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彆掙紮了,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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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八十米開外,甩開了身後的兩名特勤人員大半截距離,林逸猛地衝進了b座大樓。 腳步一停,眼前的兩部電梯。 一部停在十四樓,一部停在十一樓,全都高高掛在上方。 等那兩名特勤追上來時,林逸果斷下令,“你們兩個,死死守住電梯!” 說完,他便轉身衝進消防通道,開始向上疾行衝刺。 刹那間,獵豹之速和猛熊之力全部爆發。 林逸如風似電般飛奔,幾個呼吸便抵達了五樓。 等等…… 他腳步猛然一頓,眉頭微皺。 若是不用電梯和樓梯,會不會有人選擇彆的路下樓? 林逸臉色微沉,推開了窗戶探出頭去,忍不住低聲爆了一句粗口,“我靠!” 隻見一人正握著一根繩索,在外牆邊快速下滑,已然到了三樓的位置。 他一躍而出,手搭窗台,身體淩空蕩出。 五六層樓的高度,這是想玩命? 要是沒點保命手段,摔下去不死也殘啊! 但林逸不是跳樓,是主動往下跳。 身子剛從窗口滑出,掌心立刻緊緊扣住外窗沿。 整個人懸在半空,隨即便鬆手…… 下一秒,穩穩落在四樓窗台上,雙手一壓,減緩速度。 接著,再次一躍。 啪! 手掌精準抓住三樓窗沿,身體輕輕一緩,再次順勢下滑。 借助一個個窗台借力,不過數息之間,林逸就如狸貓般落地無聲。 林逸目光冷冽,直勾勾鎖定那名利用繩索緩緩下降的男人。 那人不是宋元正,可這並不重要。 此刻,那人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林逸,臉上寫滿震驚與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 他竟真敢從五六層樓上,一跳一跳地下樓? 這種事哪是人乾的! 對普通人而言當然不可能,可如果是極限運動員呢? 或者攀岩出身的人,倒也不是不能做到。 更彆說有係統的加成,再加上超級運動的能力,更是不在話下。 “不跑了?” 林逸一邊開口,一邊慢慢走向對方。 男人二十上下年紀,中等身高,身材勻稱。 一張再普通不過的臉,丟在人群裡很難注意到的存在。 但他動作乾淨利索,身手矯健。 能在十幾層樓上,靠一條繩索直接下滑,本身就說明問題。 除非萬不得已,誰會這麼鋌而走險? 聽到林逸逼近的聲音,青年猛地轉過身,想要逃竄。 腳剛剛抬起,卻突然感到肩膀一沉,一隻大手穩穩按住了他。 什麼情況? 剛才明明隔著七八步遠! 他是怎麼一眨眼就到了身邊? 不甘之下,他抬起手臂猛然朝後肘擊。 嘭的一聲響起,狠狠砸在了身後人的胸膛上。 他麵露喜色,心想終於扳回一點,結果對方紋絲不動。 因為,那正是林逸的極限防禦! “反抗完了?那是不是輪到我了?” 冰冷的話語在他背後響起,帶著些許嘲諷與不屑。 青年脖頸僵硬地扭過頭去,映入眼簾的是林逸那張英俊,而又冷漠的臉龐。 “呀!” 青年一聲怒吼,扭腰擺胯,掄起腿來猛踢而出,直取林逸腦門。 “啪!” 林逸隻是隨意一步踏前,隨手一撈,便將對方的脖頸牢牢抓在手中。 隨即臂膀一抬,把整人都給舉了起來。 緊接著用力一拉,往地麵猛地一拍。 轟然作響,青年的身體仿佛破麻袋一般,被重重摜在地上,頓時塵灰飛揚。 “彆掙紮了,沒用的。” 林逸蹲下身,冷冷地注視著躺在地上的青年,“認識宋元正嗎?” 他並未下死手,否則青年此刻早已成了一具屍體。 出手不重,也隻是為了讓他保持清醒。 從劇痛中緩過神來,青年臉上浮現出驚懼之色,仍掙紮著抬起手臂。 “哢嚓!” 青年的手臂斷裂了。 “疼嗎?” 望著慘叫不已的青年,林逸嘴角微微上揚,“我不是說過了嗎?沒用的。” 可惜,青年似乎根本聽不懂人話。 他又舉起另一隻手,哢嚓一下又斷了! 青年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嘶吼,林逸則站在原地冷眼旁觀。 直到,兩名特勤人員跑了過來。 韓伯言與謝藍也帶著大批特勤匆匆趕來,看到地上痛苦哀嚎的青年,兩位組長皺起了眉頭。 並非因他的慘狀,而是因為他不是宋元正。 林逸連頭都沒有回,語氣平靜地開口,“沒找到吧?” 兩人對視一眼,無奈苦笑著。 “應該是他故意偽裝成宋元正的樣子,想引我們現身。” 林逸抬手指了指地上的青年,“撬開他的嘴!” 國安的手段,懂的人都懂。 半個小時後,寫字樓的一間商務套間內。 韓伯言陰沉著臉走出房間,來到坐在大廳中的林逸與謝藍麵前,低聲道:“棄子!” 什麼是棄子? 在關鍵時刻能被利用一下,一旦失去價值便立刻丟棄,還能順帶擾亂敵方視線。 這類人多是貪圖金錢,為國外情報機構效命的走狗,也可以這樣稱呼他們為漢奸! 而這些人幾乎都沒什麼好下場,要麼終生囚禁,要麼押赴刑場。 除此之外,再無第三條路。 林逸皺了皺眉,“引開我們的注意力,接應宋元正?” 謝藍點頭,“應該就是這樣,常見的標準套路。” 做這種事情,五組經驗豐富。 犧牲一枚棄子製造混亂,最常用的就是調虎離山之計,有時也是拋磚引玉。 能夠對抗特勤的,也隻有特勤。 普通的警察與武警,大多數時候根本攔不住逃逸的特勤人員。 反過來說,想要培養一名頂級特勤也不容易。 “有點不對勁。” 林逸的聲音裡,透著一絲冷笑,“那些人為何要幫宋元正?” “假設他們的目的,隻是得到兩個隱蔽所的位置,隻要取得圖紙自己找就是了。” “為什麼非要讓宋元正去親自找?” “你們覺得這合理嗎?” 謝藍和韓伯言一時怔住。 是啊,的確沒道理。 如果真拿到了圖紙,何必冒著風險讓宋元正叛逃,從而引起國安介入。 悄悄潛入,暗中查探豈不更穩妥?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林逸眼中閃過一抹寒意,“難道他們必須依靠宋元正,才能完成任務?” 為什麼國外的勢力,一定要動用宋元正? 林逸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換作是他掌管一個情報組織,絕不會乾出如此愚蠢的事。 這豈不是等於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在彆國大肆行動? 這純屬於自掘墳墓啊! 譬如國安方麵,肯定順著宋元正這條線深挖到底。 將隱藏在幕後的那些境外勢力,斬草除根! “除非他們彆無選擇,隻能利用宋元正?或者說……” 林逸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恍然之色,“他始終控製著那三份圖紙?” 韓伯言一臉疑惑,“什麼意思?” “我明白了。” 謝藍眼神一亮,搶著開口道:“威脅!” “沒錯,基本就是這個方向。” 林逸點頭道,“那幫人拿宋元正的女兒,當籌碼來要挾。” “宋元正又何嘗不能拿著圖紙,反過來要挾他們。” “若真把圖紙拱手送出,那才是徹頭徹尾的傻瓜。” “就像常見的綁票案一樣,在勒索成功後,綁匪往往也會撕票。” “出於對女兒安危的顧慮,宋元正必然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那些人隻能讓宋元正,去替他們尋找目標物。” “作為交換條件,甚至還必須加以保護。” “不然宋元正一倒下,他們想要的東西也就永遠找不到了。” “嗯!” 韓伯言和謝藍同時點點頭,這套邏輯聽上去完全成立。 換成是他們自己處在這種處境,估計也隻會這樣做。 不過,有一件事很遺憾。 對方用一枚棄子將他們引離原地,顯然是為了趁機接走宋元正。 想必此時他們已逃出天河市,線索就此徹底中斷…… “線索斷了,也沒關係!” 忽然,林逸露出一抹古怪神情。 謝藍與韓伯言怔住,不明所以地望著這位小老弟。 林逸攤開雙手,“第九處隱蔽所啊,那個地點是不是搞錯了?” 啪! 韓伯言猛然拍了一下腦門,謝藍也隨之恍然。 剛才全想著如何追擊目標,反倒把最重要的給忽略了。 “之前追蹤宋元正時,我們看過一處被挖開的地方。” “仔細檢查過,並沒有發現通往地下的通道。” 林逸笑眯了眼,“說明我之前的判斷,其實是有誤的。” 明明判斷失誤,還這麼開心? 當然開心。 意味著對方同樣沒找對地方,他們的判斷和自己差不多。 這代表著連那些敵對人員,都尚未掌握真正隱蔽所的具體位置。 那麼勝負的關鍵,就看誰先發現那些關鍵地點。 對方捷足先登,國安這邊就得前功儘棄。 可若是國安拔得頭籌,那麼倒黴的就是對方。 韓伯言與謝藍也不是笨人,很快便理解了林逸真正的思路。 “可是……” 韓伯言麵露難色,頗為無奈地說:“要從哪裡開始找起?” “沒錯。” 謝藍點頭附和,“這些圖紙都藏了幾十年,到目前為止才找到了八個地點,要說再繼續挖掘新線索……” 話沒說完,意思卻十分明了。 幾十年來多少專家都無果,現在靠他們這幾個人,又能指望多大希望? “我還不信了!” 林逸抓起旁邊平板電腦,調出隱蔽所設計圖,咬牙盯著屏幕。 不知為何,心中忽然升騰起一股信心,因為咱有係統啊! 謝藍和韓伯言默默離開了,沒打擾正專注分析圖紙的林逸。 他就像一尊雕塑般坐在原地,目光沉靜如水。 一遍又一遍審視著,圖紙的每一寸紋路。 揣摩圖紙的筆跡線條,模仿當初畫圖之人的思路。 隨後,將思維高速運轉至極致。 一直以來,真正支撐林逸的最大憑仗,並非是係統。 而是他那堪比怪胎的大腦! 林逸眼神逐漸冷靜,仿佛變了一個人,“假設我是當初那名隱蔽所的設計者!” “不,圖紙出自誰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負責實際建造。” “那圖上的日字風格強烈,極可能代表國家機關。” “既然出現日字,那會不會還藏了個本字?” “前八處隱蔽所布點,恰好對應日字拆分出的四個角。” “那麼接下來兩個地點,是不是同樣按照本字的四角分布?” “一個字已經這般使用,那麼下一個是否仍以角落為基準?” “或許,不是外在的邊角,而是字的內核?” “本字內部兩個空格區域才關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本字又可能出現在什麼地方?” “應該就在日字旁邊,相鄰布局!” “結合日字地圖比例推測,本字在地理上也會有相應縮放。” “通過這兩個字的關係,進一步計算彼此間的位置間距!” “若此推理成立,那麼本字那兩處位置,應該是……” 林逸猛然抬頭,眼底寒光一閃而逝,隨即恢複明亮笑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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