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太囂張了?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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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疾馳的警車裡。 “通過梁德元的身份證使用記錄,發現嫌疑人兩小時前,曾在一家洗浴中心停留過。” 劉元亮一手握著方向盤,一邊彙報案情,“我們的人正在調取天眼監控錄像,應該很快就能確定他的下一步去向。” “這個朱正青也太囂張了?” 趙高憤怒開口,“先招嫖,再泡澡……他把殺人當成什麼事兒,半點忌憚都沒有?” “忌憚?” 坐在副駕駛的林逸,不由嗤笑一聲,“你指望一個敢碎屍分體,並用屍體零件搭人肉小屋的極端分子,能有道德底線嗎?” 很快,警車在一個洗浴中心門前刹停。 陳誌軍等一乾偵查人員,也陸續抵達現場。 省廳廳長江國源,更是親自前來。 畢竟連續兩起碎屍案,本身就不是小事。 如今更牽扯出多年前兩起命案,共四條人命。 江國源不來才是奇怪! “領導,好久不見!” 林逸微微一笑,主動伸手與江國源握手。 “你可真是個大忙人。” 江國源嘴角一揚,帶著調侃口吻,“省裡開會,你是逢開必缺席,倒是忙著給案子跑腿?” 林逸:…… 又被諷刺了,現在當官兒都這麼不留情麵了嗎? 林逸笑著打了個圓場,“我不過是個普通警察嘛,見了各位大領導難免緊張。” 江國源和陳誌軍皆是翻了一個白眼,你說你是個普通警察,恐怕連你自己都說服不了…… 整個岩城公安係統上下,但凡知道林逸名字的,誰敢真把他當個普通乾警看? 大家也沒再多說廢話,徑直走進了洗浴中心內部,立刻調取監控錄像。 屏幕上,一個身影清晰浮現。 模樣普通,短發平平無奇,身形偏瘦,卻有一米八上下的個頭。 一張臉冷得像鐵皮門,雙眼裡不帶一絲溫度。 畫麵裡這個人,正是嫌犯朱正青! “天眼監控已經提取出來了。” 這時,一名刑警將平板電腦遞到林逸麵前。 根據軌跡鎖定,朱正青從洗浴中心出來後,乘坐出租車前往市區。 進一步鎖定目標後,確定他進入一處商務區,住進一間日租公寓。 順藤摸瓜,查到了具體的入住信息。 “該收網了。” 林逸放下設備,抬頭望向江國源與陳誌軍。 二十分鐘後。 所有人趕到指定日租公寓樓樓下。 一條令人始料未及的消息,瞬間讓大家陷入震驚。 抓捕失敗了! 怎麼可能? 這是所有人腦中的第一個念頭。 朱正青雖然心狠手辣,但歸根到底隻是個體罪犯,警方派出的可是特警! 一支經驗豐富的戰術小組,在人數裝備占儘優勢的情況下竟吃了虧? 更令人費解的是,居然還有一名特警負傷送醫! 那支傷口內嵌入了,一根詭異的刺。 檢查結果顯示:感染了嚴重毒素——屍毒。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不由愣住了。 屍毒? 林逸久久沒有回神,這根本不合常理。 這不是拍電影,也不是寫懸疑小說! 沒錯,就是屍毒。 那是腐爛分解到極致的屍水,混入特殊化學製劑之後,人工培養出的一種高毒性細菌! 當看到那根尖刺時,林逸腦海中浮現一個模糊的聯想。 刺蝟! 就像那種遇到威脅,便豎起滿身棘刺的動物一樣。 這時,他想起了一個人曾提到過的舊事。 嫌疑人賀龍曾講過,他的二師兄擅長用指甲與某些化合物,結合製作一種針狀裝置。 他曾稱其為:法器。 “當時我們衝進去抓人的時候,一名隊員被藏在門後的嫌疑人襲擊,嫌疑人還往外丟了一瓶汽油彈。” “日租公寓裡能聞到明顯的汽油味,嫌疑人身邊還有一名人質。” “考慮到人質的安全,我們沒有輕舉妄動,這才導致抓捕行動失敗。” 接著,特警支隊一大隊隊長作出解釋。 汽油?人質? 這玩法夠狠啊…… 林逸眼神一寒,“有沒有嘗試過溝通?” 特警隊長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 林逸略微沉吟,然後偏頭望向自己的徒弟,“敢不敢上去看看?” “怎麼不敢!” 趙高語氣激動,毫不遲疑地回答。 “那就走吧。” 林逸率先邁步,朝眼前那棟公寓樓走去,趙高快步跟了上去。 周圍眾人看著這對師徒背影,紛紛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上麵可不止有罪犯,還有汽油和汽油彈,你們真這麼拚嗎? …… 五樓,事發日租公寓內。 先前燃起的大火已經熄滅。 人員全部疏散完畢,樓道也已被特警封鎖控製。 林逸和趙高乘電梯上樓,走出電梯後便在眾人的注視下,朝目標房間穩步前行。 空氣中還能聞到焦灼與滅火劑混雜的刺鼻氣味,牆麵、台階到處可見烈火舔舐過的痕跡。 來到目標房間門前,林逸望著眼前被燒得烏黑發焦的大門,探身向屋內張望。 隻見,屋子中央站著一男一女。 女子處於被劫持狀態,男子一手握著尖刀抵在女子脖頸處,另一隻手裡拎著一個礦泉水瓶。 瓶口塞著一塊破布,滴滴答答的汽油正順著布條滴落下來。 這枚簡易汽油彈旁的茶幾上,還插著一根燃燒的蠟燭。 一旦男子將瓶子拋向火苗,整間屋子可能瞬間陷入火海。 林逸目光從汽油彈移開,又落在燃燒的蠟燭上,最後緩緩鎖定男人的臉龐。 “朱正青?” 朱正青回望林逸,“你是警察?” “非得把事情做絕才甘心?就不能守點規矩?” 林逸語調平靜,“何必牽扯無辜的人?” “規矩?” 朱正青獰笑一聲,“人都要完了,你跟我說規矩?” “怪誰呢?”林逸冷笑反問。 “沒人逼你去殺人碎屍,也沒人讓你變態到拔光被害者的腳趾甲,更沒人讓你拿屍體蓋房子。” 朱正青不再開口,隻是冷冷盯著林逸。 “現在給你個機會,投降吧。” 林逸語氣漸漸凝重,“我可以讓你安然無恙地,接受審判。” “你威脅我?” 朱正青的臉上怒火翻騰,瘋狂在眼底隱隱浮現。 “是啊。” 林逸坦然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趙高、朱正青、那名被挾持的女人,頓時一臉懵逼! 不是說好要談的嗎? 怎麼張口就是威脅呢? “你是想讓這個女人死?” 朱正青冷幽的目光盯住林逸,把壓在女人質脖頸上的刀,輕輕抬起幾分。 鋒利的刀刃悄然割破皮膚,一絲鮮血緩緩滑落。 女人瞳孔猛然放大,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問你一個問題。” 林逸目光依舊鎖定著朱正青,並沒有多看女人一眼,“你究竟是怎麼做到將一具屍體,平均切割成二十塊五斤,三十塊一斤的?” 之前這個問題,一直在他的腦海裡盤旋不去。 就算是經驗老到的屠夫,恐怕也辦不到這一點。 趙高曾提過,凶手可能是解剖屍體的熟手。 但林逸反複推敲後,總覺得這解釋站不住腳。 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屍體供朱正青練手?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朱正青冷笑,嘴角掀起一絲嘲諷的弧度。 “既然你不願意說……” 林逸笑了,“那就彆說了。” “嗯?” 朱正青怔了下,有些摸不著頭腦。 “聽不懂?” 林逸的笑容透著一股寒意,“你的師父和師弟,現在就在你身後看著你,難道你沒察覺嗎?” 師父?師弟? 朱正青脊背瞬間發涼,寒意從尾椎衝上天靈蓋。 要知道,他們都是他親手殺死的!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真有鬼魂作祟? 不可能,世上本無鬼。 可他身體像是脫離控製般,忍不住回頭望去。 轉頭那一刻,卻空無一人。 朱正青立刻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明明早就知道對方是詐,但還是條件反射地上了當。 朱正青猛地回神,看向林逸的方向,眼前一幕令他瞳孔一縮。 剛才分明站在三米外的林逸,此刻竟已出現在他身前,近得可以看清眉目。 連旁邊的趙高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嘴巴微張,仿佛看到什麼匪夷所思的事。 確實是不可思議的舉動,三米之外的距離,竟然瞬息即至? 隻可惜,他已來不及思索其中奧秘。 下一刻,一隻鐵掌驟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哢!” 骨頭折斷的脆響在耳畔炸開,疼痛隨之襲來。 然而林逸的手並未鬆開,反而是攥緊那隻被拗斷的手腕,猛地一刀砍向他左臂。 銀光一閃,手掌帶著半截小臂脫體而飛。 接著他手臂輕揚,將仍握著刀的右手反手挑出。 “撲!” 血肉分離的刹那,整條右臂離體而去。 直到這時,徹底失去雙手的朱正青,才真正感受到撕心裂肺的劇痛。 喉嚨發出低沉的嗚咽聲,臉部肌肉抽搐不止。 終於…… “啊!” 痛苦化作一聲淒厲長嚎,震顫空氣。 失去雙手的慘烈痛楚,讓他整個人幾乎崩潰。 踉蹌退步間,他仍在凝視著緩步靠近的林逸。 唇角不知何時,揚起一抹詭異笑意。 “小心!” 門口傳來一道暴喝,是趙高的預警。 可是太遲了! 隻見原本柔弱的女人質手中,閃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反身猛刺正在背對她站立的林逸。 她……根本不是什麼人質! 她是同謀者! 可林逸始終不曾回頭。 他隻是隨意抬了下手中還帶血肉的手掌,揮動那把染紅的短刀,猛地向後掃去。 女人質的攻勢,嘎然而止。 “喀!” 一聲低啞異響,從她口中溢出。 張張嘴,似有話語未出口。 但她的咽喉處已經裂開一道極細紅線,細細滲出血絲。 不過眨眼功夫,鮮血噴射而出,宛如狂泉激蕩。 她的頭顱也隨之滾落在地,伴著飛濺的血液與倒下的身軀,轟然砸入地麵。 趙高愣住了。 朱正青也傻傻地看著,那一顆人頭落地無聲。 “你以為我沒發現嗎?” 林逸語氣平靜,“從我第一眼看見你們,我就察覺到不對勁。” “她臉上那些驚恐與懼怕,全是裝出來的,太過浮誇。” “而且她的身體,也沒有絲毫緊繃跡象……” “一個人被人綁架挾持,為什麼會如此放鬆?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最值得注意的是,她的脖子上有草莓印。” “正常人都知道,那類印記通常隻會出現在熱戀之人身上。” “有趣吧,你的脖子上也有類似的印記。” “再補充一點,我們準備行動時已經得知,有一個女人進過你的房間,手裡還拎了一個約莫五公斤重的桶。” “那是裝滿汽油的桶,是不是由她送來的?” “最關鍵的一點是……” 林逸拎起那隻斷裂的手臂,注視著手腕上的腕表,“你看,她戴的那塊手表,居然跟你一模一樣。” “女款的設計,一看就知道是情侶表。” “人質跟嫌犯戴著一對情侶表,這世界上真的會湊這麼巧的事情?” “你想說,我們警察是白癡嗎?” 林逸語帶諷刺,“還是說,你們兩個本身就是蠢貨?” 聽罷,門口的趙高愣住了。 他呆呆望向倒在地上的二人手腕,果然是一模一樣的情侶款式! 不僅如此,趙高又注意到女人質斷頭脖頸處的紅色痕跡。 正如林逸所說,清晰可辨。 嫌疑人朱正青脖子下方,也確有一枚曖昧印記。 這就是他跟師傅之間,真正的差距嗎? 此刻,他內心泛起陣陣敬佩。 如果有朝一日,能像師傅這般犀利敏銳就好了。 朱正青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眼神充滿絕望與不甘,狠狠盯著麵前的男人。 “你現在是不是很絕望?” 林逸冷笑著開口,“之前我確實建議你投降,那還能保全四肢完整,少些痛苦。” “但我這個人,從不會跟罪犯開玩笑。” “因為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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