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安蕾娜婭:對了這兩位是漢人吧?還有你父汗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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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淵迷局·氈房問故
安蕾娜婭的聲音像一把從北疆雪原淬過的冰刀,劃開了山口殘留的死寂。
也平扶著阿依娜起身的動作猛地一頓,銀鈴在阿依娜腕間晃出細碎的光,映得少年泛紅的眼角愈發透亮:“阿姐,父汗…父汗還在草原等我們回去。”他喉結滾動,攥著阿依娜的手不自覺收緊,像是要從姐姐溫熱的觸感裡,撈起對抗未知的勇氣。
阿依娜望著安蕾娜婭,脖頸淡去的血紋又泛起極淡的青紫色,像被舊疾驚擾的影子:“蕾娜婭,你父汗派你來尋我?”
她望向山口外蜿蜒的雪原,仿佛能透過茫茫風雪,看見氈房上升起的炊煙,“當年我隨二媽媽離開部落時,達延汗說…等草原上的格桑花鋪滿祭台,就接我回去主持祭典。”
安蕾娜婭那雙 bronw 色的瞳孔驟然收縮,猶如細針一般,手中的彎刀“嗆啷”一聲出鞘,然而,當她瞥見阿依娜腕間的平安符時,刀刃卻猛地磕在了結冰的地麵上:“漢人給的東西,你竟視為珍寶?父汗說你已被漢人迷惑,命我……命我將你帶回受審!”她的目光冷冽地掃過趙婉寧姐妹,“還有你們,漢人探子,草原可容不下你們這些帶著刀子的不速之客!”
雪貂從也平肩頭跳上燈盞殘骸,綠眸映著彎刀冷光:“小姑娘,你可知這燈盞裡鎮壓的戰魂殘念,是當年瓦剌與中原結仇的根?你父汗要是真想護草原,該謝謝這些漢人,沒讓戰魂血潮淹了你們的氈房!”它爪子撓撓燒焦的皮毛,想起方才被咒火燎烤的滋味,又蔫巴巴補上句,“當然…我們也沒安好心就是了。”
趙婉寧軟劍歸鞘,指尖摩挲著劍柄纏的舊布——那是阿依娜教她染的北疆茜草色,此刻還沾著山口的血漬:“安姑娘,我們不是探子。阿依娜是我在中原…在中原認的姐姐,她救過婉怡的命,我們…我們想送她回草原。”
她望向阿依娜,姑娘垂落的青絲間,還彆著中原集市買的木簪,“你父汗要是不信,這木簪、這平安符,都是證物。”
安蕾娜婭盯著平安符上趙婉寧幼時縫補的線頭,耳尖悄悄發燙——她認出那是部落裡“安達”(盟友)才會交換的信物針法。可父汗的命令像勒在脖頸的套馬索,讓她咬著牙彆過臉:“漢人花招多,誰知道是不是拿些舊物騙人!”話雖狠,卻默默把彎刀往鞘裡推了推,刀刃與鞘口摩擦出極輕的“沙沙”聲,像草原夜風掠過枯草。
也平突然想起什麼,解開羊皮襖,露出內裡用獸骨彆著的舊氈布:“這是父汗給我的‘認路符’!上麵的狼圖騰,隻有達延汗的親兵才會刺!蕾娜婭,你看——”他手忙腳亂地展開氈布,獸骨彆針卻在顫抖中紮進指尖,血珠滴在狼圖騰上,圖騰竟泛出與銀鈴相似的符文光。
安蕾娜婭瞳孔驟縮,彎刀“當啷”墜地。她撲過去攥住氈布,指腹摩挲著狼圖騰的紋路,那是父汗親手刺的“護佑紋”,當年自己求了三天三夜,父汗都沒肯給她刺。可眼前的漢人少年,竟把這寶貝隨意彆在羊皮襖裡,讓血漬弄臟了紋路。她又氣又急,揚起的手卻在看見也平泛紅的眼角時,緩緩落回身側:“你…你個笨蛋,父汗的護佑紋也敢用血糟蹋!”
阿依娜捂著嘴笑,脖頸血紋徹底淡成淺粉,像春日草原初綻的格桑花:“蕾娜婭,彆凶也平。他是父汗最疼的小兒子,父汗說…把護佑紋刺在他襖裡,等於是把半個草原的福氣都揣在他懷裡。”她看向趙婉寧,“婉寧,你教我寫的‘和’字,我在氈房裡刻了滿滿一牆。父汗說,漢人姑娘的字像草原上的馴鹿,看著溫順,卻能在風雪裡踩出活路。”
安蕾娜婭耳朵徹底燒紅,卻梗著脖子嚷嚷:“父汗才不是誇漢人!他是說漢人詭計多端,像馴鹿一樣會繞路騙人!”可她望著阿依娜腕間平安符,望著趙婉寧姐妹沾著血卻仍清亮的眼睛,攥著氈布的手慢慢鬆開,“父汗讓我帶你們回部落,不過…不過要是你們敢騙我,我就用套馬索把你們拴在祭台柱子上!”
雪貂跳到安蕾娜婭肩頭,用燒焦的尾巴掃她臉頰:“小丫頭片子,套馬索捆得住人,捆得住戰魂殘念嗎?你父汗真要護草原,該讓我們去祭台底下看看——當年戰魂血潮爆發,祭台地宮裡說不定還藏著解咒的法子!”它綠眸閃過狡黠,“當然,要是你們部落想把我們當祭品,那當我沒說~”
安蕾娜婭拍開雪貂的尾巴,卻偷偷把彎刀彆在靴筒:“地宮裡有父汗的親兵守著,你們要是敢搗亂…不過…要是真能除了戰魂殘念,父汗說不定會賞我十匹好馬!”她望著山口漸亮的天光,突然哼起北疆民謠,調子卻帶著中原小調的婉轉,“阿依娜說漢人曲子好聽,我…我才不是覺得好聽,是…是想聽聽有沒有探子暗號!”
趙婉寧姐妹相視而笑,趙婉怡掏出繡著格桑花的帕子,給阿依娜擦去額頭薄汗:“安姑娘,等回了部落,你教我們騎最快的馬,我們教你寫最好看的字,好不好?”安蕾娜婭臊得跺腳,卻把帕子往懷裡一塞:“誰要你們教!不過…不過你們要是寫得難看,我就用鞭子抽你們的手!”
也平把染血的氈布重新彆好,銀鈴在阿依娜腕間晃出溫暖的光。阿依娜望著晨光裡的少年們,突然輕聲說:“蕾娜婭,你知道嗎?中原的雪和北疆的雪,落在身上都是涼的,但被人用體溫焐著,就會慢慢化了,變成能澆花的水。”
安蕾娜婭彆過臉,靴底碾碎腳邊薄冰:“漢人花招真多…不過…不過這話說得還像點樣子。”她偷瞥一眼阿依娜,又補充,“父汗要是問起來,就說你們是我抓的探子!等除了戰魂殘念,再放你們走…不過…不過要是你們敢跑,我…我就再也不理你們!”
雪地裡,一行人慢慢往北疆部落的方向走。
晨光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像是要把中原與北疆的風雪,都踩在這一路深淺不一的腳印裡。
雪貂趴在安蕾娜婭肩頭,數著她發辮上的茜草繩,突然想起什麼,在她耳邊小聲說:“小丫頭,你帕子上的格桑花繡錯啦,該是七瓣,你繡成八瓣了~”安蕾娜婭跳起來要抓它,卻被阿依娜笑著攔住,山口的風裹著笑聲,把戰魂殘念的陰影,吹得越來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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