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比你還傻?收集腳趾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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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現場勘查,指紋與各類痕跡均已完整提取。 初步分析,作案者疑似女性,且未在現場發現任何作案凶器。 小區內全部監控錄像,也已經被調取。 根據記錄顯示,四天前最後一位從被害人家中,走出的人是一名女性。 米馨婷,女,42歲,岩城本地人,為被害人前妻,目前無業…… 綜合現有信息分析,米馨婷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不過案件疑點仍有不少,首先便是肢解屍體的方式。 通過屍檢結果顯示,被害人柴良吉是在失血過量後死亡的,死後隨即被肢解。 屍塊切口分析表明,其四肢和頸部是用鋸類工具切割而成。 而軀乾部分則結合使用了,鐵鋸和鋒利的刀具。 推測作案工具,主要分為兩類。 無論使用哪種方式,想要完整地進行肢解,都是一項耗時費力的工作。 從屍體切割麵的平整程度與尺寸一致性來看,像是經過精密測量之後精確切割。 這一判斷也得到了,第一發現狀態的支撐。 屍體堆疊方式非常規整,猶如刻意構建一座小型房屋。 可以判斷,凶手在肢解之後對屍塊的處理,是極其的細致用心。 …… 特偵小隊會議室。 “根據技術部門調查,嫌疑人米馨婷最後接聽電話的信號區域已鎖定,位於岩城青羊區海邊。” “我們的警力已經對該區域展開排查,暫未發現有價值線索。” “該片區靠近海域,公共視頻係統覆蓋有限,幾乎沒有可用的監控畫麵。” “對於被害人及嫌疑人親友的走訪基本完成,多數人都表示有很長一段時間未曾見過二人。” “但值得注意的是,所有撥出電話中,無論是被害人的號碼還是嫌疑人的號碼,接通後便立刻被掛斷。” “而後來,被害人的手機徹底關機。” “僅剩嫌疑人手機號碼仍可接通,但依然無人應答。” “更為反常的是,最後一次通話竟然是我們警方打進的。” “對方不僅接聽,還在言語間帶有明顯挑釁情緒,就像她在等著我們聯係她一樣。” “與此同時,我們還查到被害人在五個月前,曾申請多個網絡貸款。” “其中有三筆審批成功,總金額達五十五萬元。” “順著資金流向,在某銀行自動提款機監控中發現,嫌疑人米馨婷曾在同一台機器上,連續十六天使用五張銀行卡。” “每次提取兩萬元現金,累計共取走柴良吉及她本人賬戶資金,共計一百五十四萬元。” “綜上所述,嫌疑人米馨婷具備明確的作案動機……” 劉元亮合上調查報告,目光落在會議桌旁始終沉默的林逸身上。 此時,陳誌軍與李康明也轉頭注視著他。 周圍眾刑警神情複雜,難以形容。 誰能想到,林逸不過是外出一趟,處理一件普通的治安報警。 可結果,回隊裡卻發現牽出了,這樣一起駭人聽聞的殺人碎屍案? 連電影都不敢這麼寫啊! 林逸自己都覺得,這事兒太荒唐。 此刻,他內心中有種強烈的無力感。 就仿佛這個世界,正毫不留情地玩弄你。 你能做的隻有把身體放正一點,然後接受它,哪怕姿勢不對也必須調整到位。 所以倒黴起來,喝口涼水都卡牙縫。 那就乾脆坦然些,放自己的屁,讓他們去聞個夠吧…… “各單位配合尋找,嫌疑人米馨婷的蹤跡。” 林逸緩緩抬起頭,掃視在座每一位警察的臉龐,“同時徹查被害人柴良吉生前,是否與他人有過衝突。” “再調查看他所經營的精品店人員情況,特彆是店內服務人員。” “其餘工作待法醫最終鑒定完成後,再作安排吧。” 為什麼要等法醫的鑒定? 因為屍體內,或許還藏有諸多蛛絲馬跡。 比如這種變態的碎屍手段,是否與某種慣性手法吻合。 或是體內是否存在藥物反應,或其他生理異狀。 甚至死亡細節也需進一步確認,例如死者究竟是被束縛,還是昏迷狀態下遭動脈割開? 一個清醒的大活人,怎麼可能讓你安穩割斷他的動脈! 你以為他會像小白兔一樣,躺著不動等你一刀見紅嗎? 隨後,林逸帶著徒弟趙高前往法醫部。 …… 到達法醫部門時,林逸倒是神情平靜。 一旁的趙高,卻已麵色發白。 刺鼻的血腥味混合屍體腐爛的氣息,以及濃鬱的消毒藥水味直衝腦門,幾乎讓他的胃劇烈翻騰起來。 “當警察有些場麵,你得看習慣。” 林逸停下腳步,“比這裡更令人作嘔的畫麵,你還得麵對。” “我曾經親自從化糞池裡撈起一具屍體,滿身蛆蟲爬動不止。” “也見過一次被打入粉碎機的殘骸,整副肉體成了糊狀物,隻能靠組織細胞分辨身份……” “現實就是這樣殘酷。我們必須親眼驗證才能還原真相。” “要做這份職業,就得吃得下這個飯碗。” “想繼續穿這身製服,就咬牙挺著。” “若是扛不住,趁早脫下來回家,安分守己過平常人的日子吧。” “有時候我也琢磨,我和瘋子最大的區彆,是不是我隻是沒有瘋罷了?” “……” 趙高端著發青的臉,強行壓製住喉嚨裡的酸意重重點頭,“師傅,我撐得住!我會堅持下去的。” “現在回答我一個問題,告訴我,你想當初做警察的原因。” 林逸神色認真地看著趙高,“彆說什麼空話套話,我想聽真話。” “我想抓壞人。” 趙高有些害羞地低下頭,“我覺得警察很酷,我想成為那種真正值得敬佩的英雄!” 林逸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拍了拍徒弟的肩膀,“挺牛逼啊,比當年我的理想強多啦!” “師傅,您的理想又是什麼?” 趙高抬頭望著林逸,眼中有光。 “我希望能讓這個世界乾淨一點!” 林逸笑嘻嘻地道,“你說,比起你的做英雄,是不是有點傻乎乎的?” 聽見這番話,趙高怔了一瞬,眼神漸漸沉靜下來。 “走吧。” 林逸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邁步走進了解剖間。 沒有出乎意料,屋中央是一排排擺放整齊的屍塊。 江曉梅一身防護裝束,站在解剖台前。 她正興奮地研究著,那些分割均勻的遺體碎片。 林逸靜靜地凝視著江曉梅,看著她將屍塊一塊塊放上托盤,隨後便開始稱重! 接著,又將一具具內臟,依次放上去測重。 再之後,她拿起解剖刀、剪刀、鑷子,對屍塊逐一處理。 單是聽見剪刀切割皮肉的哧啦聲,便已令人渾身不自在,頭皮發緊。 江曉梅做這一切時,神情卻是十分專注,眼神熠熠生輝。 林逸心中忍不住吐槽,“我還能說什麼呢?這真是法醫的基本操作嗎……” 第一次親曆解剖現場的趙高,死死捂住嘴。 “去那邊吐。” 江曉梅頭也不抬地瞥了他一眼,順手指了指牆角的垃圾桶。 趙高像踩了風火輪一般飛奔過去,蹲下身抱著垃圾桶一陣乾嘔,“嗷嗚嗷嗚!” “嗬嗬……” 江曉梅輕笑一聲,目光轉向旁邊的林逸,“怎麼,打算收徒弟了?” 很顯然,眼前的這位實習生根本幫不上什麼忙,純屬就是一個陪襯。 而且,以林逸的身份地位來看,帶徒弟並不常見。 “關係戶而已,不過……” 林逸掃了一眼正吐得天昏地暗的趙高,“隻要能撐夠兩年,應該會是個好警察。” 江曉梅愣了下,忍不住又仔細打量起,那位吐得七葷八素的年輕人。 她還是第一次聽,林逸這麼評價一個人。 她饒有興趣地問道,“要是堅持不了呢?” “那就老老實實回家,做回一個普通人。” 林逸語氣平靜,“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當警察。” 很多崗位實習期,都不超過半年。 而警隊實習足足有一年之久,正是為了刷掉那些不勝任的人。 在第一年裡,約一半的新警都會被淘汰。 而其中又有將近兩成,最終轉去做文職工作。 就像林逸所說,並非所有人都適合從事這個職業。 智力、體力、心理承受能力,任何一方麵不足,都可能被淘汰。 這不是冷酷,而是對他們身體和生命的保護。 “說的沒錯。” 江曉梅點頭,笑著看向林逸,“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這樣變態!” 我擦…… 林逸翻了個白眼,“差不多點吧,再說我是怪物,咱們絕交啊!” “哈哈哈!” 江曉梅大笑著回應,知道他是故意裝生氣,並不會當真。 然而沒過多久,她突然收起笑容,抬手指向解剖台上的屍塊,“不對勁。” “哪兒不對?” 這一次,換作林逸驚訝了。 雖說自己擁有醫學大師能力沒錯,但那不代表他能用眼睛,就看出屍體哪裡有問題。 “五十七塊屍塊中,二十塊正好是五斤整,三十塊剛好是一斤整。” 江曉梅語氣溫吞,卻帶著壓抑不住的詫異,“隻有七塊重量,有明顯差異。” “怎麼可能?” 林逸腦瓜嗡了一下,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信息量實在太大,一時間無法完全消化。 二十塊每塊剛好五斤? 三十塊竟然全都是精確的一斤? 這是怎麼做到的? 要知道,這些是從人類身體,分割下來的屍塊啊! 你怎麼能做到某些屍塊,幾乎精準控製到重量一致? 就算專業屠夫麵對活生生的牲畜,也不敢保證每一刀下去,都恰好達到預期重量吧? 江曉梅同樣滿腦子疑問,把屍檢記錄遞到了林逸手中。 林逸快速瀏覽了幾眼,腦海中浮現出剛才屍塊,逐一切分稱重的畫麵。 然後,他又重新看了一遍數據結果。 果不其然…… 那二十塊確實在五斤左右,偏差最多不超過一兩。 而那三十塊同樣維持在一斤,誤差微乎其微。 唯有頭部與部分器官所在部位,存在七塊差異明顯的個體。 “嘶……” 林逸倒吸一口涼氣,眼中驚愕之餘夾雜著難以理解,“怎麼可能這麼精準?” “我不知道。” 江曉梅搖了搖頭,“這種程度,超出了我的理解範疇。” 原本屍身是一個完整的個體,而要在保持整體完整性的同時,進行如此精密地分割。 不同部位肌肉、骨骼結構、組織密度本就不一樣,僅憑肉眼要做到精準劃分近乎不可能。 就在兩人眉頭緊鎖之際,剛剛緩過氣的趙高一邊擦拭嘴角,一邊低聲開口,“會不會是因為凶手以前,處理過大量類似的屍塊。” “所以對人的各部位大致重量,已經有了經驗判斷?” “嗯?” 林逸與江曉梅幾乎同時轉頭看他,目光中帶著幾分驚奇。 “呃……” 趙高頓時心虛起來,小心翼翼試探,“我沒亂說吧?” “挺不錯。” 江曉梅先開口誇了一句。 林逸微笑著附議,“繼續帶吧,這個苗子不錯。” 被認可的趙高瞬間臉漲紅了起來,臉上洋溢著掩不住的興奮與喜悅,傻笑著撓頭像個得了獎狀的孩子。 他清楚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起到了關鍵作用。 “可能性的確不小。” 林逸再次看向屍塊分析,“也許這位凶手,以前就有大量解剖人體的經驗?” “按理說是這樣的。” 江曉梅點頭後隨即搖頭,“可也未必,真正長期接觸屍體的職業,其實隻限於兩類人:醫生、殯儀從業人員。” “即便是職業外科醫生或者資深法醫,也不可能單純為了精度去肢解屍體,你覺得可能嗎?” 林逸繼續問道,“還有沒有其他發現?” 江曉梅伸出手指輕點,“他在拿這些屍塊玩拚圖,像是搭積木那樣擺放它們。” “這點我也看出來了。” 林逸若有所思地說,“成年人哪會無聊到乾這種事?反倒是孩子才會沉迷搭積木。” “說明這家夥心智並不成熟,心態偏幼稚。” “還有。” 江曉梅神色越發嚴肅了些,“受害人的腳趾甲。” “怎麼了?” 林逸皺眉,低頭注視那雙腳部細節。 “被人完整剝離了。” 江曉梅緩緩說道,“手法極其小心,就像是在摘一朵花,唯恐破壞一絲完整性。” 林逸不由皺起眉頭,有人會變態到專門收集彆人的腳趾甲? 這口味,太他媽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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