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太不正常了,又出兩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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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單膝跪地,將耳朵輕輕貼在蘇冰倩微微隆起的孕肚上,嘴角揚起一抹憨笑。 他為何笑得這般傻? 原來是寶寶剛剛用小腳丫,踢了他一下! 蘇冰倩撫過弟弟烏黑的短發,眼中流淌出一抹柔光。 然而,她目光落在林逸那張俊朗的臉龐上,心中竟泛起一絲隱隱的不安。 “弟弟。” “嗯?” 林逸應了一聲,抬頭看向她。 “雖然你長相一般……” 蘇冰倩語氣認真,“但我還是希望,你離彆的女孩子遠一點,聽到了嗎?” 林逸眉頭一挑,心中暗自嘀咕道:長相一般?說我是吧,姐姐這是認真的嗎? “唉。” 蘇冰倩望著他,故意歎了口氣,“吃醋這種小心眼的事情,我要怎麼跟你講才好呢?” “哈哈!” 林逸笑著站起身,一把將姐姐摟住,“要是哪天讓姐姐吃醋了,我自己抽自己行不行?” “嗯。” 蘇冰倩露出笑意,“早點回來。” 林逸攙扶著她坐進車內,滿心歡喜地回家去了…… 目送轎車漸漸遠去,林逸輕笑著搖了搖頭。 不管你是什麼女王、總裁,還是什麼高冷禦姐。 隻要你肯哄她、把她當個小女孩寵著,她開心都來不及。 嗬,女人啊! …… 特偵小隊會議室內。 “韋映雪失蹤了。” 陳誌軍看著林逸,語氣凝重地說道:“更準確地說,她可能是在故意躲藏。” 昨晚接到林逸命令後,陳誌軍便立刻聯絡各單位,全城布控搜捕嫌疑人韋映雪。 隨後,又在全國範圍內發出網上追逃通緝令。 林逸眉心微蹙,“失蹤了?” 從上次潛入韋映雪那棟彆墅開始,遭到草原狼的襲擊。 他基本能判斷,指揮這群狼對被害人發動攻擊的人就是她。 至於為何殺人…… 是因為她的妹妹,在二十三年前被人害死! 就在剛才,法醫江曉梅給林逸打來電話。 陳誌軍昨日帶隊打撈出的屍骨,經dna比對證實。 正是當年被列為失蹤人口的十八歲少女——韋曉婷! 也正是多年前被兄弟會四名少年輪奸致死,遺體丟棄在水庫的那個女孩! 至此,線索已完全連貫。 顯然這是一次,時隔多年的為妹複仇計劃。 但是林逸的心中,卻突然升起三個疑問。 第一,韋映雪到底是怎樣做到驅使野狼,並精準鎖定目標的? 第二,既然要為妹報仇,為何要拖到二十餘年之後才動手? 第三,他踏入她那棟彆墅的時候,根本沒有聞到屬於女性的任何氣味。 昨夜,他並未仔細思索這些問題。 而如今,當所有線索如集中浮出水麵時。 林逸忽然覺得這個案子,似乎有些不對勁。 不是他自尋煩惱,胡亂腦補。 而是事情發展,太過於順理成章了。 最初是兩名男子被野狼所殺,接著抓住嫌疑人範傑,牽扯出二十四年前的舊案。 再發現曹玉珍與周高陽這一對夫妻,最終又鎖定了韋映雪。 要知道,即便警方沒有提前盯上她。 一旦妹妹的屍體檢出,也遲早會查到她身上。 此刻,林逸腦海裡的直覺是什麼? 就像是背後有某隻看不見的手,悄無聲息地把所有的證據、線索,一條不落地放在了警方眼前。 真的是這樣嗎? 他為什麼會這麼想? 先從第二起野狼殺人現場說起。 記得沒錯的話,警方當時在現場發現了一個人的足跡,鞋碼是40。 那麼,一個關鍵問題也隨之而來。 若認定韋映雪涉案,警方自然會展開調查。 那有沒有確認過,她的真實身高呢? 她隻有一米五九,還沒滿一米六! 身高不過一百六十,腳卻穿40碼的鞋子? 第二個問題。 一個女人,是怎麼訓練出一隻野生的草原狼的? 哪怕這隻狼,當年被買回來的時候,隻是一隻幼崽。 但在短短兩年時間裡,她就能把它訓練得像自己的手臂一樣靈活聽話? 甚至能在兩百多米之外,指揮它完成殺人的指令? 根據警方調查,韋映雪曾經的確承包過動物園。 但是在她的履曆中,並沒有任何馴獸方麵的經驗,也從未係統學習過野生動物的飼養與馴化技術。 這一點,也從那些與她相熟的親友口中,得到了印證。 還有一點相當可疑。 那些認識韋映雪的人,已經超過一年沒有見過她本人了。 同時,警方在追查時也沒有找到,她在過去一年裡使用過的身份證信息。 銀行賬戶中的錢,也始終未曾動用過。 她是怎麼做到,在整整一年的時間內,不使用任何實名信息生活的? 又是如何做到,銀行卡裡的錢連動都不動一筆的? …… 武東市,某居民小區。 此刻,林逸正站在一戶住宅門口。 門緩緩地打開,露出一位中年男子的身影,“你找誰?” “警察?” 林逸出示了警官證,麵帶微笑道,“請問,您是韋映雪的前夫,祝宇達先生嗎?” “啊?” 中年人怔了一下,隨即點頭道,“是我沒錯,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 “是關於你前妻的一些情況,想跟你聊聊。” 林逸平靜地說,“方便進去坐坐嗎?” “請進。” 祝宇達側身讓出一條路,將林逸請進了屋內。 林逸掃視了一眼客廳環境,布置很普通。 “我前妻……出什麼事了嗎?” 落座之後,祝宇達一臉疑惑地開口。 “倒也沒什麼大事。” 林逸笑了笑,“隻是她涉及一起案件。” “這次來找您,主要是了解一下,她在離婚前後接觸過什麼人,生活有沒有出現異常,請您如實回答一下。” 之所以找上祝宇達,也是無奈之舉。 韋映雪已經失蹤整整三天。 從案發以來,她就像徹底消失在空氣中一樣,沒有任何行蹤可查。 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在岩城,購置了一套海邊彆墅。 自那以後,再沒有人見過她本人。 而之所以會查到祝宇達,是因為韋映雪最早是從武東市接手動物園的業務。 後來才和丈夫祝宇達離婚,並搬到了岩城居住。 林逸希望能從這位前任丈夫那裡,找到一點關於她的過往軌跡。 “接觸過什麼人?” 思索片刻後,祝宇達搖了搖頭,“這個我真的不太清楚,我前妻平時很少社交,朋友也不多。” “至於說,有什麼異常表現……” 他的神情忽然黯淡下來,眉宇間流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傷感,“說實話,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明白,當年她為什麼突然提出要離婚!” 林逸微微一怔,“嗯?” 不是因為夫妻感情不和,而是突然離婚? 祝宇達很快就講述了,自己與前妻韋映雪的過往。 從相遇到相知,再到攜手走入婚姻的殿堂,共同走過二十年時光。 兩人幾乎從不爭吵,感情一向和睦。 他們還育有一個女兒,如今正在外地讀大學。 然而就在一年前,韋映雪卻突兀地提出了離婚。 她甚至早已準備好了離婚協議,催促他簽字。 等到一個月冷靜期過去,便徹底解除了婚姻關係。 隨後,她搬離了武東市,定居岩城。 “我真的搞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祝宇達滿麵痛苦,聲音低沉帶著壓抑的憤怒,“她什麼都不肯說,什麼都不告訴我。” 林逸神色有些異樣,“你們在離婚之前,一點跡象都沒有嗎?” “跡象?” 祝宇達思索片刻,“好像……那段時間她說得很忙,經常不在家。” “有時候幾個月,我都見不到她一次。” “哦?” 林逸眼神微眯,“你還能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嗎?” “大約是離婚前一年吧。” 祝宇達搖搖頭,“具體的時間,我也記不太清楚。” 離婚至今剛好一年,如果往前再推算一年的話,正好是嫌疑人韋映雪,購買兩隻草原狼的時間! “還有個問題。” 林逸直視著祝宇達,緩緩開口道,“你知道你的前妻,曾經有個妹妹嗎?” “妹妹?” 祝宇達微微一愣,旋即搖頭,“我從前妻那裡,從來沒聽說過她有妹妹。” 林逸眉頭皺起,“奇怪……” 一個親妹妹失蹤多年,結婚二十年竟從未提及,這種可能性有多高? 林逸正想繼續追問,手機突然響起。 來電人是陳誌軍,隻傳來一句話,“曹玉珍和周高陽夫婦,被發現了……” “但是卻死了,是被狼咬死的,快回來!” 林逸腦中轟然一響,已經出現四條人命,案情升級了…… …… 返程回岩城的路上,林逸又接到了兩通電話。 第一通來自省廳負責人曾雷,第二通則是國安三組的趙宏遠…… 之前就有提及過,所謂特案也分為不同等級,從s級至e級依次劃分。 若以普通刑事案件的標準,衡量命案性質。 在非特殊身份、職業的前提下,兩人死亡已近乎特大案件。 三人遇害,則正式升格為特案。 四人性命涉案,意味著案件全麵升級,最低也是d級標準。 當然,如死者身份特殊,諸如國家重點人物、有傑出貢獻者等。 即便僅一人遇害,也可直接歸入特案範疇。 之所以,要另眼看待? 這正是對這類貢獻群體,應有的禮遇。 “我說老弟,這才清靜幾天你就閒不住了?” 趙宏遠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抱怨道,“不鬨點動靜出來,你就難受是不是?” 林逸無奈回應道,“我鬨?我可沒想找案子上身。” “我們三組也不是閒著的,這事你自己去辦吧。” 趙宏遠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老哥年紀大了,就彆折騰我了吧?” 林逸有多大的本事,他心裡清楚得很。 這樣一起案子,三組哪怕去了岩城,也未必能起到關鍵作用。 要是連林逸都搞不定,那自己去也隻是添亂而已。 說罷,趙宏遠便掛斷了電話,漂亮地完成一次甩鍋操作。 “我草!” 林逸舉著手機,翻了個大白眼。 又他媽把爛攤子扔給我了? 三組組長的尊嚴呢? 氣場呢? 最後,林逸也隻能一臉不爽地,扛下了這份苦差。 …… 岩城。 某高檔住宅區,一棟外觀類似複式設計的獨棟彆墅。 剛走進屋裡,林逸就被撲麵而來的惡心氣味,熏得眉頭緊皺。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壞、刺鼻的味道。 在臥室中,他見到了兩具高度腐爛的屍體。 陳誌軍和劉元亮已經在現場,刑事技術人員正在進行勘查。 法醫江曉梅正蹲在屍體旁,進行初步屍檢。 在這種環境下,也隻能現場做檢驗。 畢竟,屍體已經進入分解階段。 一旦搬運的話,極有可能會直接散架。 “死亡時間大約在30到35天之間,致死原因初步判斷為,頸部遭到利齒撕裂……” “傷口特征與此前兩起,野狼食人案件極其相似。” “更準確地說,從死亡天數推測,這兩人應是最先遇害的受害者,都是被犬科動物襲擊並啃咬致死。” 脫下橡膠手套和口罩後,江曉梅看了看在一旁盯著屍體發呆的林逸,“壓力不小吧?” 接連四條人命案擺在麵前,想不頭疼都難…… 林逸皺著眉起身,“監控視頻有嗎?” “被覆蓋了。” 站在一邊的陳誌軍,開口說道,“屋內的監控係統屬於民用普通類型,隻保存一天數據,新的視頻自動覆蓋舊內容。” 說出這一點,自然有他的用意。 因為監控數據這東西,就算你刪除、格式化了,依舊可能恢複一部分信息。 但如果,是不斷被新視頻反複覆蓋。 那麼不好意思,哪怕是頂尖的技術人員出手,也幾乎沒有複原的可能性! 陳誌軍的意思很清楚,這屋裡的監控基本沒用了。 想要找到案發時的畫麵,幾乎不可能。 林逸繼續追問,“小區內以及外圍道路的天眼,有沒有拍到什麼可疑情況?” 屋子裡麵實在太臭,即便林逸有技能靈敏嗅覺也沒轍,所有其他氣息都被濃烈的腐臭掩蓋。 “小區的監控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陳誌軍遞過來一台平板,“28天前夜裡,曾有一隻大型犬類生物,疑似進入了小區。” 林逸接過設備瀏覽了一遍記錄視頻,查看了一下時間戳,開始觀看那段畫麵。 淩晨兩點五十分左右,一道模糊的龐大犬影,在小區休閒區域一閃而過,隨後消失不見。 那是唯一的畫麵線索。 放下平板,他走向另一處重點痕跡位置。 大廳一處窗戶前,掛著的紗窗已經破裂成一個缺口。 此時正值初秋,氣溫仍未明顯下降。 房間窗戶未關嚴實,紗網也被扯開一塊。 細看之下,破損口上還殘留些許犬類毛發。 地板下方還能辨認出,幾道清晰可見的獸爪痕跡。 很快,林逸腦海裡迅速浮現出,整個作案過程的畫麵: 一隻草原狼悄然摸進小區,直奔死者住所破窗突襲、撕咬殺敵,完事後悄然離開。 請注意:作案者不是人類,而是一頭狼。 這合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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