾纏,而是果斷提出了離婚。” “她接受不了丈夫徹底離開了她,她早已習慣身邊有個對她百般容忍的男人。” “她深知除了丈夫之外,沒人願意遷就她的臭毛病、小脾氣。” “但她就是那種隻知索取,自私自利的貨色。” “永遠不肯反思自己的問題,永遠認定所有人對她的態度都是錯的。” “這種人,才是真的令人作嘔。” “說白了,她從未意識到自己的惡毒。” “她不明白的是,一個人一旦徹底放手了,就不會回頭。” “後來前夫重新開始生活,談了個女友,準備走入下一階段。” “結果她怒火中燒,隻覺得屬於她的東西,竟然被彆人搶走了。” “她說他是渣男,是個垃圾、禽獸,指責他背叛拋棄了自己。” “她的世界觀本就不正常,加上極度不甘的心理,促使她動了一個惡毒念頭。” “她要讓他不得好死!” “某個晚上,她佯裝心平氣和約見前夫,甚至還笑著說,自己已經想通了,提議從此做朋友。” “一起吃頓飯,作為彼此的最後一餐。” “那一夜,她趁酒意將前夫灌醉,帶回了住處……並采集了他的體液。” “隨後,精心保存這些線索……” “一個月後,她在家中提前設定好,攝像機角度與拍攝時間。” “她先是製造出遭侵犯的痕跡,將自己的身體強行注入那份體液,再搬動那根留有前任指紋的繩索。” “接著,親手給自己頭部罩上透明塑封袋,在身背後綁上特製繩結。” “然後倒地不起,正好躺在攝像頭之下,活生生被憋死。” 林逸嘴角揚起冷笑,“人要毀滅之前,往往先發了瘋……” “她機關算儘,隻為坑死一個已經徹底放下的男人,結果反害了自身。” “你說,是不是挺諷刺的?” 聽完這一切的趙高,冷汗早已浸透衣背。 他站在原地全身僵硬,心中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了,師傅那句話的真實含義。 誰說謊言就一定不能,當作真相來看待? 還真是有人不惜用死亡,把假象演繹得比事實還真實。 …… 省廳,會議室。 “六條人命的案子……” 江國源目光掃過眼前眾人,語氣裡透著幾分憤懣,“你們知道嗎?我差點就栽進去了!” “跟我有啥關係?” 林逸眨眨眼,略帶無辜地看向頂頭上司。 但是他很清楚,江國源不是在開玩笑。 如今,人命可金貴得很。 隻要你負責的地界,出了這樣的惡性案件。 不管是否你失職,都會被拎出來追責。 因為你是乾這一行的,坐這個位置就要擔這份責任。 事情既已發生,那就必須有人承擔責任。 所幸的是案發後,嫌疑人很快被抓了個正著。人家本人也一口認下了所有罪名。 本來都準備收工結案了! 但偏偏,現在有個毛頭小子卻告訴他,此案很可能另有隱情? 真凶可能並非眼前這人? 江國源長歎一口氣,“上頭發話,隻給七天。” “明白。” 林逸點頭應聲,神情變得凝重。 七天時間內要是能把案情理清,一切皆大歡喜。 如果拖下去,這起涉及六條性命的大案誰也兜不住。 到最後,總得有人去頂雷,平息民憤! 警察這個職業就是這樣,即便你做得再對,也沒人記得一清二楚。 稍有一丁點差錯,風吹草動都是鍋,輿論的刀就立馬劈下來! 會議結束。 林逸走出省廳大門,朝停車場走去時,手機突然響了。 接通的一瞬間,林逸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電話那頭傳來了趙宏遠,似調侃又似疑惑的聲音,“老弟,你屬炸彈的?” “哈?” 林逸愣了一下,眉頭一挑,“什麼意思?” “六條人命的大案。” 趙宏遠語氣帶著點複雜,“你從岩城回來多久啊?案子都能貼著你走?” “案子撞上了我?哪有那麼玄乎的事。” 林逸嘴上否認,心裡卻悄悄打了個鼓。 說沒半毛錢關係吧……好像自己在哪一蹲,哪就不安生。 不過,這事絕不能承認! 這一定不是我的問題,絕對是我那坑貨係統整我! 一定是這樣! “行啦,少狡辯。” 趙宏遠懶得多說,直奔主題,“既然你接了下來,那咱們就不插手了。” “彆彆彆!” 林逸趕緊喊道,嘴角一咧,“其實,要不還是關注一下吧。” “最近我媳婦兒正張羅二胎,我也打算請幾天陪她呢,案子要不先轉趙哥那邊?” “靠!” 一聲低聲咒罵之後,電話那頭沒了聲音,趙宏遠居然直接掛斷了…… 林逸看著屏幕苦笑搖頭,轉頭看身後組員已經等在一旁提問。 劉元亮湊上前問,“頭,案子從哪查起?” 一旁趙高同樣緊盯著林逸的眼神,眼神裡充滿疑問。 這次案子確實有點離奇。 六條命案、嫌疑人當場被抓、口供一致,作案過程幾乎毫無出入。 最新的法醫屍檢結果送來了,死者中那位女性確認無誤,就是鐘子平的妻子魏可欣。 凡是與此案有關的當事人,基本上也都死了,想找證人十分困難! 而且,現場沒有留下明顯線索。 目前所有的證據,全指向韓誌業一人。 “從頭開始。” 林逸望向即將陷入夜幕的天空,“萬事開頭難,隻要找到突破口,後麵的路自然順暢。” …… 第一案發現場。 被害人鐘子平當時死亡的地點,也是整個案情的。 “經我們調查,鐘子平大部分資產來源可疑。” “根據順藤摸瓜的排查結果來看,他極有可能涉足非法器官買賣業務。” “是否為幕後首腦,還有待查證。” “另外三名疑似其組織成員的屍體,我們也作了初步核實。” “據家屬交代,三人之中有一人為曾經的外科醫生,一人曾從事護理崗位。” 聽著刑警們彙報情況,林逸目光不停掃視現場每一個角落。 目前支撐整個案件認定的,正是嫌疑人韓誌業前後兩份自述。 第一次交代是因捉奸而引發凶殺; 第二次說是出於妒忌謀財害命。 兩次起因不同,但起始點均圍繞鐘子平的死而展開。 真相到底藏在哪裡? 忽然,林逸腦海裡閃過一道記憶。 口供中提到,當天韓誌業進入鐘家,似乎被某位鄰居看見了? 正是因為怕鄰居誤會,魏可欣才將人放進了門? 此刻,鄰居正在接受詢問。 “那天傍晚我是看見了一個小夥子,跟鄰居家的女人爭吵來著。” “他們說什麼我記不清了,隻是隱約聽見她好像說了句狼心狗肺……” 這句話落下的時候,林逸瞳孔輕顫。 初次見麵,會罵這種重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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